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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陽光有些刺眼,翠綠的樹葉被太陽照射的有些疲憊,天天靜靜的坐在樹葉下,無神的眼睛看著天空,似乎那灼熱的太陽對她沒有絲毫的影響。
微微的嘆了口氣,天天的思緒又飄到了三天前的中忍考試——慘敗的經歷讓她想起來就有些透不過氣。
曾經以為自己的能力已經足以應付中忍考試——至少不至于輸的太慘?墒,回想起手鞠那猛烈的一擊,幾乎自己的全部招勢都被封鎖住的絕對強大,天天就忍不住的有些沮喪——原來自己并不是多么的厲害啊……
手撫著翠綠的樹葉,天天低頭,陽光從樹叢中頑強的穿透,照射到她的臉上。
“天天!”
似乎聽到有人喊自己,天天緩緩的抬頭,看到小李興高采烈的拖著一臉不情愿的寧次朝自己走來。
天天擰了擰眉頭,握著數葉的手緊了緊。
“天天,你在做什么?”小李露出潔白的牙齒,對著天天笑。
“沒有。”閃躲過小李的目光,天天似乎覺得沒有臉去面對同伴。
一邊的寧次狠狠的抽回被小李緊緊拉住的手,抱著肩膀看著天天,冷笑道:“怎么?還再對中忍考試的失敗耿耿于懷?”
天天猛的握緊手指,似乎想逃避似的,把樹葉拉下了一大片。
“嘿,居然還沒有再站起來?難道你想在失敗中逃避一輩子不成?”寧次絲毫沒有理會旁邊在狠命給他打眼色的小李,淡漠的道:“輸的并不是你一個人,我們都沒有贏,如果失敗后的忍者都像你一樣婆婆媽媽的抬不起頭來,那么木葉村可就真沒希望了!
“寧次!你胡說什么啊!”小李皺起他濃濃的眉毛,用還在裹著繃帶的手狠狠的捂住寧次那惡毒的嘴巴,轉頭道:“天天,你別聽他胡扯,他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天天扯了扯嘴角,道:“沒有關系,……寧次說的對!
發(fā)泄般的握緊手里被扯下的樹葉,壓抑住聲音中的那一絲顫抖,看著自己同伴那關心的目光,天天的心里好受了很多,畢竟,不管如何,自己并不是孤單一個。
天天抬起頭,陽光傾泄到她的臉上:“小李,你的傷好點了沒有?”
“啊,呃……好,好多了……”小李支吾的回答道,似乎隱瞞著什么。
寧次的眉頭也驀的緊皺,沒有像往常一樣甩開小李的手。
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天天不安的問道:“怎么了嗎?小李你的手……”剎那間看到寧次凌厲的眼神朝自己這里射了過來,天天下意識的住了嘴。
“天不早了,走吧!睂幋纹届o的說道,語氣波瀾不驚。
“……好!彪m然有很多疑問,但是天天沒有再次問下去,爽快的答應了。
把小李送回木葉醫(yī)院,天天和寧次并肩的走在街道上。
紅色的太陽給云彩染上了鮮艷的色彩,晚霞如錦帛一般的在天空中飄蕩,裝點著黃昏的妖嬈。
“小李的手,沒有希望了……”仿佛訴說著過往的故事,寧次的語氣里帶著點淡淡的哀傷:“骨頭的碎片鑲嵌進了骨髓和肌肉里,做手術的話,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如果失敗,那么小李將一輩子都站不起來……”
“……什么?”沒有聽懂般,天天機械的重復了一句:“寧次你真會開玩笑!
一輩子都站不起來?
開什么玩笑!
小李的努力和拼命是她是一點一點的從頭到尾看到的!
這個不會任何忍術和幻術的孩子,只有拼命的練習最痛苦的體術而成為一名優(yōu)秀忍者的小李……難道上天要剝奪走他那唯一的一點才能嗎?
太殘酷了!
太殘酷了!
天天的眼前閃過我愛羅那如地獄修羅般的眼神和能力,顫抖的握緊拳頭:“我要為小李報仇!!”
