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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的開始
一個身戴灰色棒球帽的瘦個女孩從一家路邊的小型超市跑了出來,手里拿著幾塊面包,不要命似的狂奔在街邊,抓賊的聲音此起彼伏。
她躲在街邊小巷子的一個角落里,雙手緊緊抓著那塊來之不易的面包一大口一大口的啃起來。眼前出現(xiàn)了一雙黑的閃閃發(fā)亮的高跟鞋,她站在背光的地方,于樹籽而言好像天神一樣的主宰者那般神圣不可侵犯。
“姐姐”
“你叫什么?”那個看不清面容的女人俯下身擦了擦樹籽的臉。
“樹籽!
“阿樹,姐姐會幫你的~”跟著那雙高跟鞋的噔噔聲音的還有跑鞋的躑躅拖地的聲音。
九年后
“小姐,是砸場子!
“我說過,假如連這種事情都要阿姐和我親自處理的話,養(yǎng)你們這群家伙有什么用!”一個身材高挑身著性感火熱的旗袍裝,十厘米的高跟鞋不停的來回走動,發(fā)出悅耳動聽的聲音。
“是二叔在底下~,小姐!
樹籽的腳步聲停住了,冷冷的樣子讓所有熟悉她的人覺得懼怕。
忽然她轉過頭“讓他們砸!”樹籽的手緊握成拳,指甲又一次的陷進肉里。
“喂,”
“阿姐,二叔的事情我一定會好好解決的”
“阿姐,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好好做的。”
樹籽知道阿姐不再信任自己,樹籽斜睨著正在舞廳里瘋狂扭動身子的van,阿姐的新寵。樹籽在道上,兇狠而美麗,額頭上的那道疤讓她直接從別人的床伴升級為整個蒼邦的二把手。漸漸地,她只是一天變得比一天出色,出色的讓蒼邦領頭的女人珍妮變得有些神經(jīng)質,而質疑樹籽的忠誠。
在一間昏黃的房間里,一個大波浪卷發(fā)的女人斜靠在沙發(fā)上,慵懶的手持著一杯紅酒,不停的讓那些紅色液體轉動,門鎖轉動了一下,樹籽的那雙黑色高跟鞋閃了進來,
“阿姐~”整間房子里充滿了萎靡的味道
“噓~”她用另一只手放在了嘴邊。
“你知道女人最吸引男人的東西是什么嗎?”
她站起來用手撩起樹籽的頭發(fā)在手中轉了轉“青春,不僅是心,還有容貌!現(xiàn)在的你就是這樣,讓人嫉妒的魅力,真是讓阿姐嫉妒呢!”
“阿姐~”樹籽的聲音有些顫抖,雙手不可遏制的扯住旗袍的一角,“你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是你在我快要死掉的時候是你救了我,我不會背叛!
“當然,你是阿樹,可不是阿紫!”lady松開了手“明天去圣地牙吧,在勝跡做完交接以后!”語氣里帶著不容置疑的感覺,緊接著一陣關門的聲音。
樹籽幾乎可以聽見那些人在怎樣的嘲諷她,五年的出生入死,
“憑什么!”
沒有自己.阿姐怎么可能那么快殺了高老大呢,還記得是那個時候她把自己丟進那些男人的懷抱的.
那些像瘋子的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有的人甚至把自己當做玩物踢給那一群畜生.樹籽的心里不禁微顫了一下,還是害怕著。呵呵,不過他們永遠也想象不到,不可一世的自己會敗在她們口中的臭婊子手里。
她的第一個男人,高老大,他很溫柔,假如他沒死,那個男人會寵自己一輩子嗎?
阿姐:
阿樹,去陪他,
阿樹,他現(xiàn)在寵著你,明天你的下場就會和我一樣,失去最愛的人。
阿樹,你不是故意殺他的…不,是那個叫做樹籽的人殺的,她殺的對不對,以后你就是阿紫了。
阿紫,~只要你一個晚上,整件事情二叔會來擺平的
阿紫,你在和van做什么!
樹籽不愿意背叛阿姐,為什么為了一個男人,阿姐就可以否定我!
