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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 Do I Live
我想,總是有些心情是不甘愿的.沒有開始的故事,突然就結(jié)束了.卻憑空多了一段記憶.
——局外人的怨念
How do I get through the night without you?
If I had to live without you
What kinda life would that be?
I need you in my arms, need you to hold.
You are my world, my heart, my soul
迪達拉回來后就一直呆呆地望著天空,看著云卷云舒。“都......沒有變。”是啊,天空還是天空,云朵依然是云朵,“曉”還是“曉”,他們?nèi)允撬麄。可我不是我了啊?br> 他沒有回來。
他死了。
“說什么永恒才是藝術(shù)......還不是一樣被干掉了......”雖然他嘴上這么說著,可臉上的表情與這話完全不搭調(diào),復雜得可怕。
他起身。一滴淚毫無預兆地滴了下來。迪達拉抬頭看了看太陽,真的很刺眼呢。
是啊,記憶里的陽光刺痛了我的眼睛 。他笑笑,決定去那里看看。
到了那里,滿地斑駁。
大片的傀儡倒在那里,了無生氣。迪達拉發(fā)現(xiàn)了蝎。他面朝下地倒在地上,插在他身上的刀讓迪達拉不忍正視。他不是沒見過死亡,可那不同!按笫......”他輕喚著,仿佛期待著什么。
風聲,只有風聲。風吹著迪達拉黑底紅云的袍子,吹亂了他的頭發(fā)。
[“喂!大叔不要像對小孩子那樣摸我的頭發(fā)啦!恩。藝術(shù)的發(fā)型都弄亂了~~~~”迪達拉不滿地整理著自己那引以為豪的頭發(fā)。
“哼,小子,你本身就是個小孩子!”
“不是!!”......]
大叔,起來啦,不要躺在那里了!!不理我?恩,那我就勉為其難地讓你摸摸我的頭發(fā)好啦~~還不起來?起來啊。。。!
迪達拉慢慢走過去,在他身邊蹲下來。旦那......我知道死亡是這樣平常的事情。在這個世界上,每天都有無數(shù)的人在死去。我們對別人的痛苦從來沒有憐憫,所以我們的世界依然黑暗而痛楚。但我現(xiàn)在感覺到了,為什么那么痛,痛到無法呼吸......
旦那!!我們是那么自信地分別,相信自己能完成任務,同時相信對方會做得更好。恩,我們是搭檔,是那么默契,那么親密無間。我沒有想到這種情況。為什么會輸呢?大叔,不會是因為厭倦了吧。我知道,我一直知道。
迪達拉低下頭,看著蝎被吹亂的短發(fā)。聰明如迪達拉,怎會不知道他是如何敗的;聰明如蝎,若不是有心,怎會敗。他沒有掩飾自己,在這個只有他們二人的荒地上,他哭了?墒茄蹨I能沖掉體內(nèi)的毒素卻洗不掉深刻的悲傷。
他抱起蝎,小心地把他埋葬了,即使那是傀儡。他發(fā)現(xiàn)他手上的戒指沒了。“玉”,又有人來湊數(shù)了吧。他看了看自己的戒指,“青”。以后我就是一個人了。恩。仿佛下了決定,表情堅決。下一刻,他又委屈地像要哭出來。旦那......你知道那種只有你一個人的孤獨嗎?所有的人都和你沒有關(guān)系了,所有的人都消失了。恩,你應該知道的吧......大家都是S級的判忍,都有一段不愿意被提及的過去,大叔是為什么要加入曉呢?一直沒有機會問,大叔也不說,是不愿意回憶吧。反正我是這樣的,不過自從遇到了大叔,我發(fā)現(xiàn)......兩個人合作也是蠻好的......嗯。
旦那......
我們真的要過了很久很久,才能夠明白,自己真正懷念的,到底是怎樣的人,怎樣的事。
迪達拉來到蝎的房間,看著屋里零零亂亂地放著做傀儡的工具和材料,無言地感到溫存。
[ “大叔!”一聽迪達拉拖著這種軟軟的語調(diào)叫他準沒好事。蝎放下手中的傀儡,望向他。
“干什么?小子!”
“大叔,給我做個木偶吧~~不要傀儡,恩,是那種扯線木偶!钡线_拉滿含希望地看著蝎!昂貌缓寐飤~”
蝎的嘴角抽動,木......偶,而且還是那種一點技術(shù)含量也沒有的...兒童玩具...?不對,我小時候都不玩那個......迪達拉那小子在搞什么?.....不會在耍我吧......
迪達拉看著平時沒有表情的蝎這會兒臉卻陰晴不定,不禁暗笑......“恩......好不好嘛~~~大叔!拜托了~~~”
蝎看著迪達拉輕輕扯著自己的袖角,這小子又不是女孩子,怎么這一套也會啊?迪達拉看蝎沒有反應,加大了搖擺力度,“大叔~~~~~~~~~~”。
蝎剛要回答。飛段走了過來,“喂~~~不要拉拉扯扯了,集中了!
迪達拉只好作罷,回來再纏你,恩。
.......
