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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天然黑的黑崎一護就這樣把朽木白哉給折騰了……
內(nèi)容標(biāo)簽: 近水樓臺 爆笑
 
主角 視角
朽木白哉
配角
黑崎一護


一句話簡介:天然黑的黑崎一護就這樣把朽木白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1136   總書評數(shù):3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5 文章積分:179,203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近代現(xiàn)代-其他衍生
  • 作品視角: 其他
  • 所屬系列: 無從屬系列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jǐn)?shù):14921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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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序漸進 ( 白一系列文, 完結(jié))

作者:逆十字の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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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一、所謂隊長,就是要這么當(dāng)?shù)?br>
      媽的,最近有歇斯底里的傾向。

      一護罵完娘后把毛筆折成兩斷,完全無視朽木白哉把兩條修的比女人還可怕的眉毛皺的死緊。

      “咋?你有意見!”

      白哉冷哼了一聲扭過頭不看他。

      切,誰要看你啊,別以為你長的比我漂亮就了不起!一護只差沒給白哉比個中指讓他死。

      總之的總之,現(xiàn)在的一護同學(xué)非常的煩心,他現(xiàn)在被更木劍八熱烈的“追求”中,搞的他四處逃命,實在沒辦法了只能到這個死守規(guī)矩的混蛋這里避避風(fēng)頭。

      白哉其實也覺得沒什么,只是更木天天上他門口來要人死折騰,他辦公的時間都沒有了。這樣下去,難保自己忍不住就要把這小子捆一捆丟到十一隊去,讓他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

      “黑崎一護,你很閑的話就把我桌子上的這些文件送到一番隊去!卑自沼昧Π岩欢盐募䜩G到一護面前。

      “我又不是你的副隊。”

      “……你去還是不去!

      “算了,”一護抱著文件:“晚上請我吃飯!

      “為什么?”

      “因為我?guī)湍阕鍪。貴族沒這條回禮嗎?”

      “沒有!卑自瘴兆∠胝泻舻揭蛔o臉的拳頭告訴自己要忍耐要忍耐。

      一護撇撇嘴:“那么現(xiàn)在就有了。記得,晚上我去你家吃飯!

      等到一護心情愉快的認(rèn)為自己騙到一頓有著落的晚飯離開后,他完全沒注意朽木白哉烏黑的臉。

      難道他不挑戰(zhàn)貴族的權(quán)威會死嗎?朽木白哉終于忍不住把一張宣紙捏成了球:我干嗎非要讓你來我家吃飯。。

      一護把文件放在山本老頭的桌子上:“沒事我先走了。”

      “黑崎小朋友,你有沒有興趣當(dāng)隊長啊?”這老頭完全是哄騙的語氣。

      “不行啊,山本爺爺,我還要念書考試。”

      “真的不行嗎?”山本老頭用極其可憐的表情看著一護,然后又把藍染捅傷小桃的事情變本加厲的在一護面前加油添醋的說了整整兩個小時,把一護說的感動的眼淚嘩嘩的一直往下邊掉,原來做爺爺?shù)恼娴哪敲床蝗菀椎,他要發(fā)揚尊老愛幼的童子軍精神,為老人家排憂解難!

      “那么你明天就去三番隊報道吧!崩项^抹了一把老淚,無比可憐的樣子,又咳嗽了幾聲。

      一護腦子一陣充血,熱血少年的小宇宙熊熊燃燒了起來,他握緊了拳頭:“我明白了!我一定會做好給你們看的!!”

      “是啊,尸魂界光明的明天就需要你這樣有干勁的年輕人啊。”山本老頭當(dāng)下心里暗想:小子,你想不干,還早了我不知道多少年呢,你以為本爺爺我會放棄一個廉價勞動力嗎?跟我斗,還嫩了5千年呢!嘿嘿嘿嘿。

      站在一邊的副隊嘆了口氣,又是一個被老人家騙倒的,想當(dāng)年日番谷那小孩子也是因為老頭的幾根棒棒糖就把自己給買了,這世道真是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啊。

      晚上。

      “你不是說一個人來我家吃飯嗎?”朽木白哉看著門口一群跟在一護后邊的人物,恐怕13隊有頭有臉的人物全都到齊了,黑崎一護你這小王八蛋你存心帶票人來我家吃霸王餐的吧!!你給我記住……白哉大大的郁悶。

      “本來是這樣的啦。”一護挖挖耳朵:“白哉,你小聲點啦,貴族的禮節(jié),禮節(jié)……”

      這小子存心哪壺不開提哪壺……白哉咬咬牙,我記住你了小樣兒看我什么時候一定要打擊報復(fù)你!一護這小子就是有辦法能讓他失控,白哉讓自己冷靜下來,成年人不能和嬰兒一般計較,況且他還是個貴族:“到底怎么回事!

      “哎呀,朽木隊長你不知道啊,明天一護就是我們的同事啦,還是五番隊的隊長了,所以我們說要慶祝慶祝啦,他又說今天說好來朽木隊長家吃飯的,不好食言啊!眮y菊這女人滔滔不絕的說了其來。

      白哉心里咯噔一下,這小子當(dāng)隊長了?那還得了,以后他怎么報復(fù),都平起平坐了還搞個鳥啊。(白菜你是貴族,不能說鳥啊……)

      “所以我們就一起來啦!眮y菊晃著手里的酒瓶子,推了一把縮在后邊的吉良。

      “對不起,實在是太對不起了!

      “有什么好道歉的嘛,白哉又不是小氣的人!币蛔o拍了一把不停的在鞠躬的吉良:“吶,是吧?白哉!

      …………這小子還對他擠眉弄眼……實在是太沒規(guī)矩了!白哉只有咬牙切齒的說:“當(dāng)然沒問題!

