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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策同人之年事二三+元宵記事
澡堂風波
年華易逝,韶光難留,轉(zhuǎn)眼又到了一年的年尾.
開封府里有了與以往不同的熱鬧喜慶,眾人都喜氣洋洋,唯有一人心中煩躁不已,要問這人是誰,當然就是那平日上竄下跳的白老鼠了.
為什么?因為要過年了啊!平日在外游蕩(主要是在開封府游蕩)倒也罷了,只是要過年了,他總不能不回去吧!就算貓兒和包拯答應(yīng)了,大哥大嫂也不會答應(yīng)啊!這一回去吧,就見不到那只讓他牽掛的貓了,所以他當然要煩躁了.
想要帶展昭一起回去,偏偏那個大包死活不同意,說是大過年的,所有的衙役都放假了,展昭這一走,那開封府豈不守備空虛?那他包拯----堂堂大宋第一聰明人的安全怎么辦?萬一哪個小毛賊誤傷了他,"那你對不起的可是大宋千千萬萬的黎民百姓,到時就算我肯放過你,大宋子民也不會同意的!"
"莫說沒有小毛賊,就算有小毛賊來,你往爐灶那一蹲,包準沒人能找到你!"心中雖如此想,嘴上卻忍住了,在開封府呆了這么長時間,白玉堂終于學(xué)會不和包拯斗嘴了.只是心中暗自盤算:什么時候把展昭問定了,直接帶著他跑路得了,管他包黑子呢!
于是這一日,偷了個閑,白玉堂把展昭拉到廚房道:"貓兒啊!瞧你這幾日忙的,身上都有味了,快過年了,這樣多煞風景啊!下午我陪你一塊到裕興堂泡澡吧!"
裕興堂有雅間,就可以和貓單獨呆會了,順便還可以有些不良想法,嘿嘿!白玉堂偷偷的笑了笑:可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意圖.
展昭低頭聞了聞,道:"哪兒來的味啊?我明明昨天才洗的嘛!"
"天天洗澡才衛(wèi)生嘛!就這么說定了啊!就權(quán)當是陪我好了."見他臉上的游移之色,白耗子道.
"那.....好吧!"展昭一點頭,白玉堂立馬露出耗子偷到油的表情.
這時,公孫策卻走進來道:"你們怎么在這里,看見包拯沒啊?"
"包拯?!"白玉堂一驚.
"是啊!包大娘說她讓包拯過來拿火鉗,怎地半天都不出去,讓我過來看看."
"我在這里,"爐灶邊,包拯笑意盈盈的舉著火鉗站了起來,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讓白玉堂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zhàn).
"你怎么躲在這里偷聽別人說話啊!"白玉堂怒道.
"這能怪我嗎?我就一直在那,是你自己愿意當著我的面兒說的,"包拯忍不住暗笑:誰說黑不好了,至少能讓某些心懷不軌的人當個睜眼瞎.
"展昭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了,你......"白玉堂明知道無法挽回,還在做著掙扎.
"公孫啊!"包拯忽然開口道:"這幾天你也忙的累壞了吧?今天下午我請客,一起去裕興堂泡澡啊!"他可不愿一個人在那當蠟燭(那時好象還米有電燈泡這一說法哦!).
公孫策看了看白玉堂要吃人的眼光,笑道:"還是不要了吧!那種地方龍蛇混雜,相互暴肌露體實在不雅!"
"正是龍蛇混雜的地方才有利于調(diào)查民情嘛!相互暴肌露體又怎么了,大家都是男人嘛!"
公孫策還想說什么,卻被包拯打斷道:"就這么說定了."然后又轉(zhuǎn)頭道:"對了,小白剛才也說要去泡澡吧!不如一起去吧!"
下午一行四人到了裕興堂,只有展昭一臉平靜,包拯一臉得意,公孫策和白玉堂都不甚高興.
像這樣世俗的地方,公孫策確實很少來,只是偶爾在包拯辦案勞累的時候陪他過來放松一下,況且公孫策本來面兒就薄,實在對這種地方不甚感興趣.
而白玉堂原本想和展昭親近一下,沒想到最后還是被包拯攪了局,白五爺?shù)男睦飫e提有多光火了.
"小白啊!你看你是和我們一起呢,還是自己一個人洗啊?"
看著明知姑問的包拯,白玉堂的臉色越發(fā)難看,公孫策見狀,笑道:"當然是一起了,人多熱鬧嘛!"