圣地牙
這是蒼邦里現(xiàn)在最不好控制的一個地方,也是高老大的發(fā)家之地。
第一天到這,樹籽就被下了藥,
“那個婊子跑哪里去了?”
夜里,周圍靜悄悄的,能聽到風吹起葉子的聲音,還有沉重的呼吸聲和樹籽紅的滴血的臉龐,她真的很美。
有人抓住了她的手
“呼哼、呼、呼,你是誰?”
“~噓,別說話”很斯文的聲音。
樹籽被扔在很硬的木板上,能看到一個黑影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她忍不住想去抓住,她的手能夠覆到一些冰涼的東西,好舒服。
阿姐說如果遇到一個男人不想和你上床,要不就是下面有問題,要不就是他太膽小不敢做。
樹籽覺得有人把軟軟的毛巾擱在了她的額頭,她只覺得腦袋暈暈糊糊的。
那是一間很破木頭房子,樹籽坐起身,全身都被擦洗過了,很干凈。
“為什么不救我?”
“我已經(jīng)救了”
“不,我是說,你為什么不碰我。我不夠漂亮?你該幫我的!
“你很漂亮”
“可你為什么連頭也不抬,飯比我好吃嗎?”
“女孩子不能這樣”
“不能怎么樣?”
“你沒事就快回家吧。你姐姐會擔心的,”
“什么,你說,姐姐?”她只和一個人說過她有姐姐。
他起身提著書包出去,手里一邊還提著方便面的盒子,轉過頭望了她一眼,談話停止了。樹籽有那么一剎那有種心被狠狠的沉在地上的感覺。看著從他手里掉落的皺皺巴巴的學生證,照片里的她有著不敢相信的幸福笑容,那是她上過的唯一一次學,他是她的好同桌。
白天圣地牙歌舞廳里,一陣昏暗,只有幾盞彩燈搖曳。
一群人跪在地上,看起來卑微不已
“阿紫姐,以后,再給我一次機會,絕對絕對不會再出現(xiàn)那種事情了。”樹籽淡漠的看著這些在自己面前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人物,毫不猶豫的抬起手,剎那間,空氣里血的味道散開來。、
空氣里只有她的一句話“我給你們機會,誰給我機會!”
這是樹籽揚名立萬的地方,血從大廳的這頭一直蔓延到那邊,道上也會拿她和她的好阿姐相提并論,她制止不了猜忌,就讓自己變成真正的威脅好了。
那是一個陽光燦爛的天氣,圣地牙的事情還在焦灼著,
“讓我加入,好嗎?我什么都可以做!’
“叫什么?”
“楊凡”
是那個男孩,救過樹籽的那個斯文男孩,透過窗口,在那個和他格格不入的風塵場所門口,五彩斑斕略帶糜爛色彩的燈光照射下,他的臉還是如往昔那般好看,只不過多了一道猙獰的疤痕在耳邊。
和平時不一樣,好幾天,樹籽穿著最最簡單的體恤衫和七分褲,嫩嫩的像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女孩,像極了上學的那幾個月,那時候高老大對她有求必應。她喜歡在角落癡癡地瞧著每天穿行在這種糜爛地方的干凈男孩,有人突然把樹籽的手給一把扯住,沖鼻的酒味讓她干咳了幾聲,
“咦,這個不錯,圣地牙什么時候有這樣的尤物,多少錢一晚上,嗯?!甭曇粲悬c大,引得周圍的人都回過頭來,包括他。
樹籽回頭對那個男人笑得嫵媚極了,一把扯過他放在胸口的手,湊上前去,嫣然一笑,
“只怕先生會賴賬了”
“是不是你們這又出了什么新花樣,學生妹服務?”
