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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章完結(jié)
(家教)欠片(all27)
(5927)
焦躁。
不知為何,最近只要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那個人的身影就會變得無比焦躁。
又一次在離他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看見了他同那個棒球笨蛋交談,看見了他的微笑,眉眼間浸著溫柔的光。
心開始狂跳。
說不清,道不明的焦躁感從跳動的心臟蔓延開來,隨著血液鼓動了自己的思緒。
“不要一個人發(fā)呆啊,過來坐吧,獄寺君。”
心一下子就沉靜了下來。
原來如此,眼前豁然開朗。
那份焦躁,不知怎的,再也尋覓不到蹤跡。
原來你只是想聽見他呼喚你的聲音而已。
(3227)
你知道自己并不聰明。
有很多復(fù)雜的事情你無法理解,更無法去抽絲剝繭地還原真相。即使你有試著努力地去學(xué)會思考,但結(jié)果并不總是那么盡人意。
你也知道自己的笨拙和沖動總會在各種場合給他造成麻煩,而有些時候你卻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誤,一直到他為你的失禮向很多人道歉賠罪時,你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又讓他為你操心了。
你有一點消沉,你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戰(zhàn)斗似乎無法為他做任何事情。
“即使是這樣,”他雙手捧著你的臉頰,微微仰起頭,目光與你的對接,毫無保留,“大哥你也是我認(rèn)定的晴守!
他笑了開來,像一朵沐浴在陽光下的向日葵。
“我啊,最喜歡這樣極限的大哥。”
(8027)
“怎么喝了這么多?”那個人坐在床邊,微皺著他清秀的眉毛。
“山本君你沒必要為我擋那么多酒,”他拿著一塊花色簡單的毛巾,沾了水,又小心翼翼地擰干,仔細(xì)地為你擦拭著身體,“我的酒量早就被Reborn鍛煉出來了,不會再像一開始那樣被灌得暈乎乎了。更何況山本君你宴會開始前什么都沒吃,一下子就灌下那么多高度數(shù)的酒,太傷胃了!
“放心吧,阿綱。自從上次任務(wù)中發(fā)了次高燒后,我的體檢單不都是你親自過目的嗎?”你神色輕松,但仍看著有些迷糊。
那人思索著,還是放不下心,“不行,山本君,你明天把工作放下,去檢查一下身體。我會問夏瑪爾要你的體檢報告單的,不準(zhǔn)威脅醫(yī)生隱瞞你的身體狀況。如果再因為生病倒下的話,等你好了,我就把你調(diào)到南極去挖石油!蹦莻人絮絮叨叨地關(guān)心著他的身體,一邊自以為惡狠狠的威脅卻讓你在心里暗暗偷笑。
才不要告訴他,自己有意灌下那么多酒不過是在期待著此刻能與他共度。
(L27)
好難吃。
嫌棄著,從嘴里吐出了一顆葡萄味的糖球。
最喜歡的店鋪,最喜歡的品牌,最喜歡的口味。
可為什么會讓自己覺得難吃到無法忍耐呢?
“阿綱,陪藍(lán)波大人去買糖球!睕_進了那個人的辦公室,依舊像從前那樣對著他撒嬌。
因為篤定了他的溫柔。
他先是愣愣地自文件中抬起了頭,隨即有些歉意地微笑:“抱歉,藍(lán)波,我還有很多文件沒有批過。你知道的,如果我沒有完成今天分內(nèi)的任務(wù),Reborn可是會毫不留情地讓我體驗一把彭格列式的瀕死體驗啊!
已經(jīng)不像小時候那樣喜歡胡攪蠻纏的你有些失望地打算離開,你知道自己不該讓繁忙的他再頻添煩惱。因為你最喜歡的,是他暢快的笑意。
“藍(lán)波,等一下!彼蝗婚_口叫住了打算離開的你。你回過頭,看見了他從沒有一絲褶皺的西裝中掏出了一枚包裝精致的糖果。
“我知道你最喜歡葡萄口味,但昨天你吃掉的那顆剛好是最后一顆了,能稍稍忍耐一下嗎?明天。明天我一定抽空陪你去買糖球!
你點點頭將糖果從他手中拿了過來,塞進了嘴里。
為什么呢?不是最喜歡的店鋪,不是最喜歡的品牌,甚至不是最喜歡的口味。但是為什么?甜味仿佛沁進了心扉。
大概那只是因為,這是他給的糖果。
(6927)
風(fēng)衣在墻角拂過,所過之處又是一番腥風(fēng)血雨。
帶著大塊未干的血漬,毫無顧忌的仰倒在他臥室的沙發(fā)上。
即使心里再明白不過他對殺戮的厭惡。
處在下方的視野也能清晰地看見他蹙起的眉角。你笑著,似乎并不在意。
“你是在厭惡我嗎?彭格列。”你微瞇起左眼,只用那鮮紅的右眼注視著他,仿佛在淡淡的嘲諷,“厭惡著沾滿了鮮血的我。”
你看見他輕輕地嘆息,然后走到你身邊,跪在了沙發(fā)的一側(cè)。
他伸出雙手,用他那算不得強壯的雙臂,環(huán)住了你的身軀。
“我怎么可能會厭惡你啊,骸!彼p吻你的嘴角,連吐息都那么的溫柔,“我只是在擔(dān)心,你會用他人的鮮血來掩飾自己的傷口罷了!
