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此章節(jié)]
[投訴]
文章收藏
第七章
第七章
自從冷血住在山中陪丁雨凡讀書開始,雨凡就覺是每天起床變成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平時想睡到什么時辰都可以,但冷血來了之后,因為他每天早上都有練劍的習慣,一天不做就全身難受。所以丁雨凡早早地就被他鍛煉的聲音所吵醒。斜靠在門邊看著外面練得虎虎生威的家伙,上半身打著赤膊,身上汗珠密布,隨著刀劍的飛舞四處散落,在太陽光下閃耀著神將一般的氣質。
丁雨凡微微笑著,這樣的冷哥竟然喜歡自己,頭倚著木門不自覺的高興?傆X得這一幕好不真實,感覺在云中飄著一樣。
冷血收了內力,將劍背在身后,正準備去湖邊洗個澡,就看見一個披頭散發(fā)衣衫不整的人站在門邊,臉上掛著一抹神游太虛的表情。
嘴角一扯,冷血收起地上的衣物,朝門邊發(fā)呆的人走進,在他臉前晃了兩下手,發(fā)現(xiàn)雨凡仍就像夢游一般眼睛朝著前方。好笑的開口:“雨凡,醒醒,回魂啦!”
“。 倍∮攴惨换厣,頭就撞在冷血堅硬的胸膛上,心思混亂地說道:“練完了?”
“嗯!”冷血輕撫著丁雨凡撞到的地方,丁雨凡抬起頭,猶如小鹿撞兔般的心跳聲和著冷血沸騰的心跳聲,小臉上掛著的是一抹還未睡醒的傻樣,冷血笑了下:“你確實你睡醒了嗎,要不要回去再躺會?”
“不用了,反正也被吵醒了。”丁雨凡瞧著冷血一直朝自己的頭發(fā)看,邊看還邊笑,就知道自已現(xiàn)在一定像個瘋子一樣,急忙別轉身,揮著手道:“早上起來頭發(fā)本來就很亂,不許嘲笑我!”說著就亂撥自己的頭發(fā)。
“好了,不笑,你的頭還算正常的,我看過更可怕的,你的頭跟三頭蛟比起來算不錯了!崩溲粗∮攴彩置δ_亂的樣子,小聲安慰道。
總覺得雨凡好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讓人忍不住就想逗他。像這般純真無害的性格真得適合在大堂與那些陰險狡詐的人斗智嗎?或者哪一天他找到更能保護他的人,會離開自己怎么辦?一時間冷血的腦中開始思緒萬千。
“總算弄好了。冷哥,你覺得怎么樣,是不是感覺好多了?”丁雨凡綁好發(fā)帶,詢問的聲音卻沒有得到響應,雨凡從銅鏡里望向身后站立的冷血,鏡中現(xiàn)出的是一張他許久未見的冷酷面容。“冷哥?”
丁雨凡輕聲的叫喚聲,使冷血清醒過來,邁步到銅鏡前,低下身望著里面映出的美麗面容,忘情地擁住他單薄的身軀,小聲說道:“雨凡,我這個人從小就很自私,喜歡的東西無論是誰的,我都會搶過來,所以你要有心理準備,如果哪天你要離開我,我會不顧一切的把你奪走,去一個誰也找不到我們的地方,聽明白了嗎?如果你承受不起,只要你一句話,趁現(xiàn)在我還控制得住自己的時候,我會離開!
感覺到肩上人的重量以及他那急速的心跳,雨凡垂下頭,幾束發(fā)絲飄散在眼前,過了一會幽幽地傳出了一句:“可是我已經(jīng)控制不住了,怎么辦?我喜歡你,冷哥。喜歡到。。!
