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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身處亂世多有紅顏禍國。
灼華雖未男子卻有不輸女子的禍國之姿,只看陛下你是要這天下還是美人了。
內(nèi)容標簽: 宮廷侯爵 情有獨鐘 相愛相殺 悲劇
 
主角 視角
金灼華
互動
鄭宇昇
配角
樸玉朗

其它: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

一句話簡介:短篇古風(fēng)文,無太多感情糾葛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108   總書評數(shù):0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1 文章積分:97,393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純愛-架空歷史-愛情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無從屬系列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8357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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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匪君子

作者:把酒話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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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瞻彼淇奧綠竹猗猗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瑟兮僴兮赫兮咺兮
      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

      瞻彼淇奧綠竹青青
      有匪君子充耳琇瑩會弁如星
      瑟兮僴兮赫兮咺兮
      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

      瞻彼淇奧綠竹如簀
      有匪君子如錫如金如圭如璧
      寬兮綽兮猗重較兮
      善戲謔兮不為虐兮
      ——《詩經(jīng)衛(wèi)風(fēng)淇澳》

      自古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自東國統(tǒng)治疆土一百一十年以來,天下太平、歌舞升平、百姓安居樂業(yè)以為會長久的安定。奈何東國最后一任君主荒淫無道、暴虐施政,終是導(dǎo)致番國起義以致國滅。
      現(xiàn)天下分為四國,其中最鼎盛繁榮的莫過于位處中央平原地區(qū)占地廣闊的玉春國,其次依次為鄭國、魏雪國以及東國皇室遺珠所占著東國遺址建立起來的新國。
      對于玉春國來說,魏雪國位處南疆,路途遙遠、地勢險要較難攻打,玉春國國主暫時還是存了和平相處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心思;而新國太弱,在日漸強盛的兵力攻勢下離歸順的日子也不會太遠。唯獨剩下這實力相當(dāng)?shù)泥崌闪擞翊簢鴩鳂阌窭实囊淮鬅┬氖隆?br>  “實在不行就按丞相的意思辦吧!睒阌窭史畔率种械淖嗾塾行⿶澣坏姆愿郎磉叺男√O(jiān)去傳旨“你去青央閣將侍郎金大人喚來,朕有話對他說!
      小太監(jiān)離去后偌大的宮殿就只剩樸玉朗一人,若此時有人來行刺那對于手無縛雞之力的樸玉朗來說就是一場躲不過的劫數(shù)。
      “但愿灼華能理解我的一番苦心!睒阌窭守撌侄荆劾飬s是令人看不透的深意,明黃的衣袍將人顯得高貴可此時樸玉朗的背影卻令人感覺說不出的落寞。
      小太監(jiān)傳旨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樸玉朗想見的人便到了跟前。
      來人一席白衣纖塵未染,頗有爽朗清高之姿,尋常人穿著略顯素凈的白衣偏就讓此人穿出了一股仙意。
      而樸玉朗卻無暇欣賞這般的‘美景’,并不是因為長久的朝夕相對而失了興趣,只是因為想起心中的打算讓樸玉朗覺得愧對來人。
      “你先下去吧!睋]退一旁恭敬等待的小太監(jiān),樸玉朗才變得有些不自在的面對站在殿下只言未語的人。
      “灼華,你真是越來越狂妄了,見了朕都不行禮了!睒阌窭薀o奈的搖了搖頭,實則有些溺寵的說道。
      “皇上,是您說要同灼華平起平坐不用行禮的。再說這話您都說了好久了,灼華已然成了習(xí)慣,難不成今日你要為了此事定我的罪?”殿下站著的人狡黠一笑,絕美的容顏頓時變得生動活泛起來更引人注目。
      “這是朕糊涂了,灼華莫要計較!睒阌窭拭銖姷臄D出一絲笑容,也不至于使得自己的臉色過于難看。
      “臣怎敢同皇上計較,還不知皇上今日喚臣來是為何事?”
