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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巴爾地摩的一個汽車旅館。史蒂夫.羅杰斯上到了旅館的二層,他越過壓低的棒球帽檐向四周看去,確定沒有跟蹤的人,才放心的朝自己的房間走去,腐朽的走廊發(fā)出吱呀吱呀的響聲。
他走到自己的房門前,早上離開前別在門上的一小塊廣告宣傳頁掉到了地上。他全身的神經(jīng)突然緊繃起來——有人打開過這扇門。
史蒂夫從窗戶進到房間的時候,只有暗淡的光從那個局促的衛(wèi)生間里投射到房間地板上,房間里似乎被簡單的打掃過。桌子上這幾天吃剩的食物都被塞進了垃圾桶,自己亂扔在沙發(fā)上的外套被理好了搭在椅子背上。
他靠近墻壁躡手躡腳的走向衛(wèi)生間,一股潮濕的氣流從里面吹了出來——有人用過衛(wèi)生間。史蒂夫深吸了一口氣迅速的探頭朝里看了一眼,衛(wèi)生間里是空的。他緊繃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崩到極限,借著衛(wèi)生間的光亮他的目光掃過搬到床頭的椅子上,上面放著的衣服很明顯要比自己的小幾號。
他的床上似乎有什么,他移動腳步小心翼翼地靠近自己的床,已經(jīng)沒有時間去拿衣柜里的盾了。他正準備拉開被子,突然床上的被子猛地向上一掀,黑色的手...槍槍口對準了他的腦門。
本來這種事情對于史蒂夫來說算不上什么,但是他竟然沒有反抗,而是舒了一口氣,然后微笑著坐到床上。
“娜塔莎,怎么是你!
娜塔莎也笑著放下手里的搶,一挑眉毛道!癈ap,你就不怕我是來殺你的嗎?”
“哦,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嗎?”史蒂夫聳了聳肩。
“最近你還好嗎?史蒂夫!蹦人諗苛诵θ輰⑹...槍塞回枕頭底下。
“還是老樣子,不過,謝謝你的資料!
“不用客氣!蹦人蛑煜肓艘幌吕^續(xù)說道,“那么,有沒有請莎倫喝杯咖啡?”
“你應(yīng)該看到了,我很忙的!笔返俜蛐ζ饋砺冻霭祟w牙齒,藍色的眼睛里已經(jīng)看不出剛才的緊張。
“又是忙,你就不能有點更好的借口,史蒂夫?”
“你就不要再操心我找女朋友的事情了。”史蒂夫打開床頭燈,目光劃過娜塔莎的臉,她的臉色在紅頭發(fā)的襯托下有些蒼白,兩個眼睛下面有明顯的黑眼圈,剛才燈光昏暗,沒有看清娜塔莎的額頭上貼著一小塊紗布。“你受傷了?”
娜塔莎摸了一下額頭的紗布,“小意思,自從消息公開,麻煩總是不斷。”她苦澀的笑了笑,重新跌回床上!懊看嗡X都不能睡踏實!
“你怎么找到我的?”
“只要知道哪里有冬兵的消息,自然就能找到你了,在找人這方面你可不如我有經(jīng)驗,史蒂夫。不好意思霸占了你的床!
“沒關(guān)系,我睡在沙發(fā)上也是一樣的。”史蒂夫撓了撓頭。
等到史蒂夫擦著頭發(fā)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時候,娜塔莎呼吸均勻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史蒂夫把被子幫她蓋好,目光無意間掃過上一次她被巴基打中的肩膀,傷口早就已經(jīng)愈合,但是留下了一個難看的傷疤。
史蒂夫給自己找了一條毯子,蜷縮在那個只能坐下兩個人的沙發(fā)上,對于他來說這個破舊的沙發(fā)確實有些小,他想如果他還是以前的史蒂夫羅杰斯或許還勉強夠用,但是他早就不是那個史蒂夫羅杰斯了,而且這也已經(jīng)不是他熟悉的年代,現(xiàn)在是21世紀。作為一個95歲的老人,那70年對他來說不過是轉(zhuǎn)瞬,但是對于許多人都是一段漫長的時光,逝者已逝,或者青春不再。
史蒂夫睡得很淺,他知道屋里除了自己還有個已經(jīng)熟睡的人需要他保護,他不得不提高戒備。其實這些天他一直也睡的不太好,但是比起娜塔莎要好的多,娜塔莎的過去他沒有仔細研究過,但是總是要往耳朵里灌些句子,所以他似乎是清清白白的睡了70年,而她的過去要復(fù)雜的多,自然仇人現(xiàn)在也要找上門。
低沉沙啞的shengyin聲傳入了史蒂夫的耳朵,他條件反射的跳下沙發(fā)全身每一條神經(jīng)都進入戒備狀態(tài),他打開衣柜拿出自己的盾。等他聽清聲音是從床上傳過來的才將盾重新放回衣柜,打開床頭燈,俯下身。
娜塔莎的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眉頭扭成了一結(jié)。“娜塔莎!娜塔莎!”史蒂夫溫柔的撫開娜塔莎額前的紅色卷發(fā),輕聲的呼喚著她。
“厄……”好像無法從黝黑的深淵逃脫一般,有很多灰白色的人影像幽靈一樣在她的面前不停的游蕩,將她擠壓到更深的地方,他們伸出無數(shù)雙手試圖掐住她的脖子,就像她曾經(jīng)做過的那樣,她感覺無法呼吸!鞍 怼
史蒂夫輕輕撫摸著娜塔莎紅色的頭發(fā),“Nat,沒事了,沒事了!
