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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因為side blue和side red都已經(jīng)是很早以前看的了,所以時間軸BUG大大的有,比如雙胞胎兄弟,但是已經(jīng)沒法修改了還請諸位見諒,就可憐可憐我這個萌冷CP的小透明吧嚶嚶嚶嚶,以上,祝閱讀愉快~~
內(nèi)容標(biāo)簽: 因緣邂逅 前世今生 正劇
 
主角 視角
楠原剛
互動
羽張迅
配角
伏見猿比古
宗像禮司

其它:天堂組,青之大義

一句話簡介:一個關(guān)于生命和繼承的故事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1845   總書評數(shù):3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17 文章積分:296,748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純愛-幻想未來-東方衍生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同人耽美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jǐn)?shù):11395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本文包含小眾情感等元素,建議18歲以上讀者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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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 羽楠/禮猿]流年

作者:初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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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年


      流年
      “喂!聽到?jīng)]有?!趕緊給我們準(zhǔn)備好錢和飛機,否則我可不敢保證這些人會怎么樣!”囂張跋扈的異能者一只手大幅度揮動著匕首,另一只手死死箍住一名孕婦的脖子,他身邊還站著好幾個看起來和他是一伙兒的兇神惡煞的人,手上都拿著明晃晃的兇器,而在他們身后,是一群緊緊依偎在一起,臉上盡是恐懼表情的一般市民們。
      “啊!”被勒住脖子的孕婦驚恐地叫了出來,渾身上下顫抖不已。
      “給我閉嘴!”異能者劫匪兇狠地將匕首逼近孕婦面前,大吼道。
      “嗚……嗚……”孕婦盯著刀尖,顫抖著咬住下唇,但是喉嚨深處的害怕與恐懼還是從齒間漏出。
      “我方已經(jīng)在為你們準(zhǔn)備了,可以請你們不要再恐嚇平民了嗎?”商場一樓廣場另一頭的陰影中走出一個挺拔的身影。
      “哼!誰知道你們暗地里打什么主意!”劫匪冷哼著說,然后將刀尖又逼近了一點,“他們可是我們的保命符啊,不好好控制住怎么可以!
      “嗚……嗚……”孕婦眼角已經(jīng)滲出淚水,呼吸也變得愈發(fā)急促。
      “……”身著青衫站得挺直的男人緩緩握緊了身側(cè)的手,微微皺眉然后對身后的人說,“善條,把手銬拿來!
      “室長,您……”
      ——
      “再給你們20分鐘時間,否則我們就不客氣了!”劫匪咄咄逼人地吼道。
      “在此之前,可以用我來換下那位女士嗎?”男人鎮(zhèn)定地說道,然后往前走了幾步,抬起被手銬銬住的雙手,扯了扯,繼續(xù)平靜地說,“我知道你們對我的能力十分忌諱,這樣就可以了吧,我相信,你們也知道這手銬的威力吧!
      “嘿~~sceptre4的室長大人想得還挺周到啊!苯俜斯戳斯醋旖牵珔s沒有絲毫妥協(xié)的意味,“但我憑什么要答應(yīng)你的要求,若你能自斷一手一腳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嗚哇!。∵馈蓖蝗,孕婦面色痛苦地大叫道。
      “給我閉嘴!”劫匪煩躁地大吼,但是孕婦卻根本沒有因此而安靜下來,反而愈發(fā)難過地大叫。
      “喂……喂!怎么了?!”劫匪似乎被眼下的情況嚇到了,有些措手不及地說。
      “我說……唔哇!”劫匪正準(zhǔn)備轉(zhuǎn)過頭問男人,一轉(zhuǎn)頭臨門就被狠狠撞了一擊。
      就在他剛才晃神的一小會兒,男人已經(jīng)沖到了他的面前,騰空起身一腳踢飛了他。其他異能者見情況有變,立刻打算抓起身后的人質(zhì)以作威脅,但是在他們這么做之前,從二樓一舉跳下的sceptre4隊員們已經(jīng)再也沒給他們機會。
      “醫(yī)生!快!”男人扶住雙腿顫抖著就要倒下的孕婦,他的聲音有點慌亂,甚至忘記了破壞手上的手銬。
      孕婦的丈夫也在剛才的人質(zhì)中,獲得了自由的他連忙趕到自己妻子身邊臉上是滿滿的擔(dān)心和害怕,孕婦的□□已經(jīng)滲出了駭人的鮮血,情況十分危急。好在早就在一旁待命的醫(yī)生立即上前為孕婦做急診。
      “室長!您沒事吧!眲偛胚站在男人身后的一名隊員趕緊上前站到男人身邊。
      “我沒事!蹦腥撕芸斓鼗卮,然后看向醫(yī)生,焦急地問,“醫(yī)生,這位女士情況怎么樣了?”