      樸玉朗看著金灼華陷入了良久的沉默,待金灼華等的不耐煩了微微抬頭看他才打破沉寂開口說道“樂府神弦曲有一曲《白石郎曲》如此作:‘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艷獨絕,世無其二!饲鷱V為流傳,而在朕看來這世間能配得上‘郎艷獨絕,世無其二!司涞娜宋憬鹱迫A一人再無其他。”
      雖然是被至高無上的帝王夸獎了,但站在殿下的金灼華卻沒有表現(xiàn)出如常人般的欣喜,其一,在他看來這容貌都是雙親賦予的,被夸獎確實也多半同自己無甚關(guān)系;其次,知樸玉朗者莫若他金灼華,難得看樸玉朗絮絮叨叨說這么多話,金灼華就能料到他還有后話。
      “鄭國雖為敵對國卻依舊派使者送來了茶葉和小麥來維持多年文化傳輸?shù)膫鹘y(tǒng),按道理我國也應(yīng)該輸送相等價值的物品回贈促進交流!闭f到這里樸玉朗顯然變得有些抓狂“可是那群老家伙卻聯(lián)名上書讓我把你也列為交換的一類!說什么妖媚禍國,真是一群愚昧迂腐的老家伙!我同灼華你明明不過是相交要好的知己罷了,如此被他們胡編亂造真是不能忍!”
      “我知道。”樸玉朗所有的抓狂和郁悶傳達給金灼華卻被他淡淡三個字所化解了。這讓血氣上涌的樸玉朗也不得不停下他的狂躁。靜靜看著金灼華,樸玉朗發(fā)現(xiàn)他永遠都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似乎世間萬物都入不了他的眼般的淡然,而這卻也偏偏是樸玉朗欣賞他的地方。
      “丞相也是為了皇上你好,古有褒姒、妺喜、妲己之姿妖魅惑主以致禍國殃民。灼華雖為男子,皇上固為明君,但終究敵不過丞相一干老臣的擔(dān)憂之心。與其留在自己國家存?zhèn)禍患不如讓這個禍患去敵國禍國殃民,灼華多少也是能猜透丞相的意思!
      聽金灼華徐徐道來樸玉朗更是愧疚的厲害了“那灼華你的意思是……”
      “臣只問皇上一句,你是否必將統(tǒng)一這天下!苯鹱迫A目光如炬直直看著樸玉朗,第一次讓樸玉朗生了膽怯。
      “這是父親的遺愿,而朕也不想再看到因戰(zhàn)亂而流離失所的百姓了……”
      “皇上是位明君,日后必然也會成為人人稱贊的仁君。灼華身為玉春國人必然會為皇上擔(dān)一份責(zé)任,只期望灼華走后你能替我照顧家中的小弟宜水!苯鹱迫A微笑著說著這番話今人如沐春風(fēng)絲毫不想深究他話里的深意,隨即拂袖而去讓樸玉朗站在殿上看著他離去的身影久久沉思。
      “敵國終究抵不過自己國家,對他們來說你終究是個外人。此行多多保重自己!睒阌窭士粗T在馬上風(fēng)姿綽約的金灼華細心的囑咐道。
      “恩,我會小心的,只望將來黃沙埋骨皇上你還能記得灼華的功勞便好!苯鹱迫A穩(wěn)住馬匹居高臨下看著樸玉朗有些打趣的說道。
      “傻小子,人生難逢一知己,朕定會接回你的。宜水還小,需要你這個哥哥。”樸玉朗很忌諱金灼華的玩笑,嚴肅的對他承諾,不過他自己心中也清楚的明白,這不過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運送貨物的隊伍啟程,此番遠去敵國的不僅僅只有金灼華一人,還有一干容貌光鮮的少男少女和絲綢棉花,聽聞這鄭國國主鄭宇昇至今未娶妻婚配而鄭國又民風(fēng)開放,所以那一干老臣也吃不準這鄭宇昇是喜女色還是有龍陽之好,干脆多派些男女過去。金灼華回身看了眼裝人的車廂,不禁為那些老臣的思想感到可笑,竟然效仿越王奉送美人以迷惑鄭王。鄭國的人又不是傻子,這樣明顯的意思,到了鄭國還不都將這些人趕出來了。當(dāng)然,這一批人里面也包括自己,金灼華深吸一口氣,看沒人注意自己才擺出一個難看的苦笑。
      從玉春國到鄭國其實并不遠,只不過兩國中間橫亙了一個大沙漠有些難以穿越。
      在沙漠中行使了近幾日后,原本一個個光鮮亮麗的人也都變得風(fēng)塵仆仆的。眼看就快要到鄭國的邊城了,誰知一場突如其來的沙塵暴打破了眾人的希冀。
      ——————
      “他們玉春國的人嬌生慣養(yǎng)的哪禁得起這番折騰……”金灼華迷迷糊糊醒來時耳邊就傳來這樣一句話。
      顫顫巍巍睜開眼金灼華意外的發(fā)現(xiàn)映入眼簾的竟然不是澄澈無際的南天,而是布制的帳篷頂。
      掙扎著想起身,耳邊立馬回想著剛醒時聽到的那個聲音“哎?你醒啦!別動別動,快躺下,我給你倒杯水來喝!