溫柔的呼喚從上面唯一還能看到光亮的地方傳過來,娜塔莎用力伸出手向上企圖抓住光亮。
睜開眼,娜塔莎看到一雙干凈的藍色眼睛。“Nat,做惡夢了?”史蒂夫像在安撫小女孩一樣。
“史蒂夫!彼穆曇舯纫酝拥牡统辽硢。嬷约菏軅念~頭慢慢坐了起來,朝著史蒂夫笑了笑,“我這類人遲早會有報應(yīng)的!
“你已經(jīng)走上正路了,不是嗎?” 史蒂夫起身倒了一杯水遞給娜塔莎。
接過水杯,娜塔莎仰起頭看向史蒂夫,“史蒂夫,你現(xiàn)在還相信我嗎?”
“為什么不信呢?”他微微一笑。
娜塔莎抿了一口水,給自己背上墊了個枕頭坐著舒服一些,“你找到他了嗎?”
史蒂夫嘆了口氣,“有幾次遇到,但是他很快就逃走了!
“也許他已經(jīng)想起來什么了,否則他不會把你從水里救出來的,只是他腦子比較亂,他需要時整理清!
“他看到我的眼神有些迷茫,很多的時候還是不信任!
娜塔莎輕笑,“你這樣每次跟著他的腳步是找不到他的,你有沒有試著比他先到他的目的地,在那里守株待兔,比如他誕生的地方——我是說冬兵誕生的地方,不是巴基。”
“你是說俄羅斯嗎?”
“你不嘗試一下嗎?如果你需要幫助,我不介意……”
史蒂夫打斷她,“娜塔莎,謝謝你,但是我想這是我個人的事情,最好還是有我自己來做比較好。我很感謝你們的幫助,但是我不希望你們卷進更多的危險之中。”
“果然,還是老樣子。”娜塔莎無奈地笑了笑,“天亮我就會離開,記得要約莎倫喝咖啡,她可是個好姑娘!
“天啊,你怎么還是抓著這個不放!笔返俜蛐Φ。
“我想你一定會喜歡她的。”
“我知道她是佩吉的侄女!笔返俜虻拖骂^,“我知道你的用意,但是……”
“拜托,史蒂夫!”娜塔莎拍了拍史蒂夫的肩膀,“人總是要往前看的。”
“但是佩吉在我心里沒有人可以替代。”那雙藍色的眼睛散發(fā)出的光芒讓人無法反駁。
“好吧!蹦人苫卮采,“我睡了。”
天還蒙蒙亮的時候,史蒂夫就醒了,睡沙發(fā)總是讓人不太愉快,床上的人已經(jīng)離開帶走了所有的痕跡,仿佛不曾來過一般。
在擁擠的機場里,史蒂夫正在排隊等著換登機牌,他的目光不停的掃向周圍的人群,突然他的右肩被人輕輕的拍了一下,他一回頭,卻感覺有人在他左臉頰吹了一口熱氣,他的左胳膊被人挽住。
“親愛的,等著急了吧!毙σ庥詭硢〉穆曇。
“娜塔莎?”史蒂夫努力壓低自己的聲音。
她不知何時掏出一副眼鏡戴到史蒂夫的臉上,“親愛的,你戴上這個會比較好! 娜塔莎用眼神向他身后示意,然后繼續(xù)用那種小女人撒嬌的聲音說道,“上次在新澤西過的蜜月實在糟透了,希望這一次你給我準備的旅行會順利!闭f完親昵的把頭靠到史蒂夫的肩膀上。
“我想——”史蒂夫磕巴了一下,然后生硬的接話道,“我想會是一次還不錯的旅行。”最后不忘干笑了兩聲。
“謝謝,親愛的。”娜塔莎踮起腳環(huán)住史蒂夫的脖子,并且順手按住史蒂夫的后腦,讓他低下頭靠自己近一些,史蒂夫只好配合的環(huán)住娜塔莎的腰。在外人看來,他們就像一對起膩的情侶。
過了一會兒,娜塔莎放下自己的胳膊,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向四周看了看,然后把目光落在史蒂夫的臉上,“史蒂夫,你耳朵紅了。”娜塔莎的笑聲明顯是在嘲笑這個老年人。
“什么?”史蒂夫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確實有點熱。
已經(jīng)輪到史蒂夫換登機牌了,娜塔莎從史蒂夫手里抽出護照連同自己手里的遞到服務(wù)臺!耙看鞍ぶ淖弧!
拿到登機牌的史蒂夫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你是說你要一起去?”
“為什么不呢?”娜塔莎依然挽著史蒂夫的胳膊!澳愕摹畬氊悺ツ牧?”
“我只是把它做了一下偽裝,塞進了行李箱!
“怪不得你用了這么大一個行李箱!
太久都沒有回來莫斯科的原因,溫度比想象的還要低一些,娜塔莎不自覺的立起外套的領(lǐng)子,她一路睡得都很踏實,但是她身后的人正用力活動著自己的肩膀。
“你有什么計劃嗎?”娜塔莎回頭望向史蒂夫。
“暫時沒有,到旅館可以仔細研究一下,畢竟我不太熟悉這里!
“這可是我的地盤,我說了算!蹦人称疝谑返俜蛐欣钕渖系碾p肩背,抿著嘴朝擦眼鏡哈氣的史蒂夫打了個響指,“親愛的,你愉快的假期就要開始了!
