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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六章
挺著兩個熊貓眼,追命怎么想也想不起來哪里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真?zhèn)X筋啊!頭好暈啊,屁股好痛,瞪了眼正在外面騎馬的混蛋。真是假公濟司,為了不讓自己的罪行被發(fā)現(xiàn),竟然跟皇上說,為了以防萬一,就讓自己跟皇上同乘一輛車,隨時救駕,皇上竟然會相信這個家伙的謊話,不過也是因為這樣,自己才能幸免坐那顛簸的馬匹坐到見閻王,而是舒服地坐在這羊毛椅上。但決對不應(yīng)該感謝那個有半點良知知道關(guān)懷昨夜被啃光可憐人的野獸,而要感謝大宋朝英明的皇帝。
“追命啊,你覺得平郎這個人怎么樣?”皇上喝了口大紅袍問道
“啊,為什么這么問啊皇上!弊访杏X頭更暈了,不會是昨晚上聲音太大,讓皇上聽到了吧,死了他竟然忘了那春光無限的地方就在皇上蓬子的隔壁。
“因為你老是跟他吵架,我覺得你應(yīng)該對他有所不滿,所以想聽聽你的理由。”皇上拉了下手上的扳指,手托著腦袋說道。
“沒有,我們只是各持已見而已,主要還是為了找一個更好的解決辦法!痹瓉碜髻\真的會心虛了,他現(xiàn)在就很想快點跳下車去,掐死那個讓他處于這么尷尬地位的原兇。
“原來如此!被噬项^朝后仰在靠墊上,“當初你立功了,我將你安排在平郎軍下,是欠考慮以為你不滿意被他管著,必竟你是諸葛神候的徒弟,朕就怕你們不合,到時神候要怪罪于我!
“不敢。我們會妥善處理好自己的情緒的!睕]錯,薛平郎你這只公豬不要再發(fā)情了,昨晚都快被你□□了。以后少跟我扯上關(guān)系為妙。
“我記得你們小時候就愛吵架,那時可真有趣!被噬厦约旱谋亲舆b想當年。卻把追命聽得一愣一愣地!笆裁葱r候,我跟他以前認識嗎?”
“你不記得了啊,朕還記得呢。那時我跟著諸葛神候?qū)W地支,平郎十四歲就是朕的御前行走,保護我來六扇門上課。每次來的時候,你都不依不撓的要找平郎比武,說他是千年冰凍臉,鬼上身啊,總之一切不好的詞你都講過,你真得不記得了?”
“喔,記得記得,那個冰凍鬼啊,哈哈!惫植坏盟看味家粡堄憘,原來十幾歲那時自己就認得這個冤鬼了。拉開窗簾向外望了一眼,薛平郎正巧也回頭察看軍形,兩人的視線相觸,追命并沒有躲開,而是仔細端詳著薛平郎的俊容,自己記性比較差,真的是記不起來小時候的事了,不過他那張臉還真是萬年冰凍鬼臉。嘻嘻的一笑,卻發(fā)現(xiàn)先臉紅的竟是薛平郎。感覺到他涮得轉(zhuǎn)過身時背部有點僵,大概被電到了。又哈哈地暗笑起來,都不知道原來他這么喜歡自己,從小時候就開始喜歡了,下次一定要他親口說出來是怎么喜歡上的。追命手撐著頭朝外面望去,滿眼都是薛平郎的影子,得意地笑著,大傻瓜喜歡找罵。
軍隊到了城池,皇上一聲令下,全軍休息一日整頓軍務(wù),可追命和薛平郎這兩個正副統(tǒng)領(lǐng)就沒那么好運了,兩人被叫到了皇上下塌的房間,美其名是勞軍,其實是皇上對現(xiàn)在邊關(guān)的行勢不太了解,所有敵軍情況自軍勝算等等都需要薛平郎這個常年征戰(zhàn)的人提點一下。此刻三人皆面有難色地看著地圖上被劃著赫色圈圈的地方,那張慘不忍睹的羊皮紙也就意味著現(xiàn)在敵方是多么囂張,而我方是如何節(jié)節(jié)敗退到最后城池的情況。
徽宗嘆一口氣,用毛筆頂端指著還沒被攻破的城池——霸關(guān),看向身前兩員大將:“平郎,追命,你們覺得我軍此次勝算有多么?”
“勝算?”追命撓撓頭,左看右看,心中無奈一笑,果然對于他這個從來沒看過軍機地圖的人來說,這圖可是高難度的,這張皮上都沒有了下筆的地方了,孤零零的就剩下一根獨苗了,有救才有怪。
正百思求其解的時候,右側(cè)的薛平郎已向前邁了一步,捉住皇上手中的筆向前轉(zhuǎn)了一圈,赫色圈住一個地方,抬眼回道:“既然皇上已經(jīng)了解我軍的處境,是否應(yīng)該為那些年輕的軍士和扮著他們平安回去的家眷想想,試著和您的九哥和解,一起合作對抗吐蕃軍呢!
“你說什么,有膽再說一次!被兆谮w佶戴著白色板指的御手一把按下薛平郎奪筆的手,細眉一挑!拔易屇阏f勝算,你扯上那個家伙做什么?”
哎,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追命看著開始搖頭的薛平郎,什么九哥,皇上的哥哥不是應(yīng)該在宮里呆著嗎?難道這次不止皇上一人出征,還帶著別的弟兄一起來不成!盎噬希嚼,你們說的那個什么九哥是誰?他在哪?我怎么沒見著!
