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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好合
一
秦歡一走進(jìn)宿舍就看見阮夏愁眉苦臉的坐在書桌前,忍不住打趣道:“怎么一臉怨婦像啊,是不是最近欲求不滿了?”
阮夏突然好像想到了些什么,頓時被秦歡的話弄得滿臉通紅,但還是重重的喊道:“秦歡!鳖H有些惱羞成怒的樣子。
“好了,好了。”秦歡也不繼續(xù)打趣她了,不過看阮夏的反應(yīng),她好像隱約的聞到了八卦的味道。
秦歡慢慢的湊近阮夏,突然雙手分別拍在阮夏的肩膀上,同時賊兮兮的問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老實交代,說,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阮夏立馬搖頭否認(rèn)。
秦歡臉上帶著奸笑,繼續(xù)逼問道,“人是不是你們家那位?”
秦歡口中的那位指的是阮夏的青梅竹馬——許奕,平時經(jīng)常送阮夏回宿舍,或者有時請阮夏吃飯的時候順便會帶上她們宿舍的幾人等等?傊退齻冋麄宿舍的人混得很熟,至于熟到哪種地步呢,打個比方說,如果許奕要她們幫忙追阮夏的話,她們也許根本不用許奕吩咐二話不說就會把阮夏剝光打包送到許奕床上,估計就差沒替許奕完成最后一步了。
阮夏一看秦歡那喪心病狂的笑容就知道她肯定是想歪了,或許不禁是她一個人想歪了,她們整個宿舍的人估計都是這樣想的,只不過阮夏真的想申辯一句:你們真的想歪了啊!
想到今天上午的那一幕,阮夏嘆了口氣,靜靜的解釋道:“我跟許奕真的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現(xiàn)在是,以前也是,以后…”她頓了頓,接著說道:“以后大概也一樣是,你們就不要瞎起哄了。”
大概是聽出了阮夏話里的認(rèn)真,秦歡難得一見的沒有再繼續(xù)調(diào)侃她了。
靜默片刻,秦歡突然開口道:“那你喜不喜歡許奕?”神情里是罕見的認(rèn)真。
阮夏沒有回答,而是低下頭,眼神四處游蕩,不知道盯著哪里。
秦歡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答案,她慢慢的在阮夏的身邊坐下,語氣開始嚴(yán)肅,“夏夏,以前我們總是調(diào)侃你和許奕,是因為我們真的希望你能和許奕在一起,不過…以后不會了!闭f著,語氣里竟帶了一絲怒氣,“哼,既然他許奕這么不知趣,放著眼前的鮮花不要,非要找外面的野花,那我們301宿舍就沒必要對他那么客氣,從此封殺許奕,門都別想進(jìn)一步!等下我就把這個消息給燕子她們說!
阮夏被秦歡的話給逗笑了,不過內(nèi)心卻是滿滿的感動,秦歡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經(jīng)常語出驚人,但有個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護(hù)短。而且秦歡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朋友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朋友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
但想了想,阮夏還是說道:“其實也不用這樣的……”畢竟許奕又沒有什么錯。
“怎么不用這樣,必須這樣,這樣才能讓許奕后悔得臉都青了。”
可憐的許奕,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被打入了禁地。
二
許奕最近有些郁悶,他發(fā)現(xiàn)阮夏周圍的人好像都在疏離他一樣,就拿剛剛那件事來說吧,他和幾個同學(xué)走在一起,正好看見阮夏的宿友李雨燕捧著幾本書從對面走過來,他像以前一樣笑著打了個招呼,要是平時,李雨燕肯定至少也會笑著回幾句,可是這次卻仿佛像不認(rèn)識他一樣直接從他身邊走過去。
還有一次他在圖書館遇見了秦歡,剛想走過去問最近怎么沒經(jīng)?匆娙钕陌。Y(jié)果對方甩都沒甩他幾眼,徑直離開了。
許奕默默的在心里回想了這些天來發(fā)生的所有事,他好像沒有做過得罪她們的事吧!那這是怎么回事?看來只有去找阮夏問問了。
三
見已經(jīng)快到了宿舍樓下,阮夏轉(zhuǎn)過身去微笑著對身側(cè)的男子說道:“卓師兄,謝謝你送我回來!