晚上吃過飯,娜塔莎似乎并不著急回旅館和史蒂夫討論尋找巴基的計劃,反而拉著他到了一個安靜的酒吧。
“……俄羅斯的姑娘身材一流、人很好,你不考慮找個俄羅斯的姑娘約會嗎?”娜塔莎的目光瞥向周圍。
史蒂夫看了一眼手表,臉上掛著無奈的笑容,“拜托,娜塔莎,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你已經(jīng)給我講了一個晚上的俄羅斯風(fēng)土人情了,況且我面前不就坐著一個俄羅斯姑娘嗎?”史蒂夫突然察覺到自己好像說錯了什么,他夸張的笑了兩聲掩蓋著自己的尷尬。
但是娜塔莎并沒有注意到這些,她的目光被不遠處的事物吸引了,史蒂夫本想順著她的目光回頭,此時娜塔莎已經(jīng)放下手里的手機,收回眼神,抬起手輕撫史蒂夫的臉頰阻止他回頭,“你剛才說什么?”
史蒂夫眼神變得嚴肅起來,他拿起娜塔莎的手機看了一眼,將手機對著娜塔莎,“你可以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嗎?”
“也許我們的計劃已經(jīng)開始了!蹦人p挑了一下眉毛,抿著嘴唇狡黠一笑。
史蒂夫走出了浴室,旅館房間昏黃的燈光照在娜塔莎的身上,掩蓋住了她本身乖張的性子,整個人看起來柔和安靜起來。半干的紅色頭發(fā)垂在臉頰的兩側(cè),遮住了大半張臉,史蒂夫只能看到她紅潤飽滿的嘴唇時而抿一下,時而又勾起一個弧度,她脖頸還有胸口在黑色緊身背心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白皙。
他撓了撓自己金色的頭發(fā),“娜塔莎,你剛才在酒吧里說的計劃是什么?你手機里的照片又是誰?”
娜塔莎調(diào)轉(zhuǎn)電腦:“這個是米洛夫醫(yī)藥科技集團的資料,我手機里是他們研發(fā)部高級經(jīng)理的秘書科莫娃!
“這個跟巴基有什么關(guān)系?”
娜塔莎聳了聳肩,“目前,還不清楚,我們的任務(wù)是接近他們的研發(fā)部,弄清楚他們與九頭蛇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利用成果或者全部銷毀!
“所以——你來俄羅斯是有任務(wù)的?”史蒂夫坐到自己的床上,“我以為你是來幫我尋找巴基的。”
“嘿,Cap!我并沒有說不幫助你,等完成這個任務(wù)……”
“娜塔莎,神盾局已經(jīng)不存在了,現(xiàn)在沒有人給你下達命令,我來俄羅斯的只是要尋找巴基!笔返俜蛴幸唤z氣惱,氣惱娜塔莎并沒有一開始就告訴他此行的目的。
“我們可以先一起完成任務(wù),再去尋找巴基。”
“那是你的任務(wù)!笔返俜蚶_被子躺到床上背對著娜塔莎。
“那好吧!蹦人療o奈的聳了聳肩,重新開始在鍵盤上敲擊,“那只好用Plan B了!
清晨的陽光剛剛照進臨街的小旅館,史蒂夫還沒睜開眼睛就聞到一陣淡淡的香味,娜塔莎一身正裝站在屋子里,那陣香味大概來自她手里的香水瓶子。
“早,史蒂夫。”
“早!币患䱷|西迎面朝史蒂夫飛去,他下意識的接住。
“手機里只有我一個號碼,你有什么事情,就打給我!
“娜塔莎,你要去哪?”
“放心我只是給自己找了個普通工作而已!闭f完娜塔莎拿起自己的東西,“再見了,親愛的。”不忘朝史蒂夫送去一個飛吻。
史蒂夫揉了揉眼睛終于清醒了起來,隨著關(guān)門聲響起,空氣里只剩下娜塔莎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情報中提到了‘冬日戰(zhàn)士計劃’以及冬兵被冰凍的消息,這段消息源來自莫斯科郊外的深山。根據(jù)這條信息史蒂夫開著租來的車沿著大概的路線向山區(qū)進發(fā)。
這里看上去是一個廢棄的隧道工程,嵌進山體部分還有一道木門阻擋,風(fēng)從那兩扇木門中間的縫隙灌了進去,兩扇門不停的摩擦撞擊著,木門上粘著的蜘蛛網(wǎng)隨著風(fēng)飛舞,像惡靈的觸手不停向門縫內(nèi)伸去。
這里絕大多數(shù)的門都需要破解密碼,對于史蒂夫來說頗有點難度。他輕輕一笑,看來確實需要娜塔莎做自己的搭檔。
終于找到了一個沒有電子鎖的門,打開門,舊報紙油墨的味道灌進了史蒂夫的鼻腔。
這里有兩排鐵皮柜子,每個抽屜里都是檔案袋,袋子右下角有一個大寫的M,M的背面是地球的圖案。
最里面的一列柜門上面史蒂夫發(fā)現(xiàn)名字都是一樣的,只是這個名字的后面還標著數(shù)字,從1到5一共有五份檔案,1到4號檔案試驗對象最后都死亡了,但是第五個柜子里是空的。史蒂夫蹲在柜子前直直的看著第五個柜門上面的名字,突然他腦子里靈光一閃,這個俄語就是‘冬兵’,巴基就是這個冬兵5號嗎?他拿出冬兵4號的死亡檔案塞進自己的包。
坐進駕駛室,史蒂夫忍不住撥通了手機里唯一的號碼,那邊過了很久才接。
“親愛的,才一會兒不見就想我了嗎?”娜塔莎戲謔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史蒂夫甚至可以在腦海里描繪出娜塔莎此時此刻得意的表情,他干笑了幾聲。
“我找到了巴基可能呆過的地方,我需要你的幫助!
