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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幾年的奔波,疲憊了自己。于是不得不停止了自己的腳步,到一個小鎮(zhèn)過著朝9晚5的生活,希望能慢慢起步自己,也算做一回踏實的人。這樣的日子倒也漸漸平靜了起來,少去了好多波折。而生活也開始走向一個新的開始,開始籌備自己的家,籌備自己和愛人的將來。
出差的日子里,記憶忽然間的一刻,就被鄉(xiāng)下的老房子填滿了。房子的出生年齡和弟弟是一起的,蹣跚學步的我,奮力的算是給房子添了2塊磚,也因此沾沾自喜到現(xiàn)在。房子占地很大,也因此從懂事開始,便房前屋后的發(fā)揮余熱,種滿了各種不知名的花草樹木,倒也不招蚊子之類的,也算是逃過了爸媽的耳目。那個時候由于工作的原因,父親是不種地的。一天早晨,母親對他說:也不能總是天天買菜,你自己也種點蔬菜吧。于是父親便在院子左邊的一塊小地上種起了各種時令性的蔬菜,小孩總喜歡跟大,看見父親種,我便也鋤鋤刨刨跟在后面。于是每天放學便多了一件事情,總要在地邊轉(zhuǎn)轉(zhuǎn),興奮的看著自己種的菜哪顆比父親種的長的更快,更大。吃飯的時候便向他炫耀,母親總是適時宜的夸我?guī)拙洹?br>
老房子離外婆家很近,小跑只有5分鐘的路。由于玩伴基本上以外婆門前的小池塘為集中地,因此到了下午,便開始熱鬧起來,小孩們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法便層出不窮。跳繩的、捉迷藏的、下棋的、聊天的,從地里勞作回來的大人帶著慈祥的笑容從身邊走過,各家的煙囪起起落落的冒了起來。晚飯大部分時候總是在外婆家吃,因為晚上的活動才是最精彩的,那個時候電視對自己的吸引力遠遠比不上玩,大概小孩天性便如此。吃完晚飯,大家便從家里走出來,聚集在外婆家門前,這個時候天色也漸漸的變黑了。這個時候總有一兩個年齡稍大的孩子或者舅舅這樣的大人坐著,大家圍繞著他,說著說著話題便開始由說身邊的某個人轉(zhuǎn)向說一些自己曾經(jīng)發(fā)生的趣事或者道聽途說得來的匪夷所思的事情、又或者是在書中看到的一些精彩故事,每每這個時候是最引人入甚的時候,大家都聽的聚精會神。
對于童年總是有一份真摯的感情,便在想當人們懷念起自己的童年的時候,眼神應(yīng)該是最真誠的。到了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不自覺地沉淪在各種噪雜的物質(zhì)生活或者萎靡的精神生活中不能自拔,便特別地懷念過去。曾經(jīng)有人說,人總是在不斷犯錯誤中前進,于是便默默記住來提醒自己。時過境遷,才發(fā)現(xiàn)前進的只有時間。自己所做的種種,也就無所謂對錯,心之所系而已。
經(jīng)常的,人在特定的年齡,特定的時候總是會產(chǎn)生出這樣的問題:我是誰?活著的意義到底在哪里?該如何對待身邊的事物、身邊的人?似乎就像是每年總會有幾次生病又或是不舒服一樣,這些問題總是在纏繞著,不管你是知識分子又或者勤勞耕作的農(nóng)民。于是在這里面大家產(chǎn)生了各種情緒,恐懼、擔憂、害怕、興奮等等。
這不免讓我想起年前和朋友的一段談話,朋友是個靠自己兩手起家的人,雖然現(xiàn)在不見得天天山珍海味,但日子也正有那個趨勢。一天晚上忽然找到我,跟我說起了這些事來:一直以來郁郁不得志,這2年通過努力,生活倒也有了很大的起色。從大學開始便總是會思考這些問題,也一直困擾著自己,經(jīng)歷了這么多年,算是想的夠透徹了。自己一直是抽煙喝酒的,身體不算好的,總在想這輩子能活50歲就夠本了,粗粗一算,人生也便過去了一半多。一直覺得挺對不起老婆的,跟著自己受那么多年苦,無怨無悔,總在身后默默支持自己,F(xiàn)在總算讓她過上比較安穩(wěn)的日子,心里也算松了口氣,于是便買好戒指,打算年底完婚,也算是給個交代,完成自己的心愿。話雖如此,可是能通過他的話語中感到悲傷的情緒。話題接著,朋友又說:每當想起這些問題,自己心里便堵得慌,一種恐懼油然而生。語氣中帶著點哭腔:我不怕死,可是這些問題總是困擾著自己,現(xiàn)在想來,真的不去在乎了,剩下的日子好好享受自己的生活,該努力賺錢還一樣的努力,該這么玩還這么玩。過一兩年生活再好了,生個小孩,也便滿足了,唯一擔心的是自己的健康狀況,希望不致影響孩子。
朋友的話,讓我感到一陣沉悶。不能說是對是錯,但總覺得在想這些問題的時候,他變得很灰暗,與平時開朗豪爽的他完全不一致。其實自己也常常思考這幾個問題,倏然間的、夜深人靜的時候又或者是猛然間的感悟。也曾經(jīng)苦惱過,恐懼過。隨著時間的推移,變成另一種態(tài)度來對待了。答案總隨著年齡的增長,見識的增長又或環(huán)境的變化而變的不同。
問題本身不是衡量一個人的標準,在我看來,它是一種反思:一種對過去行為的結(jié)論,認清現(xiàn)在對自己最重要的東西和對未來的期盼。由于與愛人的距離問題,心中總是存在一絲擔憂,害怕自己做的不夠好,以致愛人離去。便總是特別留戀,每時每刻都希望聯(lián)系著,好讓自己心安,也希望對方放心。長久下來倒也習慣了這種生活方式,哪天要是沒有聽到對方聲音,便渾身不舒坦。現(xiàn)在雙方都為明年最終能在一起而努力籌備著,于是做起事情來,只要一想到愛人,便覺得得心應(yīng)手起來。心中再次回答這幾個問題的時候便又不同,便把方向轉(zhuǎn)向了愛人,轉(zhuǎn)向了我們即將組建的家庭。
現(xiàn)在想來,其實問題本身不代表什么特定含義,需要在意的是是如何回答和答案,并從答案得到自己對待生活的態(tài)度,去在意身邊你所在乎的人和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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