"那我可先聲明啊!開封府最近開銷極大,我今天可是只請了公孫......."
不待他說完,白玉堂已經(jīng)很瀟灑的將銀兩丟在了柜臺上,對小二道:"這是我們仨的,他的你向他要."手一指,瞅著包拯嘿嘿的笑.
"用不了這么多的!"
"剩下的賞你!"
"小白,今天你好大方啊!"包拯也笑,說完轉(zhuǎn)身走了進去.
"小二,你怎么不收他的錢?"白玉堂看包拯的那副純良的笑容不禁怒道.
公孫策卻與展昭相視一笑,搖了搖頭也走了進去.
"客官,您怕是第一次來小店吧!您包的是雅間,當然是按房收費拉,不是按人數(shù)收費的!"小二笑著解釋道.
"你....你怎么不早說?"白玉堂大怒,算來算去居然又被這只大包給算了進去.
"啊!好舒服啊!不用自己花錢來泡澡就是不一樣啊!"包拯躺在池中甚是享受.
"你是舒服了,小白怕是已經(jīng)被氣瘋了."公孫策還在解衣.
越過公孫的肩頭,包拯看見了黑著臉的小白,還有跟在他身后的-----龐統(tǒng).
"該死,怎么會事?"公孫策皺眉擺弄著打了死結(jié)的衣帶.
"本王來幫你如何?"龐統(tǒng)的聲音驟然響起在身后,公孫策一驚轉(zhuǎn)身,卻正發(fā)現(xiàn)冷冷的眸子.
"剛才我在外面碰見他,他就跟著來了."白玉堂顯然對越來越多的人感到不滿.
龐統(tǒng)卻問:"你經(jīng)常來這種地方?"
"不是,也只是偶爾陪包拯來過!"
看到龐統(tǒng)掃過來的眼神,包拯心中發(fā)苦:看來真是是福不是禍,竟然惹上這么個醋壇子,真是流年不利啊!
龐統(tǒng)不再說話,拉起公孫就向外走.
"喂,你干什么?"
"要泡澡和我一起吧!"龐統(tǒng)拉著他左拐右拐的來到他的包間.
進了屋才發(fā)現(xiàn)只穿著中衣的公孫策早已凍的面色發(fā)白,不停的哆嗦,此時就算有沖天的怒意也發(fā)作不出來了.
只是緊緊的擁住懷中那個單薄的身體,在他耳邊發(fā)際低聲道:"記住,以后要泡澡就到我府上去,不準再到這種地方來了!"
躺在他懷中的公孫此時才明白過來,偷笑道:"好啊!以后包拯就可以每次洗免費澡了!"
"這跟包拯什么關(guān)系?"推開懷中人,直視他道:"本王只允許你一人來,聽到了么?"
公孫淺笑,"知道了!"心中卻想:以后還是在自己屋里比較好,誰知這人又打的什么主意.
"策."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柔聲開始泛濫.
"龐....龐統(tǒng)..."還未說完,就已被渴望的唇封住了.
(原諒偶8會寫豆腐,以下大家自由發(fā)揮想象啊!)
至于小白那件房內(nèi),包拯如何搗亂,小白被氣成蝦米樣子,而隔岸觀火的展昭如何無聊到睡著,想來大家都能猜到吧.
年飯風波
這一日,終于到了年三十,少了四大門柱,少了成日不安分的白老鼠,包拯府上安靜了不少,每個人卻比平時更加忙碌.
天色漸晚,忙了一天的包拯、包大娘、公孫策、展昭終于可以坐下享受一桌豐盛的晚餐了.
剛坐下,門外卻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誰啊?年三十就有人來拜年了嗎?"展昭道.
"你們坐,我去看看!"公孫策起身去開門,卻發(fā)現(xiàn)門外赫然站的就是龐統(tǒng).
"你怎么來了?"
"既然你不肯到我府上去,我就只好來了."龐統(tǒng)也不用他招呼,徑直走到了房中,見了包大娘,彬彬有禮道:"冒昧打擾,不知貴府今晚可否多添一雙晚筷?"
"當然,快,快坐!"早已知曉他和公孫策的關(guān)系,包大娘忙起身到廚房拿了碗筷.
"你爹呢?"公孫問道.
"自從去年起,他就開始獨閉佛門了,此刻他還在府中敲木魚呢!"
眾人喝了第一杯酒,包大娘就開始忙不停的夾菜了.