娜塔莎滿足一笑,史蒂夫竟然開口說需要幫助,“但是史蒂夫我現(xiàn)在有工作,晚一點在聯(lián)系吧!
掛上電話,娜塔莎把已經(jīng)昏迷的科莫娃綁好,然后她戴上假發(fā)跟面部模擬器走出了房間。
史蒂夫在一個小餐廳吃著俄羅斯傳統(tǒng)煎餅,他認為那個‘M標志’可能是個關(guān)鍵,但是顯然他使用網(wǎng)絡(luò)搜索的能力還有待提高。餐廳的老板是個美俄混血,英語說的不賴,他端著咖啡走到史蒂夫身邊,“你在看什么。”
史蒂夫指了指那個M,“你見過這個圖案嗎?”
微胖的老板人很熱情,“這是米洛夫制藥的標致,不過這個標致二戰(zhàn)一結(jié)束就廢止了!
“米洛夫醫(yī)藥科技集團?”史蒂夫喃喃自語道,“老板,我能借用你的摩托車嗎?”史蒂夫看到老板停在路邊的哈雷。
“當(dāng)然可以,這可是我父親最喜歡的型號!
娜塔莎潛進了米洛夫研發(fā)部高級經(jīng)理葉格爾的辦公室,輕松拷貝了電腦里的資料,然后坐回科莫娃的座位上,刪除了電腦上葉格爾辦公室的視頻記錄。一切容易的出乎娜塔莎的意料。
葉格爾回到辦公室的時候,身后還跟著三個男人,一會兒科莫娃桌上的電話響起,娜塔莎走進葉格爾的辦公室。
“葉格爾先生,你找我什么事?”娜塔莎用余光掃向門口兩側(cè)的男人,空氣中涌動著莫名的緊張感。
“科莫娃小姐,我想讓你給我解釋!比~格爾拿出手機,讓娜塔莎看了她進入葉格爾辦公室的視頻。
“葉格爾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母親身體不好,我急需一筆錢。”娜塔莎渾身顫抖著癱坐到地上,帶著哭腔說道,楚楚可憐的樣子真讓人心生憐憫。
“科莫娃,哦不,娜塔莎.羅曼諾夫,你說我們應(yīng)該怎么做呢?”
聽到這些,娜塔莎停止了顫抖,慢慢站起身抻平了身上的衣服,“既然如此,你想怎么樣?”
“我們需要換個地方談?wù)。”葉格爾一招手,站在門口的黑衣男人走上前拽住娜塔莎的胳膊,娜塔莎的嘴角揚起輕蔑的笑容。
史蒂夫把摩托停在米洛夫總部后面的小巷,看到有人經(jīng)過史蒂夫拉低了帽檐,有三個人擦著他身邊向前面的黑色奔馳商務(wù)車走去,史蒂夫聞到一陣香味,他剛想抬起頭張望,一個身著黑色大衣的中年男人跟著三個人的腳步向汽車。
車拐進了一幢廢舊的工廠,“葉格爾先生,您不覺得這樣的地方實在太沒有創(chuàng)意了嗎?”娜塔莎用失望的語氣說道。
“能埋你的地方就是好地方,我很榮幸能親手埋葬大名鼎鼎的黑寡婦!
“說吧,你還有什么事情想問!蹦人h(huán)顧四周,順便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跟肩膀。
“首先交出資料,第二娜塔莎我很欣賞你的能力、膽識,我可以把你納進組織!
“九頭蛇?”娜塔莎仰起頭,一點都不意外。
“看來你已經(jīng)知道了!比~格爾扶住綁著娜塔莎的椅子,“你是一個間諜,不是士兵,危險又刺激的生活才適合你,加入九頭蛇,你將會更大的發(fā)展空間。”
娜塔莎勾起一邊的嘴角,“只有這些嗎?也太沒有吸引力了吧!
“我知道你的身體也注射過血清,但是你不想試試更厲害的嗎?超越神的存在!比~格爾低下頭看向娜塔莎的眼睛。
“聽上去倒是蠻有趣的,不過如果你們能成功,你們的‘冬日戰(zhàn)士計劃’就不會擱淺了不是嗎?”娜塔莎動了一下眉毛,挑釁的朝葉格爾一笑。
葉格爾起身,“娜塔莎,很簡單加入或者死亡!
“兩者都不要!蹦人瘡氖直韮(nèi)側(cè)拉出一個輕薄的刀片,“Cap!”娜塔莎手上的塑料卡扣應(yīng)聲而斷。
同時銀色的盾將用槍指著娜塔莎的黑衣男子打翻在地,走火的子彈射向房頂,震落了一些灰塵,站在葉格爾身后的黑衣男子跑向娜塔莎,娜塔莎右腳踹向男子的腹部,但是結(jié)實的肌肉抵擋住了進攻,男子抓住娜塔莎的腳,娜塔莎右腳踩在他的腹部借力,左腿抬起,小腿迅速扣住男子的后腦,男子略一低頭,娜塔莎手中刀片就瞬間劃開男子后頸的皮膚,鮮血向后噴濺男子松開了娜塔莎,她身體后傾雙手撐地借力翻轉(zhuǎn),雙腳著地,尸體同時倒地。
“娜塔莎,他怎么辦?”史蒂夫一手拿著盾,一手揪著葉格爾的衣服領(lǐng)子。
“加入還是死亡呢?”娜塔莎走近嚇得渾身發(fā)抖的葉格爾揮起拳頭重重一擊,葉格爾身體癱軟,史蒂夫一松手他就滑落到地上。娜塔莎蹲下身子拔下手表上的按鈕按進葉格爾脖子的皮膚里,抬手弄掉自己的假發(fā)跟臉上的偽裝。
“你怎么發(fā)現(xiàn)是我的呢?”娜塔莎低沉的聲音帶著笑意。
“我聞到了你的香水味。”史蒂夫笑了笑,“那你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呢?”