      “我說白哉最大方了!币蛔o笑的無比燦爛。

      白哉看到一護無比燦爛的笑容心跳停了四分之一秒,假設(shè)他還有心跳的話,這小子笑起來蠻好看的……我感嘆什么啊我……白哉回過神轉(zhuǎn)伸吩咐下人,今天要招待一群來吃白飯的。

      “白哉別那么不高興么,偶爾熱鬧一下也不錯!币蛔o擠擠眉毛:“你不覺得你家太冷清了嗎?”

      白哉當(dāng)下覺得這孩子應(yīng)該刮目相看了,心里稍微的感動了一下。

      “不過你守寡50多年也很辛苦呢!币蛔o隨后一句話差點把朽木白哉給氣個半死。

      “黑崎一護。。。。。。!”

      “。渴裁?”一護轉(zhuǎn)過頭,沒心沒肺。

      “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

      “我本來就不是啊!币蛔o很無奈:“白哉你啊,死守規(guī)矩過頭了啦!

      你趕緊給我回學(xué)校別在我面前出現(xiàn)了……白哉當(dāng)下全身那個無力啊,他怎么就攤上了那么一個不好惹的主。

      “好啦,高興點啦!币蛔o安慰性質(zhì)的拍拍白哉的背。

      朽木白哉當(dāng)下就給了一護一肘子,壓底了聲音擠出三個字:“你!去!死!”

      “我才不要死咧,死了就要做正式的隊長,我才不要死了以后再累死。”一護摸著自己被白哉擊中的地方,真是好痛:“你下次打我前說一聲么!盷

      “哼!”朽木白哉走在一護前邊:死小子,我跟你沒完。

      一護覺得身后一陣?yán)滹L(fēng):“咦?冬天要到了嗎?”

      二、八卦是這樣練成的

      一護的手指在三番隊隊長的辦公桌上來回彈了n次:“吉良,你確定我只要坐著看這些鬼畫符的文件就可以了嗎?”

      “是這樣的。”吉良抱著一堆文件打算出門。

      “那不是很無聊?你去哪里?”

      “10番隊,這些文件要給亂菊小姐的!

      “我去好了!币蛔o急忙搶過吉良手里的文件馬上向著10番隊的方向跑去,總算可以從一堆無聊的玩意中解脫了,實在是太好了,一護覺得現(xiàn)在亂菊就是他的救世主。

      松本看著手里的靜靈庭時報覺得很苦惱,最新一期已經(jīng)說好要讓六番隊的隊長上封面了,副送的寫真一點眉目都沒有。

      “松本,你在想什么無聊的問題?”日番谷看成自己副隊把所有的文件全堆在自己的辦公桌上,覺得甚是郁悶,但他又拿這個該死的女人沒半點辦法。

      “怎么才能讓朽木隊長老老實實的為報紙服務(wù)呢?”亂菊摸著自己的臉:“隊長,我最近熬夜是不是皮膚變的不太好了?”

      “……我怎么知道。”日番谷拍了一下桌子:“你就給我好好工作。”

      “可是工作會讓人變老。 

      “你已經(jīng)很老了!”

      “隊長你真是一點也不可愛!”亂菊一副我真是拿你沒辦法的樣子,一抬頭就看到了一護抱著文件走進來:“一護,穿上隊長服帥氣了不少么?姐姐就喜歡你這種的!

      一護放下文件摸摸后腦勺:“真的很帥嗎?”

      “當(dāng)然啦!”亂菊只差沒拍胸部保證:“哦,對了,上一期的靜靈庭時報你還沒看吧?來的正好,讓你看一下!

      一護拿過一張報紙,看了一會:“蠻有意思的報紙嘛。”

      “是嗎是嗎?你也覺得,十番隊是負(fù)責(zé)時報的制作哦,主編是我啦。”松本眼睛轉(zhuǎn)了幾圈:“一護,下下期的頭條就是新上任的三番隊隊長采訪,你要準(zhǔn)備好哦!

      “還有這樣的事情?”

      “當(dāng)然,你覺得我們13隊是那么隨便的地方嗎?”日番谷大為郁悶:“你最好有點身為隊長的自覺性。”

      “原來如此啊。冬獅郎!币蛔o點點頭。

      “要叫我日番谷隊長!”

      “有什么關(guān)系嘛,反正都一樣。好啦好啦!眮y菊安慰了一下自己家的隊長:“對了一護,有件事情要麻煩你!

      “?”

      “去采訪朽木隊長!

      “我?”一護看著亂菊,總覺得有種陰謀的味道。

      “上次不是他都讓你去他家了嘛,你們關(guān)系還不錯的樣子。你要知道朽木隊長這個人…………”亂菊想起女協(xié)每次拍照都是失敗而歸的事情:“另外,有機會不要忘記給他拍幾張照片來。這個艱巨的任務(wù)就拜托黑崎隊長你了!”其他人也不敢在老虎嘴巴上捻胡須呀,所以一護同學(xué),送死就你去吧。

      “那好吧,我該怎么做?”

      亂菊把一份表格給一護:“按照這個上邊的問就好了,讓他自己填寫也沒有關(guān)系。記得活著把這個帶回來吧!”

      一護被亂菊很有力氣的一掌,頓時拍起了豪氣:“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沒想到成為隊長后第一個任務(wù)就是去采訪朽木白哉,一護想,他們還真的是很有緣分吶。想著想著就走到了六番隊。

      “一護,不錯么!”戀次打了個照面就匆匆抱著文件跑去13隊了:“下班了一起去吃飯,露其亞讓我叫你一聲!

      “ok,沒問題!币蛔o點頭,然后直接走進去。

      “喲,白哉,有空嗎?”

      “一般!卑自张曜詈笠环菸募骸昂谄殛犻L有什么事?”

      “一晚上不見,你就那么見外?平時不是都連名帶姓一起叫的么?”一護很干脆的坐到白哉的桌子對面。

      白哉當(dāng)下就黑了臉,什么叫一個晚上不見啊,好象他和他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他這是什么態(tài)度!

      “看來還是有空的!币蛔o從上衣里摸出一張問卷:“這個要麻煩你做完。”

      “這是什么?”