散會后,蝎和迪達拉并排走著。
“捕捉一尾......嗎?”蝎重復著任務內(nèi)容。
“聽說那個人柱力是砂忍村的風影......恩......到底強不強呢?嗯......”迪達拉看向蝎,期待他說點什么。他沒有!班,大叔,不要緊張啦~~~大叔很強的~~還有我呢!嗯!”
蝎看著迪達拉,我不是緊張啦!剛要說點什么,卻被迪達拉興奮地打斷。
“。!這樣吧,大叔~~~恩!”他高興地一拍巴掌,“我一個人捕一尾,如果我成功了,大叔回來就給我做木偶吧~~~恩,就這樣定了!”
蝎看著迪達拉自信滿滿的樣子,自己不就是欣賞他這點嗎,但這樣說什么也太危險,“不行,對方好歹也是......”
“我就知道大叔關(guān)心我~~恩。”迪達拉狡黠地笑笑,“大叔在村外接應我就行啦~~~難道大叔你懷疑我的能力嗎?同意吧同意吧!”
蝎無奈,“我還能不同意嘛?”
“太好了~~~~~~~”迪達拉像小孩子一樣歡呼。蝎看向他也難得地笑了。]
迪達拉看著房里準備做木偶的材料,都準備好了。他垂下眼,大叔,說話不算話,恩,說好了給我做木偶的......
迪達拉把木塊粗糙地釘在一起,成為一個小人的形狀。細線拴在手指上,另一頭連在木偶的手腳上。他動動手指,看著木偶也在動。他想,操縱傀儡也是如此吧。他動著手指,讓木偶進行著各種動作。忽然,木偶散架了。恩,果然做這種東西還是蝎大叔比較在行。
他拆掉手上的線,看著這堆散掉的物件,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手指已蜷成了一種寂寞的姿勢。
有些人是要用一生的時間忘記的,因為沒有開始,所以也就沒有結(jié)束。
一切的愛與不愛,痛與不痛,都只是自己的自以為是。
蝎不在了,但是一切還是要繼續(xù)。迪達拉雖然不愿意,但也無辦法,只能接受了那個頂替了蝎的位置的人,作為一同執(zhí)行任務的人。不是同伴或搭檔還是什么的,絕對不是。
但為了確保任務的成功率,曉的眾人還是勸迪達拉怎么也應該和阿飛溝通溝通。被他們念得煩了,迪達拉便偷偷溜出來。
與其犧牲睡眠,頂著冷風,去看一場平淡的日出,迪達拉更喜歡隨性路過的時候,邂逅一場日落,并且獨自站著凝望它很久。
看著阿飛手上的戒指,迪達拉會想起旦那的手,很好看,很靈活,恩,也許是操縱傀儡的緣故吧。
看著阿飛走進大叔的房間,迪達拉居然有一種想把他拉出來的沖動。
迪達拉想自己今后無論做什么,也會時時想起大叔的吧。其實自己剛進曉沒有多久啊~恩,好多時候,這種感情和時間長短沒關(guān)系,一剎那就會聽到花開的聲音。恩。
想著想著,夜幕即將鋪開,只剩一點余暉。迪達拉恍然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走進了一個院子,周圍種滿了花,好寧靜。一個老人坐在藤椅中,閉著眼晃著,晃著。迪達拉似乎沒有見過如此安詳?shù)膱鼍,竟然發(fā)起呆來。后來他驚醒了,便要退出去。
老人似乎發(fā)現(xiàn)他了,便道,“孩子,你是否迷路了?還是有什么困擾?”
迪達拉覺得他似乎不知道自己是曉的人,或是叛忍,便走過去。蹲在老人身邊,感受這份不屬于自己的寧靜。
“您說,為什么這里會痛?”迪達拉捂著心口的位置道。
“因為我們愛了!
“為什么,會愛?”
“因為我們相遇了!
“嗯,為什么會相遇呢?”
“孩子,因為我們活著。”
有一種緣分使人渴望
有一種理解不可企及
有一種思念天長地久
有一種感覺無法說出
大叔,原來小迪喜歡大叔呢。恩。
少年時那般潮水洶涌的友情,已經(jīng)不見。經(jīng)歷過諸多人性的蒼涼和命運的多舛,已不再需要傾心的付出去探知未來的結(jié)局。而那些愛過的人,也就消失了。
How do I live without you?
I want to know
How do I breathe without you?
If you ever go
How do I ever, ever survive?
How do I, how do I, how do I live.
淡然而遇,隨意而行。深深淺淺的思念在心。榮辱不驚,閑看門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漫隨天外云卷云舒......
[后]
二人都是叛忍,都是反派,便已然注定了結(jié)局。
喜歡小迪,可是不忍心看他一個人感受這種物事人非,這種流年暗換。蝎啊,多希望你能陪陪小迪啊。
小迪他一直笑著,笑得那么好,不讓任何人為他擔心,在那個笑容背后,承擔了多少不為人知的。
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總是奇異地醞釀出一種叫做悲劇的東西。因為他們的身份他們的性格?偸遣辉敢饨o對方負擔,所以難免地開始傷感。
總之,他們能于千千萬萬人中相遇,這已是一種極致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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