樹籽笑而不語,任由他揩油摟著離開。
樹籽知道自己從來就是不干凈的存在,他就像她心里最后的一縷陽光,好溫暖,把她從腐蝕殆盡的蠶蛹里叫醒,他們再次相見的時候,男孩扯著樹籽的手,既痛又甜
“別再做下去了,你會毀了自己的!好好回去做正經(jīng)事!”他說話的語氣很兇,只是他不知道其實遇見他之前,她早就毀得不太像人了,現(xiàn)在是一只外表殘破不堪的關在瓶子里的蝴蝶,渴求著他賞賜一點點的溫暖。
“我已經(jīng)二十五歲了,讀書根本不可能。我什么都沒有了,你能帶我走嗎”樹籽只是抬頭定定地瞧著男孩干凈的臉。他沉默了,一句話都沒說。樹籽看見男孩的干干凈凈的手指甲縫隙里有了以前不曾有的黑色灰塵。
樹籽掙開男孩的手,復又捧起他的手仔細摳著指甲縫里的灰黑
“對不起,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生活,呵,呵,自己都做不到,憑什么要求別人!”他把手用力的甩開,轉身就走。
生平第一次,樹籽拉住了一個人的手,就在男孩轉身的時候,她拉住了他,撲進他懷里,她覺得這個男孩,不,已經(jīng)蛻變?yōu)槟腥说男靥?好大好溫暖。
“我們離開好不好”樹籽依偎在楊凡的懷里,用手撫平這個二十二歲少年皺緊的眉頭.
樹籽還記得第一次相見時候,自己穿著再簡單不過的,而學生們嗤之以鼻的運動校服,梳著高高的羊角辮,急匆匆沖進高一教室的樣子,彼時楊凡還是那般的無害,一心上進的好學生呢.
不成熟的十七歲少年意氣的吻了路邊吃著零嘴的十九歲少女,兩個人的紅線開始莫名的綁在了一起,.少女想嘗嘗普通人的戀愛,于是像一顆不定時的炸彈在少年身邊不定時的炸開。
“為什么親我”少女氣鼓鼓的問,少年卻在別人的吆喝聲里落荒而逃。
“你別再跟著我了,你煩不煩?”少年無奈的看著跟前跟了自己一個星期的同班加同桌,他怎么會知道轉學來的會是那天的她,本來以為打賭輸了,親個陌生人就算了。
“那你告訴我為什么親~”少年忙不迭的堵住少女的嘴,連耳朵根有了些許紅色的印記,看得少女心里笑翻了天,這人怎么這么禁不起逗弄,從自己進教室門就一直對自己躲躲閃閃的,不過真有趣,在幫派里永遠都沒有人會因為我的一個吻而~這樣。
直到看見少女著急的要哭的樣子,少年松開了手,“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跟你道歉!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好不好?”說著彎腰鞠了個九十度的弓。
‘第,第一次有人這么對我道歉!鄙倥男睦镆卜浩鹆诵⌒〉臐i漪,破涕一笑“好吧,看在你這么誠懇的份上,我原諒你了,你,真可愛!”笑著在少年的臉上印下一吻,像是一只明媚的花蝴蝶似的飛走了,留下呆愣的少年站在原地,跟個傻子似的搖頭點頭一陣。
“欸,你不問理由了嗎!”少年后知后覺的開口叫嚷道。
那天起,少年開始注意起這個像蝴蝶一樣明媚的少女,永遠穿著所有人不喜歡的校服,可是該死的,自己竟然覺得校服漂亮,似有似無的靠近,當起了她的小老師,真不明白,這個成績一塌糊涂的女孩是怎么到這個尖子班來的。兩個月的日子,兩個人越走越近,直到有一天。
黃昏了,
“阿樹,那我先走了,”楊凡急匆匆的把所有書丟進包里。
“嗯,再見,祝你后天考個好成績!苯裉焓歉呃洗蠡貋淼娜兆,樹籽明白,這樣的讀書日子估計再也不會有了。楊凡,以后我們就各走各路,再不會有交集了。
“你也是,應該方方面面都復習到了,所以別擔心。”說完,用手往樹籽的頭上拍了拍,看了眼手表,跑開了。