      “已經(jīng)開始臨盆了,來不及去醫(yī)院了!贬t(yī)生沉著地做好一系列準(zhǔn)備。
      “是嗎……”男人緊皺雙眉,然后看向自己的氏族,“善條,制服下那些異能者之后還剩下多少人?”
      “還剩下10人!鄙茥l答道。
      “足夠了,召集他們,做一道人墻!蹦腥撕芨纱嗟叵逻_了任務(wù)。
      “明白!”對上司的命令沒有絲毫懷疑,善條很快做出了回應(yīng)。
      ——
      “哇哇!!”嬰孩響亮的聲音傳到在場的每個人耳朵里,眾人懸著的心總算是放松了。
      “母子均安,真是太好了!”醫(yī)生欣慰地說。
      “呼……”男人長舒一口氣,手上的手銬還是沒有解開。
      “這位……先生……”剛生產(chǎn)完的女人虛弱地看著男人的背影輕聲說道。
      “請問有什么事嗎?”男人保持著背對的姿勢,語氣溫和。
      “您是……真的十分感謝,您救了我和孩子……”女人疲憊的臉上露出感激的笑容,她的丈夫緊緊握著她的手,將自己的力量傳遞給她。
      “這是我們sceptre4的職責(zé),無需言謝!蹦腥死^續(xù)溫和地說。
      “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請您為孩子起一個名字呢?”女人和自己的丈夫?qū)σ暳艘谎,然后誠懇地說道。
      “誒?”男人感到很是驚訝。
      “是的,這次如果沒有您的話,內(nèi)人和小兒恐怕難以保全,所以,如果可以的話,就請您為孩子起一個名字吧!闭煞蛞舱J(rèn)真地請求道。
      “恩……這樣的話,那么……就叫阿剛(たける)吧!希望他能夠擁有健康的身體和堅強的意志!”男人很堅定地說。
      “阿剛嗎,是個很棒的名字呢!謝謝您!”夫妻二人真誠地表達了感謝。
      “你們能喜歡的話真是太好了。”聞言,男人眉梢染上了冬日陽光一般的溫度。
      ——
      “室長,剛才您為什么一句話不說就沖上去了。!就算您是王,那么多異能者還是很危險的啊!
      “啊抱歉抱歉,因為看到那位女士情況很不妙,一逮到空隙情不自禁就……下次再也不會了!
      “這句話您都說了多少次了。磕娴挠性诤煤梅词?”
      “抱歉抱歉……”
      ……
      夫妻二人看著離去的藍色背影,相視一笑,心中充滿了重生一般的喜悅與溫暖。
      “阿剛,真的是個不錯的名字呢。我們的孩子就叫楠原剛了吧!”
      “恩,老公!
      ——
      那一年,楠原剛剛剛出生。
      ——
      ——
      “您就是鈴村老師嗎?可以請您告知我們現(xiàn)場最后詳細(xì)的情況嗎?”身著青衫的佩劍男子從sceptre4專用車輛上走下來同時對早就候在一旁緊皺雙眉無比焦急的女子說。
      “是的,室長先生!北环Q為“鈴村老師”的女子簡單地鞠躬算是打了個招呼,然后就開始向?qū)Ψ綌⑹霈F(xiàn)場的情況。
      游樂園外,停滿了各種應(yīng)急車輛。警車、救護車、消防車還有sceptre4的專用車輛。游樂園大門拉起了警戒線,周圍圍滿了人。應(yīng)急車輛的警報聲不斷在響,現(xiàn)場充滿了緊張的氣氛。
      “最后和阿剛在一起的是勇太!扁彺謇蠋熣f著,領(lǐng)著一名還在大哭的小男孩走到了男子面前,她柔聲安慰著小男孩,“勇太醬,別哭了,來,把你最后看到阿剛的情況告訴這位先生!
      “哇啊!嗚嗚……哇。 毙∧泻⑦是止不住地在哭。
      “你是叫勇太嗎?”男子蹲下身,抬起手揉了揉男孩的頭,溫柔地笑著說,“勇敢的男子漢是不能哭的,知道嗎?”