因為是年飯,包大娘也就不把龐統(tǒng)當外人,先從包拯開始,夾了一塊雞頭.
"娘啊,怎么給我雞頭啊!"包拯望著那個不知從何下口的雞頭皺眉道.
"你每次破案,太傷腦精了,年紀輕輕就有白頭發(fā),所以多吃些雞腦,補補腦子."
"來,展昭,吃個金元寶,以后花錢別大手大腳的,來年多攢些銀子,將來也好娶媳婦!"說著一個大肉丸子就落到了展昭的碗里.
"展昭臉一紅:"大娘!"
"娘啊!展昭的事你就不用費心了,他呀!說不定已經(jīng)快找好了."
"包大哥你說什么呢?"
"啊?真的嗎?是哪一家的姑娘啊,看中了,包大娘去給你說啊!~"
公孫策包拯不禁笑了起來,龐統(tǒng)隱約也知道,輕笑著抿了口水酒,只有展昭窘的一臉通紅.
"沒...真沒,大娘您別聽他瞎說."
包大娘笑笑,心道:沒想到展昭也長大了.
他瞅了瞅公孫策,眨眨眼,就撿了寫大棗和花生送到公孫策的碗里.
"棗生,早升,祝你早日升官啊!"
包拯和展昭在那邊咬著唇,拼命不讓自己笑出來:棗生,早生.
公孫策也想到了,但看見包大娘一臉笑意也不好說什么,瞟了一眼龐統(tǒng),見他也在竊笑,窘道:"笑什么,笑什么?沒聽到包大娘說的是早升是早日升官的意思嗎?"
"是,是,是"包拯附和道:"棗生嘛!早生!"
不說還好,一說,眾人卻都哄笑起來.
龐統(tǒng)見包大娘又在皺眉,起身道:"我的我自己來吧!"
"那...也好!"
龐統(tǒng)望了望滿桌的菜,又偷看了眼仍是滿臉飛紅的公孫策,于是拿了勺子在雞湯中盛了些枸杞.
"枸杞?娘,這代表什么啊?"
"虧你還是大宋第一聰明人,這都不知道.枸杞又叫杞子,杞子,祈子,就是祈求子嗣嘛!"
說完,眾人都是一楞,片刻間包拯和展昭已笑伏在桌上,差點沒掉到地上.公孫一臉怒氣,狠狠地瞪了眼龐統(tǒng),龐帥卻只是一臉無辜的睜大眼睛,一臉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PS:包大娘是不是有心的偶8知道,但素如果偶說龐帥是無心的,親們會不會認為偶素小白?
元宵記事
柔情起床篇
這一日已是正月十五,天空依然零零碎碎地飄著些細小的雪花,街上也是寒風習(xí)習(xí),近午時分,瑟瑟縮縮的公孫策扣開了中州王府的大門。
雖已近午,因為宿醉,龐統(tǒng)卻仍未起床,但因早有吩咐:不論何時,只要公孫策到,便隨他,于是下人也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迎了他進門。
公孫策聽說他又宿醉便吩咐下人沖壺醒酒茶送到他的房中,說完便徑直走進了龐統(tǒng)的臥室。
中州王奢華,其臥室更不在話下,錦衣曼帳,輕霧淡饒,確是是個做夢的好地方。
走近床邊,看這陷在一床柔軟中的龐統(tǒng),卻仿佛并沒有做什么美夢,反而眉頭輕蹙,像是有什么憂心事。
公孫策輕嘆,伸手輕揉,希望展平哪個讓他擔憂的“川”字,“為什么連做夢,你還是有那么多煩心事呢?”
看著那個先是輕輕一顫繼而被他撫平的眉頭,公孫策輕輕地笑了,起身欲走,卻被從被窩中伸出的一雙手捉住。
龐統(tǒng)坐起身來,扯過公孫策冰冷的雙手,透過中衣放在自己滾熱的胸膛上。
“這么冷的天,就出來亂跑,不怕傷身么?”
雖然很舒服,公孫策還是縮回了手,輕嗔道:“仔細寒了身子。”
龐統(tǒng)卻不放,笑道:“是在心疼我嗎?”
見公孫策紅了臉不答話,嘆道:“這么冷的天,有事吩咐下人跑一趟就好了,何必親自過來?”
“等、等、等”微弱的敲門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公孫扯過依然被龐統(tǒng)緊抓的雙手道:“是劉總管么?”
“是,公孫大人,你要的醒酒茶小人已經(jīng)送來了!”
