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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諸葛亮
好不容易等到國慶了,某姓張名婧的美女極其家屬付同學跟著老大金某人去一個沒開發(fā)的景區(qū)玩兒。
因為去之前張某人問過穿越問題專家葉某人,要如何才能穿越?
葉某人說了,懸崖是最可能發(fā)生的地點,翻了那么多穿越,比較能夠模仿,人數也比較多的一種方法就是掉下懸崖,只要堅信自己是主角,無論如何都是死不了滴。
所以張婧一聽說那地方有山崖,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這一岔,就算不能成真,萬一成真了可怎么辦?她已經跟葉某人討論過了,她要去三國嫁給諸葛亮,所以現(xiàn)在的問題是,到底要帶什么捏?一只登山包并不能裝太多東西,多了她就背不動了,所以選擇不算太難,只是面臨那琳瑯滿目的化妝品的時候有點猶豫,看樣子不能全帶了,那到底帶哪些呢?真是嚴肅的問題,懷著不能帶上所有化妝品的憂郁,張婧坐上了去那里的長途客車。
果然是沒有開發(fā)的景點,山上只有被人踩出來的路,已經是秋天,路上積了不少落葉,踩上去發(fā)出脆脆的聲音,金某人趁著他人如竹竿比較輕順利過了只有兩根木頭搭著的石壁邊,輪到張婧上去的時候她一直在猶豫,到底要不要選這里作為降落地點呢?葉某人答應她了,一定會讓她做女主角,一定能讓她成功穿越,可是以她長期以來的人品看來,貌似有點不可靠啊。所以她握住對面伸出來的手走了過去。
一直到攀著石崖上去的時候她還在思考這個問題,到底是原身穿越比較好呢?還是靈魂附體比較好呢?葉某人建議她靈魂穿越,因為她目前偏黃加直劉海的發(fā)型是個很大的問題,可是那樣的話,東西要怎么帶過去呢?可是想到要附到別人身上,感覺有點怪怪的。這樣東想西想的,爬山自然就不專心了,結果一腳踩空,眼看著就要往下面墜了,短暫的間隙里,只看到金某人一愣,轉頭大叫,“付某某,你老婆掉下去啦!”
下墜的時候真的有飛翔的錯覺,張婧反而有一種解脫的輕松,好吧,把那些技術問題交給葉某人去頭疼吧,看她怎么編圓嘍!
這時候突然聽到一把熟悉的嗓子急切的嚎叫,這時候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不知道付同學會如何傷心?
可是現(xiàn)實沒有容許她想太多,因為迅速的下落后她失去了意識。
張婧從黑暗中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華麗的簾幕,好吧接下來是不是該出現(xiàn)一個丫鬟殷勤地說小姐您醒了了呢?她才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就看見一個丫鬟走進來,不由得一樂。
那丫鬟一愣,說出了某人預計之外的臺詞,“小姐,您摔傻了?”
這話說的,張婧的臉黑了一下,然后一愣,咦,她聽懂了古代人說話的聲音?難道這里不是三國?那這里是哪里?千萬別跟她說這里是清朝啊,貌似只有清穿的女豬才會一下子就聽得懂對方的語言的,即使對方說的是滿語!澳阏f什么?”
丫鬟一臉茫然,又把話說了一遍,“小姐,你真摔傻了?”