      金灼華此刻算是清醒了,看著眼前給自己倒水笑瞇瞇有著一雙大小眼的男孩子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應(yīng)該是身處鄭國內(nèi)了。
      “你是從玉春國來的吧,這次多虧了我皇……”
      “咳、咳”
      大小眼的男孩子顯然還想說什么但因為旁邊傳來的咳嗽聲突然止住了話匣子。
      這時金灼華才發(fā)現(xiàn)屋角坐著一個身穿玄色華服的男子,自己竟然沒發(fā)現(xiàn)。
      而一旁的男孩似是在轉(zhuǎn)移話題般又開始說道“公子,你長的真好看,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了。是不是你們玉春國的人都長的這么好看?”
      金灼華視線轉(zhuǎn)回男孩身上正準備回答,卻見男孩自己否定道“不對,不對。我看其他玉春國的人歪瓜裂棗的就沒你這么好看!
      聽到這一句金灼華笑了,要是被丞相知道他精挑細選的人被鄭國的人評價為歪瓜裂棗,估計胡子都會被氣的翹起來。
      見金灼華笑了男孩更是睜大了眼睛,真真好看,這世上怎會有這般好看的人。
      不僅如此,坐在一旁不動聲色的玄服人也在看到了金灼華的笑后悄悄紅了臉。
      “對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顧青,沈顧青。那邊坐著的是我國君主鄭宇昇,你呢?”縱使鄭宇昇再怎么小心翼翼,還是一不小心就被沈顧青將身份捅了出去。
      金灼華別有深意的看鄭宇昇一眼隨即還是乖乖的回答了沈顧青的問題“我叫灼華,金灼華!
      “灼華,灼華,桃之夭夭灼灼其華……”鄭宇昇聽到金灼華的名字后默默的輕念起來,果然是個好名字。
      這是鄭國的邊境也是鄭國的要塞之城,鄭宇昇此次前來不過是為了視察軍情。誰知竟然誤打誤撞救了金灼華一干人等。
      “他,隨我回皇城。其余的就當(dāng)作賞給你的賞賜吧!笔且梗嵱顣N坐在軍營里在一雙雙期盼的眼神下對玉春國帶來的東西如是分配。
      軍營里立即爆發(fā)出一陣陣歡呼聲,誰也沒注意他們的主上帶一個比女人還要好看的男人回皇城是什么意思。
      回皇城的路上,金灼華與鄭宇昇共騎一匹馬,對于相對還比較陌生的兩人做出如此親昵之舉金灼華見鄭宇昇都不別扭自己自然也沒什么好別扭的了。
      一路上金灼華看盡了鄭國的風(fēng)光,對鄭宇昇這個人多多少少也會有些了解。
      鄭國地處戈壁,國域狹窄、土壤貧瘠,但因著國主鄭宇昇驍勇善戰(zhàn),帶兵打仗有一把好手,愣是將鄭國發(fā)展成了除玉春國外最強的國家。
      鄭宇昇這人更適合做將軍而不是亂世的君主,金灼華看著鄭宇昇俊毅的臉頰出神的想著。
      慌神的瞬間卻已來到鄭國的皇城,皇城地處一片綠洲,這蔥郁的綠色在一片滾滾黃沙中倒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朝中大臣也紛紛出來迎接他們的國主,在看到隨國主一同回來的金灼華時紛紛都很驚訝。
      有更甚的,特別是幾個老臣在看清了金灼華的臉時紛紛驚恐的指著金灼華喊到“此乃妖孽轉(zhuǎn)世,必將除之,否則日后必有大患!