公孫開門接過,道了聲“有勞!”
意興闌珊的龐統(tǒng)不滿的起了床,拿了衣服送到公孫面前,柔聲道:“不知本王今天有沒有這個福分請公孫大人為我著裝?”
公孫只好接過衣服,一件件替他穿好,仔細端詳了一刻道:“好了!”轉(zhuǎn)身去拿醒酒攙,卻被龐統(tǒng)從背后擁住,在他耳畔輕聲道:“說吧!這么冷的天,到我這來有什么事?”
“沒事我就不能來了么?”企圖掙開他的手,試了幾次終于還是放棄。
“沒事你當然可以來,而且如果你能沒事也冒著如此嚴寒的天氣來叫本王起床,本王自然會十分高興!
“包大娘說今天是元宵節(jié),你一個人過太冷清,既然年夜飯都一起吃了,元宵也不妨一起過吧!”
“包大娘?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大嬸啊!那你呢?說我要不要去?”
“請你的人是包大娘,被請的是你,你問我做什么?”
終于掙脫了他的懷抱,公孫策便覺身后一冷,卻頭也不回的走向門旁,趕緊脫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龐統(tǒng)坐下,端起醒酒茶道:“那好吧,我也不便拂了大娘的好意,順便再去謝謝她的年夜飯,那可是我平生所吃到的最有趣的年夜飯!”
公孫策猛然轉(zhuǎn)身,狠狠地瞪了龐統(tǒng)一眼,轉(zhuǎn)身道:“我看你還是別去了吧!”
混亂的元宵節(jié)
“貓兒,我回來了。!”興奮的白玉堂好似是和他的聲音一起飄到展昭面前的。
望著他滿頭滿臉風塵仆仆的樣子,展昭忍住想對他的大呼小叫翻白眼的沖動,“趕的很急吧?”彈掉他白衣上的浮塵,皺眉道。
“怎么?五爺我好心趕回來看你,你難道沒想我的嗎?”看到展昭臉上一閃而過的柔情,白耗子涎著臉問道。
“想!”包拯不知何時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身后,“當然想了,不過,在這開封府里最想你的人可是我哦!好長時間都沒有人請我洗澡了哎!”
翻了個白眼給一臉純良的大包,酸酸的道:“幾日不見,包大人輕功見長!”
“輕功?我哪會輕功?只不過是某只興奮的耗子太笨了!”
“你……”
“怎么?家中有耗子了么?”包大娘端著湯從廚房出來,見著白玉堂,笑道:“小白回來了!”
“是,大娘!”包大娘可是被展昭視為長輩,白玉堂可不敢開罪她。
“你剛才說什么耗子?家中又有耗子了么?”對著一臉憋笑的包拯,包大娘認真的吩咐道:“過完節(jié),明兒上街去買包耗子藥吧!我有好些衣服都被耗子給啃破了!”
“好啊!娘!”瞟了眼一臉菜色,兩眼冒火的某人,包拯忙道:“娘!我?guī)湍愣瞬税!?br> “今天你怎么這么勤快了?”
“我怕被耗子咬!”
“大娘!”
“龐將軍來了!快坐,飯已經(jīng)好了,一會就開飯!”
“謝謝大娘!叨擾了!”
“別客氣,坐坐坐!”
“小白,你也回來了!”公孫策看到臉色稍微緩和下來的白玉堂。
“公孫大人!”
“怎么?又被大包氣了?”公孫扯了扯他的衣袖低聲問道。
“那只臭大包,遲早讓他變成饅頭!”白玉堂忿忿道。
“啊?!”公孫策不知此句該何解,卻又覺得實在有趣,不禁以袖掩口,輕聲笑了起來,卻覺臂上一用力,已經(jīng)被人扯進懷中。
“白玉堂!”
“干嗎?”白玉堂沒好氣的答道。
“開飯了!開飯了!”展昭見狀,連忙打岔道。
“吃飯了!”公孫策也會過意來:打翻了醋壇子了!連忙扯著龐統(tǒng)坐下。
見臉色有些奇怪的眾人,包拯忽然感嘆道:“今天的元宵節(jié)可真熱鬧。
晚上十里花燈會,熱鬧非凡,幾個大男人在一起逛街,惹來不少少女注目。
包拯難得忽然間有了這么高的回頭率,有些洋洋得意:黑怎么了!只要黑的有個性,照樣有魅力,今年,我,包黑子就要引領(lǐng)黑色風暴新時尚!只是他刻意忽略了那些向他回頭眼睛卻瞟向他身邊的人的事實。
龐統(tǒng)自小就是萬人注目,自然無所謂,白玉堂本就風流少年,行走江湖,不知曾撩動多少春思,早已習(xí)慣,只有公孫策和展昭,臉皮稍薄,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小白啊,我問你幾個問題好不好?”包拯看了看一直偷空與展昭說話的白玉堂道。
“不好!”白玉堂回答的斬釘截鐵。
“別這樣嘛!很好玩的!辈淮卮,包拯已經(jīng)問出了第一個問題,“什么耗子會用兩只腳走路?還能引的少女們頻頻回眸?”