      “你不認(rèn)識字嗎?”一護非常的吃驚:“靜靈廳時報的問卷啊,下一期的刊頭人物好象是你啊!

      “我沒有接到任何要配合的通知!卑自债(dāng)下拒絕。

      “這樣啊!币蛔o想了想:“你等等啊!

      一護走到門口隨便抓了只路過的地獄蝶,心想還好有向吉良請教怎么使用這個小東西,他很直接的就把地獄蝶放到山本老爺爺那邊去了,因為他看到報紙的總負(fù)責(zé)人便是山本爺爺,然后向山本說明了情況。

      朽木白哉看著一護走進來就收到了上頭要他全力配合采訪的通知,該死的老狐貍,就這樣把他給出賣了,他貴族的尊嚴(yán)。

      “這樣就可以了吧。”一護問白哉:“松本小姐說你很在意程序上的問題,這樣程序上也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了。”

      白哉捏緊了手中的毛病,他不踐踏貴族的尊嚴(yán)難道會死么?:“那么請你抓緊時間,我很忙!

      “我知道啦!币蛔o點點頭:“把表格填完就可以了,辛苦你了!

      朽木白哉咬牙切齒的填完這該死的八卦問卷后:“好了。”

      “謝謝。”一護滿意的把問卷收了起來:“其實,白哉,你不是很不錯的人么,哪里有松本小姐說的那么可怕!

      白哉頓時覺得自己有點不好意思,原來自己小人了。

      “對了,白哉。”一護拿出照相機:“你喜歡吃茄子么?”

      “茄子?”白哉還沒反映過來就被閃光燈狠狠閃了一下:“……”

      “恩,茄子,醬爆的會比較好吃,適當(dāng)放點辣椒味道更好!币蛔o抓抓后腦勺:“晚上讓你家廚房做做看,味道真的不錯,我妹妹很拿手。那么事情辦好了我該去亂菊小姐那報道了。謝謝咯!

      “……”好象被拍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了。白哉看著一護笑嘻嘻的離開的背影,他想這小子真的不是存心跟他過不去嗎?看樣子又不像是……起碼他妹妹奸詐起來那種眼神一護是沒有的。

      半個月后,時報上刊登的朽木白哉無比溫柔的微笑的特寫一晚上讓亂菊的手機差點都被打暴,亂菊無比感動的認(rèn)為,黑崎同學(xué)實在太應(yīng)該加入女協(xié)了。

      “一護,你是怎么讓隊長笑的?”戀次在吃晚飯的時候問他。

      一護看著戀次:“他沒笑啊!

      “還沒笑?!那這個表情是什么!!”戀次指著報紙上特大號的朽木白哉的笑容:“笑的那么惡心還說沒笑?!”

      “哪個啊,我只問他喜歡不喜歡吃茄子而已!

      “茄子?”戀次眼睛瞪的老大:“就那么簡單??該不是你一時心血來潮那天晚上想吃茄子中午就問隊長這個問題了?”

      一護吃了一口剛送上來的茄子:“有什么問題嗎?茄子的味道真的不錯,戀次你也來一口吧!

      “哦哦哦!睉俅胃袊@著,一護其實你自己難道不知道其實你比天才還天才嗎?

      至于朽木白哉本人,看完報紙以后就直接把報紙揉成很小很小的團丟進垃圾堆里了,然后臉色黑的簡直不能看。

      于是,朽木隊長只對黑崎隊長溫柔的微笑這種八卦的傳聞,開始在街頭巷尾流傳開來,大有一發(fā)不可收拾之勢。

      三、其實,我就是喜歡貓耳!

      “小一,阿一!卑饲Я髋吭谝蛔o的桌子上:“到我們女協(xié)來玩吧!我們有秘密基地哦!”

      “秘密基地?”一護把準(zhǔn)備好的零食放在八千流的手里:“那是女孩子才能去的吧?”

      “阿一不一樣,阿一有拍到阿白的照片呀,所以小一可以來哦!毙」媚镂陌烟枪阶约旱淖彀屠铮骸跋挛缇蛠砼!

      一護只有點頭,他對小孩子的要求一直無法拒絕。

      于是,他來到了朽木家的后門由一干女性把他弄進了朽木白哉的家里的某個房間里:“這個就是……秘密基地?不就是白哉的家么!

      “因為阿白的家很大,大到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家有多少房間!卑饲Я骱俸俚男,踩著踏板車滑來滑去:“而且空間很大的說~~~~~”

      一護看著一群玩的開心的女人實在是很無奈,他對朽木白哉表示了二十萬分的同情。

      “喲,一護!”亂菊直接就把一護拉了過去:“來喝一杯吧!上次的事情干的真不錯!”

      “我還未成年!币蛔o搖頭,這群女人真是折騰的翻天了。

      涅音夢仔細(xì)的數(shù)著放在桌布上的糖果,一護隨手抓起一顆就丟進自己的嘴巴里:“我還是吃這個好了……”

      “!”音夢一聲驚叫:“這個糖果是我拜托爸爸做的……是可以……”

      “那個變態(tài)?”一護想想就毛骨悚然:“不會是毒藥吧?”

      “不是,但是會變成貓咪的呀……因為碎蜂隊長也想變成貓試試變成貓的感覺所以我特地拜托爸爸做的……”

      “??”一護張大嘴巴:“那就是說,我也會變成貓了?”

      音夢點點頭,坐在一邊的碎蜂眼睛一眨就看到一護頭上長出來的橘黃色貓耳朵:“我……”

      一護看著碎蜂:“有什么事情嗎?”

      碎蜂紅著臉:“我可不可以……摸一下你的耳朵?”

      “一護,你變成了貓也很可愛嘛!”亂菊揪住了一護頭上的貓耳朵:“還有尾巴,哎呀,你真的變成貓了呢!

      一護掙扎了一下:“很疼啊!比缓笊焓置讼伦约旱亩喑鰜淼亩,很無奈的讓一群女人輪流的摸他的腦袋。

      “這個務(wù)必要做紀(jì)念!逼呔w拿出照相機咔嚓一頓狂拍,搞的一護很是不好意思:“很好,害羞也是萌的最高要素!”

