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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那一年,夏流年、安似水兩個人結(jié)束了自己的青春,留下了一堆未完成的事,和一段痛苦的回憶。
壹、流年
班主任帶著新生到來,大家都很好奇這位少年。夏流長得干干凈凈,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笑起來溫文爾雅,嘴角還有兩個小酒窩,特別招人喜歡。
班主任說,夏流年是從師大附中重點班轉(zhuǎn)過來的好學(xué)生,大家要好好照顧他,向他好好學(xué)習(xí)。
有時候老師總是偏愛優(yōu)等生,沒有任何條件、理由的。偏愛。
但與其他優(yōu)等生不同,他沒有坐在前面,因為太高了,所以他被安排在倒數(shù)第二排的位置,而他背后的位置是一個女生。
夏流年對這個女生十分有興趣,因為從始至終,這個女生都不曾看過他,只是低頭玩手機。
女生頭發(fā)并不是很長,中長發(fā),但是低著頭時頭發(fā)遮住了她半張臉,讓夏流年看不清楚她的樣貌。
一天這樣過去了,夏流年幾乎和所以學(xué)生都打過招呼了,唯獨沒有和他身后的女生接觸。
他刻意收拾的慢些,而女生則十分速度。拿起掛在椅子上的單肩包,將手一甩,書包掛在肩膀上,流海一甩,露出半張臉。
女生的皮膚比較白,臉上十分干凈。她的眼睛中有一種淡淡的憂傷,給夏流年一種說不明白的感覺,有著特別的吸引力和神秘感。
他問了一下同桌,同桌笑著說,“她啊~和你名字挺有緣的,她叫安似水。你看似水流年,流年似水,真有緣!
夏流年笑了笑,似水流年,流年似水,確實有緣。可她是她,我是我。他告訴自己,他來這是有目的的。
貳、似水
似乎一切都變得有趣了。似水竟然對那個叫夏流年的男生有了一絲興趣,不過她告訴自己,她會忘記的。
似水沒有回家,她去了網(wǎng)吧,并且在那里打CS。她經(jīng)常來這家黑網(wǎng)吧,老板與她很熟,所以總是給她留個位置。
但是今天,她看到有個女生坐在她的位置,她冷淡的開口說:“請讓開,這位置是我預(yù)定的!
女生看著似水,冷冷的說:“我搶到就是我的!
“我不喜歡動手!彼扑ё秩缃穑憛捹M口水。
女生倒是不怕,十分驕傲的說:“你知道我男朋友是誰嗎?趙峰!這條街的老大,你動我就死定了!
似水冷笑了一下,用一種十分不屑的口氣說:“你就是夏惠藝吧?”
“是!”女生以為似水懂了,十分自信的說,“你把位置給我吧,以免受皮肉之苦。”
“我用過的男人你也有臉提。”似水輕笑說,“你叫他來,你看是他滾,還是我走!
夏惠藝不相信似水的話,真叫了趙峰過來。
趙峰見到似水,吞吞吐吐的說:“原來……是……似水!……惠藝沒傷著你吧?”
“你說呢?”似水反問,“還不滾!”