      “嗚嗚……可是……阿剛……”聽了男子的話,勇太稍微收斂了一下,但還是不住的吸著鼻子口齒不清地說。
      “可以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我保證,一定會把阿剛好好地帶回來!蹦凶硬⑽从枚嗝磮远ǖ恼Z氣,但是這句話由他說出來,就無形地讓人覺得一定可以實現(xiàn)。
      “恩……”勇太心中植下了這樣堅定的認(rèn)知,他抬手用力抹了抹眼淚,“阿剛……最后我和阿剛是準(zhǔn)備去玩……玩激流勇進的,突然不知誰發(fā)出了一聲尖叫,然后……然后周圍就變得很擠很擠,我……我也不知道和阿剛被擠到什么地方了,周圍的人就變少了,然后,看到一個很兇惡的壞人滿身都是紅色正在朝我們走過來,阿剛,阿剛他為了保護我……就自己沖出去了。⊥郯。!嗚嗚……”哽咽著說完,勇太又開始大哭起來。
      “我知道了,謝謝勇太!甭犕暧绿簧跚宄臄⑹鲋螅凶游⑽櫭,但還是很快舒展了面容安慰著眼前大哭的小男孩,“放心,阿剛不會有事的!
      “嗚……嗚……真……的?”勇太吸著鼻子淚眼模糊地問道。
      “真的,我保證!蹦凶狱c了點頭,然后站了起來。
      “鹽津,和現(xiàn)場的警方取得聯(lián)絡(luò)了嗎?”男子微微低頭思考了一下,對身邊的人說。
      “犯人現(xiàn)在帶著那名孩子被困在激流勇進項目上,情況很不妙!北唤械矫值柠}津一手翻看著PAD面色嚴(yán)肅地說。
      “被困住……”男子低聲喃喃,然后大步向前走,他身后的sceptre4隊員們都緊跟其上。男子接過鹽津手上的PAD,一邊走一邊仔細(xì)看著現(xiàn)場報告,眉頭皺得越來越緊。
      “秋人、速人。”男子叫了兩個名字,身后的sceptre4隊員們中其中兩名異口同聲地高聲答道。
      “是!”
      “你們先行去現(xiàn)場,尋找隱蔽點,不要被警方和犯人發(fā)現(xiàn)!蹦凶雍芨纱嗟叵铝酥噶。
      “明白!”說完,兩個無比相似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之后,男子把PAD順手又遞給鹽津,面色有些凝重,腳步卻越來越快。
      “室長……”鹽津看著這樣的情況,有些猶豫,最終還是說了出來,“請您……注意自己的威斯曼偏差值!
      “我知道了!蹦凶鱼读艘幌拢S即淡淡地答道。
      …
      小楠原現(xiàn)在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整個人就像是木偶人一樣被犯人挾持著,身上的衣服也沾上了斑駁的血跡。就在剛才,這個挾持著他的犯人在他面前,爆破了一只不幸飛過的小鳥。原本還劇烈掙扎著的他立刻就像是被抽走了渾身力氣一樣。
      自己,也會像那只小鳥一樣……
      這個駭人的認(rèn)知就像是海嘯一樣填滿了他恐懼的內(nèi)心,心臟似乎都要停止跳動了。
      腳下是激流勇進水道上傳來的陣陣水流,小楠原聽著犯人粗重的喘息,感覺自己似乎已經(jīng)不屬于這個世界了。
      “如果你愿意放下那名孩子的話,我還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奔ち饔逻M水道視域中多了幾道藍色的身影,站在最前面的男子身姿挺拔,身側(cè)佩著長劍。他用不算大卻也可以讓犯人聽到的聲音嚴(yán)肅地說。
      “你……你讓那些家伙離開!等……等我到了安全的地方!!”犯人激動地大喊,制住楠原的手也愈發(fā)用力。
      “不要……”處于晃神中的小楠原終于回過神來,他看著死死箍住自己的手,小鳥爆炸的場面又在他腦海中浮現(xiàn)出來。
      “讓他們都離開!不然的話,我就從這個小鬼的手開始爆起。 狈溉四樕系谋砬樽兊锚b獰起來,“哼,哼哼……兩只手兩條腿還夠我爆很多次的呢!”
      “不,不要……嗚……嗚嗚……”聽到犯人瘋狂的發(fā)言,再次受到驚嚇的小楠原忍不住哭了出來。
      我不要變成那樣……我不要……嗚嗚……
      “小,小鬼給我閉嘴!”緊繃著神經(jīng)的犯人大怒,一巴掌拍在楠原臉上,小楠原瞬間感覺天旋地轉(zhuǎn),耳朵嗡嗡作響。
      “住手!”男子情不自禁往前走一步,大聲喝道,“傷害一名孩子對你沒好處吧!”
      “那,那你讓那些人快點離開!”犯人表情扭曲地大喊。
      “鹽津,你們通知警方,帶著剩下隊員,一起往后撤!蹦凶游兆∨鍎Ρ氖治⑽⒂昧,鎮(zhèn)定地說。
      “但是室長您……”
      “這是命令!
      “…………我知道了!