      “這個……什么時候才能消失?”一護無奈的問,怎么說都是他自己先把糖果吞下去的。

      “似乎不是很完善的樣子!币魤酎c點頭:“一個星期左右大概就能消失了吧,黑崎隊長應(yīng)該不會變成真正的貓的。”

      “也就是說我要頂著耳朵和尾巴上一個禮拜的班啊!币蛔o嘆了口氣:“真是傷腦筋啊,不過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吧!

      眾人一陣附和:“說的也是呢,不過黑崎隊長這樣也很可愛啊。”

      “男人是不能用可愛來形容的!币蛔o搖頭糾正對方的錯誤:“算了,反正似乎也沒怎么影響日常生活的樣子……”

      第二天一早,一護的樣子早就傳遍了大街小巷,和他熟悉的不熟悉的死神們,紛紛跑到三番隊來看熱鬧,最后搞到連工作都辦不下去。

      一護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副隊,最后想了想,在門口擺了個桌子干脆自己坐在桌子后邊,在桌子上放個錢箱,上邊歪歪扭扭用毛筆寫——觸摸請付10環(huán)幣,早上從八點開始開放2個小時,請大家合作。

      “隊長?會不會收費太少了點?”

      “你很適合做生意哦,吉良。”一護點點頭,用下巴支住腦袋:“太低的話我的頭發(fā)有可能都被摸成禿頂啊!

      “說的是啊隊長,那些人真可怕啊!

      “那么就調(diào)整到100環(huán)摸一次吧!币蛔o無奈的嘆氣,如果不用經(jīng)濟來壓迫那些要把他的辦公室都踩爛的看熱鬧的人的話,實在是很傷腦筋的事情。

      折騰了一個上午后一護松了口氣,甩甩自己的尾巴,又摸了摸自己頭上的耳朵,居然真的會長這種東西呢,下午還要把一堆文件送到白哉那邊,真不知道那男人會說什么。

      時間轉(zhuǎn)到下午,一護松了口氣,用貓尾巴敲了敲白哉辦公室的門,回頭看了一眼已經(jīng)笑倒在地上起不來的戀次:“戀次你不厚道,小心露其亞讓你吃會長出狗耳朵和狗尾巴的糖果來!

      已經(jīng)笑的抽筋的戀次干脆就在地上打滾,非常的沒有形象,完全笑的喘不上氣來。

      一護鄙視了一下戀次,然后直接走白哉的辦公室,順便用尾巴把門給帶上,其實有了尾巴以后有些時候還是蠻方便的,一護總算是為尾巴找到了一個不討厭的理由。

      白哉一抬頭,看到一護頭上的耳朵動了一下,手里的毛筆一抖,一護注意到了白哉的手腕和全身都在微微的發(fā)抖,但還是那副死人臉。

      不行,我要克制……白哉強忍住自己想伸手去摸一下一護腦袋的沖動……其實他也是喜歡這樣可愛的東西,只不過貴族的尊嚴(yán)礙著他的面子處處要克制,只能在夜深人靜沒有人的時候才能抱著藏在他柜子里的小橘貓布偶拿出來抱一抱,摸一摸。在強烈的教養(yǎng)和規(guī)矩的克制下,朽木白哉忍的全身都輕微的發(fā)抖,為什么!為什么這個世界上會有那么可愛的東西的存在啊……白哉的內(nèi)心已經(jīng)呼喚了無數(shù)次,好想去摸一摸……(某逆:白菜你的形象算是徹底的被我毀滅了……悶騷成這樣比人家碎蜂mm還不如呢,我……鄙視你。)

      “白哉,你要笑就笑好了。我不介意的,我知道一男人長出尾巴和耳朵實在很好笑!币蛔o很無奈的把文件堆在桌子上:“外邊那個很有送四番隊的必要了,我不介意多跑一趟四番隊的。”

      “喲!备≈裢崎_門:“朽木隊長,阿散井副隊一直在笑,發(fā)生什么好事了……”嗎還沒說出口,他就看到了長著貓耳的一護。愣了一下,馬上從衣袖里挖出了一堆餅干和零食堆在一護手里。順手摸了摸一護的腦袋:“黑崎隊長今天很可愛呀,那些女孩子都對我說了呢,多吃點對身體好啊。”

      白哉怨念的看著浮竹的手在一護的頭頂摸了半天,恨的牙都差點沒咬斷……好恨好恨為什么我不能去摸一下為什么!!

      “黑崎隊長你不覺得的今天好像這里特別冷么?”浮竹瑟縮了一下,感覺到空氣里冰冷的感覺和濃濃的酸味:“沒什么事的話,我還是先回去好了!

      一護看著浮竹的身影:“白哉,其實浮竹隊長人很不錯呢!

      白哉手又抖了一下,不小心手里的杯子掉了下去:“黑崎一護……”

      “恩?”一護一尾巴過去,卷住了半空中的杯子:“你看,尾巴其實有時候也很方便呢,很神奇吧?”

      “是啊!卑自崭袊@了一下,馬上又?jǐn)[回了死人臉:“……我……”

      “有什么問題嗎?”

      “我能……”白哉深呼吸了一下:“我能摸一下嗎?”

      “你不早說啊!币蛔o走過去:“吶,自己摸吧。摸一下我又不會死!

      白哉手晃悠了著伸到了一護的頭頂,手指穿過橘色的頭發(fā)撓著貓耳朵……果然是又夢幻又可愛無敵的……貓咪。

      “白哉……”一護看著朽木白哉很是不明白:“你摸耳朵就好了,干嗎還撓我下巴,我又不是真的貓啊!

      朽木白哉迅速收回放在一護下巴上抓人家下巴的手,快的和他的瞬步有一拼:“……”

      “算了!币蛔o伸手:“反正你就是喜歡貓么,和碎蜂隊長一樣么!