追命笑嘻嘻問著,可惜了他那張俊美的臉孔問出來的話,不但沒有緩解氣氛,反而接受到徽宗一記殺人的眼光,好寒啊。這是剛才那個跟他一個車子里嘻嘻哈哈的人嗎?被他看一眼感覺有種要冰凍一萬年的寒冷感覺。
“追命,你好像很想知道的樣子,需要我告訴你嗎?”徽宗一把奪過薛平郎手中的筆,朝追命冷眼打量著。嘴上依舊是那種想砍人的語調(diào),讓追命覺得背脊一陣發(fā)麻,血都有倒流的危險,不自覺地扯住薛平郎的后衣擺,尷尬地笑道:“不。。不用了,我問薛統(tǒng)領(lǐng)就行了。?平郎,說你呆會跟我解釋的!”
察覺到身后人緊張的手死拽著自己,薛平郎不禁苦笑一下。的確,這樣的皇上他也有些后怕。平時處世不禁的趙佶只有在提及關(guān)于他九哥諸事的時候,才會露出這樣一副想吃人的表情。冷眼看著他畫的那個圈被畫了一個大大的紅叉,沒戲唱了。這都是第幾回了?大宋朝都到了這個份上了,皇上還嫉恨著九爺不肯與他合作呢。
“喂!”趁皇上死魚眼緊盯著羊皮圖的空當,追命小聲地輕喚著出神想事的薛平郎,“我看我們還是先出去比較好,正好你可以告訴我關(guān)于那個九哥的事!”
也對,薛平郎瞅了眼跟地圖扛上的徽宗,現(xiàn)在還是讓他一個人靜靜思考比較好,皇上必竟還是英明的,應(yīng)該可以審時度勢,接納自己的意見的。不過,到那時,自然會有一番龍爭虎斗,希望九爺也可以放下自己的傲氣跟皇上好好談?wù)劇?br> “皇上,我說的話,希望您能認真考慮,我跟追命先出去了!眱扇艘还笆,相繼出門。
“考慮?紤]個屁!”手中毛筆應(yīng)聲斷裂,趙佶兩手捂臉,幽幽的傳出怨詞:“一句話都不說離開的家伙,讓我跟他談什么;像他那樣不聽勸的家伙,讓我跟他怎么合作。沒想到這頭蠻牛在外面干得那么出色,氣死我了!卑逯富^鼻梁,冰冷的觸感讓徽宗一下子悲從中來,靠窗發(fā)呆。都過了十年了,他說不定連自己長相都不記得了,可惡,為什么苦惱的人竟然是他這個正牌君主,渾蛋欣哥!
跟著薛平郎的腳步走到了驛站比較偏僻的馬廝,追命直言不諱地就開口問道:“現(xiàn)在沒人了,你可以跟我說了!
“這么想聽?”薛平郎一把攬過追命的細腰,直視著他毫不驚訝的表情,打趣道:“萬一聽了有掉腦袋的危險,你也要聽?”
“怕什么,有你罩我,死不了!卑卜莸乇槐е凑齽偛耪镜脮r間久了,腰那里正累得發(fā)酸呢,有人靠著才舒服。吸吸鼻子,追命發(fā)現(xiàn)最近自己越來越厚臉皮,不過話說回來,這個軍隊里除了皇上之外,就只有平郎最大,不順著他點怎么行,自己可不想吃不完兜著走。
“真能說。”薛平郎溫柔的一笑,兩具身子相擁著,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寧靜心情,平郎緩緩地開口:“老皇帝也是前朝哲宗皇帝過世后,因為沒有留下子嗣,就由他同胞的弟弟趙佶接替皇位,也就是當朝的皇上,他即位時只有十九歲。那時哲宗還有幾個皇兄弟,西陵王趙陽,北晉王趙榮,南越王趙欣。而南越王趙欣就是皇上的九哥,他為人比較高傲,且很有軍事頭腦,所以非常看不習慣皇上成天只會舞文弄墨,不關(guān)心百姓疾苦,就一氣到了西夏與吐蕃的重要關(guān)卡鎮(zhèn)戎軍駐首,還自己組織了軍隊,其勢力在這一塊駐地非常龐大,大到駐首將領(lǐng),小到平民百姓,都對他言聽計從。這次吐番突襲,他應(yīng)該也有聽到風聲,必會敢來助我軍一臂之力,只可惜。。”
“只可惜皇上他死要面子,不肯低頭求別人幫忙是吧!弊访偹懵犆靼琢,原來只不過是怕別人搶了自己風頭,好不容易學明君御駕親征一次,如果到頭來還得靠老哥幫忙,任誰都會像他剛才那樣發(fā)火的。所以皇上剛才那種失態(tài)好像小孩搶糖的窘樣也是可以理解的!澳悄阌惺裁春棉k法沒?”
“有我早就說了!毖ζ嚼捎H了親追命紅潤的嘴唇,“只可惜,什么事都好商量,皇上只有對他九哥特別忌憚,我想應(yīng)該不只是妒嫉這么簡單吧!
“呀,看來,他腸子里轉(zhuǎn)了幾個彎只有他本人才知道!弊访p靠在薛平郎身上,有一句沒一句的感嘆道:“碰上這種只有兩個人才能解決的事,就變得前途曲折,旁人也只能是有心無力了。
薛平郎嘴角上揚,難得略商說出這么有見地的話,他是不是應(yīng)該夸夸他呢。剛想開口,突然鼓角哄鳴,這個鼓聲是有敵襲!兩人相視一眼,立刻兵分兩路,追命去保護皇上安危,而薛平郎則朝軍機處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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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迷上了<武林外傳>游戲,沒辦法實在是太好玩了,因為打得過去又死不掉,網(wǎng)絡(luò)3D游戲萬歲,終于不用因為單機游戲我這個菜鳥一會掛了.
自己蠻喜歡這本的,因為這本比較好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