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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林氏國有靈獸,大若虎,五彩畢俱,尾長于身,名曰騶吾,乘之日行千里。
–《山海經(jīng),大荒南經(jīng)》
本文為短篇,發(fā)表在《粉色》201412B上
希望喜歡,謝謝
內(nèi)容標(biāo)簽: 魔幻 正劇
 
主角 視角
縐吾林溪
林湘

其它:山海經(jīng)

一句話簡介:夢華錄山海經(jīng)系列文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659   總書評數(shù):0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0 文章積分:131,584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言情-架空歷史-愛情
  • 作品視角: 女主
  • 所屬系列: 小短篇夢華錄系列
    之 二
  • 文章進(jìn)度:完結(jié)
  • 全文字?jǐn)?shù):9115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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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公子的十年之約

作者:七月苓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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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公子的十年之約


      (一)廢物
      空蕩破舊的小屋外面,傳來一陣陣鞭子揮動的響聲。
      它的四肢被麻繩子束縛,鮮血將本不光亮的雪白毛發(fā)染紅,它的全身布滿縱橫交錯的鞭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縱然是這幅慘淡的模樣,手持皮鞭的紅衣女子臉上也沒有半點憐憫,她繼續(xù)用力的抽打著,叫罵著。
      “廢物,沒用的廢物!
      它的確是廢物,是騶吾中最沒用的一個。
      因為騶吾是靈獸,所以它們從出生便帶有五彩額紋且歷經(jīng)十年便可以化為人形后,與林氏國的后代締結(jié)契約,幫助他們鞏固統(tǒng)治。
      可是它,已經(jīng)過了二十年,卻還是獸形,只有額頭的五彩紋絡(luò)彰顯著它的身份,林氏國的護(hù)國靈獸。
      沒有法力,這樣一只不能化形的靈獸,無疑是廢物。
      鞭打聲還在不斷繼續(xù),它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它的氣息也開始慢慢變得微弱。
      不過,它始終不肯閉上眼,它在等它的主人醒過來,救它,雖然她的主人已經(jīng)被這個紅衣女子打暈了。
      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林溪,看到這一幕不禁潸然淚下,她沒有停頓的沖入人群,跪在地下緊緊抱住紅衣女子的腿,哀求。
      “大姐,我求求你,不要再傷害阿吾了!
      紅衣女子一腳將林溪踹開,眼里滿是譏諷的看著她:“呵,誰是你大姐,我可不想和你做姐妹啊,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被你這個掃把星給克死了!
      看著林溪低頭不語,女子更是得意道:“我告訴你,要不是這畜生將我的鍛錦扯破了,我還不屑來這里教訓(xùn)它,在我眼里,它的命還比不上一條鍛錦,這是我不要的東西,你明白嗎?”
      林溪怎么會不明白,十年前,本應(yīng)與林氏國最尊貴的公主締結(jié)契約的阿吾,因遲遲不能化為人形,而被大家所嫌棄,她那尊貴的大姐林湘將阿吾丟給了她,以表明,林溪只能擁有她所丟棄的東西。
      林溪本來剛開始是很感謝她的,因為自己根本沒有資格能夠擁有一只神獸。
      可如今,看到阿吾這個樣子,她無比的恨她的大姐。
      林溪現(xiàn)在只想著查看阿吾的傷情,可是她大姐的侍女將她團(tuán)團(tuán)圍住,讓她不能上前。
      推搡之間,一條做工精致的流蘇項鏈從她的懷中蹦了出來。
      林溪正要俯身下去撿時,一只腳趁此機(jī)會狠狠的踩在了她的手上,抬起頭一看,林湘,正趾高氣揚的盯著她:“我說你一天到晚忙什么呢,原來是為了給這畜生做項圈啊!
      她低著頭,聽著林湘繼續(xù)嘲諷著:“也對啊,你除了女紅,其他什么都不會,就是一個廢人,這廢物與你這個廢人挺配的!
      林湘加重了腳下的力度,繼而狠狠的瞪著她:“林溪,你記住,你這一輩子,注定只能被我踩在腳底下,痛苦不堪的生活著,因為你的出生,就注定了一切!