樹籽笑著看他遠去在學校的夕陽里,周圍是說不出的寧靜安詳,她噙著一絲笑意從學校里踱了出去,眼見一輛黑色保時捷360A,眼神里閃過一絲詫異,緊跟著上了車,很快車里傳出了一些絮絮低語和微弱的氣喘聲
楊凡此時正急匆匆的跑回來,“真是的,連阿樹的準考證都裝進了包里,要想辦法還她呢,”可是別說電話了,連她住哪里貌似都不清楚,他沿著那條路走了好一會兒,終于找到了她。
阿樹站在公交站牌的前面,穿著他從來沒有看她穿過的紅色短裙,整個人像是變了一樣,變得妖嬈、嫵媚。
一輛黑色的轎車駛過,下來一個壯碩的男人,走到阿樹面前,俯下身子親親阿樹的嘴角,阿樹也不像阿樹,她甚至順從的把手擱在男人的肩頭,在那個人的懷里她說不出的嫵媚。那個男人摟著她的腰很親密的回到了車里,真像電視劇里頭的那些□□女人,黑色高跟鞋和皮鞋不停的交錯。
楊凡嗓子里好像有什么被哽住了,說不出話來,回想起樹籽從來沒有跟他講過自己家里的情況。
“阿樹”不管怎樣,楊帆還是開了口,,樹籽很淡然的回過頭望著這個扯著白色休閑衫的少年,心里有那么一絲疼痛。
他看到女孩臉上一瞬間的驚訝,他忍不住說話“你的準考證落在教室了!
“是嗎?謝謝!彼χ此,紅唇在蒼白的臉上異常耀眼。
“你不去考試嗎?”
“那…明天見!”
楊凡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和自己格格不入的人離開,默默地回頭,雙拳緊握,似乎全身都在抽搐似的,一步一步邁著艱難的步子。只是不曾想,這一切都落在了那個壯碩男人的眼里。
“去考試吧!备呃洗箝_了口,
“呃?”樹籽覺得驚詫,轉瞬間有回以明媚的微笑“好!”想到了楊凡那張酷酷的臉心里覺得暖暖的。
擠在人潮涌動的考場,樹籽的心里有了一種難以名狀的興奮感,不過還是有好多題不會呢,到時候楊凡又要念叨了,像個唐僧似的,可是卻不覺得煩。
考完以后,樹籽遠遠朝著在校門口等著的楊凡招手,臉上的笑容從未變過,只是看在楊凡的眼里卻變了一種味道,不斷的和昨天那個蹬著高跟鞋言笑晏晏的女人的畫面交叉,楊凡用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目光直視著樹籽,
“你怎么了,楊凡,看著我的樣子好奇怪!”樹籽說著還邊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卻被楊凡一手抓住手腕,又一下子放下了。
“到底怎么了?”這下連樹籽也迷惑了,表情嚴肅的多。
“昨天,那個人是你的誰?”多余的,楊凡終究是沒有問出口,自己有什么資格管別人的事情,不過是同學罷了。面上的表情是說不出的落寞。
樹籽臉上愣愣的,什么表情都沒有,很快又傻笑了一番,
“他是我叔叔,不過今天你怎么不嘮叨了呀,虧你還是要考京大的高才生呢,學校里的明日之星,現(xiàn)在傻了嗎?”笑著往他腦袋上砸了幾下。
楊凡干笑,好像又回到以前的兩個月,昨天的事情似乎從未發(fā)生,兩人嘻哈了一陣,好久,在公交車站牌處,樹籽才停下腳步開了口,
“楊凡,從明天起,我就要離開這里了。謝謝你這些天給我補課,不厭其煩的教我這個什么都不懂的傻瓜,我們以后應該都沒有機會再見了!
“你,怎么會?為什么以前從來沒有聽你說過。”楊凡心里說不出個什么味道來。
“昨天你看到的,不要問,也不要想,好嗎?”
楊凡擺出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拍了拍胸脯,說:“我會保護你的!是不是有人糾纏你,你別怕!
樹籽定定地看著他“我再說一遍,那人是我叔叔,總之不是什么要麻煩警察的事,你好好跟我道個別不行嗎?”
眼看著樹籽都快要哭了的模樣,不再好開口,這時候,突然響起了一個渾厚的聲音
“阿樹.”