“在米洛夫大廈樓下我就看到你了,我知道你會跟著來的。”娜塔莎一手叉腰,一手搭在摩托車上,“你介意捎我一段嗎?Cap!
“樂意至極!
娜塔莎抱住史蒂夫的腰,“你以前這樣開車帶過別人嗎?”
“女士,你還是第一個!
“是嗎?”娜塔莎笑著把臉貼到史蒂夫的后背上,史蒂夫發(fā)動了車子。
按照娜塔莎的指引,竟然回到了小餐館,史蒂夫跟著娜塔莎走進了餐廳,然后直接到了后廚,娜塔莎在一間儲藏室門口停住腳,然后在門上的密碼鎖上輸入了密碼,門打開了,里面赫然出現(xiàn)了一部電梯,兩個人乘坐電梯下到地下。
“請驗證身份!币粋聲音響起。
“娜塔莎.羅曼諾夫特工。”娜塔莎朝著墻上的攝像頭說道。
“請進行雙眼視網(wǎng)膜掃描!蹦人聪驂ι系臋C器,“身份確認成功。”
娜塔莎看向史蒂夫,史蒂夫正在打量墻上的裝置,雖然他已經(jīng)見識過很多高科技的產(chǎn)品,他依然覺得這些很神奇,他感受到娜塔莎的視線開口道,“史蒂夫.羅杰斯!
“請進行雙眼視網(wǎng)膜掃描!笔返俜?qū)W著娜塔莎的樣子,“身份確認成功。”
迎接他們的正是小餐館的老板,“歡迎來到神盾局莫斯科分部,嚴格意義上說算不上分部,現(xiàn)在只是個避難所而已。”
“庫克,這是葉格爾電腦里的資料!蹦人咽直碚讼聛磉f給庫克!安还苜Y料能不能破解,葉格爾一定會帶咱們?nèi)ニ拇蟊緺I!
史蒂夫被安排了房間休息,娜塔莎隨后敲開了史蒂夫的房門,把一個大袋子扔給史蒂夫,“Cap,很對不起我沒有一開始告訴你俄羅斯的任務(wù),九頭蛇正在歐洲秘密研究變種人,由于超級戰(zhàn)士血清存在一些弊端,他們嘗試著研究變種人的DNA,然后人工改變DNA的序列,創(chuàng)造出他們需要的變種人戰(zhàn)士,我這次的任務(wù)是拿到九頭蛇研究變種人的資料,并且銷毀他們的研究機構(gòu)。”
“所以?”
娜塔莎嘆了口氣說道,“鎖定坐標之后行動!闭f完娜塔莎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打開袋子,史蒂夫看到了自己的潛行服,這明明就是不允許拒絕的邀請。
時間尚早,娜塔莎來到通訊室詢問庫克破解的進度,卻看到庫克的臉色不好。
“娜塔莎,有個消息,我想應(yīng)該由你來告訴史蒂夫?”庫克摘下自己的眼鏡,用力捏了捏自己的睛明穴。聽庫克說著消息,娜塔莎臉上輕松的表情一點點被蠶食的蕩然無存。
“一定要我去告訴他嗎?”娜塔莎有些為難,“我感覺還是你去說比較好!
“你說呢?”庫克皺著眉頭。
娜塔莎再一次敲開史蒂夫的房門。
史蒂夫打開門,他對娜塔莎笑著!斑有什么事兒嗎?”
“厄……”娜塔莎轉(zhuǎn)著自己的手指,看著史蒂夫的笑臉她實在不知道怎么開口,她在考慮現(xiàn)在是否是個合適的時機。
他的笑容那么美好,如果此時破壞娜塔莎覺得自己會有深深的罪惡感!拔疫是直接告訴你吧,你早晚都要知道!蹦人钗艘豢跉馔nD了幾秒,聲音緩緩地說道,“佩吉去世了,請你節(jié)哀!
房間里一瞬間變得靜悄悄的。突然史蒂夫的聲音響起,在這個狹窄的空間內(nèi)泛著回音。“娜塔莎,你會跳舞嗎?”
有一絲詫異,“會。”
“可以教我嗎?”娜塔莎不敢去看史蒂夫那雙湛藍色的眼睛,里面的悲傷已經(jīng)要把他自己淹沒了,也讓娜塔莎沾染了那份傷感。
史蒂夫摟著娜塔莎,從來沒有跳過舞的他,樣子笨拙得有些滑稽,可是娜塔莎看著他努力不去踩自己腳的樣子竟然有些心酸。
“你知道嗎,娜塔莎?我從來不遲到,因為我曾經(jīng)遲到了70年。”
“史蒂夫……”娜塔莎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安慰眼前人,只是輕輕把他帶到懷里,讓他靠著自己,她甚至有點恨自己,是自己決定現(xiàn)在告訴他這個消息。
“我欠佩吉一支舞,可是……!蹦人蟹N錯覺,有溫?zé)岬囊后w劃過了自己的皮膚。
她輕拍著史蒂夫的后背安慰著他,“佩吉是個了不起的人,她可以透過一切看到你靈魂的閃光點,無論你美與丑。史蒂夫,在我們成為現(xiàn)在這樣的時候就應(yīng)該明白,我們已經(jīng)不可能在像普通人那樣生活了!