      林溪咬緊牙關(guān),忍住痛楚,為了大姐不再繼續(xù)鞭打阿吾,她只有低聲下氣的迎合著,答應(yīng)著。
      林湘看著林溪這幅表情,滿意的笑著走了,林溪立馬踉蹌著跑到阿吾的身邊,顫抖著手給它解開繩子。
      滾燙的淚水滴在了阿吾的傷口上,它輕微的動了動身子,林溪連忙胡亂的抹掉臉上的淚水:“阿吾,對不起……”
      對不起她沒有及時趕來,沒有能力保護(hù)好它。
      似乎是感覺到林溪的氣息,阿吾安心的閉上眼睛,昏死過去。
      林溪一直在哭泣,完全沒有注意到遠(yuǎn)處大樹上坐著一個白衣女子,正一聲不響的看著她哭泣。
      女子從懷中掏出一本書,看了好久,才慢慢的合上書說道:“命運的齒輪開始旋轉(zhuǎn),只可惜你們兩個的結(jié)局,早已注定!
      末了,她悄悄隱去身影消失不見,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過她的存在。
     。ǘ┗
      它昏迷了半個月,再次清醒時,它望著熟悉的破舊屋子,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門外傳來一陣聲響,它偏過頭望見有人佇立在門外,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它立馬咧開嘴對著來人笑了起來。
      林溪拿著她半夜偷偷從山上采來的藥材一推開門,就看見這樣的一幕。
      她的床上躺著一名陌生的俊美少年,他的嘴角微微輕抿著,那引人矚目的深棕色眼眸,像是最純凈的琥珀,透露出一股童真,帥氣的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
      林溪有一瞬間的怔忡,她立馬環(huán)顧四周,都沒有發(fā)現(xiàn)阿吾的蹤影,她突然有些慌亂。
      床上的俊美少年依舊對著她笑,當(dāng)她走上前去時,驀然瞧見少年的額頭上露出五彩的紋絡(luò)。
      她不可置信的指著他的額頭,驚呼道:“你你你,你是阿吾?”
      少年笑著點了點頭,張開嘴巴似乎想說些什么,可是試了半天都沒有發(fā)出聲音,他有些頹廢的低下了腦袋。
      林溪是開心的,因為她的阿吾終于化為了人形,再也不用被別人罵是廢物了。
      不過現(xiàn)在看到阿吾沉浸在不能說話的悲傷中,她彎下身子,手指抵在他的額頭上:“阿吾,你現(xiàn)在不能說話不要緊,我們還有一大把的時間,我可以慢慢教你怎么說話。”
      阿吾抬起眼就看到林溪眼中的關(guān)懷,他微笑著,用力的點頭。
      騶吾一族中,化為人形的多半都是俊男美女,不過林溪認(rèn)為,那些都比不上阿吾,她的阿吾,是這世上最獨一無二的存在。
      林溪看著阿吾,陷入了恍惚當(dāng)中,她輕輕拖起了他的臉頰,自言自語道:“為什么這張臉,讓我有一種熟悉感,阿吾,我們是不是以前見過?”
      不過看著阿吾靜靜的微笑,林溪又覺得自己想多了。
      大慨人對美的事物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熟悉感吧,所以她才會覺得阿吾似曾相識。
      從門外吹過來的冷風(fēng),讓阿吾不由自主的捂著被子打了一個寒顫,林溪看著阿吾單薄的身體,懊惱的想著,如果當(dāng)初她死了,是不是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了。
      想了這些,林溪抬頭望著這破舊的小屋,不由得苦笑,十年前,她還沒有落魄到這種地步。
      十年之前的她,才六歲,雖然她是私生女,但是那個時候她的父皇還在世,極其寵愛她,她的大姐即使非常討厭她,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對著她破口大罵。
      她六歲生日那天,本應(yīng)該是舉國歡慶的日子,可是那天林氏國的國師發(fā)出一則預(yù)言,說她會變成禍害,會讓整個林氏國滅亡,要求她的父皇把她賜死。
      可她當(dāng)時只是一個六歲的孩子啊,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她能夠做什么。
      本來這些預(yù)言,父皇和眾人剛開始都不信的,可是在她生日當(dāng)晚,她的父皇突然暴斃身亡。
      于是,所有人都相信了國師的預(yù)言,認(rèn)為她就是一個禍害。
      后來,國師帶領(lǐng)眾人把她囚禁在房間里,喂她喝下毒藥,說這是順應(yīng)天命,她必須得死。
      不知道為什么,她終究是沒有死成,而是生了一場大病,從床上醒來后,一切都變了,所有人見到她沒有死,就開始罵她,用盡一切難聽的語言辱罵她,說她是私生女,掃把星。
      就連她平日里最敬仰的大哥,在登基后,也聽從國師的建議,把她關(guān)在小屋里讓她自生自滅,不教給她任何武功,不讓她締結(jié)任何神獸契約,還說她是下賤的私生女沒有資格。一切都來得太快,讓她措手不及。
      正陷入回憶中時,林溪感覺到自己的衣角被人捏在手中,輕輕的拽了一下,她一低下頭就看見阿吾關(guān)切的目光。
      她從懷中掏出她早就做好的流蘇項鏈給阿吾帶上,然后為他緊了緊被子,蹲下身子看著他,微笑著說:“阿吾,你不用擔(dān)心,我沒事的!