阮夏的相貌是屬于南方那種溫婉秀氣的類型,雖然不至于讓人一看就驚艷,但卻是越看越耐看。此時她笑起來,竟有一種說不出的靈動之美。
卓朗也笑著說道:“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其實不必這么客氣的!
“那我先上去了!闭f著,便要快步向前走去。
“阮夏!弊坷释蝗唤兴拿,阮夏不得已只能停住腳步,“我的心意你是明白的,你其實不用逃避,只需給我一個答復(fù),就算被拒絕了,我卓朗又不會死皮賴臉的纏著你,做不成情人也可以做朋友的吧!”
卓朗是阮夏在一個聚會上認(rèn)識的,結(jié)識后發(fā)現(xiàn)他們竟然還是同一個學(xué)校同一個專業(yè)的,只不過卓朗比阮夏大了一屆,頓時紛紛感覺很有緣,所以阮夏對卓朗很有好感,不過卻只限于普通朋友的界限。
相處過程中,阮夏發(fā)現(xiàn)了卓朗對她的意思,為了避免尷尬,所以阮夏開始盡量躲避著卓朗,不過沒想到還是被卓朗在今天說出來了,阮夏變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突然眼尖的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有個熟悉的人影正朝這里走過來,頓時下定決心在心里做了一個決定。
“好啊,我答應(yīng)你!焙,既然你不喜歡我,那我憑什么還要吊死在你一顆樹上?阮夏有些賭氣的想。
卓朗卻是有些不敢相信,他其實都已經(jīng)做好了被拒絕的準(zhǔn)備,沒想到阮夏竟然答應(yīng)了他。
“真的嗎?”他不確定的問。
“不然呢!比钕耐蝗惶痤^笑著望著他。
卓朗差點看呆了,阮夏從來沒有對他這樣笑過,這是第一次,而以前她的臉上從來只是掛著千篇一律的微笑。
許奕同樣也看到了阮夏,不過當(dāng)他看到阮夏身旁還站著一個男的后,臉色稍微變了變,但很快又恢復(fù)了一如既往的溫潤。
好不容易打發(fā)掉卓朗后,阮夏才低著頭快速朝她們那棟樓走去,卻不料還是被人攔住了。
她無奈抬起頭,視線卻和對面那人相撞,只見許奕正似笑非笑的望著她,一雙眸子深不見底帶著些不明的情愫。阮夏突然覺得心緒有些煩亂。
“有什么事嗎?”阮夏淡淡的問道。剛才她答應(yīng)卓朗雖然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賭氣,但現(xiàn)在卻是因為她已經(jīng)釋然了,既然別人不喜歡她,她又何必再死皮賴臉的纏著別人呢?何況他已經(jīng)有了方媛媛,人家還是;亍
但是為什么心里還是有點酸酸的?
“剛才站在你旁邊的是誰。俊痹S奕很自然的問道。
“這關(guān)你的事嗎?”阮夏反問道。
“是不關(guān),我就隨便問一下而已。”許奕挑眉道,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是我男朋友,可以了吧。”阮夏現(xiàn)在一看見許奕,不知道為什么就滿肚子的氣,所以語氣有些惡狠狠的。
許奕在聽到阮夏的回答后,有些愣住了,他沒有想到阮夏竟然也戀愛了,而且還是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好像事情的發(fā)展有些出乎了他的預(yù)料,一時間饒是許奕也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他只能笨拙的說道:“你現(xiàn)在還小,這種事不急于一時。何況你清楚對方的為人么?萬一他……”
聽到許奕的話,阮夏覺得有些好笑,她打斷許奕還未說完的話,吼道:“你憑什么這樣說別人,而且清不清楚那是我的事,你沒有來資格干涉,還有你自己也不是在談戀愛么?有什么立場來指責(zé)我?”