      ——
      “我已經(jīng)按你說的做了!贝車硕家呀(jīng)散去之時,男子高聲對犯人說。
      “哼,那現(xiàn)在讓我下來,你是青王,這點能力不會沒有吧!狈溉苏f著,又用力掐了一下小楠原的脖子。
      “嗚……”小楠原抓著犯人的手臂,驚恐地渾身顫抖。雙腿都要站不穩(wěn)了。
      “阿剛別怕!蹦凶映练(wěn)的聲音傳到小楠原耳中,他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映入眼簾的,是像天空一樣純凈的藍色和像海洋一樣能包容一切的淡淡微笑,“會沒事的。”
      盡管這句話對現(xiàn)狀沒有起到絲毫改變的作用,但是小楠原心里一直懸著的大石頭像是突然穩(wěn)穩(wěn)落地一般,一直狂跳的心臟也似乎稍微平和一點了。
      他看著男子的方向,眼中溢滿了當(dāng)時的他無法理解的情緒。
      “……”男子不著痕跡地握緊垂在身側(cè)的手,突然,視線中出現(xiàn)了一個閃光點,男子微微挑了挑眉,然后勾起了嘴角。他高舉右手,天空之上幾束青光閃現(xiàn),然后白云映照出了青色的巨劍。
      劍核閃現(xiàn)出青光,然后犯人腳邊就出現(xiàn)了一個像是用冰做成的滑梯。滑梯一直延伸到了地面。
      “這樣可以了吧!蹦凶映练(wěn)地說道。
      “哼,別想耍其他花樣!”犯人說著,押著小楠原站上了滑梯。
      ——
      犯人滑到滑梯一半的時候像是突然察覺到了什么一樣,立馬狠抓住小楠原的脖子,作勢就要捏爆那纖細(xì)的脖頸。男子見狀不對,瞬間解除了冰梯,犯人和小楠原從半空中落了下去,失去了一切支撐的小楠原只能感受著自己的身體被空氣割過,完全失重的情況讓他驚恐地瞪大了雙眼,渾身的感官都像是全部消失了一般,只感受到愈發(fā)接近的死亡。
      這時,從兩旁建筑陰影里猛地沖出兩個人朝下落的犯人襲去,而男子則一個瞬間移動到了小楠原身邊。
      “咔——”兩聲手銬銬緊的聲音驚人的一致。小楠原終于回過神來,察覺到自己正被人緊緊地抱在懷里。
      “阿剛,沒事吧?”然后,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小楠原看著眼前救了自己的人。
      空氣中飛舞著冰梯碎裂時留下的冰屑,它們在陽光照耀下閃爍著驚人的光輝。在這光輝之中,那人笑著,四周的一切都瞬間失去了色彩,那人像是湖水般沉靜的雙瞳中溢滿著溫柔,就像是天神降臨。
      那是小楠原第一次,對青色有了一種可以稱之為認(rèn)知的感覺。
      “你臉紅了,生病了嗎?”男子看著小楠原微微泛紅的臉,皺著雙眉擔(dān)憂地問。
      “沒,沒有。謝,謝謝您……”小楠原害羞地移開視線,低聲喃喃道。
      “沒事就好!蹦凶娱L舒一口氣,然后揉了揉楠原的頭。
      “室長!已經(jīng)制服這家伙了!边h(yuǎn)處,另外兩名青年押著犯人走到了站在凝冰水面上的男子面前。
      “辛苦你們了,秋人、速人。聯(lián)系鹽津和警方吧。”男子對著青年們也笑了笑,小楠原在一旁默默看著,心里被不知名的情感所填滿。
      不知所措的他四處看了看,然后看到了天空中閃耀著的青色巨劍。小楠原呆呆地看著這樣壯觀的景象,臉上不知不覺就露出了孩童看到新奇事物的純真笑容。
      “好了,阿剛,鈴村老師和勇太醬還在等你呢,我們走吧!苯淮靡磺兄,男子收起自己的力量,朝小楠原伸出手,臉上依舊是溫柔的微笑。
      “哦……好,好的!毙¢π叩厣斐鍪治兆Ψ降模椭^。
      “那么,小心了!蹦凶禹槃荼鹦¢瑥哪乃嫔弦卉S而起。小楠原也緊緊摟著男子的脖子,聽著耳邊風(fēng)吹的聲音,心里感到無比安穩(wěn)。
      但同時也有個小小的疑問——
     。▌偛,那柄劍是壞掉了嗎?有個地方好像掉下來了一塊。)
      ——
      那次事件之后一個星期,發(fā)生了伽俱都巨坑事件。
      那一年,楠原剛十歲。
      ——
      ——
      “室長!危險!”眼角的余光瞥見到了隔壁大樓反射出的危險的光芒。楠原沖到了宗像身邊。
      “砰——”
      ——
      再一次睜開雙眼的時候。楠原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一排長長的隊伍末尾。他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記憶沒有出現(xiàn)問題,他想著前一秒發(fā)生的事情,自己確實是正在執(zhí)行任務(wù),然后,自己看到有狙擊槍對準(zhǔn)室長,還沒來得及多想就沖上去了,然后……
      然后就到了這里。
      這么說來……
      想著想著,楠原朝四周看了看,眼中的迷茫稍微散去一點。
      我是已經(jīng)……死了嗎?