趙峰立刻拉著夏惠藝離開。
趙峰,似水曾經(jīng)的男朋友,半年前分手,F(xiàn)在竟然已經(jīng)找到了新女朋友了,而她依舊孑然一身。
回到家的安似水看著客廳沙發(fā)上的中年男子,她的父親——安澤,一名軍人。曾經(jīng)的他英勇帥氣,迷死萬千少女。而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老了,鬢角已經(jīng)有若隱若現(xiàn)的白發(fā),眼角處也有皺紋了,身軀也不想以前那樣高大了,一個人躺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睡著了。那樣的父親讓似水心痛不已。
她的父親是孤獨的,她6歲時,她的母親顧緣離開了他,去追尋她的明星夢,毅然決然的的離開,拋棄了他們。
安澤便再也沒有了笑容,他一個人把似水養(yǎng)大,他尊重似水的選擇,哪怕似水這樣,他也不曾怪過似水。
這樣的父親,讓似水的童年過的很幸福,但也讓似水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她上樓輕輕的拿了一床被子蓋在安澤身上。安澤被她動作弄醒了,看著似水說:“餓了嗎?廚房里有面。”
“嗯,你好好休息。”似水將被子弄好,然后去廚房找面。
一碗花蛋面,十分簡單。她一邊吃,一邊抿著嘴,并不是因為難吃,而是因為她難過。這樣的她應(yīng)該很讓父親失望吧?可是安澤卻依舊那樣疼愛她,她真的對不起這位愛她的人。
“似水還沒吃完嗎?”傳來安澤的聲音,“明天還要讀書呢,你早點睡。爸爸去軍隊了!
“嗯!彼扑p聲應(yīng)到。然后開門聲,取車聲,開車聲,喇叭聲,最后橙色的燈光亮起,汽車揚長而去,留下似水一個人。
似水去了二樓打開一個房間門,一個空曠的房間,全是格斗工具。似水也不知道自己會來這個房間,她戴上拳擊手套,用力揮拳,沙袋被她一拳打的老遠,回來再打,這樣子打了一個多小時,似水累了靠在墻上休息。
似水不清楚自己為什么要和父親一樣學(xué)習(xí)這種東西,但他深信,自己是父親的女兒,同樣可以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軍人。她打算高考后參軍,其他的與她沒關(guān)系,對于高考,她只認為是個過程,結(jié)果對她沒什么作用。
她累了,洗了個澡,在沙發(fā)上睡了過去。她蜷縮在那個沙發(fā)上,看上去如同安澤一樣。一樣的孤獨,一樣的讓人心疼。
第二天,她睡過頭了,于是她沒有去上課,而是去了一家清酒吧。喝著酒,聽歌,也不知道自己想什么,就這樣過了一天。
她總是這樣,一個人,一杯酒,一首歌,一個位置,度過一天。
叁、接觸
兩個人一直是前后桌關(guān)系,卻各自保持著自己的沉默。在似水眼里,夏流年是一個溫柔、陽光、愛笑、善良的優(yōu)等生,不管是老師還是同學(xué),不分男女,他都可以與他們相處的很好。
在流年的眼里,安似水是一個漂亮、孤僻、理智、干凈的女生,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不做任何趨炎附勢的事情。
兩個人完全不在同一個時間卻總是默默地關(guān)注對方。
地理課上,地理老師十分頑固的讓似水將她試卷上的答案寫上去。似水干脆的回了一句:“沒寫。”
地理老師不退讓,否則他太沒面子了,于是說:“給你幾分鐘看題,等一下寫上去!比缓髾z查其他同學(xué)的試卷去了。
似水有些難堪,她想拿書包走人。地理老師突然開口說到:“你再不寫,我只好讓你父親來學(xué)校了,你最近越來越過分了,應(yīng)該讓他管一下你了。”
似水一下子僵住了她不希望安澤過來。他在軍隊演練。如果是她的事情,他一定會飛回來,這樣又給他添麻煩了。
正在她一愁未展時,一張地理試卷出現(xiàn)在她眼前。她看向試卷的主人——夏流年。他淺淺的微笑,露出小酒窩十分迷人。似水也沒管太多,拿起試卷向黑板走去,將答案全部寫上。
她看著夏流年的字,十分清秀整潔,就如同他這個人一樣……
下課時,她把試卷還給夏流年,夏流年看著她,目光一閃一閃的,似乎在期待著什么,許久后似水開口說了一句:“謝謝!
夏流年十分開心,起身說:“別客氣,以后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谋M管說,我一定盡量幫你!