“我什么時候在談戀愛了?”許奕有些不明白阮夏為什么這么說。
“你自己清楚! 扔下這句話阮夏就準(zhǔn)備向前走。
許奕連忙上前拉住阮夏,不讓她離開。
阮夏突然被許奕拉住,頓時火氣更大了,她轉(zhuǎn)過身來想要沖許奕喊道:“松,呃…”但阮夏的話還沒有說完,唇就被堵住了,唇上突如其來的柔軟讓阮夏睜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甚至連反抗都忘了,所以許奕輕而易舉的就撬開了她的唇齒,長驅(qū)直入,舌尖在口中交相纏繞,帶著一股狠勁,仿佛是在懲罰她一樣。
阮夏有些反應(yīng)過來了,連忙想要推開許奕,但是她的力氣怎么大得過許奕的呢,所以沒有絲毫作用。
阮夏狠下心來,重重咬了許奕一口,許奕有些吃痛,不過卻絲毫沒有松開她的意思,絲絲血腥味在口中蔓延,阮夏不敢再咬了,直到兩人快要喘不過氣來,許奕這才松開她。
正準(zhǔn)備解釋,誰知阮夏看都沒看他一眼,就飛快的跑著上樓去了。
許奕的臉上有過一絲懊悔,他是不是不該這么沖動,但是他真的沒法看到阮夏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做不到。
四
阮夏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跑得這么快,直到進(jìn)了宿舍里面,才停下來直喘氣,秦歡見她氣喘吁吁的跑回來,不由得好奇的問道:“后面有狼在追你嗎?跑這么快!
當(dāng)她的視線掃到阮夏的嘴唇上時,突然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大喊起來,“夏夏,你被輕薄哇!”
她這一喊把同在宿舍的李雨燕給吸引了過來,“什么,夏夏被人輕薄了?”
阮夏滿天黑線,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嘴。
不過她越是掩飾,秦歡和李雨燕卻是越想要探個究竟,“你究竟被誰輕薄了?”兩人的臉上皆是滿滿的好奇之色。
阮夏回想剛剛的場面,直到現(xiàn)在還是不敢相信,許奕竟然親了她,竟然親了她!!
等徹底回過神來,阮夏就看到兩張放大的面孔在她眼前晃動,嚇得阮夏差點沒拿抱枕甩過去。
“你們別瞎猜了,這是我吃辣椒不小心辣的!
“是嗎?”秦歡有些意味深長的問道,但也沒有再深究下去。
等人都散了,阮夏這才松了口氣,不過腦海中卻有一個疑問,那就是許奕為什么要親她呢?他已經(jīng)有方媛媛了啊,難道是……想跟她玩曖昧?目前看來也只有這個理由最合理。
五
這些天來,阮夏整天就呆著宿舍里,課也不去上了,連餐飽問題都是秦歡給她從食堂捎的,期間卓朗找了她幾次也沒有去。用秦歡的話說就是“阮夏歇菜了!”
“阮夏,樓下有人找你!备舯谒奚岬男⊥跬瑢W(xué)已經(jīng)是這些天來第N次幫人傳話了,而且傳話的對象貌似還都是阮夏。
“知道了!比钕挠芯珱]神的回答道。
把自己稍微收拾得能出去見人之后,阮夏這才不急不慢的走下樓去。但是等她看到樓下站著的人之后,瞬間就清醒過來了,方…方媛媛?找她的人竟然是方媛媛?
阮夏看了看方媛媛身上的白色連衣裙,再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T恤牛仔褲,她恨不得現(xiàn)在立刻調(diào)頭上樓,不過晚了,因為方媛媛已經(jīng)朝她走過來了。
一襲白色衣裙,更加把方媛媛襯托得落落大方、亭亭玉立,胸前的蕾絲點綴,恰到好處的增添了一絲若有若無的高貴,不會顯得太平淡,但也不會太過于浮夸,這套裙子穿在她身上,仿佛就像是穿在模特身上一般。
阮夏現(xiàn)在更加后悔為什么剛才出來的時候沒有好好打扮一下。
“你是阮夏吧。”方媛媛語氣溫柔的詢問道。
她可以回答不是嗎?阮夏在心里默默道,最后阮夏還是認(rèn)命般的點點頭,“你找我有什么事嗎?”她不記得自己和方媛媛有什么特別的關(guān)系啊!
方媛媛淺淺的笑了笑,果然,女神連笑一下都是點到即止!安皇俏艺夷阌惺,是許奕讓我找你有事!