      他握了握雙手,然后摸了摸身上,沒有傷。哪里都不痛,只是胸口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的起伏,但是卻可以說話。他又看向四周,四處都有在徘徊的人,男女老少各種各樣的人都有,都身著各種時代的各種衣服。場面有些微妙。
      楠原歪了歪頭正準(zhǔn)備問一問自己身后的人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排到隊伍最前面來到了一張“文書桌”面前。
      “小伙子,你不應(yīng)該來這里。”文書桌前一個戴著酒瓶底眼鏡的“人”操著一口奇怪的日語對他說,“一點也不應(yīng)該!
      “請問?”楠原眨了眨眼睛看著那個人,語氣十分疑惑。
      “雖然我很想送你回去,但是很遺憾,我不能這么做!蹦莻“人”似乎在輕輕地嘆氣,然后他把楠原的資料輸入了眼前的電腦中,之后打印出一張紙交給楠原,之后就用英語說了“下一位”。
      楠原愣愣地離開了隊伍,看著那“人”交到自己手上的紙條。
      “歡迎您來到另一個世界”
      “另一個世界”,就是人們常說的“天堂”。
      紙條上還有一個箭頭,指向一個小圓圈,表示“你現(xiàn)在的位置”;另有一個箭頭指向另一個小圓圈,標(biāo)明是“天藍色的彼岸”。
      “連怎么走都不說?”楠原皺著眉頭看著紙上的兩個小圓圈,語氣有些無奈。
      楠原嘆息了一聲,然后小心翼翼把紙條放進衣兜,然后無意識地抬頭看。
      這里密密麻麻長滿了樹,還有好些小土路、長長的山間小徑,到處是拐角和走不完的田野。不時還出現(xiàn)一個個路標(biāo),楠原走上去看,上面都用日語寫著“此路通向天藍色的彼岸”。這些路標(biāo)都指向太陽落山的方向,太陽一直在落山,但總也落不下去。
      按理說,太陽早就該消失在地平線下面了,但它卻還是掛在天上,似乎時間已經(jīng)靜止不動了。到處是晚霞的顏色,黃色、紅色和金色交織在一起,還有一道長長的夕陽背景,就像是夏天和秋天一起跑到春天里來了。
      這里雖然景色不錯,但是比起這個,楠原更想知道,自己現(xiàn)在該干些什么,該到哪里去,自己明明已經(jīng)死了,但是卻還是站在這里,自己到底……要死多久?
      搖了搖頭,楠原有些自嘲地笑笑。
      死多久……這個問題還真是好笑啊。
      不知道室長怎么樣了,還有sceptre4的大家。
      想到這里,楠原心中不可避免升起一絲遺憾。
      不過,如果是室長的話那一定是沒問題的!畢竟他是真的相當(dāng)相當(dāng)強的嘛!
      這樣想著,楠原心里又平靜了一些。他隨意在四周走著,看著周圍走過各種各樣的人,想要打招呼但是又擔(dān)心語言不通。畢竟,這里各個人種的面孔都有。
      于是他只得漫無目的地走著,然后想了想,朝著太陽一直在下山的方向前進。雖然不知道自己要走多遠(yuǎn),但是停留在這個地方不出發(fā)的話只有可能什么地方都到不了。
      人死了之后就不會再感到饑餓、寒冷、困倦和痛苦,面貌不會有什么改變,身上也會一直穿著死去時候的衣服而且不會變臟。所以,即使翻過了一座不算小的山丘,楠原也沒有感到一絲費力,甚至大氣都沒有喘一下,雖然說到底他也早已不會喘氣了。
      舉目望去,地平線盡頭一直在下山的太陽似乎很近很近,卻也很遠(yuǎn)很遠(yuǎn)。楠原歪了歪頭,到現(xiàn)在還覺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實。自己甚至沒能感受到一點疼痛就已經(jīng)來到了這個世界。
      他心緒萬千地慢慢向前走著,低頭看著腳下不斷延伸的小路,有些低沉。以至于他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前進的道路上還有另外一個“人”,然后他就那么直直地撞了上去。
      “啊對不起對不起!”撞上之后楠原趕緊后退一步,然后滿懷歉意地大聲道著歉,也沒管對方是不是能聽懂日語。
      “沒關(guān)系。”對方的語氣很輕,如同清風(fēng)拂過一般。
      用的是日語,而且,楠原覺得,這個聲音似曾相識。于是他緩緩地抬起頭來,看向?qū)Ψ健?br>  “你是……sceptre4的隊員嗎?”對方稍微打量了一下楠原,看著他身上青色的制服樣式的衣服,若有所思地問道。
      “您是……”楠原看著眼前的“人”,緩緩瞪大了雙眼,聲音里滿滿的都是不可置信,“羽張先生……?”