樹籽慌張不已的看著來人——高老大。
“怎么,看到叔叔怎么不好意思叫了!彼┲唵蔚男蓍e服,后面跟著兩個站的筆直的西服跟班
“嗯,叔叔!甭曇粜〉南裆n蠅似的,樹籽整個人都在顫抖,被高老大穩(wěn)穩(wěn)地扶著身子卻難看出來,在其他人看來只當作是有點不好意思的忸怩樣子,可是楊凡看到了她緊握的雙手。
那之后,楊凡沒有再見過她,就像是消失了。他的那一點點萌動也被扼殺在了搖籃里。直到自己成功打入圣地牙內(nèi)部之后,出現(xiàn)了一個和她很像的女人,原來那就是她。
她比他想象之中要有本事的多,第一次見她,她的嘴唇像充血了一樣紅,和白凈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反襯,這張相片擺在警局的白板上,上面被紅線劃了一圈又一圈,標注著“危險人物”。
下面列了一條又一條的厲害關系,復雜的像蜘蛛網(wǎng)。
第二次見到她,她被人下了藥,醒來的時候,風情萬種,昨日種種仿佛不曾發(fā)生,他傻傻的拿出那張保存了許久的準考證,然后徹底的和過去告別。
第三次,她穿著正經(jīng)女孩子穿的衣服,做著那種下流事情,他覺得她實在最有應得,自己竟然會同情。他下定決心,可以從她入手。
她的生活其實很簡單,在家里的時候,不愛化妝,只愛賴床,穿著睡衣滿屋子跑,最喜歡裹著被子像蠶寶寶一樣搖著小腦袋撒嬌。
可是到了工作的時候,整個人脫胎換骨一般,她老是說,要是他能幫她就好了。幫里所有人都在傳,阿紫姐有了新歡,他,盡管不想承認,但他確實成了小白臉。
有一天,她一直抱著酒瓶,嘴里念念有詞,她說:“我們一塊兒走吧,走到?jīng)]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你挑水,我織布!
“說什么傻話呢?”
“我沒有說傻話。”她說話的時候醉氣熏熏,滿臉紅暈,很可愛。
“你把工作多分擔一點給我,讓我?guī)湍,你在家里乖乖做小女人那不就行啦!?br>
她楞了一下,楊凡抱著她,心里一陣打鼓,害怕是不是自己說錯了什么話,好一會兒,他才發(fā)現(xiàn)她人已經(jīng)睡著,安靜的像個蠶寶寶,嘴邊還留著些許的口水,楊凡無奈的搖頭,嘴角一直噙著一抹笑。
不過那之后楊凡確實進入了他從沒有去過的核心區(qū),大生意——販毒。而她常常宅在家里,看了堆得有一人高的書。
事情進展的不能再順利,兩年的部署,警方幾乎將整個幫派一鍋端了,楊凡突然有些后怕,樹籽的下場。他已經(jīng)習慣了和她在那棟小房子里近乎夫妻的生活,他想救她!同樣的,這樣盡在掌握的生活他有些留戀。
那天她穿著很妖冶的出門,他一把攬住她,“去哪兒?”
“去見阿姐啊,快過年了,你又忙的不可開交,不陪我!
“等我忙完這陣,就好了,到時候我們?nèi)ヂ糜。?br>
“你說的!不能騙我!彼剡^頭用唇堵住他的嘴,肆意的像是當初的花蝴蝶。
“對了,什么時候我們?nèi)グ职帜贡抢锛腊菀幌掳!我都要嫁給你了,家長你都不讓我見嗎?”
楊凡一愣,馬上回答道:“當然好!他一定會喜歡你的!逼鋵嵥母赣H一直都活著,只不過因為任務,好在現(xiàn)在馬上就要結束了。
那天晚上樹籽一直沒有回來,電話也沒有打通。第二天的行動很順利,所有人都已經(jīng)抓捕歸案了,除了樹籽,她的書桌里留著一張字條,寫著“再見”,于是她又像一陣風飄離了他的生活。
楊凡再也沒做過臥底,回到警局繼續(xù)兢兢業(yè)業(yè)。
幾年后,警局的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孩子,他說他要找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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