所有的話語都到了肩上人霸道的嘴里,趕走所有的顧忌與猜疑,冷血鐵臂緊扣住懷里的人兒,不留一絲縫隙的讓他感受著他所有的熱情。他的小雨凡說喜歡自己,其實早就控制不住的明明是他,狡猾地卻偏要從小寶貝嘴里說出口,心中的不確定性才能平穩(wěn)下來。那是種無法用言語描述的狂喜。
丁雨凡的小舌勾著冷血越吻越深,幾乎到了失控的邊緣,冷血剛抱他到床邊,小手突得推開了些許距離,喘了幾口說道:“那個,冷哥,今天我要去見恩師,所以。。那個。。”
“恩師,教你讀書的師傅嗎?!”冷血慢慢平復自己的情欲,咽了幾口水,問道。
“嗯,我從小父親就去世了,母親一個把我拉扯大,家境貧寒,那時恩師李懷古就很照顧我,免了我學費不說,還時常送米送菜。雖然我現(xiàn)在能夠自食其力,但隔一段時間就會去看看他老人家,今天又恰好是恩師70歲壽辰,我想去給他祝壽,可以嗎?”丁雨凡圓溜溜地眼睛望著冷血那張欲求不滿的大便臉問道。
“好像沒有什么理由拒絕。”看著丁雨凡露出開心的面容,冷血也只能強壓獸性,讓自己盡量不想馬上推倒雨凡做自己愛做的事情!澳愣鲙焿鄢侥愦蛩闼退┦裁?”
“這個。!倍∮攴驳拖骂^,兩只小手搓著衣襟,臉通紅地說:“還沒準備,不知道買什么,還有。。沒錢!
冷血好笑地看著好像做錯事般低頭悔過的雨凡。真是個寶貝!拉起雨凡的身子,整了整他被自己弄亂的頭發(fā),用手指抬起那張快哭出來的小臉,溫和地說:“別難過,我沒瞧不起你,我們下山去買好禮品再去拜壽好嗎?”
“冷哥,你真好!倍∮攴哺吲d地撲進冷血懷里,冷哥真是個大好人,從認識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幫過他幾回了。小臉在冷血的懷里蹭了又蹭。
冷血感覺到自己被壓制的□□又上來了,連忙拉開雨凡的小頭,粗啞地咳嗽一聲:“那,走吧!
兩人買了一堆補品,當然錢都是冷血出的,雨凡則像個小媳婦回娘家似的跟在冷血身后,本來還想幫把手的,但看到他拿著東西左搖右擺小心翼翼的樣子,冷血好笑地奪過來,“你呀,就幫我在前面好好看路就行了,我怎么覺得在這條巷子里轉了七八遍的樣子!
“這個。。”雨凡撓撓頭,撅著嘴道:“這是師父設計的巷子,每個師門的人來這里,必須從這個巷子進庭院,我每次來必定迷路,被困在巷子里,遲到不說,還得師父親自領回去!
生氣之時,忽得想起來從袖中拿出一片絹布,看了半天,翻了兩下白眼:“師父看我這么苦惱,沒辦法給我畫了圖,可是有了圖,我也找不到!
“你呀,捧起來我看看!崩溲^湊過去,借著雨凡伸起的手仔細看了一會兒,再對照現(xiàn)在巷子中所站的方位,了然一笑,這種巷子根本比不上梅園莊的七巧連環(huán)木,估計他師父只不過小小改了下巷子南北方向,到了直彎口就朝反方向走就行了。
說起那梅園莊稀世珍寶被盜一案,當時他和大師兄跟隨師父奉命查案,師父對這類機關可以說是了若指掌,可整整三天也拿那莊子沒辦法,只能畫下莊子中連環(huán)木的位置,飛鴿傳書給一位老朋友,沒想到那人只花了半個時辰,便解開這困難重重的七道卡,還指引他們兇手可能是大盜門的人,因為這樁子明顯是不想讓捕快進門,而倉促設計的,如果再認真一點的化,或者連師父的那位朋友也沒辦法解開。最后縮小范圍,確實為大盜門第二大弟子岳飛,大師兄最后將他摛住寶貝是奪回來了,但眾目睽睽之下他卻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也只能說大盜門的人想逃可以說是易如反掌。
根本不用看圖解,冷血就帶著雨凡繞出了迷巷,眼前頓時出現(xiàn)了兩扇大紅門,丁雨凡輕扣了兩個門環(huán),門“吱”的一聲開了,露出了一個小頭,朝他們看了兩眼,冷血立刻叫道:“樂威,你怎么在這?”