      所幸在她最無助的時候,有阿吾陪在她的身邊,陪了她整整十年,不然,她還真不知道這慢慢長日,該怎么度過。
      可如今,他已經(jīng)能夠化為人形,神獸一旦能夠化形,便意味著要與人類締結(jié)契約,可是她自己現(xiàn)在,完全沒有締結(jié)契約的資格。
      對此,林溪抬起頭來凝重的對阿吾說:“阿吾,答應(yīng)我,除了我之外,不要讓任何人看到你的人形,你明白嗎?”
      看著阿吾懵懂的神色,林溪心里暗暗發(fā)誓,一定要保守住阿吾能化形這個秘密,只要其他人不知道,那么他們就還能在一起。
      因為她是不能夠擁有一只能夠締結(jié)契約的神獸的,所以,她不知道,自己能夠和他在一起多久。
      (三)掠奪
      轉(zhuǎn)眼之間,已經(jīng)過去三個月了。
      這三個月里,阿吾還是不能說話,就連發(fā)出聲音都不能。
      林溪看著阿吾在屋子外面的空地上愉快的玩耍,絲毫都沒有受這些所影響,她感到開心。
      她的阿吾,不能說話也沒有關(guān)系,只要是他想表達(dá)的,她都懂。
      阿吾看到林溪在屋里對著他微微一笑,他立馬高興的飛奔回屋里,化為原形,縮在她的身邊,用頭輕輕拱了拱她的身子。
      林溪摸著他的毛發(fā),欣慰的想著,至少這三個月不是白費功夫,因為阿吾身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
      阿吾伸了伸懶腰,舒服的窩在林溪的懷里睡著了。
      難得靜謐的時光,被突然闖進(jìn)門的紅色身影給打破了。
      來者正是林溪的大姐,她依舊手持鞭子,神色傲慢的盯著林溪,然后目光轉(zhuǎn)向她那一覽無余的小屋里,似乎在搜尋著什么。
      林溪看到來人,站起來下意識的想將阿吾擋在身后,可是她還沒來得及動作,林湘一聲令下,隨行侍女們立刻就沖到林溪的跟前,把她和阿吾分別綁了起來。
      阿吾看著林溪被反手跪在地上,動彈不得,他不顧自己的安危,急得想發(fā)出幾聲嘶吼,可是他發(fā)不出聲音,只能望林湘一步步走向林溪,然后踩在林溪的腿上,趾高氣揚道:“我聽我侍女說,你在這破屋子里藏了一個男人,好像就是你旁邊的這只騶吾吧,呵,你果真和你娘一樣下賤,沒有男人就活不了了嗎?”
      為了掩人耳目,阿吾平日里很少化為人形,可是即使是這樣,還是被她大姐所知曉,那一刻,林溪覺得她大姐的城府,不是一般的深。
      林湘理了理鞭子,接著說道:“在林氏國,你這種身份的私生女和男人私通,可是死罪哦,不過呢……”
      她話音一轉(zhuǎn),偏過頭來示意侍女給阿吾松綁,然后對著看著阿吾道:“你若是愿意化為人形讓我看一看,我倒是可以考慮放過林溪,不再找她的麻煩!
      林溪想對阿吾說不,她大姐的話,什么時候都不能信,可是沒等她說出口,她面前一道亮光閃過,化為人形的阿吾緩緩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
      林湘目光帶著掠奪和貪婪,仔細(xì)打量了阿吾后,很滿意的點了點頭:“你果真如我所想,是一個美男子啊,我以前對你粗魯了些,不過你放心,以后不會了!