      “恩?”雖然覺得有些疑惑,但是對方還是輕輕笑了,然后優(yōu)雅地伸出手,溫柔的聲音似乎從來未變,“你好,我是羽張迅!
      ——
      “原來是這樣……”二“人”找了一根長椅坐下,楠原說明了事情的經(jīng)過和自身的來歷之后,羽張有些心情復(fù)雜地嘆息道。
      “都已經(jīng)過了十年了啊……”羽張?zhí)а劭聪蜻h(yuǎn)方,雙眸微微瞇起,語氣中滿滿都是悵然,但很快,他又轉(zhuǎn)過頭,湖水一般溫和沉靜的瞳仁中倒映著楠原的影子,溫柔中帶著無可奈何,“一別經(jīng)年,阿剛你也都已經(jīng)這么大了呢!
      “恩……恩……”被那樣溫柔地注視著,楠原只得呆愣著點點頭,然后他察覺到自己雙頰有些發(fā)燙,盡管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去,實際是不會有這種感覺的。
      “啊……對,對了!”有些微妙的沉默持續(xù)了一會兒,終于反應(yīng)過來的楠原趕緊開口問道。
      “怎么了?”羽張歪了歪頭,似有些疑惑。
      “那個……”楠原撓了撓頭,認(rèn)真地組織著語言,“請問伽俱都先生呢?似乎,沒有看到他的樣子!蹦谴问录呀(jīng)在全日本家喻戶曉了,所以楠原也自然知道一些。但他并不是一時興起才問這個問題的,只要一想到身邊這個“人”孤獨地在這個地方徘徊了十年的時間,他就覺得很難過很難過,早已不會跳動的心臟也覺得隱隱作痛。
      “他啊,”如果不注意的話,根本聽不出羽張聲音中的寂寞,因為那其中,比起寂寞,更多的是羨慕和欣慰,“在來到這里不久后就前往了天藍色的彼岸,那個‘人’可是比誰都要放得下的。稍微,有點羨慕呢!边@么說著,羽張又望向遠(yuǎn)處,太陽一直在落山的地方。他的側(cè)面被那光芒籠罩上一層淡淡的橘色,包含著復(fù)雜情感的湖水一般的雙瞳卻在這層橘色中顯得愈發(fā)澄澈透明。
      驚艷了時光,溫柔了歲月,卻在最終,被他們所拋棄。
      遺世獨立。
      楠原心里忽然一緊。
      “怎么了?”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自己就已經(jīng)緊緊握住了對方的手,頭頂傳來他一如既往溫柔的詢問。
      “我……我……”察覺到自己的聲音有些哽咽,楠原努力穩(wěn)住自己的情緒,但當(dāng)他再抬起頭的時候,眼淚還是忍不住滑下他還略顯稚嫩的臉龐,“羽張先生您不是孤身一人的!如果,如果您允許的話,我……我……”
      他有些激動。在他加入sceptre4之后,他10歲那年的那個疑惑才終于得到了解答。為什么那個時候他看到羽張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會是殘破不堪的模樣。他也終于至少稍微理解了王權(quán)者所背負(fù)的擔(dān)當(dāng)和威脅。
      然而,就是那個人,在審判之劍落下前一個星期,對自己露出了那樣溫柔彷如照亮了全世界一般的微笑。
      就像是天空,盡管遙不可及,卻始終溫柔地守護著這個世界。
      守護著,楠原生存的這個世界。
      從那個時候開始,楠原就愛上了青色。到后來因為那次事件的契機加入sceptre4時,他真的十分感謝命運給了自己這樣的機會,能讓自己可以更接近心中的那份憧憬。而現(xiàn)在,雖然還有一絲絲遺憾,不過自己也確實地履行了青之誓言,所以,并沒有什么后悔。如果說現(xiàn)在的他還有什么事情如此在意的話,那便是眼前的他了。
      他是在自己一生當(dāng)中,第一個給了自己無比明確引導(dǎo)的人,盡管那或許是無心的,但楠原對此始終保持著無比虔誠的尊敬和感激。而他在逝去的十年時間中,卻沒有“人”能引導(dǎo)他前往天藍色的彼岸,楠原也并非有此自信,只是,不想再讓他孑然一身處在這個迷茫的世界,就算要迷茫,也希望可以陪伴在他身邊。
      所以……
      所以。
      “阿剛你真是個溫柔的孩子呢,謝謝。”羽張有些驚訝地看著楠原朦朧的淚眼,輕啟雙唇,然后嘴角上揚起一抹柔和的弧度,他說著,也握住楠原顫抖的手,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楠原的頭,像是在安慰,聲音里又充滿了感激,“謝謝你愿意為我流淚!