似水拿起單肩包,向門外走去說:“你還是當你的優(yōu)等生吧!少和我有關(guān)系。”
夏流年想追上她,告訴她:“等一下還有一節(jié)課,你別翹課!”可是似水走的太快,什么機會都沒給他。
他們以為以后再也沒有交集了,可是在一個星期后的星期天他們再次相遇了。
安似水去網(wǎng)吧上網(wǎng),在“新紅”網(wǎng)吧,她遇到了趙峰和夏惠藝,兩個人在熱吻,明目張膽,完全不在意別人的目光,但是在這種地方見怪不怪。所以似水沒有任何反應(yīng),直接從兩人身邊直徑走過。
大約十幾分鐘過后,她聽到了夏流年的聲音。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能聽出那聲音是夏流年的,她走向人群中,她看到吃驚的一幕——夏流年牽著夏惠藝的手,被趙峰揪著衣領(lǐng)。看起來就像兩個男生為了自己心愛的女生要干架的樣子。
周圍還有一群不怕亂的少年說:“趙老大,揍這小白臉,他竟然敢動嫂子,真是活膩了!
夏惠藝掙扎開夏流年的手說:“我的事不要你管,你快滾!”
夏流年用力松開趙峰的手說:“別鬧了,跟我走。”
“跟你走,你當老子是什么人!”趙峰火了,掄拳要打夏流年。安似水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一手將那一拳攔住了,看著趙峰。
趙峰見到似水一下子就軟了。他曾經(jīng)親眼看見這個女生打沙袋,空手奪白刃,強悍到已經(jīng)不是他這種街頭混混可以收拾的女生。
他的手不自禁的收回來,這讓夏惠藝不爽,每次趙峰遇到這個叫安似水的女生都會退讓。
“似水你——”趙峰剛要開口問。
“我的人。”似水言簡意賅,扯著夏流年瀟灑離開,霸氣十足。
夏流年和安似水走在干凈街道上,坐在樹蔭下,沉默了許久。
終于夏流年開口說到:“剛剛謝謝你。不過你不要誤會,夏惠藝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其實你不用和我解釋的!
夏流年笑笑說:“她以前很乖巧的,可是自從父母離婚時都爭著要我后,她便開始墮落,歸根到底還是我的錯,她才變成這樣子的。”
似水不語,其實向附近的商店買了一打啤酒。發(fā)在一旁,開了一瓶問:“要喝嗎?”
夏流年搖了搖頭說:“我不會喝,但是看著你喝,講我的故事!
似水沒有同意但是也沒有拒絕,夏流年就當她默認了,自顧自的說他的故事。直到似水啤酒喝完,他故事也講完了。
似水起身說:“你好煩!比缓筠D(zhuǎn)身離開。
夏流年卻笑說:“謝謝你愿意當我的第一個聽眾,說出來好受多了!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似水很想這樣回他,但是她開不了口,她只是笑笑不說話,然后離開。她不想和這個優(yōu)秀的少年有太多交集。
肆、意外
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她的人生出了軌道,她和夏流年這兩條平行線因為那個星期天被打破了。
夏流年會主動找她說話,會催她交作業(yè),會攔住她的路,搶她的書包不給她翹課,會教她做題目,會幫她買早餐,會幫她帶午餐,會和她一同回家
雖然兩個人不同路,但是他總是會陪她繞一段路,再回去。
不知道什么時候,安似水這個名字和夏流年聯(lián)系在一起來。同學(xué)們似乎習(xí)慣了,只要有夏流年就會看到安似水的日子。
因為夏流年的關(guān)系,她開始不在那么孤單,同學(xué)們也開始發(fā)現(xiàn)似水的好!俺顺煽儾盍艘恍粣壅f話,其他都挺好的!边@是后來同學(xué)對似水的評價。
離高考還有十天,氣氛越來越緊張,高三的教室完全是資料、試卷、課本、教材的海洋。
回家時,夏流年問她打算考什么大學(xué)。似水搖搖頭說:“我打算參軍,當個軍人!
“很偉大的志向。”流年笑著說,“你肯定可以實現(xiàn)的。”
“借你吉言吧!”