張婧拍拍胸口,原來她說的是四川話,更慶幸的是這么多年前的四川話和現(xiàn)在的方言竟然沒有差太大,那看來地點就沒出什么大問題了,萬幸萬幸,拜付同學所賜,聽她一點問題也沒有,可是關鍵問題是,她不會說啊。所以張婧此時面臨了巨大的語言問題,裝啞巴是不行了,她已經開過口了,可是寫字也不行啊,她已經瞄過了,墻上的字畫她一個字也看不懂,想也是,她能看懂古文才怪了,就連繁體字她也是不會寫的。說到這個,她突然想起了一個嚴肅的問題,她到底是什么穿越來著?為什么那個丫鬟說她是摔傻了?不用照鏡子她就知道是什么了,因為一頭烏黑靚麗的長發(fā)泄到了被子外面,顯然,這不是她的頭發(fā),那么,她現(xiàn)在是靈魂穿越嘍?接下來問題來了,那她特意為了穿越而準備的東西呢?如果是靈魂穿越的話,這些東西要怎么跟過來?她立刻四處看,結果身邊沒有,偏偏身子酸痛,動都動不了,怎么辦,那些東西都沒有了,她的化妝品啊——完了,她覺得頭開始暈了,直直地掉下去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了一點,暈倒一向是美人的權利,看來她如今是個大美人了。
張婧現(xiàn)在已經開始后悔穿越的主意了,沒有正版三國志她怎么記得全所有出場人物的名字和事件?那可是個嚴肅的問題啊,而且沒有那些東西她洗臉怎么辦,洗澡怎么辦,刷牙怎么辦?天吶天吶,她現(xiàn)在想狂喊。
鑒于上次她暈倒之后丫鬟小云同志非常盡忠職守地喊來了大夫,那大夫說她從樹上掉下來的時候摔壞了腦袋,所以有怪反應也是正常的。可是看病的后遺癥也是很明顯的,她用平生最可憐的眼神看向小云,“可以不喝嗎?”
小云雖然聽不懂也猜得到某人在想什么,“不行!
沒辦法,這就是生病的代價,張婧被迫喝下黑漆漆的一大碗中藥。
好在四川話并不是太難學的語種,一個月之內張婧利用了所有機會學習這種方言,逮到人就練習對話,結果,結果她的瘋名迅速傳遍黃府之后又傳遍全鎮(zhèn),當然這些此時正熱衷于學習新語言的張婧同鞋是不知道滴,對了,差點忘記說了,她附體的小姐姓黃,喪母,這就是為什么她醒來的時候缺了個中年美婦抱著她哭的戲碼的原因,而她的父親黃先生現(xiàn)在出差在外,她打聽了半天也沒打聽清楚這個父親到底是做什么的,不過有一點是肯定滴——他很有錢,這一點嘛,看黃府的規(guī)模就知道了,更加令她滿意的是,她是她爹唯一的女兒,真正的千金大小姐啊。剛學的時候張婧就打聽過了,這里的確有個姓諸葛的未婚青年沒錯,所以她一直計劃著要去看一看傳說中的諸葛亮,要知道,她來這個年代這個地方唯一的目標就是——嫁給諸葛亮。
要不然喝那些苦得要死的重要的事情的時候她早就罷工了。
黃先生還沒回來,除了管家和小云就是她最大了,這天張婧伙同小云上街買東西,這時候男女之防還沒有多嚴重,千金小姐也沒太多規(guī)矩,而且據說她們原來不是這里人,所以認識她的人也不多,只不過一路過去的時候張婧聽了N遍關于自己——黃家小姐的八卦,都是說她如何如何瘋的。
她無數次想以一個校辯的口才向那些古人證明什么才叫做雄辯,不過考慮到這次出行的目的,她握拳,忍了。
打聽了N遍,嗯,沒有迷一次路(張某人得意:你以為我是你嗎?葉某人惱羞成怒:你就不怕我把諸葛變成個一米六五的麻子?張某人立刻收斂下來:好說好說。)
張婧終于到了一件小小的房子外,書里有劉備的三顧茅廬,這茅廬二字形容諸葛的家實在是貼切,完全是茅草做的房子,果然是個貧農啊。張婧本來想敲一下門的,無奈門一碰就開了,所以她就滿懷激動地進去啦!
某青年正在搖頭晃腦地念詩,不過這一幕場景實在是不怎么浪漫的,張婧強忍抽搐,為什么她早沒想到,一個人用方言念詩是這么怪異的捏?
比較值得慶幸的是,那人晃著晃著給了個正面,面如冠玉,劍眉星目,既然長相如此對得起觀眾,那么就讓我們華麗麗地忽略聲音吧!張婧握拳,“請問,您是諸葛亮先生嗎?”
該青年抬頭,“咦?小姐你是?”
張婧自我介紹,“敝姓黃。請問,您是諸葛先生嗎?”她再接再厲。
該青年終于點頭,苦笑,“似我這般窮書生怎當得起先生二字?”