喘息著,仿佛有什么東西要透過胸腔撕裂般的涌出:“我要為他報仇!!” “別傻了!”寧次平靜的聲音如冷水一般的澆灌到天天熾熱的腦子上“就憑你?你連手鞠都打不過,更何況我愛羅?”
被戳到了痛處,天天咬了咬銀牙。
“那家伙太強大了……”寧次抿了抿嘴唇,輕輕的呼出一口氣:“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難道就這樣的善罷甘休?”天天憤怒的看著寧次:“小李是我們的伙伴。∧阍趺茨芫瓦@樣的舍棄他不顧?看著他這樣痛苦,你就一點沒有感覺嗎?”
“不甘又如何?我們的力量根本不夠!”寧次一針見血的道:“去了根本就是送死!那家伙是怪物!是怪物!!”
“那我們就這樣的看著小李……看著他……失去戰(zhàn)斗力?”天天沙啞的喉嚨,道:“不管怎么樣,我絕對不會丟下小李不管的……”
“我們能做的只有祈禱而已……”寧次抬頭看著已經完全暗下去的天空,道:“祈禱小李的手術成功……”
“……如果小李有什么萬一,我一定會去找我愛羅拼命!”天天握緊了拳頭。
閃閃的夜空下,寧次抬頭看著無數的星星,唇邊露出了一絲少見的微笑:“你能恢復精神,我們都很開心……小李擔心了你好多天……看著你振作起來,他也會高興的。”
“……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天天胸口一陣溫暖:“我不會再沮喪了,為了小李,也為了我自己……謝謝你,寧次!
寧次一直望著夜空,搖了搖頭,道:“天色真的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白色的背影從天天的視線里越走越遠,襯著夜空,宛如一顆耀眼的星辰。
時間如白駒過隙,春夏秋冬的重復循環(huán)無止境。
小李的手術終于成功。
木葉村也從火影大人的逝世的打擊中恢復了過來,綱手成為第五代火影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周圍的國家。
一天,天天他們被綱手叫到了面前。
眼前這個看起來不滿三十歲的美女懶散的支著頭,似乎剛剛睡醒般的朦朧著眼睛,打量著來人。
“綱手大人,叫我們有什么事?”小李因為受過綱手的恩惠,所以對她特別客氣。
“啊,是小李啊,你們來的正好!本V手揮揮手,示意他們靠近。
什么嗎!這個女人!明明是你自己叫我們過來的!
“火影村的一個秘密卷軸丟失了!本V手似乎急欲睡覺,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需要你們找回來,雖然我知道這個任務不應該派給還是下忍的你們,但是你們也知道,現在為了左助那個死小子的事情和‘曉’的關系,我們已經忙的焦頭爛額,這個卷軸我估計是被霧之國的忍者給盜走了,你們的任務就是找到他們,把卷軸奪回來!”
一口氣說了那么多,綱手似乎不耐煩的看著聽的一楞一楞的三個人,道:“你們能完成任務嗎?”
從火影辦公室出來,三個人還是有點莫名其妙。
霧之國的忍者居然跑到木葉來盜卷軸?難道他們國家真的沒有人才了?還是見到木葉剛剛發(fā)生大災難,楸準空隙想要撈點便宜?
天天咧著嘴巴,看著旁邊不欲置否的二個人,道:“現在怎么辦?”