      金灼華見此景微微皺眉,自己還什么都沒做呢,果真是每個國家都有這么一批讓自己心煩的老古董。誰知,鄭宇昇卻向前一步將金灼華護在身后,看著那群叫囂的老臣極富有威嚴的吩咐“朕留意已決,誰有異議?”
      那群臣子本還想說些什么的,可看到鄭宇昇堅定的眼神也都將要說的話吞進肚子里了。
      看著城墻外荒涼的大漠孤煙直景色,金灼華臉上布滿疑惑的神色。他呆在鄭國已經(jīng)快一年了,但是他至今仍有一問很不解,他不解為何鄭宇昇要待他這般好。若是以往在玉春國樸玉朗待他好他還能理解是因為樸玉朗將自己奉為知己。
      可這鄭宇昇呢?自己來這一年同他說話的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可他卻全心全意待自己好,不僅如此,他還四處派人打聽自己的喜好,特意在貧瘠的皇城大興土木卻只為了能造出一座同自己在玉春國住的青央宮一樣的宮殿。
      看著宮內(nèi)大臣們哀聲載道的,金灼華感覺自己萌生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負罪感。明明自己當(dāng)初來鄭國的目的就是為了拖垮鄭國,為什么如今目的快達到了自己卻高興不起來呢?
      “灼華,我今日新學(xué)了一首詩,我念給你聽:瞻彼淇奧綠竹猗猗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瑟兮僴兮赫兮咺兮
      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

      瞻彼淇奧綠竹青青
      有匪君子充耳琇瑩會弁如星
      瑟兮僴兮赫兮咺兮
      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

      瞻彼淇奧綠竹如簀
      有匪君子如錫如金如圭如璧
      寬兮綽兮猗重較兮
      善戲謔兮不為虐兮”
      鄭宇昇是個粗人,向來看得進的文字也就只有兵法了,可因為金灼華喜歡風(fēng)雅之物,近日鄭宇昇每日都要花上一段時間來做這附庸風(fēng)雅之事。每當(dāng)學(xué)成一首詩他總要跑來念給金灼華聽,也不是為了得到什么夸獎,只不過是為了想在金灼華的臉上看到那種欣慰的表情。
      “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不知是不是鄭宇昇念的太好,金灼華也不知不覺跟著鄭宇昇念起來,這首詩他很小便學(xué)過了,當(dāng)時只知道這是用來夸贊男子相貌好的也沒有深究,如今聽鄭宇昇這么一念突然覺得這兩句有著別樣的深意。
      “灼華,你覺得此詩如何?”鄭宇昇看著金灼華,一向沉穩(wěn)的臉龐竟不自覺透著股害羞的紅色。
      “恩,很好!苯鹱迫A微微一笑。
      這是金灼華第二次朝著他笑,鄭宇昇記得很清楚,第一次還是在兩人初見的時候,時間有點太遙遠他都快記不清那個笑容是怎樣的了。他大興土木修建青央宮不過也就是想再看金灼華一笑,可是卻換來了他不解的眼神。沒想到今日卻能看到金灼華久違的笑容,鄭宇昇感覺心情都變得好了。
      “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鄭宇昇輕念著金灼華復(fù)述的那句詩含著笑往殿外走去。
      “主上,為了國家社稷,金灼華這狐媚子可是萬萬不能留。 
      “主上,古來多少紅顏禍水禍國殃民,這金灼華雖為男子但魅惑人的功力不輸于女子,必須除掉!”