“我知道,但是我……”
娜塔莎打斷史蒂夫,“唱首歌吧,我養(yǎng)父告訴過我難過的時候給自己唱首歌,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史蒂夫輕聲哼著曲調(diào),娜塔莎聽出來那是一部老電影《卡薩布蘭卡》的插曲,就像歌詞里寫的“Love story will never be seen”。
娜塔莎離開史蒂夫房間的時候,史蒂夫仍舊在那里對著空氣跳著那支舞,她嘆了口氣,想起了一些故人,注定這是個失眠的夜晚。
對于那個夜晚,史蒂夫與娜塔莎都默契的絕口不提,而且他們也沒有時間多做交流,因為很快研究室的位置就確定了。
面前的化工廠看著普通,“我們沒有后援,只能一鼓作氣!睅炜丝聪蚴返俜,“制定作戰(zhàn)計劃我想你最在行!
“庫克,你留在這接應(yīng)。其余人員分成兩組,第一組去西面先吸引注意,一旦第一組成功控制局面,除了留守人員,都撤回庫克這里,作為后備支援。第二組跟著我還有娜塔莎從東面潛入,第二組人員進入后,注意分散隱蔽,掩護我們進入實驗室!
門口的守衛(wèi)不堪一擊,娜塔莎跟史蒂夫進入了實驗室,很快他們就明白了為什么潛入的如此順利。
兩個人站到他們面前,一男一女,那個女人的身上閃著銀色的光芒,看上去就像是附著了一層金屬,那個男人一只手里懸浮著一把小刀,另一只手長出長長的鋼爪。
“他們是變種人?”史蒂夫回頭看向娜塔莎。
娜塔莎換上彈夾看著男子的鋼爪挑了挑眉!澳7碌倪挺像那么回事的。”舉槍向那個男人打去,男子手里的小刀沿著子彈飛來的軌跡也向娜塔莎飛去,與子彈擦身而過直奔娜塔莎的咽喉,子彈停留在男子的掌心,懸浮著,而刀撞在盾上,發(fā)出悶響。同時另一顆子彈射向那個女人的面門,她身上的銀色上升包裹住了她的面部,子彈撞在她的面門上金屬相撞的脆響,然后子彈成了一個鉛餅。
“謝謝了,Cap!”剛才娜塔莎根本沒有打算躲避,因為她知道史蒂夫就在身邊,她只是想試試這兩個人都有什么能力。
“那個女人的身體好像包裹著金屬,你小心點!边沒等娜塔莎答應(yīng),史蒂夫已經(jīng)沖向那個男人。
女人身上的銀色慢慢退下,“不用再摸你的槍了,對我沒有用!
“你確定?”娜塔莎掉轉(zhuǎn)槍托狠狠地斜砸向女人的脖頸,女人躲過脖子,卻結(jié)實砸中了她的肩膀,這次沒有發(fā)出金屬相撞的響聲,只聽到她的一聲悶哼。女人回敬娜塔莎一拳,娜塔莎抓住她的腕子,翻腕一掰發(fā)出骨骼摩擦的咯吱聲,女人用另一手去掐娜塔莎的脖子,娜塔莎用手一檔抓著住女人另一只手,同時逆關(guān)節(jié)掰住她的兩只手,女人發(fā)出疼痛的叫聲,同時銀色再次爬上她的皮膚。
娜塔莎雙手往后一帶,用膝蓋狠命去磕女人的身體,卻好像撞在鋼板上一樣,膝蓋吃痛,手上力道減弱。那女人借機掙脫娜塔莎一拳集中她的面門,只覺得眼前一陣金色,娜塔莎兩手脫力,反被女人掐住了脖子。女人的沒有多余的動作只是兩只眼睛直直的盯著娜塔莎的眼睛,她的眼睛似乎有魔力,吸引著娜塔莎不由自主的回望著她。
“你的心里藏著什么秘密,我親愛的小姐,它們是不是常常折磨著你不能入眠?”女人湊到娜塔莎的耳際,輕輕的說著。娜塔莎瞳孔渙散,眼睛直直看著前方。
史蒂夫那邊陷入膠著,男人的鋼爪好像能劃破一切,同時還要預(yù)防他扔過來的金屬物。眼角的余光瞥見娜塔莎失去了戰(zhàn)斗力,史蒂夫擋在自己前面的盾用力擲向那女人的后背。“娜塔莎!”鋼爪擦過他的胳膊,劃出一道血痕。
盾撞擊在女人的身上,火星四射,金屬尖銳的撞擊聲把娜塔莎喚醒。她迅速的將兩片靜電螺栓黏在女人的雙臂上,強大的電流麻痹了她的雙手,娜塔莎抬起手按在她的左xiong上寡婦蜇馬力全開發(fā)出藍色的光芒。
“沒人告訴你,金屬是導(dǎo)體嗎?”
撿起盾娜塔莎一回頭,看見史蒂夫扭斷了男人的脖子剛好也結(jié)束了戰(zhàn)斗。
“謝啦!蹦人瘬P了揚眉毛,把盾扔向隊長。
“你還好吧!笔返俜虻拿嬲忠呀(jīng)掉了,露出本來的樣子。
有些畫面出現(xiàn)在娜塔莎的頭腦當(dāng)中,她努力搖了搖頭,撇開這些記憶,“我沒事!