      “羽張先生,我……”楠原想說什么,但是開了口卻又完全不知道要怎么繼續(xù)下去。
      羽張笑著拍了拍他的手,然后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后站起身來,再次看向遠(yuǎn)方正在落山的太陽。
      “我之前一直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去不到天藍色的彼岸。”他看著那一輪殘陽,語氣稍微認(rèn)真了一些,“但是現(xiàn)在我大概明白了,而你,也解答了我一直以來的擔(dān)憂,盡管如果可以的話,我并不希望你如此年輕就來到這個世界。”
      “羽張先生?”楠原呆呆地看著他被光芒照亮的面龐。
      “sceptre4能由你說的那名叫宗像禮司的年輕人接手的話那我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庇饛堈f著,輕勾嘴角,這次的笑容中透露出的信息,是滿滿的驕傲。
      “現(xiàn)在的我,說不定可以去到天藍色的彼岸了。”羽張轉(zhuǎn)過身,認(rèn)真地看著楠原,“阿剛你呢?”
      “我……”突然被問了這樣一個嚴(yán)肅的問題,楠原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而就在這個時候——
      “楠原剛,這名字我會記住的!
      不知道是從什么地方,傳來了絕對陌生卻讓人感到安心的話語。
      ——
      ——
      Sceptre4
      “伏見君竟然會在這里,還真是少見啊!弊谙窨粗驹陂z物面前的伏見,語氣中有點驚訝,但在伏見聽來更多的是調(diào)侃,可惜了宗像明明想表達的是欣慰的意思。
      “嘖,和室長您沒關(guān)系吧!逼谶@個尷尬的地方遇到了尷尬的人,伏見的語氣實在說不上是有多好。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來到這里,只是上次在聽了日高的話之后,默默地思考了一些事情,盡管到頭來什么都沒弄清楚。
      不管是宗像對楠原的真正態(tài)度也好,還是楠原的殉職之于sceptre4的意義也好,亦或者日高口中的“他并非英雄”的說法也好以及……
      “確實如此!弊谙衲樕暇S持著一如既往的微笑,看著伏見有些煩躁的模樣,那層笑容似乎更深了,“那伏見君想清楚了嗎?”
      室長對自己的態(tài)度也好……
      “什么?”這種被看穿的感覺讓伏見很不爽,他不著痕跡地朝一旁移了一步。
      “如果伏見君有什么困擾的話,可以找我商量一下哦!弊谙穹隽朔鲅坨R,一臉高深莫測。
      “才不會去找室長商量!狈姾芄麛嗟刈龀隽嘶貞(yīng)。
      “哦呀,還真是冷淡呢!弊谙駸o奈地嘆了口氣,卻并沒顯得很是失望的樣子。
      “那么伏見君也差不多該去工作了吧,今天的事務(wù)也很繁重呢!弊谙裾f著,再次扶了扶眼鏡。
      “室長您大概沒資格說我吧!狈姵读顺蹲旖,對這個總是一本正經(jīng)地摸魚的室長感到有些心累。
      “那么,一起走吧。伏見君也要去情報科那里領(lǐng)材料不是嗎?”對伏見的吐槽早已習(xí)以為常,宗像依舊微笑著。
      “嘖……”伏見別過臉,皺了皺眉。
      于是宗像便了然于心,他保持著那樣的笑容轉(zhuǎn)過身,向前邁出腳步,不再回頭。
      因為他知道,身后的少年一定會跟上來。
      保持著和宗像三步的距離,伏見看著他的背影。有些恍惚,心情也變得有些沮喪。
      只能這樣看著他的背影么……
      如此弱小的自己,到底可以為他做些什么?
      明明選擇了這條道路,然而……
      室長……
     。降,是怎么看我的呢?)
     。憧傆幸惶鞎靼椎,伏見君。)
      ——
      ——
      “阿剛,你沒事吧?”看著神情恍惚的楠原,羽張有些擔(dān)心。
      “。∥,我沒事,真的抱歉,讓羽張先生您擔(dān)心了!遍s緊擺擺手,慌張地解釋道。
      “沒事就好!庇饛埶闪艘豢跉。
      “那個,羽張先生!蹦X海中回響著剛才那句話,楠原站起身來,認(rèn)真地看向?qū)Ψ剑罢埬判,sceptre4交給宗像室長絕對沒有問題。而且,我相信,宗像室長也并不是孤身一人。盡管沒有什么實證,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一定是這樣。”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聽了楠原的話,羽張的笑容更加欣慰了,之后,他又看向楠原,語氣略微復(fù)雜,“那阿剛你呢?”