      “…………”朽木白哉繼續(xù)死人臉,其實他很想說貓哪有你可愛之類的話,但要怪就怪他是朽木白哉,這樣的話打死他也是說不出來的。

      “要是還想摸耳朵的話,記得帶100環(huán)幣明天上午八點到三番隊的門口報道吧,也是該改善一下大家的伙食的時候了。”一護甩了甩尾巴:“按照這個賺錢速度,一個禮拜……應(yīng)該,能請大家吃一頓好的了吧……”

      朽木白哉覺得自己身后有一陣又一陣的冷風(fēng)吹過……

      四、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你的秘密了!白哉!

      一護松了口氣,一個多禮拜了,他腦袋上的耳朵終于消失了,其實仔細(xì)想想有尾巴還是蠻方便的,可以多拿一個杯子什么的,現(xiàn)在突然沒了尾巴走路還是有點不平衡和搖搖晃晃的,適應(yīng)過來,還是要一陣子時間吧。

      至于摸耳朵賺來的錢,在請客大吃一頓以后他很干脆的全捐獻給了三番隊的小金庫,在必要的時候給管理的流魂街區(qū)域改善一下民生什么的,當(dāng)隊長責(zé)任重大啊。一護嘆了口氣,早知道自己就不要熱血沸騰的聽山本老頭那老狐貍的話,這老不死的簡直比市丸銀還狐貍,真tmd讓他郁悶。

      剛還在郁悶著呢,頭一抬,就看見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笑嘻嘻的站在他辦公室門口。

      “一護一護!”露其亞向他招招手:“今天晚上來我家洗溫泉吧。”

      “為什么?”

      “不為什么,給你省錢還不好?”露其亞眼神里的狡猾和毒辣一護就知道這個女人肯定沒按好心,十有八九,是拖著他去和她哥哥培養(yǎng)什么所謂的感情,兩個男人有什么感情好培養(yǎng)出來啊。

      一護同學(xué)真的很無奈,他覺得男人的感情是要靠打出來的么,上次已經(jīng)和白哉打的差點連命都搭上了這感情多少也算的上生死之交了:“我跟白哉感情真的很好,用不著了吧!

      “切!”露其亞一個巴掌過去:“我說你們感情還需要培養(yǎng)就是需要!跟我頂嘴!你死定了你!”

      于是吉良就看著露其亞把一護揍了一頓后很無奈的被她拖著,臨走他還向吉良揮手再見,估計多半要得明天早上回來,反正露其亞三天兩頭做這種事情,一護已經(jīng)很習(xí)慣了,她不那么做那才叫奇怪。

      一護把自己的身體漂浮在朽木家比游泳池還大的溫泉里,感嘆著,有錢人真好啊,連溫泉都那么大,雖然他已經(jīng)感嘆過好幾次了但是忍不住還是要感嘆一下的,相比自己家的浴缸就寒磣多了,果然人比人是不能比的。

      朽木白哉坐在一邊看著在玩尸體漂浮的一護,很是傷腦筋,這個小鬼天生就是為了挑戰(zhàn)他的威嚴(yán)而存在的。簡直讓他忍不住想抽這小子的屁股教育他一下溫泉不是游泳池的道理……你看吧……仰泳、蛙式、蝶泳、自由式、狗刨水都有了……真想裝不認(rèn)識這個人,虧他還暗自喜歡這個小子。

      一護換了好幾個游泳的姿勢后又飄在水面上:“白哉,有那么大的溫泉真幸福啊……要是我家也有那么大的就能天天游泳了!

      “這是溫泉不是游泳池……”

      “那有什么關(guān)系!币蛔o把身體向下翻,站在溫泉里:“反正那么大,不游泳不是很浪費么!

      “……”白哉徹底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說什么好。

      一護光著身子從溫泉里走出去,用浴巾把下半身圍住,然后想起什么回過頭對白哉說:“其實我覺得,你不戴頭上那個東西比較好看,真的!

      一護沒有看見白哉耳根處微微的泛紅,以至于很久以后白哉跟他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讓一護大為飲恨,畢竟,讓朽木白哉這個冰山動搖的機會還是很多,但是讓這個男人不好意思的機會卻是絕無僅有的,黑崎一護的確是后悔了的。

      吃完點心,一護就隨便在白哉家里四處閑逛起來,等到白哉發(fā)現(xiàn)這個小子已經(jīng)在他家的庭院里失去綜計,也已經(jīng)是月亮升到半空中的事情。盡管能感覺到對方的靈壓,但是要從那么多茫茫的房間里把這個人揪出來,還是無比艱難的事情。

      “這個是什么?”一護還沒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跑錯房間的時候就在枕頭下邊摸出了一只布偶做的小橘貓,大小抱在懷里是正合適的,而且看陳色,已經(jīng)有一段歷史的樣子:“我不記得客房里還會那么體貼的給客人準(zhǔn)備小玩具啊……”怎么想都覺得朽木白哉不是這種體貼到這種地步的男人,要是浮竹的話,一護還可以想像,難道說,自己跑錯房間了?

      一護拎著布偶的脖子推拉門,就看見朽木白哉站在門外準(zhǔn)備開門進來:“……我好像,走錯房間了……”

      “這是我的房間!毙嗄景自张鹿,黑發(fā)被微風(fēng)拂動著,他微微側(cè)過頭,看著一護手里的小橘貓:“你手上的這個……也是我的!

