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安裝在桌子上的洗手池里洗了洗手，擦干后慢條斯理地帶上一次性手套。
　　轉(zhuǎn)過身來，看見穿著中國式校服的女孩兒已經(jīng)在椅子上躺好，側頭睜著一雙水潤潤的眸子盯著他看，帶著十來歲小女生的天真和不諳世事。
　　嘖，校服也能穿得比別人好看。
　　他不著痕跡地掃了一遍女孩兒的全身，寬大的校服之下不知道是怎樣的風景。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隱藏在口罩之下的雙唇抿得緊了些。
　　他遞給女孩兒一張紙，等會兒難免會有一些藥品或者唾液流出來。
　　他走到椅子旁邊的凳子上坐下，拿起旁邊的工具，再打開女孩兒頭頂?shù)臒簟Ｅ嚎此膭幼�，將頭擺正然后閉上了眼睛。
　　他用一根勺子似的東西撐開女孩兒的嘴，露出柔軟脆弱的口腔內(nèi)部�；蛟S是有些緊張，女孩的小舌頭頂著下牙牙根微微顫動。
　　柔弱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負她。
　　他咽下一口唾液，喉結上下滾動。
　　他敷衍地用工具四處觸碰了幾下內(nèi)壁和牙床，然后放下工具用手指代替了這些冰冷的東西。
　　“張開嘴�！彼粠魏吻榫w地說。
　　躺在椅子上的女孩努力把嘴巴張到最大，他用修長的手指觸碰著一顆顆潔白的貝齒，“舌頭放松�！彼麑ε⒄f，女孩的舌頭微微向上頂，阻礙了他的視線。
　　等了她一會兒，見她還沒有把舌頭放平，于是故作不耐地輕聲“嘖”了一下，女孩睫毛微顫，好像更緊張了。他眸色愈加深沉，伸出食指壓住女孩柔嫩的舌頭，或許是他下意識加大了力氣，女孩閉著眼露出幾分吃痛的表情，隨即又隱忍著不出聲。
　　啊啊啊啊...
　　怎么辦呢...
　　這種表情、這種表情，真是太棒了！
　　好想更加地……
　　他興奮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手上的力氣不受控制地加大。
　　哭出來。
　　快哭出來。
　　女孩終于忍受不住，小心翼翼地出聲提醒，“醫(yī)生……”
　　他回過神來，將自己的手指從女孩口中拿出來，“還不錯，沒什么大問題，兩個星期后再來檢查一次就可以了�！�
　　女孩聽見這句話，有些開心地“嗯”了一聲，然后從椅子上坐起來對他說了一句：“謝謝醫(yī)生。”隨后下樓就離開了。
　　他坐在椅子上，神色莫名。良久，他轉(zhuǎn)頭看向桌子角落里一個不起眼的小瓶子，緩緩地笑了。
　　“下一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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