      “主上,那狐媚子終究是敵國人,你認為他能安多少好心在你身邊!
      “主上……”
      一大早,早朝上就充斥著各種要求除掉金灼華的聲音,讓鄭宇昇聽得煩不勝煩。
      最后無奈他只好拋出殺手锏“以后再在朝堂上議論此事者,斬立決!”
      誰知這樣的言論激怒了一干老臣,有一個干脆跳出來指著鄭宇昇怒罵“古有紂王因?qū)檺坻Ъ簻鐕阌星叭酥G卻仍不知悔改,遲早要被那狐媚子迷的破國!我早就聽聞那狐媚子是玉春國國主的孌童,整日迷的玉春國國主七葷八素,沒想到玉春國會將這玩膩了惑人的妖精送到鄭國來,而你竟被人玩過的破鞋迷惑,你……”
      老臣說的太激動,還未說完便捂著心口倒在地上,鄭宇昇早就聽得臉色鐵青了,見此狀對身后的太監(jiān)吩咐一句宣太醫(yī)便氣沖沖的退朝了。
      金灼華此時正在房里練書法,一抬頭就看到鄭宇昇氣沖沖的跑進來,還未起身迎接就突然被鄭宇昇拉住手腕拖到床上。
      金灼華驚恐萬分的看著覆在自己身上的鄭宇昇,推搡著不知如何是好。以往的鄭宇昇都會對自己以禮相待,而今天這樣暴躁的鄭宇昇金灼華自然不知道該如何相待。
      鄭宇昇胡亂扒著金灼華身上的衣服,可能也許是感受到了金灼華的顫抖,他突然停了手撐在金灼華的身側(cè),雙眸直直盯著金灼華看“他們都告訴朕你是樸玉朗的禁腐,說朕撿了樸玉朗的破鞋……可我不信,灼華,你告訴我,他們說的究竟是不是對的?”
      這是金灼華第一次聽到鄭宇昇在自己面前自稱朕,可見鄭宇昇內(nèi)心的憤怒及恐懼。
      金灼華看著鄭宇昇良久,最終還是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只不過是知己罷了,世人卻總將我們想的齷齪。我也……”
      話還未說完鄭宇昇的唇卻已落下“灼華我喜歡你。喜歡你很久了,第一次見你就已經(jīng)淪陷。你再也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币崎_了唇,鄭宇昇附在金灼華的耳旁說著他一直想說給金灼華的話。
      金灼華被親的大腦空白,滿腦子回蕩的都是鄭宇昇說的那句‘我喜歡你,喜歡你……’
      自那日后金灼華似乎是放下了所有的戒備開始慢慢接收鄭宇昇的靠近了?墒撬是始終忘不了自己是玉春國的人,而鄭宇昇是鄭國人,是敵國的國主……
      “灼華,你在看什么?”鄭宇昇從金灼華身后出來環(huán)住他。
      兩人此時正站在鄭國的邊城,看著一望無際的滾滾黃沙金灼華突然道“宇昇,那里是戰(zhàn)場嗎?”
      此時的鄭國因為鄭宇昇過分寵愛金灼華導(dǎo)致引起國家內(nèi)亂,國家的實力也在不斷的削弱,此次兩人奔赴邊城也僅僅只是因為玉春國大軍壓境鄭宇昇不得不來這邊城做好作戰(zhàn)準備。
      金灼華一只手放在環(huán)住自己腰的手上,一只手指著不遠處的蕭瑟之地問著身后的鄭宇昇。
      “恩,怎么了?”
      “我希望天下太平不再有戰(zhàn)場。”金灼華喃喃道,雖然說的很輕但還是被鄭宇昇聽到了。
      “不做戰(zhàn)場那應(yīng)該用來干什么?”
      “如果不做戰(zhàn)場,種滿花的話應(yīng)該煞是好看!
      “傻瓜”鄭宇昇輕刮金灼華的鼻梁“那里堆積著無數(shù)戰(zhàn)死將士的尸骨,除了風(fēng)吹來的野花種子,誰敢在那里種花?”