      “啊!”一護驚訝了一下連忙把布偶塞進白哉的懷里,覺得自己好像動了別人不該動的東西,然后迅速的彎下腰鞠躬,結(jié)果說出對不起的時候,自己的腦袋也直接把朽木白哉撞出了門內(nèi),他向后踉蹌了幾步,眉頭皺的更厲害。

      一護想也沒想伸手就抓住了朽木白哉的白的過分的手腕,不讓對方摔倒,結(jié)果往回拉的力氣用的太大連朽木白哉都沒有想到自己接下來向前的慣性直接把少年撲倒了在自己房間的門口。

      那是多么曖昧不明的場景……

      一護看著朽木白哉黑色深到發(fā)紫的眼睛,男人的長發(fā)落到他的脖子上:“那個……”一護吞了口口水。

      朽木白哉看著少年琥珀色的眼睛一時失神:“什么……”

      “你很重……”一護被壓的喘氣都有點困難,尤其是他胸口壓著的那只小橘貓,堵的他更是悶熱難受。

      白哉連忙放開一護,一護迅速的從地上坐起來,整理了下浴衣的領(lǐng)口,連續(xù)呼吸了好幾口空氣,其實對于靈魂而言不呼吸也沒什么問題,但一護只是想自我安慰下剛才跳的太快的心臟,這男人的眼睛果然不能多看,否則——就會移不開眼睛,而且心跳也會不規(guī)律,這個是很要命的,是心律不穩(wěn)的表現(xiàn)。

      “吶,白哉,原來你那么大個人了也和我妹妹一樣喜歡這種東西啊!币蛔o指指白哉懷里因為被壓而棉花縮在一起的布偶,還沒等到白哉發(fā)難,一護拍了拍白哉的肩膀:“其實,男人啊,總有一兩個秘密的!

      “……是嗎?”

      “當(dāng)然,我也偷偷背著我家老頭子看色情雜志啦,男生都這樣!币蛔o很安慰白哉的把自己是秘密說給白哉聽:“正常的男人總歸是有秘密的。”一護很成熟的說::“所以,白哉,我很理解你,我絕對會幫你保密的!你也要幫我保密哦!

      “…………”白哉已經(jīng)無奈到連剛才的怦然心動的感覺都沒有了:“黑崎一護!

      “什么?”一護指著門外滾圓的像大餅一樣的月亮:“吶,白哉,你說那個是不是看上去味道很好?”

      “有沒有人說你很遲鈍?”

      “是這樣嗎?難怪常常有人說我是少見的火星人呢。”一護托著下巴:“要是有和果子就好了,賞月的話,果然還是要有點心才好啊!

      五、隨便吃醋是不對的

      “喲,戀次。跟你商量個事情!币蛔o看著在六番隊辦公室里辛苦的和文件搏斗的戀次。

      “什么?”戀次抬起頭看著一護:“你沒看見我現(xiàn)在很忙嗎?”

      “我肩膀昨天脫臼了……”一護對戀次說。

      戀次驚訝的看著一護:“那你應(yīng)該去找四番隊,而不是我!

      一護點頭:“我接好了過來的!

      “那你到底想干些什么?”戀次很不滿意的看著一護:“我現(xiàn)在很忙,非常忙,忙的要命,你要是真的很閑的話……”

      “那個,我可以請你吃章魚丸子,外加幫你把露琪亞約出來!币蛔o只好小小的誘惑戀次一下:“上次你不是還欠我一個人情么?”

      “你是來要債的!”戀次瞪大眼睛。

      “一般啦,我實在很難受啊,我總不能找你們隊長,而且聽人介紹說你技術(shù)很好的,所以我才特地來找你的!币蛔o很認(rèn)真的在思考。

      “……”媽的,到底是誰出賣老子的!戀次白了一護一眼:“好吧!”

      白哉一進門就聽見從自己副隊的辦公室里傳來一陣又一陣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沒錯!就是呻吟!

      “啊……戀次,你……小點勁…………啊啊…………好痛啊……好痛……”

      “我不使勁你怎么會舒服!”戀次的嗓門估計10里地以外都聽的清楚。

      “恩恩……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快點!快點!啊。。!”一護急切的聲音讓站在門外的朽木白哉握緊了拳頭.。

      豈有此理,還有沒有規(guī)矩。『谄橐蛔o和阿散井戀次居然光明正大在辦公室做這種事情。‘(dāng)他朽木白哉是死的么???

      “我還沒使勁呢,你叫什么叫!靠,跟一娘們一樣!坐過來一點!”戀次沒聲好氣的哼哼唧唧著:“你要求真多!”

      “恩恩……慢點慢點啊,你想弄死我。 

      “你逃個鳥!老子現(xiàn)在在服侍你!也不想想誰那么好的命在享受!”

      “回頭請你吃好的啦,”一護嗯嗯啊啊的哼唧著:“戀次你這方面的天賦不用真是浪費!”

      “你爽不爽?”

      “很爽,,我舒服多了,果然找你一點都沒有錯!”

      朽木白哉的寒氣已經(jīng)讓他手里捏著的茶杯結(jié)了一層厚厚的冰,阿散井,你死定了……居然跟我搶一護!他今天就抓奸去了!他要替天行道!

      門就這樣被千本櫻砸成了碎片。

      戀次和一護被嚇了一大跳,兩人轉(zhuǎn)頭看著門口的方向,看著一臉發(fā)青的朽木白哉。

      白哉眼前的是戀次的手放在坐在椅子上的一護的肩膀上,兩人傻愣愣的用無辜的眼神看著他。

      “白哉?”

      “隊長?!”

      “白哉你開門每次都那么暴力的嗎?”一護回神了問。

      “我喜歡,你管不著。你們到底怎么回事!”白哉整整神色,回復(fù)了一貫的冷靜和面無表情。

      “我讓戀次給我按摩。露琪亞介紹說戀次的手勁很不錯,白哉你那什么表情?難道說……”一護詭異的看著朽木白哉:“莫非你喜歡戀次所以吃醋?”

      白哉的臉色一瞬間又變得無比的鐵青:“黑崎一護…………”

      “你在胡扯什么!?”戀次驚恐的抓著一護:“你想讓我被露琪亞打死嗎?!!”

      “也對!币蛔o點點頭:“那我誤會你了,白哉。你要不要試試戀次的技術(shù),真的很不錯。我舒服多了!

      朽木白哉的臉色再度黑的和黑炭一樣,他強忍住要吐血的沖動,他怎么就喜歡上那么一個沒肝沒肺的小鬼。。骸昂谄橐蛔o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

      “哎呀,戀次,你們隊長怎么那么容易生氣?”一護很正直的看著戀次,然后安慰性質(zhì)的拍了一下戀次的背:“難怪你老是喊胃疼!