“四師兄,你又怎么在這?”問完這個,錢樂威又搖著頭朝丁雨凡笑笑:“小師弟來了,是來賀壽的吧,快進來。”
冷血與丁雨凡你看我,我看你,半晌才想明白過來。冷血笑道:“原來樂威跟你一樣是老先生的徒弟,而樂威又是我們師父老朋友錢永安的女兒,與我們師兄妹相稱,真是無巧不成書!
丁雨凡也跟著高興:“原來我們這么有緣份,只是以前沒碰到而已,其實我們早就是一家人!
錢樂威左看右瞧,撇了下嘴,看著兩人不時的深情對望,還什么緣份,一家人的,寒了下,這些個男人都怎么了?
三人進了大堂,才看到堂中已立滿了人,都是些仙風道古的俠士,隱士,彌漫著一股平和的氣息。
冷血眼尖瞅見了師父和錢大人正在與一位長者對話,那人紅袍緞衣,必是今日高壽這人,冷血低身在丁雨凡耳邊輕道:“那個人就是你師父吧!”
“嗯!倍∮攴舱律,拉著冷血上前,甜甜地叫了聲:“師父,徒兒來給您祝壽了。”
三人同時回頭,諸葛神候看到幾日不見的人一愣,“冷血,你怎么在這!
“我。!崩溲粫r語塞,總不能說他這兩天都在雨凡家里蹲著吧!拔矣惺。”
“怎么,諸葛,他便是你四徒弟冷血嗎?”長者撫著白須打量了冷血一下,笑道:“果然英氣逼人,難道諸葛他總在我面前夸你們四個。”
冷血尷尬的笑笑,忽得想到如果讓你知道我和你徒弟的關系,估計你就得把我轟出去了。剛想到這,丁雨凡卻開口:“師父,我今天帶他來看你,是想讓你知道我想跟冷哥在一起,我會努力考上狀元的。”
“好好好,考狀元!遍L者笑哈哈地側身朝諸葛炫耀道:“我徒兒果然志氣高,諸葛,你覺得呢?”正得意呢,就發(fā)現(xiàn)身旁諸葛神候臉都綠了的瞪著自己的徒兒,錢永安則是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望著呆若木雞的冷血,剛受過刺激的老人立刻開口:“他說跟你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師父。。我。!崩溲喼笔谴胧植患埃戳搜凵砼匝劬φ0椭浦约旱挠攴,嘆口氣,反正早說晚說總是要說的,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我喜歡雨凡,我想跟他在一起。”
“什么?”一聲大叫,四人皆詫異這雞叫聲來自何方,同時回頭看向身后的長者,諸葛神候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立刻安撫道:“林老,徒兒魯莽,莫要動氣,許是哪里說錯了,且讓我與他談談!
“不必。我還沒老到這種程度,聽得懂他們是什么意思!崩瞽h(huán)古平了下心中的怒力,朝神色不定的兩人一指:“跟我去內堂說話!闭f著一甩袖氣呼呼地進門。
這邊丁雨凡快哭出來的對著冷血道:“冷哥,對不起,我不想瞞著師父,還害你被神候罵!
我還沒罵呢!諸葛神候此時也不得不冷靜下來,看著安撫著丁雨凡的徒兒,慢慢朝內堂走去,那種溫柔是他從來不曾見過的,原來他也會露出那種關懷的笑容的。
錢永安搖著扇子看著若有所思的諸葛,扯開嘴角一笑,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自然的將手放在走神人的肩膀上一緊,“諸葛,咱們也一起進去看看。你那個徒弟嘴那么笨,弄僵就不好了!
“你。。!敝T葛神候感覺到錢永安鼓勵的手掌中傳來的熱度,這個人總在自己最徘徊的時候出來幫他,就是想讓他知道逃避是不對的,應該去面對他?墒菫槭裁疵看味际沁@種事呢?而且為什么每次永安都能夠這么鎮(zhèn)定呢,真是天曉得!
插入書簽
國慶快到了,不要想我會抓緊貼,我是個懶人.
呀,又換新工作了,這個國慶過得真是太舒服了,不用考慮多上兩天班,以后就一直這樣多好.
不扯了,玩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