      說完,她試圖向阿吾走近了些,用手輕輕的挨著他的胳膊,但是被阿吾嫌棄的躲開了,她也不惱,揮了揮手對著侍女說道:“來人,把這只騶吾給我?guī)ё!?br>  林溪沒有能力保護(hù)他,只有眼睜睜的看著她的阿吾被其他侍女圍住,一步一步被帶離出她的小屋。
      而阿吾,他掙扎著想掙脫侍女的桎梏,努力的喊著林溪的名字,可惜他沒有法力,發(fā)不出聲音,也只有被別人控制,半步不由自己。
      林溪沒有辦法,她一直處于弱勢的一方,只能慢慢的移過去,挨著林湘,淚流滿面的求著她道:“大姐,求求你把阿吾還給我吧,他沒有法力,你把他帶出去會受別人欺負(fù)的。”
      可是林湘的臉上沒有半點動容,面色冰冷的對她說:“還給你?林溪,你也太抬舉自己了吧,這只騶吾,本來就是我的東西,是我以前不要的,現(xiàn)在我?guī)ё咚菜阄餁w原主,怎么,你還想死皮賴臉的求著我給你,我告訴你,你沒這資格。”
      語罷,她像是碰到了什么臟東西似的,用力的甩開林溪,帶著阿吾走了。
     。ㄋ模┟允
      林溪最近一直在做一個噩夢,夢中她的阿吾,全身都是鮮血,趴在地上艱難的看著她,嘴角似乎在喊著她的名字。
      再次醒來后,她看著空蕩的小屋,失神了好半天。
      自從阿吾被帶走后,她就被囚禁了。
      以前也有過被囚禁的日子,那是她生了大病之后,被關(guān)在房間里,過著與外界隔絕的日子。
      那個時候,也是阿吾來到她身邊的時候,當(dāng)時她的大姐嫌棄阿吾不能化形,便把他扔給她,讓他和自己一樣的自生自滅。
      雖然她過得很辛苦,但是那個時候她的大哥念著一點點的親情,沒有對她趕盡殺絕,而且把她囚禁了四個月后,就把她放了,但前提是她永世不得踏出她的小屋。
      不過這一次,沒有了阿吾,林溪覺得自己整個身體仿佛被掏空一般,只剩下軀殼,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她只能從每天來送飯的侍女們的交談中得知她的阿吾怎么樣了,盡管,她得到的不是什么好消息。
      聽說,她的阿吾就要和她的大姐締結(jié)契約了。
      皇子皇孫們與神獸締結(jié)契約,必須要在林氏國的祠堂中進(jìn)行特定的儀式才能完成,只有劃入族譜上的后代才能進(jìn)入祠堂。
      她是私生女,但是她的父皇在世時,曾經(jīng)不顧眾人的反對將她列入族譜中,不過在她的父皇去世后,她的名字就被眾人聯(lián)名從族譜上剔除了,所以,她沒有資格與騶吾一族締結(jié)契約。
      她的父皇,這輩子只有大哥一個皇子,可是她聽說她的大哥最近也因為國家操勞過多而去世,因此,她的大姐,作為林氏國即將繼承皇位的正統(tǒng)繼承人,對于這一次締結(jié)契約的儀式,格外重視。
      她多么想立刻沖出去帶走阿吾,帶他到一個沒有紛爭的地方,那個地方,就像她的小屋,只不過沒有禁錮,沒有鞭打,有的只是她和阿吾。
      但是她的大姐似乎是知道她的想法,特地派了許多侍衛(wèi)把守著她的小屋,將她囚禁,讓她舉步維艱。
      她的阿吾,再過幾天,就會變成別人的神獸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外面一片熱鬧,與林溪小屋里的死寂形成鮮明的對比。
      正在林溪失神時,一陣說話聲從她身后傳來。
      “你恨你的大姐奪走你的神獸嗎?你想變強(qiáng)大來保護(hù)你的阿吾嗎?我可以幫你哦!
      林溪回過頭一看,只見一位身穿白色長裙,容貌姣好的女子正坐在她的木桌上,眉開眼笑的望著她。
      林溪看著周圍完好無損的墻壁,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認(rèn)為那是她大姐派來的侍女,她有些警惕的問那名女子:“你是誰?”