張婧放下大半顆心,“當得起,你都當不起這世上就沒人當得起啦,久聞臥龍先生只能,小女子仰慕已久!
諸葛眉頭微皺,“姑娘從何得知這臥龍之說?”不對,重點不是這個,這個穿著華麗的美少女突然沖到他房子里到底是要說什么?“姑娘所為何事?”
張婧已經厭倦了說這樣文縐縐的話了,再說她出來這么久肚子也餓了,迫切地想念府里的美食,所以她非常直截了當地說:“我想嫁給你!
“。俊敝T葛一下子瞪大了眼。
張婧問,“你成親沒?”
諸葛答,“尚無!
張婧再接再厲,“我也沒有,既然你未婚我未嫁,那還有什么問題?”
諸葛被這似是而非的道理繞得頭暈,“可是,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為什么要和你成親?”
“我好不好看?”張婧問,在得到對方肯定的答復之后她繼續(xù)說:“除了這一點之外,我還有一個好處,我爹挺有錢的,也就是說我的嫁妝會很豐富,你再也不必住在這樣漏風的房子里穿打著補丁的衣服,雖然這是你第一次見到我,可是我對你的了解不這里的大部分人都要多,你叫諸葛亮,字孔明,號臥龍先生,你以后會成就一番大事業(yè),永載史冊,你此刻這般清高不過還是在等明主識人,你的第一次機會很快就會來到,你以后會很忙,沒有時間談戀愛,你未來的妻子姓黃,還有什么問題?”她一氣呵成。
諸葛亮聽得一愣一愣的,“你怎么會知道這么多事情?”
張婧以一句非;趾甑脑捒偨Y,“因為我是你命中注定的妻子,是神賜給你的搭檔。”她肚子快餓死了,這時候不適合再廢話下去。
“你對我了解這么多,可是我對你的了解卻還是一點也沒有,姑娘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會突然來這里?”諸葛亮十分茫然。
外面走進一個高大的中年人,張婧的眼亮了一下,美大叔啊,這大叔開口了,嗯,他的聲音也很好聽啊,“這是小女,教諸葛先生見笑了。”
諸葛亮見了來人,終于站了起來,作揖,“拜見黃大人。”
咦,黃大人,這就是她素未謀面的爹?這下張婧沒了仔細打量的興致,她對不倫之戀暫時還沒有什么興趣,繼續(xù)看諸葛,果然沒叫她失望,是個超過一米八的帥哥哈,早說了帥哥沒有身高那根本就不是帥哥,總算這一點和葉某人取得了和諧統(tǒng)一啊,張婧抹一把激動的汗。
“以本官看來,小女剛才的話雖然直了點,勝在道理齊全,不知諸葛先生以為如何?”黃大人開口。
諸葛亮仔細考慮,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和黃大人府上千金當然不是可以相比的,不過聽說黃小姐是個瘋子,今日一見,只覺伶牙俐齒,不覺得瘋啊。他點頭,“就依黃大人所言。”
。ā斑,就這樣?”張婧不平。
“不然你還想怎么樣?”葉某人煩躁地說,“我手頭那本魔幻正在瓶頸,新坑才剛開張還有不少要煩,你還想我怎么樣?”)
接下來就是成親啦,接下來就是諸葛先生忙于事業(yè)的漫長征戰(zhàn)史了,要看這個不如你去看其他資料吧,要說他跟他那神秘的夫人的感情倒是一點問題也沒有,只除了諸葛先生一直隨身帶著的書童不知道為什么老是喜歡看美男,有一次看到周瑜本人的時候還差點撲上去,是諸葛亮面具差點破裂地死死拉住,關羽也為了避免自己的美色被覬覦而留起了長長的胡子,這樣說起來,曹操倒是最安全的一位,所以他一直沒覺出這位書童有什么不對,也就沒想到要拿她做什么文章。
最后的分離終于到來,張某人如同無數穿越女豬一樣回到了現(xiàn)代,付某人正在她的病床前暴打金老大,她一看到就滿意地笑了,很好,正是她想要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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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青同鞋,俺寫完啦,拿這短文跟你換頓夜宵吃,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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