“我怎么有些…聽不明白……”阮夏有些理解無能。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許奕不是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我們只是普通同學(xué)和普通朋友而已,請你不要因此誤會許奕了哦!”她還俏皮的沖阮夏眨了眨眼睛,似乎別有深思。
“可是那天我有看到你們倆……”阮夏一沖動不小心就說了出來,這也正是為什么她認(rèn)為許奕在和方媛媛談戀愛的原因。
“那天是老師叫許奕和我一起搬書啦,沒想到竟然讓你誤會了,傳出去我可怎么辦,要知道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方媛媛似乎有些哭笑不得。
“啊,你有男朋友了?”不過這貌似不是她該關(guān)注的重點,但是校花談戀愛這可是個大新聞,而且她也許還即將成為第一個知道的人,想想就激動。
方媛媛似乎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嘴了,有些懊悔的縷了縷頭發(fā),很快她就湊到阮夏的耳邊悄悄說道:“放心啦,不是許奕,他是另一個學(xué)校的。還有不許告訴別人哦,因為現(xiàn)在還沒有人知道呢。哦,對了,最后再告訴你一個秘密,許奕喜歡你哦!闭f完這些話,方媛媛朝某個方向看了一眼之后就扭頭跑開了,似乎是在忍著笑意。
原來并不是所有的;ǘ枷袼胂笾械哪敲锤甙敛豢梢皇腊 H钕目粗芥骆碌谋秤靶α,只是很快她便止住了笑意,因為她看到了某個人。
許奕此刻就站在離她十步之遠(yuǎn)的大樹下。
阮夏直接調(diào)頭離開,但是沒走出幾步,手就被人拉住了。
“剛才方媛媛已經(jīng)解釋過了,你怎么還是在生我的氣?”許奕回去之后苦思冥想了幾天,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里得罪了阮夏,后來終于想通了,肯定是那天他讓阮夏去教室找他的時候剛好碰見了他和方媛媛在搬書,就誤會了,怪不得那天他沒有見到阮夏,所以他第一次去拜托方媛媛,讓她把話給阮夏解釋清楚。許奕不愧是許奕,智商學(xué)霸,至于情商嘛——可能處于負(fù)。
其實阮夏內(nèi)心對許奕的火氣在剛才方媛媛的最后一句話里就已經(jīng)完全熄滅了,不過她不想這么便宜了許奕,誰叫他讓她誤會還惹她傷心了那么久,所以就讓她再裝一裝吧。
“好,就算那天的事是我誤會了,但是前幾天你親我的事到底是什么意思?何況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
說完,阮夏便注視著許奕,想看他會怎么回答。但是許奕是不會按常理出牌的,他在阮夏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前快速封住了她的唇,只不過這一次他很快便松開了!斑@就是我的意思!
接著,許奕便微笑著繼續(xù)說道:“我想好了,如果你非要交一個男朋友,這個人我不如是我。我了解你的一切,正如你清楚我的所有。” 他已經(jīng)不想再等,因為再等有些東西就會不屬于他了。
“怎么樣?答應(yīng)了嗎?”雖然問著話時許奕充滿了自信,但是此時此刻也只有許奕自己清楚,他的內(nèi)心究竟有多么的忐忑。
阮夏早就因為許奕剛才的那個吻懵了,她只能憑本能的反應(yīng)說道:“可是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卓朗了。俊
見阮夏提起這個人,許奕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愉快,也是,有誰愿意從心上人的口中聽到情敵的名字,不過許奕還是非常有紳士風(fēng)度的說道:“那現(xiàn)在立刻馬上打電話跟他說清楚!彪m然語氣里那一點酸酸的味道可以忽略不計。
掛完電話,阮夏把手機(jī)還給許奕,
“怎么樣?”許奕假裝毫不在意的問道,殊不知他的表情已經(jīng)出賣了他。
“他說祝福我。
“那你是答應(yīng)了。”
“嗯!
就這樣,許奕同學(xué)輕易的拿下了阮夏同學(xué)。
六
事后,阮夏也曾非常的后悔,她后悔的原因是她自己竟然這么輕易就答應(yīng)了許奕,許奕可是連句告白的話都沒有跟她說過,唯一知道他喜歡她的話還是從別人口中知道的。
這不,阮夏開始千方百計的讓許奕說出那句話。
比如許奕正在看書的時候,阮夏就會突然問道: “許奕,你喜歡我嗎?”
“嗯!痹S奕就會這樣回答道。
“那你喜歡我什么?”阮夏繼續(xù)乘勝追擊道。
“全部。”回答簡直是滴水不漏。
“那你愛我嗎?”
許奕這時就會放下手中的書本,奇怪的望著阮夏,“夏夏,你這幾天怎么了?為什么總是問我這幾個問題?”