      戀次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一護同學(xué),你沒自覺到這份上簡直就是神了。

      “既然沒什么事,我先走了。”一護也感覺到朽木白哉的低氣壓,心想還是早點離開是非之地比較好,末了還回頭對戀次說:“今天下班老地方見,我請你吃好的!

      一護沖朽木白哉揮揮手“那么再見了,白哉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黑崎一護我恨你……朽木白哉已經(jīng)徹底的無話可說,這人沒自覺到這個份上他還能說什么呢,只能說自己眼睛有問題,看上了那么一個頑主。

      看著一護離開的背影,朽木白哉深深的感覺到了自己的無力,他還有漫長的追求之路要走,而且,相當(dāng)?shù)钠D難。

      6.戀愛中的黑崎一護

      吉良,你說我會不會是喜歡上白哉了呀?一護隨口問了一聲在喝茶的吉良副隊,吉良猛地一口把茶噴在了文件上。

      對不起,黒崎隊長,你說什么我什么都沒有聽到。

      什么嗎,明明聽到了。我覺得白哉家的東西好吃,睡的也舒服,而且人長的也不錯,要是能長期住在他家我看也只有一個辦法了……

      隊長,吉良小心翼翼的提醒:你這種心態(tài),叫做吊金龜哦。一點愛都沒有會不幸福的。

      是嗎,是這樣嗎?黑崎一護恍然大悟起來:其實我覺得什么都不干就有飯吃真的很不錯啊,自從我當(dāng)了隊長之后就很辛苦,比念高中還辛苦……書法真難學(xué),為什么尸魂界不用圓珠筆!多么方便的東西……

      對不起,隊長,恕我直言,你這種想法真的很有偏差。

      不曉得白哉有沒有想過續(xù)弦呢……一護茫然的想,其實嫁進白哉家也不錯,房子又大,飯菜也好吃,老公長的又帥,是女孩子就幸福的要死掉的吧……而且風(fēng)景也好,真的很不錯的樣子呢。

      聽著自己隊長的喃喃自語,吉良忍不住抹了一把自己滿頭的冷汗,雖然他知道黒崎一護是很不自覺的再說一些他想當(dāng)然而且也是事實的事情,但是,每次一護若有所思而且一副茫然無奈的表情的時候,吉良就想到前任隊長市丸那黑心又陰險的笑容,哪怕,這兩個表情是有著本質(zhì)的區(qū)別,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會想到那個可怕的方面去……

      恩,中午去白哉家吃飯!一護斷然下了決定,想都沒想,誰會無聊到跟自己的胃作對。

      白哉一臉黑線的看著不請自來的黑崎一護,一筷子一筷子談不上非常文雅只能說是符合一般的禮儀標(biāo)準(zhǔn)的姿態(tài)。

      吃飽喝足以后,黒崎一護看著喝下午茶的朽木白哉,冷不丁的冒出一句:白哉,你有沒有想過再婚啊?

      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行嗎?白哉用了一個很沒有貴族風(fēng)范的詞匯。

      那么我們交往怎么樣?一護突然靠近白哉,仔細(xì)端詳著他的臉,果然是美人胚子,恩,他不能表現(xiàn)的太明顯,否則好像是看上別人的美色一樣,總不好說自己想長期白吃白住所以才想交往的……:似乎女性死神協(xié)會很喜歡看兩個男生在交往的樣子……

      白哉一口把茶水噴了一護滿臉,小子倒真是送上門來讓他那什么了……真是這叫什么世道!

      一護很自然拿白哉的袖子擦了擦臉,總不好說出自己想在白哉家長期白住吃白食的真實想法,畢竟有些事情不知道會比較幸福。

      白哉摸了一下一護的額頭,確定這孩子真的沒有發(fā)燒:你是說真的嗎?

      再沒有比我更認(rèn)真不過了。一護的眼神果然是無比的認(rèn)真,不過是認(rèn)真的想著白哉家午飯果然是真的好吃啊的認(rèn)真。

      于是朽木白哉和黑崎一護2大尸魂界隊長在戀愛的傳言洋洋灑灑的傳遍了整個尸魂界。

      一護,是真的嗎?戀次等大眼睛問一護。

      恩,他是我男朋友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一護把文件放在戀次手里:你可以回去把文件給白哉了。不用傻眼。今天你是第一百個來問我這個問題的人。

      為什么?戀次張大嘴巴繼續(xù)問:你喜歡朽木隊長嗎?

      一護托著下巴:與其說是喜歡他不如說是喜歡他的全部吧。(一護指的是白哉的附屬價值……)

      戀次感動了一下抱著文件匆匆忙忙的去向露琪亞告密去了。

      一護你真的喜歡我么?白哉問躺在一邊的一護。

      恩恩。被窩真暖和,比他那個宿舍里的好多了,果然是貴族,一護感動的幾乎要落淚。

      白哉嘆了口氣,他該不會是看上他家的被窩和飯菜了吧?(一點都沒錯啊白菜同志。

      吶,白哉,戀愛中的人是不是要睡在一起啊?一護轉(zhuǎn)過身問白哉。

      結(jié)了婚的人會睡在一起。白哉很誠實的回答這個尷尬的問題。

      那么,我們應(yīng)該算同居?一護眨了幾下眼睛,心想自己光為了吃和睡就說要和人家交往多少有點對不起人家。

      白哉有點想咬斷自己的舌頭,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同居的內(nèi)容,其實是包括上床的……但是就一護這個遲鈍的樣子……白哉覺得自己也很無奈啊。

      一護干脆的把被子拉到白哉那邊:一起睡吧。

      白哉無奈的摸了摸一護的頭發(fā),很是疼愛這樣的小孩。

      一護閉上眼睛,被這個人喜歡也是非常好的事情呢,這個算不算他的意外收獲?他往白哉的懷里縮了縮,還是很暖和的么。恩,真不錯。

      第二天早上,白哉頂著個熊貓眼睛去上班。

      隊長,你昨天沒睡好嗎?