實驗室里關(guān)著很多變種人,這些被實驗的變種人,絕大多數(shù)都是孩子,史蒂夫看見這個心里不好受。他們將變種人放了出來指明了出去的路,而后娜塔莎拷貝了電腦里的數(shù)據(jù)。
一個男孩拉住史蒂夫說道,“請您救救我的朋友霍普,她還有一些能力不明顯的孩子被關(guān)在下面一層!
史蒂夫還沒來得及回應(yīng),“我們得馬上離開,這里被設(shè)計成機密資料被非法拷貝,保險就會被觸發(fā),我已經(jīng)盡量拖延系統(tǒng)查出移動文件的時間,一旦觸發(fā)保險,這里將會爆炸,一切不留,根本不需要我們動手。”
“娜塔莎,底下還有變種人,我們得把他們救出來!
“時間來不及了,我們的任務(wù)只是拿到資料,并摧毀這里!蹦人欀碱^。
“我自己下去,你護送他們出去!笔返俜蛄x正言辭的說道。
娜塔莎帶著男孩走到門口,她突然停下腳暗罵了一句,“Shit!”她蹲下身子把硬盤放到孩子手里,“拿著這個,從這里出去,把這個交個外面那個叫庫克的胖子,你叫什么?”
男孩乖巧的點點頭真誠地看著娜塔莎,“我叫本,你也會去救霍普對嗎?”
“當(dāng)然了,我跟那個男人可是搭檔呢,怎么能讓他一個人去!
“我們會報答你們的!
“那謝謝了,親愛的!蹦人硨δ泻⒄辛苏惺。
一路狂奔娜塔莎不時看著自己的手表,她順利找到正在準備砸電子鎖的史蒂夫。
“拜托,史蒂夫你一點長進也沒有!
史蒂夫朝著娜塔莎露齒一笑,“我知道你一定會來!
快速破解了電子門,這里竟然沒有守衛(wèi)把手,娜塔莎跟史蒂夫分頭尋找其他變種人。一間狹小的玻璃房出現(xiàn)在娜塔莎眼前。
“你們誰是霍普?我是來救你們的!
一個瘦瘦的小女孩走到玻璃前,“我是,你們無法打破這個房間!
“Cap!”娜塔莎高聲叫著,銀色的盾猶如閃電一般帶著風(fēng)聲撞擊到玻璃上面,然后被反彈了回去,玻璃上一點痕跡都沒有。
史蒂夫接住盾一股巨大的沖擊力差點把他撞到,他有些詫異,但是說不出來哪里不對。“娜塔莎,你身上有沒有炸藥?”
“我怎么會在身上帶那種東西!
“這的玻璃是兩層,夾層里并不是普通的液體,而是變種人,他的能力是反彈。所以這里根本就不需要看守,外力根本不起作用!
娜塔莎厭惡的拿下扶著玻璃的手,“你們難道沒想過從里面試試!
“我們的能力都不強,不過我可以試試,但是需要你們在外面配合!迸⒌难劬聪蚴返俜虻亩,“集中所有的力量!
女孩一只手扶著玻璃閉上眼睛,她身后的幾個孩子也湊到她周圍屏住了呼吸。娜塔莎看了一眼手表,時間不多了,她回頭看了一眼史蒂夫,他表情淡然,沒有任何緊張。感受到娜塔莎的目光,他走上前拍了拍娜塔莎的肩膀,“有我在!
女孩突然睜開眼,“現(xiàn)在,對準我手掌這的玻璃!
盾用力的砸在玻璃上,玻璃終于出現(xiàn)了裂紋,“娜塔莎!”
娜塔莎心領(lǐng)神會,掏出□□彈全部打在玻璃的裂縫處,彈夾打空,龜裂的玻璃還粘結(jié)在一起,史蒂夫又用盾砸了幾下,外層的玻璃終于掉了下,液體并沒有噴濺出來,而是緩緩滑落到地上越來越多,積攢在一起變成一個人形。
“不要等他完全恢復(fù)!被羝战械馈
娜塔莎微微一笑,換上冰凍子彈的彈夾,朝著人形的頭部就是幾槍,液體被凍住的瞬間,盾就切斷了他的脖子。
穿過走廊,孩子們正一個個爬上樓梯,子彈不知從何處飛來擊中了娜塔莎的大腿,她應(yīng)聲倒地,霍普反身回來扶她,她擺擺手。“快跑,一直往上,本在上面等你,我沒事!
又是一梭子子彈,斷后的史蒂夫撲倒用身體跟盾牌擋住了子彈。
“史蒂夫沒想到你這么沉!蹦人是不忘調(diào)侃他幾句。
“你的腿怎么樣!
“沒打中骨頭,扶我一把。”
突然一陣笑聲響起。“你們今天不可能離開這里了。”那個全身銀色的女性變種人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你們殺了我的搭檔,就留在這里陪他好了。” 史蒂夫意識到她的身體正在發(fā)光,而且光芒越來越強。
史蒂夫迅速撈起娜塔莎,變種人爆炸產(chǎn)生的氣流將兩個人向后甩去,史蒂夫緊緊抱住娜塔莎將她護在盾牌之下,他自己則狠狠摔在地面上滑行了一小段距離。
“哦,還真是刺激!蹦人人粤藥茁暎瑥氖返俜虻纳砩吓老聛。
“咱們得找個地方上去!眲傉f完,爆炸聲又一次響起,樓板整塊塌落下來,娜塔莎自覺的縮進史蒂夫懷里,史蒂夫用盾為兩個人撐起一片安全區(qū)域。
“啊哦!彼D(zhuǎn)頭看向一臉塵土跟血污的史蒂夫,“明天頭版頭條是《美國隊長懷抱黑寡婦戰(zhàn)死在俄羅斯》?”