“沒怎么。”阮夏這時就會敗下陣來。
但是過后就會一個人偷偷委屈,這一天,阮夏一個人在宿舍里越想越覺得委屈,最后直接把抱枕當(dāng)作許奕,十八般蹂躪了。
“該死,該死的許奕,這個木頭,死人……就不會說一兩句甜言蜜語么?連一句喜歡都不能說出口么……”說著說著,便把抱枕朝門的地方扔去,誰知剛好有人推門而進(jìn),被砸了個正著。
秦歡邊捂著頭嚎叫邊吐槽道:“夏夏,你這是怎么了,精力這么旺盛?許奕惹你生氣了?剛才在門外就聽見你一直埋怨!
“對不起啊,秦歡!比钕睦⒕蔚恼f道,她這反應(yīng)倒讓秦歡有些嚇著了,“好了好了,不就被砸了一下么,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用不著煽情。對了,夏夏今晚你有沒有空啊,幫我個忙唄,我有個聚會在…你知道的,就是上次那個餐廳,不過我有事去不了,所以……”秦歡露出了一個嘿嘿嘿的表情。
“好吧!比钕囊呀(jīng)習(xí)慣了,因為每當(dāng)秦歡露出這種表情時,準(zhǔn)是有事,再說這種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那謝謝啦,就知道你最好了!反正你去的時候服務(wù)員問你,你就說三包廂,她就會明白的。記得穿漂亮點哦!”
七
阮夏按照秦歡的吩咐來到了她口中所說的那個餐廳,一進(jìn)門,門口的服務(wù)員便詢問道:“你好小姐,請問有預(yù)定么?”
“有,三包廂!
服務(wù)員就不問了,直接帶著她朝包廂區(qū)走去!斑@邊請。”
“小姐,就是這里!狈⻊(wù)員把她帶到門口就離開了。
阮夏像以往一樣推開門,只不過這次包廂里卻是一片漆黑,正在阮夏奇怪服務(wù)員是不是帶錯房間了的時候,這時一束燈光亮起,接下來的劇情便像電視里經(jīng)常播的一樣,許奕、秦歡、李雨燕還有宿舍里的其他宿友,甚至還有方媛媛都出現(xiàn)在她眼前,并且許奕的手上還捧著一個大蛋糕。
“夏夏,生日快樂!”所有人一起大喊道。
其實阮夏都忘了今天是她的生日,沒想到他們卻記住了,心里說不感動那是假的,但此刻所有的感動都化作一句話,“謝謝!
“好啦,謝什么謝,要不要這么煽情,切蛋糕切蛋糕!边是秦歡打破了氣氛。
“今天放開吃啦,反正有人請客!辈妥郎锨貧g大手一揮,豪邁的說道!安贿^方媛媛,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跟許奕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啊,放心,我沒別的意思,只是純屬好奇!
方媛媛卻語出驚人,“其實許奕是我堂哥。”
“堂哥?”在座的所有人都齊齊道,除了當(dāng)事人許奕和方媛媛。
“我怎么不知道!比钕膹男【驮谠S奕家出進(jìn),連他們家的七姑八嫂都清楚得不得了,但是卻從來沒聽說過許奕有個堂妹啊。
一旁的許奕淡然開口道:“不要說你了,就連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
方媛媛解釋道:“因為我從小在國外長大,前不久才回國讀大學(xué)的,所以雖然以前知道我有個堂哥,但是卻不知道是許奕。
眾人皆呼:原來如此!
Party過后,秦歡幾個沒人性的先逃了,把阮夏留給許奕負(fù)責(zé)。
一路上兩人誰也沒有先開口,估計是因為上午的事情,最后還是許奕先開的口,“夏夏。”
“嗯!
“今天的事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
“嗯。” 阮夏繼續(xù)低頭踢石子,但過了一會兒,許奕卻是沒有動靜了。難道這就完了?
阮夏抬起頭想一探究竟,掩入眼簾的卻是一條銀色的項鏈,在夜色的籠罩下熠熠生輝。
“夏夏,生日快樂。我?guī)湍愦魃纤!”說著,許奕便拿起項鏈幫阮夏戴上了。
“謝謝你,許奕,我很喜歡!
就在阮夏低頭欣賞項鏈的時候,“夏夏。”許奕突然又叫道她的名字。
“嗯!比钕膽(yīng)答道。
“還有,我愛你!闭f完這句話,許奕便偏過頭去。
阮夏一下子就愣住了,但是很快笑容便重新綻放在她的臉上,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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