(1827)
他難得從意大利趕回了日本,在三月櫻花盛開的季節(jié)。
“一起去賞櫻吧,云雀學(xué)長。”他似乎是故意的,自顧自的無視了你顯而易見的不滿。他拉著你的手,略有些強硬地把你拖向櫻花林的深處。
這不是他平日里的作風(fēng)。
“你是讓我跟你一起群聚嗎?沢田綱吉!蹦闱謇涞哪抗獠⒉荒軇訐u他的想法。
“兩個人不算群聚啦,云雀學(xué)長!蹦阌行┐鞌〉匕l(fā)現(xiàn),多年的相處,他似乎已經(jīng)摸索出了一套應(yīng)付你的方法。然而你明知如此,卻依舊隨著本心,難以對他說出拒絕的話語。
他是知道的。你年少時的那一場敗北是你高傲的自尊上唯一的缺口。正因如此,他從不對你和霧守間的明爭暗斗予以評論,只會在你們即將過火時,才出手制止。
然而即便如此。
“這么美的景色,我無論如何都想和云雀學(xué)長一起來看看!
這么說著的他身后,漫天的櫻花飄落,舞出了最動人的美景。
只有那么一瞬間。
你忽然覺得,櫻花也并沒有那么令你難以忍受了。
(R27)
無論再過多久,他在你面前仍是個未長成的孩子。
“怎么辦啊,里包恩。這個項目的進度趕不上來,再這樣下去就算延期一個月也完不成啊。”
他在其他人面前變得運籌帷幄,無所不能。但在你的身邊,卻總是手忙腳亂的時候居多。
雖然他在別人面前沉穩(wěn)干練的形象也很是迷人,但你更享受只有你們兩人時,他向你投來的,無措又充滿信賴的目光。
“自己去想,蠢綱!
還有他被自己打擊到時,那委屈又不敢反抗,淚眼汪汪的眼神。
壞心眼的咬了咬他的耳垂,你喜歡他臉上通紅著的羞澀。
松了松有些偏緊的領(lǐng)帶,用大拇指摩挲他的唇瓣。
“想不出來的話,做好被懲罰的準(zhǔn)備了吧?”
(X27)
每一個陰雨天,你臉上X型的傷疤都會隱隱作痛,于是脾氣就愈發(fā)暴躁。
盡管你知道這是錯覺。
今天是第幾次將進來送餐的部下用火焰轟出門外了?你根本沒有去在意過。
不過大概很多次了吧。因為你看見,這一次推開門的人,是本該在本部批改著文件的他。
他徑直走到你的身邊,你陰郁的臉色和暴躁的氣勢并不能讓他退縮。
他俯下身,在你臉上的傷痕處落下一個簡單的吻。
你看見他棕色的眼眸里溫柔的笑意。
“現(xiàn)在好點了嗎?Xanxus!
“大垃圾!蹦愕椭湟宦,一把抓住他的右臂,將他擁入懷中。
(S27)
你每天都很忙,要出任務(wù),要批文件,要給Xanxus送飯,要鎮(zhèn)壓不聽話的巴利安干部,每天你都忙得像顆陀螺。
只有每個月一次去彭哥列本部述職的那天,才是你真正的假日。
你可以在他面前,毫無保留地傾訴著自己的心聲,你可以盡情地埋怨著那些給你添麻煩的混蛋,因為你知道你的抱怨過后,他會用他真誠的語言和大空的微笑來治愈你的不滿。
不過偶爾,看著他因你的大嗓門而輕輕揉著耳朵時,你會在心里偷偷地,不說出口地,埋怨著自己這與生俱來的嗓音。
因為你不希望,自己會成為那個人的煩惱。
(D27)
你在等身大的穿衣鏡面前打量著自己。
一頭微卷的金發(fā),充滿親和力的眼神,合身的西裝顯示出自己良好的身材,有如從童話中走出的王子那般英俊。
你撥通了他的電話:“阿綱你覺得我像王子嗎?”
他短暫的沉默,似乎是沒能反應(yīng)過來,隨后他笑出了聲:“迪諾桑,你可沒騎著白馬。”
“那,如果我騎著白馬來到你面前,你愿意做我的公主嗎?”你的語氣里全是期待。
“不用白馬!彪娫捘穷^,他的聲音是那么清晰,“只要你出現(xiàn)在我面前,當(dāng)你一天的公主,我還是樂意的!