兩個人走過小巷,剛剛拐角,兩雙手將二人拉進小巷深處,然后他們發(fā)現(xiàn)有七、八個不良少年。
“你是安似水嗎?”領(lǐng)頭的男生問。
似水點了點頭,走向男生說:“有事嗎?我不喜歡打架。”
“你個臭丫頭還挺囂張!鳖I(lǐng)頭男生被惹毛了說,“兄弟們動手!”
安似水一個高抬腿,一腳踢向男生下巴,男生向后退。似水一個轉(zhuǎn)身,反腳一踢身后的另一個男子,男生輕輕松松被撂倒。
“他媽的!鳖I(lǐng)頭男生罵到,突然看向文質(zhì)彬彬的夏流年說,“抓住她男朋友!
夏流年有些無辜,安似水大喊一句:“快跑!”
一個男生撲向似水,似水側(cè)身一躲,再將腳一踢,那個男生被她踢到墻邊。一個金發(fā)男子看見自己兄弟被打的那么慘,一下子火了,但是又害怕似水,于是拿起帶來的鐵棍向夏流年揮去。
夏流年一下子沒有反應(yīng),安似水也不知道那里來的勇氣,撲向夏流年,鐵棍重重的落在她右手上。
她叫了一聲,她感覺自己右手似乎斷了。夏流年問她怎么樣,她搖搖頭,勉強支撐起身體說:“跑,這里我來解決!
夏流年猶豫了幾秒鐘,但是幾秒鐘后他轉(zhuǎn)身跑了。
安似水笑了,看著夏流年逃跑的身影,她好像看到了顧緣。當年也是如此,將她丟在幼稚園,然后就這樣拋棄了她。
明明是她讓夏流年走的,可是她卻心痛了。
“真是個懦夫,竟然要個女生保護!鳖I(lǐng)頭男生狂笑,其他人也笑。
似水不語,她冷冷的笑了,這是她生氣的前兆。
“上,這娘們可是價值5000塊錢。”領(lǐng)頭男子一說。于是其他男子也瘋狂的開始打她。明明可以贏,卻因為那一棍,手完全用不上力。然后她被幾個玻璃啤酒瓶砸傷了頭,她失去了意識。只是感覺身體好疼。那幾個不良少年似乎還在踢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似水感覺有人將她抱了起來,她聽到一句“你堅持一下,我馬上送你去醫(yī)院。”
她扯著嘴角勉強的笑了笑,她知道這個人不是夏流年。
她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一個星期后的事情了。安澤坐在她身邊,看起來十分疲憊,她心痛了,她又給父親添麻煩了。
安澤動了動眉頭,睜開眼睛看到似水醒了,長舒一口氣說:“還好沒事。餓了嗎?我給你煮了薏米粥!
聽到安澤的話語,似水突然好想哭。她不配有這么好的父親。拜托了別對她這么好,罵她幾句,她也不至于這么內(nèi)疚、難過、傷心。
安澤輕輕的摟住她,安慰她說:“沒事的,有我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爸——”她哽咽的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好孩子,別哭了!卑矟奢p聲說,“來吃飯!
似水點點頭,接過粥,用右手拿勺子,卻發(fā)現(xiàn)右手完全用不上力。安澤目光一下子黯淡了,似水感覺有什么不對勁。她再次試著拿起那個勺子,終發(fā)現(xiàn)她的右手完全拿不起東西。
她不相信,一次又一次的嘗試,右手一次又一次的落下。
安澤按住她右手說:“似水別這樣。醫(yī)生說過一段時間應(yīng)該可以拿起一些重物,但是劇烈運動是不可以了,所以參軍是一定不行的!
晴天霹靂,這樣的話她的右手和廢了有什么差別,這樣的話她她唯一的目標也沒有了。她捂著臉哭了,哭的和個孩子一樣。
安澤拍著她的背說:“沒事的,參不了軍我們明年參加高考,一定可以考上好的大學(xué)!