      “誒?”楠原歪歪頭表示不解。
      “謝謝你為我?guī)磉@個消息,如果你有什么未盡的心愿并且不介意的話,我愿意陪著你!庇饛埧粗,很溫柔很溫柔,“我也,不希望你孑然一身!
      “……”楠原心里突然涌現(xiàn)出一股無比澎湃的情感,害得他差點又要流下眼淚。他看著眼前人柔和的臉和微笑,咬了咬牙,握緊了垂在身側(cè)的雙手,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并沒有。如果能陪在羽張先生您身邊,那就是現(xiàn)在的我最大的滿足了。”盡管確實還有一些心愿沒有實現(xiàn),但是楠原知道自己已經(jīng)死去,那么那些便再也無法圓滿,他也并不愿意執(zhí)著。
      所以……
      “謝謝。”羽張看著楠原堅定的表情,再次真摯地道謝。
      真的沒想到,還能在這個世界再次與你相遇。
      “那么,我們就走吧!闭f著,羽張伸出了手,楠原小心翼翼地回握過去。
      手掌交疊的時候,楠原似乎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溫暖。十年來,從未改變,和那人的溫柔如出一轍。
      ——
      一直在落山的太陽終于不再是遙不可及,他們離那條地平線越來越近。余暉卻并不刺眼,路上有好多“人”,也同他們一起向那個方向前進著,什么年齡、什么服裝的都有,他們既不憂傷也不開心,臉上都掛著安寧的表情。
      落葉飄零,但它不是真的死了。因為它又成為泥土的一部分了,成為一個生命的一部分,長出新的樹木,新的葉子。
      你會在每一個生命里。就像你身體中有以往每一個人的一部分一樣。
      二人終于走到了那個盡頭,夕陽絢麗多彩,太陽落在天藍色的海面上,那層金色與黃色背后也隱隱透露出幽幽的藍。大海廣闊而清澈,如同包容一切的天空。
      二人相識一笑,仍然牽著對方的手開始涉水。海水并非水,那是一種力量,里面滿含著生命和信念的偉大。
      浸在海水里,二人的身體漸漸變得透明起來。那種激蕩在心間的感覺讓楠原覺得生命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偉大。流年似水,生命的洪流永不止步。
      他右手仍然牽著第一次引導(dǎo)了自己的人,感受著那實際并不存在卻能溫暖一切的溫度。心里感到異常滿足。
      不經(jīng)意間轉(zhuǎn)過頭,視線再次與他對上,看著湖水般的雙瞳里還倒映著自己的影子。楠原也輕輕笑了。
      謝謝您,羽張先生。
      從來到這個世界到今天,或者更準(zhǔn)確地說是現(xiàn)在。羽張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也一直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死多長時間。伽俱都最后去往天藍色彼岸的時候,還忠告過自己不要太鉆牛角尖。當(dāng)時自己只是一笑而過,那后來又過了多久呢?羽張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了。
      剛才才聽楠原說道,那次的時間被后人稱為伽俱都巨坑事件。羽張想想,有些想笑,說不管是何種意義上的“巨坑”都確實很符合那個人呢。但是,都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年了啊……
      對自己所做的事情羽張從來問心無愧,只是在最后,確實無論如何都放不下sceptre4,他一手組建培養(yǎng)起來的,代表了青之大義的大家。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始終無法去到天藍色的彼岸,而今天,在伽俱都巨坑事件之前一個星期,自己救下的那個孩子,也是自己賦予了名字的那個孩子,那個帶著自己的期望最終確實加入了sceptre4的孩子,終于告訴了他,sceptre4一切都好。
      就像是得到了救贖,羽張真的很感動,只是沒想到那個孩子會替自己哭出來。
      盡管羽張是真的打心底不希望楠原如此年輕就來到這個世界,但是,他還是必須要感謝他。
      在遙無盡頭的死的歲月里,給了他一個終點,這之于羽張的意義甚于給了他新生。
      最后的最后,能牽著你的手來到這里,真的,太好了。
      謝謝你,阿剛。
      一切都將歸于虛無,但是就如同生命會被繼承一樣,某些事物和信念也會永恒地傳遞下去。
      繼續(xù),像天空一樣,溫柔地守護著世界。
      守護著這個楠原和羽張付出生命來守護的世界。
      各位,我們的故事到此為止。
      天藍色的海岸線就在下面。
      我們,去到那一邊了。
      再見。
      ——
      ——
      楠原剛,享年20歲,并在死后不久——
      羽張迅,享年35歲,并在死后十年——
      去往天藍色的彼岸。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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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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