      金灼華撇撇嘴“只是說說而已嘛!
      鄭宇昇笑笑也不再說話。
      ——————————
      最終鄭國的軍隊因為人數(shù)過少,縱使都是精兵卻還是敵不過玉春國龐大的軍隊。
      金灼華安然的坐在軍帳內(nèi),仿佛外面的廝殺與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
      突然,帳簾被掀開,金灼華抬頭發(fā)現(xiàn)進來的是一張熟悉的面孔。
      “灼華哥。”沈顧青看著鄭宇昇帳中的金灼華似乎一點都不感到驚訝。
      “顧青,好久不見。”的確是好久不見,自從第一次在這軍營中見過,那可愛的大小眼給金灼華留下深刻的印象后,兩人這才是第二次見面。
      “灼華哥,敵軍殺過來了。你快隨我走!
      “我知道。”金灼華回答的依舊淡定,但他堅定的目光卻告訴沈顧青他并不想走。
      “我怎么忘了,你本就是敵軍那國的人!鄙蝾櫱嗫嘈,隨即他又想到了什么睜大眼睛問金灼華“灼華哥,你告訴我,你究竟……究竟是不是敵國派來搞垮我國的細作?”
      金灼華看著沈顧青沉默了良久,最終還是斂眸看著地面回答道“顧青,你要知道,我從始至終都不是你們鄭國的人吶!
      答案呼之欲出,沈顧青覺得也沒有再問下去的必要了,憤恨的看了金灼華一眼轉(zhuǎn)身出帳。
      本以為清凈了,金灼華目送著沈顧青轉(zhuǎn)身離開后隨即就看到了站在帳口的鄭宇昇。
      “我……”金灼華想要辯解什么,可是發(fā)現(xiàn)事到如今也沒必要了。
      金灼華訕訕的閉了口,本以為鄭宇昇也會轉(zhuǎn)身就走,沒想到他卻大步向前跨扯著自己的胳膊往外拖。
      “你要干什么?”
      “敵軍快要殺過來了,這里危險我要帶你離開。”
      “你剛剛都聽到了?”
      “聽到了,那又怎樣?騙小孩子的話又不必當(dāng)真!
      “我……”
      “金灼華,你其實不知道吧,和你相處這么久你真的很少說謊話,一旦你要說謊話都會不自主的看地面你不知道嗎!”
      金灼華聽著鄭宇昇的話愣愣的出神,’是的,我不是鄭國人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可在鄭國愛上你卻也是無法欺騙自己的事實。’
      “上馬!”鄭宇昇把金灼華推上馬自己也大步一跨坐在金灼華身后騎著馬往敵軍追趕相反的方向跑。
      馬上一路顛簸,兩人也一路無言。但敵軍還是很快發(fā)現(xiàn)兩人的蹤跡追了上來,而兩人所乘的這匹馬因為承受不住兩人的重量漸漸的變得有些吃力起來。
      “放我下去!苯鹱迫A感到明顯慢下的速度對著鄭宇昇吼道。
      “金灼華你瘋了嗎!”鄭宇昇顯然是生氣了“現(xiàn)在下去你就是死路一條!”
      “不會,我是玉春國的人,他們不會把我怎樣!
      鄭宇昇看著半靠在懷中的金灼華,最終還是沒法生氣“灼華,你忘了我剛才說什么了?你說謊時會不自主看地面。你有種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次?”
      金灼華抬起頭直直看著鄭宇昇,可是他卻什么都說不出來。其實那個理由他連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丞相一門心思想除掉自己,怎么可能會讓自己活著命回到樸玉朗身邊。
      “傻瓜,不要多想,我一定會帶你突出重圍的。”
      金灼華看著鄭宇昇堅毅的臉龐,仿佛又回到了兩人初見時,那時也如現(xiàn)在一樣……
      塵世氤氳了金灼華的雙眼,待他回過神來,后面的追兵已經(jīng)在慢慢逼近了。
      似乎是下了決定一般,金灼華用輕若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宇昇,我愛你。”
      這是金灼華第一次主動對鄭宇昇說這三個字,鄭宇昇似乎也是意識到了什么,驟的收緊手臂不想讓金灼華離開。
      可是金灼華也沒其他奇怪的表示,而且依舊以剛才的姿勢倚著自己碎碎念的說著話,漸漸的鄭宇昇放松了下來。
      “宇昇,你還記得嗎?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你今生,可千萬不能夠忘記我!