“當然是執(zhí)行任務了!睂幋温柫寺柤绨颉
天天從小李的眼睛里看出來同樣的認可,用力的點了點頭。
樹叢的枝葉茂密,細小的樹枝不時的勾劃著天天的衣服,但是天天卻沒有時間去在意這些事情。
三天前,他們終于查找到了搶奪走卷軸的霧之國的三個人,跟著她們的蹤跡追尋了好久,終于成功的把卷軸給奪了回來,可是她們居然絲毫不死心的在回木葉的路上一路搶奪,似乎不奪到卷軸誓不罷休。
寧次設置下的陷阱暫時延緩了下三人的追擊速度,疲憊不堪的天天終于能夠休息下。
女孩子畢竟是有愛美的天性,許多天來在樹林中來回奔波,本來白嫩的肌膚上被樹枝勾出了絲絲的血痕,灰塵蒙了滿臉。
寧次和小李都疲憊的靠在樹干上做短暫的休息。
“我去洗下臉,馬上回來!碧焯煺酒鹕碜樱瑢ν檎f道。
“洗什么臉?”小李擦著額頭的汗,不滿的問道。
寧次沒有答話,一甩手,丟了個東西過來,天天一把接住,低頭一看居然是那個神秘的卷軸。
“帶著!睂幋畏愿赖馈
雖然有些疑惑,但是天天還是順從的把卷軸放進衣袋內,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寧次,點了點頭,便起身朝河邊走去。
河水清涼,粼粼的波光反射出一片金燦燦的顏色,晃的天天有些睜不開眼。
捧起一汪清水,潤澤著自己那干燥的皮膚。
沉浸在清爽中的天天,沒有察覺到漸漸逼近的危險。
刷!
一道光芒訊雷一般的閃過,朝正在洗臉的天天射去。
“誰!”
反手夾住朝自己攻擊來的武器,居然是一只貼滿符咒的手里劍!機警的天天立刻察覺到那是爆破符!一甩手,把手里劍丟了出去,果然那只尚在半空的手里劍發(fā)出了刺耳的爆炸聲。
“哼,乳臭未干的丫頭居然能察覺那上面的符咒,有點小聰明那!”甜的有些發(fā)膩的聲音從樹叢中響起。
天天有些厭惡的皺著眉頭。
果然,樹叢中閃出三個天天熟悉的身影。
為首說話的女人,穿著暴露的衣服,額頭上的長發(fā)垂在眼睛邊,束在脖頸上的標志,赫然是霧之國。
后面的二個女人一副嘲笑的神態(tài)看著天天,手中的手里劍劃著綁在地上的兩人。
“寧次!小李!”天天焦急的呼喊。
“哈哈!不用喊了,他們中了我的‘十香霧’沒有幾個時辰是不可能清醒的!睘槭椎呐说靡獾恼f道。
“卑鄙!”天天暗暗咬牙。
女人沒有理會天天,涂的血紅的指甲劃過寧次蒼白的臉,道:“特別是這個英俊小子,到是有點本事,能阻我們三姐妹那么久的時間,可惜,太過逞強就是他的致命弱點,幫你們爭取時間的時候,他已經中了姐姐我的毒霧。”
“什么!”天天驚呼!
怪不得寧次剛才如此干脆的把卷軸給了自己,原來他早就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適!
“你最好乖乖的把卷軸交出來,否則我立刻把他們兩人的頭給割下來!”女人的指甲劃破了寧次的臉,一絲血如珊瑚珠般的從寧次臉上劃落。
“住手,把他們放了,我把卷軸給你們。”天天揚了揚手,手中拿著正是那個卷軸。
“別;,你先把卷軸給我們!”女人厲聲道。
“……你怎么知道我要耍花樣?我們木葉忍者最高貴的品質就是誠實!只要你把他們放了,我一定會把卷軸給你們!”天天堅定的說道。
“哼,你就不怕我現在殺了他們!?”女人絲毫不退讓。
“你敢動他們一根寒毛,我就把卷軸銷毀,我想這個卷軸對你們一定很重要,不然你們也不會如此的窮追不舍,怎么樣?要不要我們做個交易?”天天握著卷軸,微笑道。
女人顯然被蠱惑了,語氣軟了下來,道:“什么交易?”
“你先把寧次的毒解了,我就把卷軸給你們!”
“哦?那么便宜我們!迸瞬恍诺男α诵Γ骸靶⊙绢^,你不要給我們耍寶!
“信不信由你們!碧焯斓溃骸耙蝗晃椰F在就把卷軸給毀了!”天天說罷,手中的手里劍就對準卷軸戳了下去!
“等等!”女人連忙阻止道:“我答應你!