      女子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從桌上輕輕一躍,走到林溪的跟前,看著她說:“我是誰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要獲得強(qiáng)大的力量嗎?”
     。ㄎ澹⿵(fù)仇
      那一刻,林溪忽然聽不見外面的喧囂聲,像是時間都靜止了似的。
      她只聽見白衣女子充滿誘惑力的聲音在她耳邊重復(fù)著:“你想要變強(qiáng)大來保護(hù)你的阿吾嗎?我可以幫你哦……”
      幫她?林溪有些懷疑的看著眼前的女子:“我與你素不相識,你為何會想要幫助我?”
      女子微笑著,卻不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捋了捋頭發(fā)道:“我來幫你,自然也是為了我自己,你現(xiàn)在只需要回答我,你到底要不要強(qiáng)大的力量去救走阿吾?”
      林溪迫不及待的回答了,她當(dāng)然愿意,雖然她對這個女子還有很多的疑惑,但眼下的情景已經(jīng)顧不了這么多了。
      女子仿佛早已料到林溪會這么說,她滿意的點點頭,雙手一揮,林溪便覺得眼前一道亮光閃過,等到那亮光消失不見時,林溪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到了一個陌生的大殿中。
      大殿的兩邊,整齊的擺放著一列列的靈位,那上面還有她父皇和大哥的靈位,這里顯然就是林氏國的祠堂。
      林溪還來不及仔細(xì)打量著這陌生的大殿,就聽見門外一陣響動,緊接著大門一打開,她看到她的大姐穿著一身明黃色的袍子,出現(xiàn)在門外。
      林溪下意識的躲進(jìn)靈位的后面,心里只想著完蛋了,可是沒想到林湘像是沒聽到她這邊的動靜似的,直接走上了大殿,走到了她父皇的靈位面前。
      她看見林湘把玩著她父皇的靈位,語氣輕佻的說道:“父皇啊,再過一天,我就是林氏國的女王了,你可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
      林溪想上前奪過父皇的靈位,可是林湘下一秒直接把靈位摔在了地上,臉色有些猙獰的說道:“如果當(dāng)初你沒有反對我,也許你就不用死了吧,大哥也是,如果他當(dāng)初早早退位的話,現(xiàn)在也不用死了,要鏟除他周圍的心腹還花了我?guī)啄甑臅r間啊,不過呢,我對你還算不錯的,知道你喜歡你那個下賤骯臟的私生女,所以我打算當(dāng)上國王的那天,再像以前那樣把她賜死,來給你陪葬哦!
      林溪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她的大姐,不敢相信她所聽到的話。
      她原本以為,是她克死了她的父皇和大哥,卻不曾想,這一切,居然全是她的大姐一手造成的,而她的大姐現(xiàn)在還想著把她殺掉。
      十年,她背負(fù)莫須有的罪名度過了十年,這一刻,仇恨在她的心里滋生。
      林溪從靈位后面出來,邁著沉重的步伐,緩緩的走向她的大姐:“原來,那則預(yù)言,是假的。”她根本不是禍害,也沒有什么覆傾國家的本事。
      她的大姐,十分震驚的看到林溪在她面前出現(xiàn),眼前的林溪,沒有淚流滿面,也沒有苦苦哀求,而是冷漠的看著她,冷漠得讓她陌生。
      不過,她面對著林溪,始終保持著趾高氣揚的樣子,對著林溪不屑一顧的道:“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你難道忘了你這下賤的私生女是沒有資格來到這里的嗎?”
      說完,她還伸出手,準(zhǔn)備給林溪一個耳光,她猜想林溪定會像以前一樣,卑微的像她求饒。
      預(yù)期的巴掌聲沒有落下,林溪在那一瞬間,反手握住她的手腕。
      她掙脫不得,突然間就這么哈哈大笑起來,望著面無表情的林溪,說道:“林溪你現(xiàn)在,居然敢反抗我了呢?你知道我以前為什么會這么討厭你嗎?”
      “因為父皇從你出生那一天起,便無比的寵愛你,而我是嫡女,林氏國最尊貴的公主,但是他卻對我不管不顧,為什么你明明只是一個私生女,卻能得到那本應(yīng)該屬于我的待遇,這不公平,更重要的是,以前我無論怎么罵你,你都還是乖乖的叫我大姐,我越罵你,你就越是順從,那種感覺,真讓人作嘔!
