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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夢非夢
無數(shù)次都夢到自己在不停的奔跑,似乎是在找尋著什么,周圍的景象是什么,早已記不清了,只知道那些都不是我所要的。
知道有一次,周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最終變成了純粹的黑色。遠遠的,有一盞燈緩緩靠近。提燈的是一個白衣人,他戴著面具,看不清臉。我總覺得這個人很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他的嘴張張合合,在說著什么,可我一句話也聽不見,周圍靜的可怕。他似乎要走了,我伸出手想拉住他,明明那么近,卻怎么也碰不到。
最后他消失了,我醒了。
很多次我努力回想,卻發(fā)現(xiàn),我連他也記不清了。
自從那天之后,我再也沒有夢到那個白衣人,夢中也沒有了那個不停奔跑追尋的場景。
夢中多了一段段連續(xù)性的記事,仿佛親身經(jīng)歷一般,那么熟悉?晌抑,這不是我今生的記憶。在現(xiàn)代社會里,早已沒有了那么多古色古香,充滿著古典韻味的東西了。不得不說,古人的智慧真的很厲害。
仿佛是在看一場場電影似的,主角是一個混血的少年,面容帥氣,我總覺得這張臉熟悉到似乎天天都能看到,但就是想不起來。
少年是個偃師,有點像現(xiàn)在的機械師,不過比這個更加神秘和神奇,還有那些術(shù)法、靈力之類的真的很奇幻,仿佛進入到了一個夢幻的世界。
少年為了躲避母親的懲罰,出門避難,開始了他的冒險之旅。嗯,和很多流行的冒險小說略微不同,不過大致也能猜到一點后序。帥氣的軍娘聞人羽,美人三皇子夏夷則,靈氣十足的巫山神女阿阮,成了這一個冒險小隊。等等,還應(yīng)該有一個人,為什么我什么印象也沒有?
少年崇拜的男神是誰?那個前朝的大偃師又是誰?聞人和夷則要找的是誰?紀山故居的主人又誰?靜水湖上的房屋的主人是誰?少年的師父又是誰?那個被流月城大祭司殺死的是誰?那個叫少年尋找昭明的又是誰?
我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都是同一個,可這個人我一點印象也沒有,夢里他從未出現(xiàn)。明明他被大祭司殺死的時候感覺到了陣陣心痛,但我卻不知道為誰痛徹心扉。明明這個人應(yīng)該在少年的生活里占了很重要的部分,但本應(yīng)該有這個人出現(xiàn)的畫面,他都消失了。于是整個畫面非常不協(xié)調(diào),連講到他名字的時候,也會突然消音,年的名字也是這樣。無數(shù)回夢以來,我至今不知道他們是誰。
有一天,夢里一開場不再是那個少年,落花紛飛的長安城真的很美。然后一個哭泣的孩子出現(xiàn)在了畫面里,他手里拿著一把斷掉的木劍。他跑到最大的那棵樹下,在尋找著什么人,可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于是他回家了,在花園里,我看到了一片白色的衣角一閃而過。
當(dāng)我想追上去的時候,我醒了。
潛意識告訴我,那個人很重要,但卻也是不可觸及的禁忌。
我突然明白了,不是我沒有夢到那個少年,而是這回看到的是幼年時期的他。而那個人很可能就是我夢到過的那個白衣人,因為衣服是同一款的。
我出身于富貴之家,但是卻沒有什么朋友,我漸漸地沉浸在那些夢中。忽然的,我很想知道這些夢里的事情是否真的發(fā)生過。從那天開始我一直在查找各種資料。
終于,還是被我找到了一些線索,李家王朝時期,的確是有偃術(shù)存在的。那時,妖魔橫行,修道盛行,而偃術(shù)也被作為利民之術(shù)大力推廣。史冊上還記載著當(dāng)時的偃術(shù)大師乃是皇帝摯友,乃是定國公之子,但最終不知所蹤。
我這才想起來為什么他的臉那么熟悉了,因為和每天在鏡子里看到的是同一張臉!
神女墓的門關(guān)上了,我依舊看不到那個被困在墓里的人,我知道這里是他的埋骨之地。這一刻,我感受到了少年內(nèi)心的悲痛。那個人再一次為了他而死,不管是誰都不會無動于衷的,即使他們現(xiàn)在是敵人。那撕心裂肺的感覺,真的很痛。
流月城之后,我能感受到少年內(nèi)心的失落,何去何從,茫然無措。因為那個人永遠也不會再回來了。
少年是個堅強樂觀的人,他與伙伴分開,踏遍萬里山河,造福一方。可他內(nèi)心的寂寞又有誰能知道呢?
聞人常年征戰(zhàn)沙場,阿阮變回了露草,夷則陷入了權(quán)利的漩渦無法脫身。少年看盡塵世滄桑,最終選擇隱居在了那個人曾經(jīng)的居所——靜水湖。
每到晚上,少年就會拿出那把斷掉的偃甲刀,獨自神傷。我知道,他是在思念那個人。
臨死的那一天,他請求夷則把他葬在了巫山,他一生未娶,所有執(zhí)念都是為了那個人。
當(dāng)那些夢不再出現(xiàn)的時候,我已經(jīng)垂垂老矣。我這一輩子也終生未娶,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決定,但是心里卻總是這樣堅持。
那些夢影響了我的一生,我似乎早已分辨不出,到底哪些才是夢,哪些才是真實。我生活在夢里,還是現(xiàn)實?周莊夢蝶,不過如此。
我曾經(jīng)收養(yǎng)過一個孩子,如今他也是爺爺一輩的了,看著兒孫滿堂的場面,我覺得內(nèi)心還是空蕩蕩的。我一生所求的不過只是一個人,但是從年少到如今,我依舊不知道他的名字和模樣。
我以為我再也沒有機會見到那個人了,因為我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在我走到生命最后一刻,我又看到了那個白衣人,周圍還是我最熟悉的臥室。這不是夢,他就這么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
這一回他沒有戴面具,他笑著對我伸出了手,我想回應(yīng)他,發(fā)現(xiàn)身體已經(jīng)動不了了,內(nèi)心是那么歡喜,像是久別重逢一樣,或許本來就是如此。
他聲音低沉,話語中帶著無限的柔情:“無異,為師來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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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月考語文考試寫作文時產(chǎn)生的一個腦洞。其實吾輩分不清HE和BE的定義,此文屬于什么類型,各位看官自己確定。
附贈小劇場一個:
無異:師父父,為什么你過了一千年才來接我?
謝衣:………………(望月亮)
作者:吾輩知道,因為男神讀條慢!
謝衣:看來這位姑娘對在下甚是了解C_?
作者:男神,吾輩錯了。ㄑ杆偬痈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