說完,女人朝身邊的人嘀咕了幾句,從懷里拿出一顆血紅的藥丸喂進了寧次的嘴里。
寧次那蒼白的臉色顯然紅潤了很多。
“好了,丫頭,該你兌現你的諾言了!”女人嬌笑著。
“好,拿去!”天天干脆的把手中的卷軸一甩,丟到了女人的手里。
女人顯然沒有料到天天居然會如此干脆的把卷軸給他們,都驚的楞在當地。
天天瞇起眼睛,嬌叱一聲:“暗器連彈!”
無數的暗器朝著三個正在發(fā)愣的女人射去。
“臭丫頭!”女人暗罵一聲,一甩斗篷,延緩了暗器的去勢,隨即一躍而起,躲避過暗器的襲擊。
天天絲毫沒有理會寧次他們,后足一蹬,躍上半空:“哼,傻子,看看我給你們的卷軸吧!那是假的!”半空中的天天譏笑道。
女人一驚,齊齊的回頭看手中的卷軸。
趁著她們分神的一剎那,天天的神樂手里劍發(fā)動了第二輪的攻擊!
“可惡的臭丫頭!!”女人狠狠的把手里的假卷軸朝天天砸去,狼狽的躲閃著天天的攻擊。
“姐姐!殺了她!”被天天如此的戲弄,三姐妹都有點惱羞成怒!
天天卻笑著從懷里掏出真正的卷軸,朝她們晃了晃,道:“想要嗎?給你們!”說著,手臂猛的發(fā)力,把卷軸朝著河的正中心丟去!
“你干什么!”女人們大聲驚呼,顧不得天天,齊齊的朝湖中心掠去。
“寧次!”天天趁機朝寧次他們跑去。
寧次的毒已經解開,清醒了過來,扶起還在昏迷的小李,看著在湖中心掙扎的三姐妹。有些詫異道:“天天,你怎么把卷軸真的給丟水里了?”
天天笑了笑,沒有回答寧次,刷的一下,展開了身后背著的巨大卷軸,道;“讓你們見識見識我新的絕技!”
天天刷的一聲把卷軸丟到了半空中,巨大的卷軸無限延伸的在空中展開,天天對準還在水里掙扎的三個人,默默的喊道:“操具——天綱實!”
無數的暗器從卷軸中往下凋落,如散在空氣中的花瓣一般美麗,宛若天女散花般的幽雅,毫無防備的三人驚訝的看著朝自己攻擊而來的暗器,剎那間穿透了自己的身體和手中那個好不容易得來的卷軸。
終于,一切始于安靜……
寧次揀起已經破爛不堪的卷軸,道:“怎么辦?這下不好復命了!
天天嘿嘿一笑,道:“沒有關系,那是假的。”
“假的?”寧次一呆。
“對啊!碧焯鞆娜莸膾饎偛湃忝贸约簛G下的卷軸,道:“這個才是真的!”
“…… ……”寧次無語。
這時,背上的小李終于睜開了眼睛,道:“怎么拉?怎么拉?敵人攻來了嗎?”
寧次啪的把小李從自己背上摔下來,碎碎念的走開了。
小李無辜的看著寧次,似乎不明白自己到底那里惹到了他,求助般的看著天天。
天天笑了笑,小聲道:“因為這次他沒有立功,所以正在郁悶,你不要打擾他。”
——這和他有什么關系。!
真是的!
小李郁悶的看著兩人,一臉的不明所以。
綱手對回去復命的三人做出了表揚。
三個月后,三人在老師的再次推薦下,再次參加了中忍考試。
當輪到天天出場的時候,寧次悄悄的在天天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天天微笑的緊了緊身上兩人為了報答‘救命之恩’而專門為自己定做的新衣服,從容的進到了比武場。
一個星期后,三人都順利的考過了中忍考試,晉級為中忍。
直到現在,天天每次回想起寧次的話,都不禁的全身充滿了力量。
寧次說的是——“有信心的你是最強的!”
你說,這世界上,還有什么是比同伴是最好的那?
——拓
2007.9.22于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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