      恰巧正逢一處轉(zhuǎn)彎,鄭宇昇拉緊韁繩卻終究還是只能眼睜睜看著金灼華從自己的懷抱中滑走,逝去……
      “灼華!”鄭宇昇還來不及傷感,追兵步步緊逼,而馬因為減少了一個人的重量迅速往前跑去。
      一襲白衣瞬間淹沒在了滾滾沙塵之中。
      后記
      玉春國滅鄭國后統(tǒng)一中原,改國號為華,不少人追問樸玉朗為何改國號卻也只得到了笑而不語的回答。
      清冷而空曠的金鑾殿上時常只有一個孤寂的明黃色身影,不過縱使這金鑾殿上人聲鼎沸又如何?少了全天下最懂自己的知己,就算是身處鬧事也都喚不醒心中的孤寂。
      其實他心中掩藏著一個多年的秘密,當(dāng)初被世人罵為禍國殃民的罪人金灼華其實其父母是從鄭國逃難過來的。身處這清冷的金鑾殿中,他不止一次想,若是當(dāng)初金灼華沒有離開鄭國,是不是那兩人就會相愛的容易一點,是不是……自己也不會遇見他,不會利用他……
      多年后,
      西北戈壁的戰(zhàn)場遺址上,已感受不到曾為戰(zhàn)場的肅殺之氣了。原本貧瘠的戈壁上不知怎么就種滿了各式各樣的鮮花。
      一個頭花花白的老人時常坐在花叢旁邊喃喃自語“你說這戰(zhàn)場用來種花最好看了,如今遂了你的愿你應(yīng)該高興了吧!
      曾經(jīng)的戰(zhàn)場白骨皚皚,老人種花時挖出了不少白骨,卻始終尋不到那自己曾不小心丟失的那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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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落西山,該是老人回家的時間了,不遠處的竹屋炊煙裊裊,老人提著榔頭走向竹屋滿臉開心“灼華,今日做的什么菜色?”
      “吃,吃,吃。天天一大早出去傍晚才回來,你干脆不要回來了!”
      “不是你當(dāng)初讓我種花的嗎?你可不知道要在著戈壁上種出花可廢了我多大的心思!
      聽到這里,名喚灼華的男子也不好再說什么,畢竟自己理虧在先。
      “吶,你說的話我都竭盡全力去做,你曾說要我不要忘記你我可做到了,我不僅不要忘記你,我還要將你尋回永遠的留在我身邊。對了,那句詩怎么念來著,有匪君子,終,終……”
      “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金灼華喃喃出聲提醒道。
      “對,就是這個。叫你當(dāng)初還調(diào)皮跳馬吧!還好我及時趕回去尋你,而且四周都是黃沙你沒磕著碰著哪里,不然我可就心疼了!
      “好了,一把年紀了就別在那里肉麻了,把樸玉朗寄過來的信拆開念念!
      “恩,讓我看看。吾之摯友灼華,許久未見甚是想念,吾不負當(dāng)初汝之所托傾心照看宜水……唉,我說你當(dāng)初告訴樸玉朗我們的行蹤干嘛?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可是金灼華卻沒有理會鄭宇昇的話,一門心思撲在樸玉朗的信上“你當(dāng)然照看的好啦,我弟現(xiàn)在都變成你樸家人了,全天下都知道了!指不定又在哪里說金氏兄弟禍國魅主的……”
      “灼華,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灼華!”
      ………………
      我啊,這個人其實很貪心的,既然認定了你,縱使世人都罵你是禍國殃民的禍水又如何。我就想和你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的一直一直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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