“那么,”你推開眼前的那扇紅木門,正對上他詫異的目光,沖他搖了搖手機,“我們?nèi)ゼs會吧,阿綱。”
(10027)
你最近很苦惱。
白玫瑰你嫌俗氣,白菊又顯得不夠吉利,而你送給正一過了的白色秋牡丹,從一開始,就被你踢出了名單。
你苦惱著,究竟什么樣的花才足以配得上那個人。
“白蘭大人,這些文件......”
“這種東西交給小正和桔梗好了,或者送到小尤尼那去吧!
比起這種無聊的問題,你現(xiàn)在思索著的事情要重要百倍。
“但是,白蘭大人......”
“再廢話一句的話,就殺了你哦~”
白蘭大人,白蘭大人,只會這么叫著的下屬,不僅沒用而且能煩死人。
你不滿地在心中抱怨著,身子更深地陷進了如棉花糖一樣軟軟的沙發(fā)里。
嗯?等等。
你的腦海中靈光一閃,你笑了。
沒有比這更適合那個人的花了。
*
他聽見了敲門聲。
睡眼惺忪地打開門,卻沒有見到一個人影。唯有腳邊,一朵尚還掛著露珠的白色花朵引起了他的注意。
有人從背后抱住了他,他聞到了那熟悉的甜香,沒有掙脫,任由你在他耳邊低語。
“一直在想,究竟怎樣的花朵才能配得上綱吉君!
“然后我想到了,”你笑得像個贏了游戲的孩子那樣得意。他回過頭來,無奈地看著你,卻滿滿的全是縱容。
“我把‘白蘭’送給你了喲,綱吉君!
(4827)
“試著往右輸出5萬FV的火焰,彭格列!蹦阕炖锖灾频陌舭籼,說話卻一點也不含糊!2萬,3萬,好?梢粤,彭格列!
你示意他解開綁在雙臂上的儀器,他解除了戰(zhàn)斗模式。原本氣勢凌人的面容,一下子就變得柔和了起來。
他從實驗室里出來,熟門熟路地從迷你莫斯卡那接過兩杯綠茶。他順手將其中一杯,放在了緊盯著電腦屏幕上那些飛速跳動的數(shù)據(jù)的你身邊。
他坐在你的身旁,盯了一會屏幕,在理解無能的情況下很快移開了視線。
“吶,斯帕納,為什么每次都要等我來了再進行這些實驗?zāi)?密魯菲奧雷里并不缺少擁有大空屬性的人吧?”他并沒有指望專注于實驗的你會給他答案。所以他隨意地躺在榻榻米上,注視著天花板,說話時有些心不在焉。
于是他錯過了你敲擊鍵盤的手指,一瞬間的僵硬。
“每個人的火焰都有細(xì)微的差距,這些差距會對研究造成極大的影響。”你的聲音一如既往得慵懶而又漫不經(jīng)心,“彭格列你的火焰對這幾個研究來說最匹配,純度也最高!
他大概根本就沒想過質(zhì)疑你這個專業(yè)人員的話語,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側(cè)過身子,打算小憩一會兒。
你卻在他陷入淺眠后停下了動作,默默注視著顯示器中倒映出的他的衣角。
那是騙人的。
你對他的解釋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謊言。
你只不過是,期望著與他共度的時光,可以再多一點,再多一點,再多,一點點。
(G27)
你荒廢了許多的時間。
不論是活著的時候,還是在戒指中作為靈魂的時候。
一直到你遇到他,那個與你相似卻又不同的孩子,那樣透徹而又干凈的眼睛。最難能可貴的是即使時光沖刷,也不曾變色的覺悟之火。
你在他身上投注了越來越多的目光。你看著他從一個走路都跌跌撞撞的孩子,長成一個人人敬畏的黑手黨教父。你看他從孤單一人,到擁有了能生死相交的伙伴。你為他擔(dān)憂,為他驕傲。你一直默默的守護在他身邊。而這些,
他都不知道。
你越來越為他的每次受傷而心疼,為他的每一次成功而欣喜,每一次你看到他的同伴與他狀若親密的時候,眼睛都有些酸澀。
“Primo,你這是戀愛啊!監(jiān)ttavo是所有首領(lǐng)中唯一的女性,也只有她,有著女性獨有的細(xì)膩。
她笑盈盈地沖你擠了擠眼睛:“你是喜歡上了那個孩子啦!
原來如此,是喜歡上了嗎?那么下次,再看到那些人對他動手動腳的時候,自己可以不用只是看著了吧?
“這都是這個禮拜,第幾尊冰雕了?”
“快別提了,第11尊了,受害者從守護者到巴利安,現(xiàn)在已經(jīng)擴散到同盟家族了!
“話說,仔細(xì)看看這些不都是Boss的情人嗎?不會是惹Boss生氣了,情侶鬧別扭了?”
“有可能,不過真不愧是Boss,生氣后的殺傷力可真大!
“對啊,對啊......”
他倚在窗口,將花園里的閑聊聲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然后將譴責(zé)的目光投向了你:“我可替你背了黑鍋呢,Giotto!
你聳肩微笑:“他們已經(jīng)占用了你那么多年,至少這幾天,先把你借給我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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