史蒂夫沒有心思跟她開玩笑,他看向周圍不斷崩塌的掩體,回頭看向娜塔莎,藍色眼睛里的光有些波瀾,他很誠懇的說道!澳人,我很榮幸跟你并肩作戰(zhàn)!
娜塔莎一愣,繼而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我也是,很榮幸做你的搭檔,史蒂夫!闭f完她緊緊抱住史蒂夫,“我們可能出不去了,真是不幸我的報應(yīng)還要牽連你!
拿著盾的史蒂夫無所適從,只好用空著的手環(huán)住她的背!霸趺磿覀儾粫涝谶@里的!
“你們還好吧?”
“誰在那?”塵土飛揚之中,看不清楚聲音的發(fā)出者。
“是我和本,我們帶你們出去!币恢恍∈掷∧人瘽M是鮮血的手,娜塔莎的身體輕微顫抖了一下小手感覺到她的顫抖用力回握了一下,“不要害怕,很快你就會看到太陽了!
一陣眩暈,娜塔莎只感覺史蒂夫抱自己的力量加倍,霍普的小手十分溫暖,然后陽光照得人睜不開眼睛。
“快這里,娜塔莎中槍了!笔返俜虼舐暤恼泻羧藖韼兔。
小手沒有松開,娜塔莎的意識有點飄忽,她看到霍普對著自己微笑,“謝謝你救了我們!
“不,是史蒂夫救了你們!
霍普搖搖頭,“別忘記太陽。”
娜塔莎終于離開了一股子消毒水味的醫(yī)院,史蒂夫去尋找巴基的線索,庫克在通訊室里忙碌,打烊的小餐館里只有她自己單手托腮,另一只手不停旋轉(zhuǎn)著手里的酒杯。
“剛出醫(yī)院就喝酒可不太好!笔返俜虻穆曇魩е镁貌灰姷挠H切感。
酒杯里的伏特加不停旋轉(zhuǎn)反射的光在吧臺上形成不規(guī)則的幾何狀,“我只是在回憶一些事情!
“是什么呢?”史蒂夫坐到娜塔莎的隔壁。
“以前的事情,其實我的腦子里記憶是缺失的,但是我還是記得一部分事情,雖然我的養(yǎng)父希望我都忘記。”伏特加入喉辛辣,“他們告訴我,我的國家需要我,我的人民需要我,于是我就將自己隱藏在黑暗當(dāng)中,甚至有時候就成為別人的黑暗,我的手上沾滿了鮮血!蹦人聪蚴返俜蛩J真聆聽著。
“對于你們一直站在太陽下面,或者本人根本就像個太陽的人是不會懂的!蹦人行┳硪。
史蒂夫拿過娜塔莎手里的酒杯,把什么東西放進娜塔莎的手心。
“這是什么?”娜塔莎將東西放到眼前,是一塊奶糖。
“霍普,讓我給你的。”
“我一直在醫(yī)院還沒看過他們,他們還好嗎?最后是他們帶咱們出去的?”
“放心,他們一切都好,霍普的能力是放大或者縮小其他變種人的能力,本一個人只能移動他自己,霍普放大了他的能力,也多虧霍普記得最后見過你的地方!
“這算是我自己救了我自己嗎?” 酒精已經(jīng)開始發(fā)揮作用,娜塔莎的面頰微紅,她有些踉蹌的靠近史蒂夫,近的可以看見他的睫毛在臉上投射出一個弧形的陰影。“你不介意自己的搭檔有很多黑歷史嗎?”
“厄,當(dāng)然不介意,每個人都應(yīng)該有第二次機會。”史蒂夫聳聳肩“不過娜塔莎,我想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去睡覺了!
她飽滿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呼出的氣息吹拂在史蒂夫的臉上,胸口一起一伏的呼吸挑動著史蒂夫的神經(jīng),他輕輕吞咽了一下,不想讓娜塔莎察覺。
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跟曖昧,“如果你想吻我,為什么不呢?”
娜塔莎的嘴唇綿軟而有彈性,伏特加的味道濃烈的恰到好處,雖然美國隊長根本就不會喝醉,不過不得不說他還挺喜歡這個味道,他主動追尋娜塔莎舌尖上火辣辣的溫度,很快與這熱度糾纏在一起。這個吻結(jié)束的時候他甚至有些意猶未盡。
“比上一次有進步了,Cap!蹦人雌鹱旖牵粗篙p撫一下自己的唇瓣,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我現(xiàn)在可以去睡覺了!闭f完仰起頭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史蒂夫無奈的笑了笑,輕吻了她的嘴角!巴戆怖玻浀糜锌照埼铱蠢想娪。”說完娜塔莎轉(zhuǎn)身往后廚走去。
“晚安!笔返俜蛲谋秤,搖著頭笑了起來。
房間的燈突然亮了起來,娜塔莎一身黑色緊身衣靠在門框上,手里擺弄著手槍。
“你是怎么進來的?”史蒂夫揉著自己的眼睛。
“你房門的電子鎖簡直太小兒科了,快點起床了,我親愛的搭檔。冬兵已經(jīng)入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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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個短篇全部完結(jié),承接美國隊長2的故事,感謝您的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