      林溪聽了她的話,反問道:“既然你討厭的是我,那為什么要害父皇和大哥呢!
      她的大姐云淡風(fēng)輕的說:“我想要皇位,因為我意識到,只有皇位才能讓我獲得那本該屬于我的待遇,而他們阻攔了我,所以我殺了他們,就這么簡單!
      林溪只覺得她的大姐太可悲了,她殺掉了至親血脈,卻覺得理所當(dāng)然。
     。┚壠
      林溪看著瘋狂大笑的林湘,眉頭輕皺道:“這世上,根本就沒有公平,和應(yīng)該屬于你的待遇,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真的很想殺掉你,可是我不能,一旦我這么做了,我便會和你一樣,成為一個冷血無情的人!
      她的大姐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殺掉我?林溪,你有這個能力嗎?你這個除了女紅什么都不會的廢人……”
      她的話沒有說完,林溪握住她的右手一用力,她的手就脫臼了。
      林湘痛苦的捂著右手在地上哀嚎,而林溪,只是冷漠的看著她:“你現(xiàn)在感到很痛吧,可是這一點也比不上以前阿吾所承受的痛苦,你拿鞭子抽打他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有一天,也會被我踩在腳下呢!
      林溪無視林湘眼里的痛恨,繼續(xù)說道:“以前的種種我現(xiàn)在先不想去計較,我只想知道,阿吾在哪里!
      她已經(jīng)幾天沒有見到阿吾了,林溪似乎能感覺到阿吾的氣息越來越微弱,這可不是一個好的信號。
      林湘的表情突然變得很扭曲的說道:“在哪里?呵,或許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天堂或者地獄了吧!
      林溪聽到這句話,表情瞬間就變了,她有些不敢相信的搖頭說道:“你說,什么?”
      林湘看到她這幅表情,哈哈大笑起來:“我說他已經(jīng)快死了呢,誰叫他死也不肯答應(yīng)與我締結(jié)契約呢,所以,我就讓他死嘍,沒辦法,我得不到的東西,也要把他毀了!”
      聽了這些話,林溪隱忍了許久的怒火,終究是爆發(fā)了,她雖然不想殺人,不過,像林湘這樣心狠手辣的女人,活在世上也只能是浪費空氣吧。她抬起手,想給林湘一個了結(jié)。
      林湘被她渾身散發(fā)出的殺氣給嚇住了,她恐懼的看著林溪。
      當(dāng)她確定林溪是真的想除掉她時,心慌的大喊了起來:“那只騶吾,現(xiàn)在就在祠堂的地下室里……”
      話音剛落,林溪就消失在祠堂了。
      林溪推開地下室最后一扇門時,看著眼前的情景,臉上冰冷的表情完全崩塌了。
      這個場景就像她經(jīng)常做的噩夢一般,她的阿吾,正趴在一大片的血泊中,身上的傷口比起以前更加恐怖。
      聽到門口的響動,阿吾艱難的抬起頭來看著林溪,他原本清澈的眼眸已然沒有了往日的光亮,但是看到林溪后,他還是固執(zhí)的伸出雙手,一步步的向林溪這邊爬過來。
      林溪跌跌撞撞的跑上前,輕輕的握住他顫抖的手,忍不住嚎啕大哭。
      都是因為她,害得阿吾受盡苦難,瀕臨死亡的邊緣,阿吾本來就是無辜的啊。
      “他比我想象中,傷的還要重很多啊!
      不知何時,白衣女子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林溪的背后,她沒有微笑,而是低頭打量著阿吾的傷口。
      林溪聽到她的聲音,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的抓住白衣女子的手:“請你救救阿吾吧,他快不行了。”
      林溪想,這女子能夠賜予她這么強(qiáng)大的力量,她也一定有能力救阿吾吧。
      哪知女子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不能救他,他的壽命已盡,這是他自己做的選擇,我無能為力!
      林溪聽不懂女子的話:“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他自己的選擇?”
      女子從懷中掏出一本書,翻開后,對著林溪說道:“十年前,你本該喝下毒藥死亡的,可是你卻活了下來,你知道原因嗎?”