似水哭的更加大聲了,她依靠在安澤肩膀上,口中喃喃自語到:“對不起,對不起……”
這是她現(xiàn)在唯一可以說的話了。
伍、真相
她回到學(xué)校已經(jīng)是高考結(jié)束后的第三天了。那時候高二年級還在為期末考試努力,她回校拿以前的課本,為她暑假補課復(fù)習(xí)而努力。
她沒想到會遇到夏惠藝,她竟然是高二的學(xué)生。
她見到似水時,冷冷的笑說:“沒想到不良少女安似水竟然為救我那優(yōu)等生哥哥廢了一只手,真是讓人意外!
安似水不說話,夏惠藝不爽。她不明白為什么到這種地步,安似水還保持這種驕傲,她不相信。
于是她邪笑的說:“告訴你一件事,那群人是我叫的,5000塊搞定的!
似水抿嘴,她冷靜的問:“為什么?”
“因為看不慣你自以為是,桀驁不馴的樣子,看不慣趙峰一見到你就軟了都樣子!毕幕菟嚽榫w激動的說,“再告訴你一件事,夏流年知道!
安似水一愣,手中的書不自禁的從她手上掉落。
夏惠藝狂笑,她終于看到似水落魄的樣子了,她接著說:“告訴你,我和他打賭,如果他能讓你愛上他,我就會來上課。沒想到你還真愛上了他,為他挨了那一棍,所以我只好乖乖回來上課了。他手段真高,連你這種人也搞得定!
安似水冷笑,怪不得夏流年跑的那么快。她蹲下來,將書撿起。
“夏流年那樣的人,我怎么可能喜歡上他,只是不想他被打,你爸爸來找麻煩!彼粗幕菟囌f,然后一個人默默的離開。
回到家,她長舒一口氣,然后去洗澡。卻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胸口痛,痛到眼角竟然會有晶瑩液體流下,她冷笑了一下,打開花灑,冰冷的水沖刷著她,讓她忘記了心疼。
讓她沒想到的是再看到夏流年竟然是第二天。那個幫她復(fù)習(xí)的人竟然會是夏流年。
她和夏流年坐在客廳餐桌對面,沒有想象中的生氣,兩個人都十分冷靜。
“似水是不是都知道了?”夏流年問到。
安似水點了點頭,看著他,沒有說話。
“對不起,是我欺騙了你,但是——”夏流年剛要解釋。
安似水打斷他說:“我會叫父親換人的,你可以滾了!
明明知道了,可是當她聽到夏流年親自說時,她還是很難受。她不愿意承認自己愛上了夏流年,他是她不可以觸碰的純白,那會讓她失去最后的尊嚴,她不想因為他失去更多。
她回到房間,夏流年就那樣看著她離開。他知道安似水不會原諒自己,可是他還是想試一次,雖然結(jié)果很明顯,但是他還是來了。
夏流年笑了,然后離開似水家。
“似水你知道嗎?其實我真的喜歡你。那時候我只是去找人來,但是被惠藝攔住了!彼陂T外苦笑的說,但是無人聽見。
夏流年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年輕帥氣的男子,他笑說:“很高興認識你,我叫葉楠。”
聲音似乎聽過,她看著男子,男子輕笑說:“我救過你,還有印象嗎?”
似水點了點頭,一切重新開始了。
尾聲
安似水和夏流年曾經(jīng)是兩條平行線,卻因為因為一個交集后,她與夏流年越來越遠。
不管是安似水還是夏流年,他們都挺希望自己與另外一個人還是條平行線,這樣他們就可以自私的認為他(她)會一直陪在自己身邊,不至于弄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漸行漸遠,忘記對方的樣子,忘記對方的笑容。
花開花落,人來人往,似水流年,流年似水,青春已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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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也不太懂這種東西。就一次性發(fā)完一篇短片的,以后會有長篇小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