      恩……白哉很無奈的點頭,一護的睡相,實在讓他不敢恭維……一個晚上,他被踹下床整整20次……他怎么可能睡的好……他開始懷疑自己為什么要喜歡黑崎一護了……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比較幸福啊……

      七、失聲不等于失身

      回了趟家一護陪著妹妹去看了j聯(lián)盟的足球賽聲嘶力竭的為運動員加油回家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完全沒有辦法發(fā)出任何聲音來了。

      真是很糟糕。一護嘆了口氣,把魂從小獅子的身體里挖出來,一邊聽著魂嚎叫著我不要進男人的身體自己變成了死神,想了想拿起便簽本和圓珠筆寫了張紙條貼在魂臉上。

      魂就這樣哀叫著一護你不能這樣對我趴倒在了地上,他又要無償參加假期的補習(xí)班了……好痛苦。

      我失聲了,就是這樣。一護把便簽紙遞給吉良,嘆了口氣,早知道不要那么幼稚的喊加油激動興奮就好了。

      隊長你真是辛苦呢。吉良抱著一堆文件發(fā)出如下感慨:要不要通知朽木隊長?

      一護搖頭,反正那人遲早都會知道的說了也是白說,而且他現(xiàn)在根本無法說話。

      當(dāng)然,一護失聲的消息不用半個小時就傳到了某個應(yīng)該是一護男朋友的男人的耳朵里,這個得拜八卦死神們上不了臺面的癖好,傳閱小道消息之類。

      朽木白哉愣是把失聲聽成了失身,根本無法把戀次的話說話就狂怒起來,吃醋的男人總是比較可怕的,戀次同情了一下被靈壓壓的透不過氣來的自己,為什么我要遇到這種可怕的隊長?

      于是無數(shù)死神看到了朽木隊長氣勢洶洶提著千本櫻一臉陰沉的方佛見人就要殺的樣子,一護的貞操到底是哪個混蛋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媸翘氨闪,明明已經(jīng)確立了戀愛的關(guān)系,哪怕對方只是喜歡他家的建筑食物和錢,不管哪種都好,總之黑崎一護的第一次理所應(yīng)當(dāng)是他朽木白哉的。(于是我只能說朽木白哉你是個囧人。)不,那應(yīng)該是天經(jīng)地義的。

      一護抬頭看了看六番隊那邊急速上升的靈壓,重重的嘆了口氣,肯定又是某人做了讓朽木白哉為之崩潰的事情。

      隊長。吉良把一份表格遞給一護:你確定你要這個?

      一護點點頭,拿起戶籍登記表,差不多他和朽木白哉也該結(jié)婚了吧,好歹他們也談了差不多半年多的所謂戀愛……如果那種天天在一起吃飯散步聊天的日子也可以稱為正常交往的戀愛的話……當(dāng)然一護認(rèn)為這種交往已經(jīng)是很進一步了,畢竟已經(jīng)到了同居的地步了,長期的在一起住,簡單的來說,其實就是非法同居,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他們是兩個男人,想想自己原來也是個會喜歡上男人的變態(tài)來著……一護很認(rèn)真的想,既然如此不如讓白哉入他們家的戶籍好了,家里的老爹應(yīng)該不會介意再多個兒子的……

      隊長你要結(jié)婚么?

      正確的說是我要娶白哉。一護舉起寫好字的看板。

      吉良低下頭:容我說聲對不起,朽木隊長,會崩潰的吧……

      能忍受我糟糕的睡相世界上已經(jīng)不太可能會存在朽木白哉以外的人了吧,一護再度舉起一張寫滿字的紙:所以還不如自甘墮落了算了,反正我剩下的人生都是賣給尸魂界那個老不死的爺爺了。

      隊長你還是樂觀。

      黑崎一護!朽木白哉從門外沖了進來:誰干的!?

      一護頂了很多問號看著怒氣爆發(fā)失控的朽木白哉。

      你說隊長失聲的事嗎?吉良小聲的發(fā)言。

      一護迅速的寫了J聯(lián)盟并把牌子舉起來,他沒辦法說話的話,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看足球比賽啊。

      那是什么?朽木白哉覺得自己似乎搞錯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不說話?

      失聲。一護再度舉起牌子。

      那你怎么不早說?

      說不了,只能用寫的。一護嘆了口氣,只要提到關(guān)于自己的事情,這個男人就會一再失控,真的很神奇,莫非他身上裝了什么開關(guān)?

      誤會一場啊,朽木白哉覺得有點可惜起來,還好,黑崎一護還是他一個人的,這個結(jié)果讓他很滿意。

      一護舉起牌子:白哉你過來填個表格然后我們?nèi)サ怯洝?br>
      白哉走過去,一護遞給他戶籍表,看到后他當(dāng)場就傻眼了:為什么丈夫那一欄的要填你的名字?

      一護很認(rèn)真的寫著,是我先告白的,先告白的當(dāng)然要負(fù)起這個責(zé)任來。

      白哉啞口無言,這個理論也只有黑崎一護想得出來:你確定要我入籍你們家?

      結(jié)婚了你還可以保持自己的姓么,只不過戶籍上那么寫寫而已,一護一臉無聊的眼神舉起了剛寫好的字:讓我占點便宜也不行?

      朽木白哉挑起了極好的看的眉毛,反正都被這死孩子占了那么久的便宜了也不差那么一點了,他是很大度的貴族么。這個人無奈之下終究還是有那么點妻奴的意味來。反正在下面的不是他就好了。

      遺憾的是朽木白哉并沒有想到15歲的少年還處在發(fā)育期,超越他的身高以及能力只是時間上的問題,也許有一天,戶籍登記表上寫著的,會成為現(xiàn)實也說不準(zhǔn)。

      一護愉快的微笑著,朽木白哉突然感覺,黑崎這個姓氏真是再適合這個孩子不過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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