      林溪搖頭,她不知道原因,她只知道自己醒來后,每次遇到危險都能化險為夷。
      女子繼續(xù)說著:“是你的阿吾,以自己生命為代價,換取你一輩子的平安,而且在那次你喝下毒藥后,雖然他保護(hù)你性命無憂,但是你的嗓音被毒藥毀壞了,你的阿吾便用自己的嗓音為代價,換取你身體一切完好如初,這就是他至今都不能說話的原因。”
      可是,為什么?她十年前不認(rèn)識阿吾,他怎么會為一個不相干的人付出這么多。
      似乎是看出了林溪的迷茫,女子解釋道:“你們兩個本來是命中注定會遇到的,他從你出生起,便一直在一邊默默的注視著你,喜歡著你,他那個時候已經(jīng)到了化為人形的年紀(jì),所以他第一件事就是想要來找你,讓你第一個看到他變成人形的樣子,也是因為這樣,他才會出現(xiàn)在你的小屋外,被你撿到,可惜他當(dāng)時為了救你,太虛弱了,人形維持不了太久,只有等下一個十年,可惜,這些,你都不知道!
      難怪,難怪林溪會覺得阿吾很熟悉,原來他從小到大一直都陪在自己身邊,只是當(dāng)時的自己,深受父皇的寵愛而沒有去注意,竟一點都沒有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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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溪無可奈何,感覺到阿吾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微弱,她只能靜靜的看著阿吾安詳?shù)拈]上了眼睛。
      女子合上書本,才發(fā)覺自己的裙擺已經(jīng)被林溪抓住,林溪低著頭,低聲下氣的懇求道:“請你救阿吾,哪怕是付出我的全部!
      女子無奈的說道:“你的全部都是他換來給你的,你能拿什么來救他?”
      林溪悲哀的放下了手,看著阿吾:“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女子惋惜的嘆了一口氣道:“沒有辦法,這就是命,是不可更改的命!
      女子抬起頭望著上方,停駐了一會兒才說:“你能聽到什么聲音嗎?”
      林溪聽到祠堂外面?zhèn)鱽砗坪剖幨幍哪_步聲,還有兵器摩擦的聲響。
      女子似乎早就料想到這些般的說道:“是你們的鄰國,攻進(jìn)這里來了,你們的國家就要滅亡了!
      “你到底,是誰?”
      林溪看著眼前的女子,越發(fā)的覺得她很神秘莫測,她為何會知道以前發(fā)生的種種事情,又為何知道國家就快要滅亡。
      女子并未回答她的話,而是再次拿出她懷中的那本書,對林溪說道:“這是天書,里面記載了所有人的命運,而我,是掌管天書的一個小角色!
      “如果你非要問我是誰,那我告訴你,我有時候是你們林氏國的國師,有時候是給你傳遞訊息的侍女,而我之所以會這么做,完全是為了我的任務(wù),那就是讓你們都走上命定的軌道,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我不信命!”林溪抬起頭,斬釘截鐵的說道。
      女子自嘲的笑了笑:“是啊,我曾經(jīng)也是一個不信命的人,但是我最后不得不向命運低頭!
      “你的阿吾,他為了救當(dāng)初本該死掉的你,付出了生命,他也是不信命的人,所以他死了!
      女子說完這些,看著兩眼空洞的林溪,有些不忍心的說道:“既然你們今生不能在一起,那就祈求來世還能遇到吧!
      說完,便拿著天書走了,只留下林溪一個人獨自抱著阿吾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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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來,林氏國覆滅,所有林氏族人被誅殺,林湘不甘心自己就這么結(jié)束,在臨死前,供出了林溪還在地下室的事實。
      可是當(dāng)鄰國的人打開地下室的大門時,發(fā)現(xiàn)里面早已空無一人,只留下一片干涸的血跡。
      再后來,有人發(fā)現(xiàn)林氏國不遠(yuǎn)處的山上,不知何時,建起了一間小屋。
      屋外時常有一女子坐在地上,一坐就是一整天,時而低語,時而傻笑,時而哭泣。
      許多人都說她瘋了,但也有人認(rèn)為她只是太過悲痛。
      于是便有一些上山采藥的人經(jīng)常會問她坐在那里干什么。
      她說,她在等她的阿吾,她要帶著他到一個沒有紛爭的地方。
      只可惜,她的阿吾,永遠(yuǎn)也不會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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