“當然是風流天下第一的我,白玉堂了!”小白驕傲的答道。
“恩,好,完全正確!”
“什么耗子俠肝義膽?少年稱俠?”
“當然還是我!”白玉堂有些奇怪包拯今晚是怎么了?難道良心發(fā)現(xiàn),想向我求好了?
“什么耗子有著讓貓兒看著卻不捉的魅力?”
“我!”好吧!我也不是個小氣的人,就原諒你吧!白玉堂心道。
“……”
。∟個問題之后)
“什么耗子承認剛才的話都是假的?其實他是一只笨耗子?”
“我!”
“你……”反映過來的白玉堂大怒,瞧我今次還饒不饒你!
圍著花燈會幾乎跑了半條街的包拯終于氣喘吁吁的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直道:“累死我了!”
“玉堂呢?”展昭不見了那白色的身影,有些好奇。
“我把他引到怡春園門口!他現(xiàn)在大概正在被那些姑娘拽著去看花燈呢!”
“……”
偷偷的笑了笑,轉(zhuǎn)眼望了望龐統(tǒng)。
“龐將軍!……”
“別叫我,我不會和你玩什么問問題游戲,也不會追著你滿大街的跑!公孫策天天待在你身邊,今天他是我的!”龐統(tǒng)冷靜的打破包拯的企圖。
轉(zhuǎn)過一條街,前面有更多的花燈在等著他們。
龐統(tǒng)卻忽然從和公孫切切私語的境界中醒來,朝包拯嫣然一笑,看的包拯直起雞皮疙瘩。
“包拯!你看看你旁邊的人是誰?”
“我旁邊的是展昭嘛!”
“不對,那邊的人!”龐統(tǒng)示意包拯,包拯緩緩的轉(zhuǎn)頭,又猛然回過頭來,果然看見正欲逃跑的三人。
“嘿嘿!想丟下我!沒門!”
三人齊齊地嘆了口氣,片刻之后包拯忽然又忿忿道:“哼,都成雙入對,就忘了兄弟了,早知道,我去找小龍好了!”
三人神色不定,身后卻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包拯!”
轉(zhuǎn)身,驚訝的看著身著明黃長袍之人,“皇……”
“黃小龍!”那人明媚一笑。
“……”三人乘機悄悄溜了。
“你怎么會在這里?”終于明白過事實的人顫聲道。
“因為我剛才聽見有人說想去找我,所以我就自己來了!”
“……”
“不過,你剛才確實對朕有些不敬哦!”皇帝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道。
“臣知罪!”
“知罪就好!那朕可要罰你了哦!”
“……”
“就罰你陪我一起過元宵!”
包拯輕輕的擦了擦額上的汗:還好!還好!
“是完整的元宵哦!要到明晨才結(jié)束哦!”
看著笑的壞壞的小皇帝,包拯的臉色竟然微微有些翻白。
“怎么皇上也出來了?”終于找到展昭的白玉堂聽說有人纏住了包拯,心中有寫抑制不住的喜悅。
“那你就要問他了!”公孫策看了看一臉正色的龐統(tǒng),有些好笑。
“其實我什么也沒說,只是適當?shù)墓膭盍讼滤^來與‘民’同樂,又順便告訴了他今晚包拯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哈哈~”白玉堂忘情的摟了下公孫,調(diào)笑道:“公孫大哥!你可真是找了個好人家!”
扯過公孫,龐統(tǒng)一臉冰冷,“知道就別動手動腳的!”
白玉堂一楞,隨即又笑道:“你也忒小氣了點,你看貓兒都……”“沒生氣”三個字在看到展昭的臉色后被生生吞了下去。
……
。ㄍ辏
一頓熱鬧的年夜飯,小白居然米有趕上,著實有些遺憾,于是這篇元宵就當作補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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