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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一切
【閱讀警示,無邏輯的混亂作品,也許算不上作品,只是我的一個夢,前方高能注意】
也許一個夢境是一個契機(jī),我見到了一個骯臟的怪物,白天,在一個拉緊窗簾的房間。
它在書柜的背后瑟瑟發(fā)抖,黑色的身體似乎溶到了書柜后的陰影里,它看著自己的指甲以目光可測的速度增長著,它的肢體被一片片鱗片覆蓋,不知道是生出來就是這樣還是和指甲一樣是后天產(chǎn)物,但它縮成豎瞳,那和受到驚嚇的貓科動物一樣的fufu聲,說明,它從前不是個怪物,或者說,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怪物。
它fufu幾聲后捂住了自己的嘴,眼里似乎滲出淚水,那種渾濁的液體在眼里打轉(zhuǎn)。
“啪嗒”眼里的液體滴落下來,在這個寂靜的房間顯得格外清楚,“嗚嗚”它似乎想說些什么,但我聽不清楚,它渴望的看著透過厚重的窗簾已經(jīng)變的很黯淡的光,我不清楚為什么它的目光那么渴望卻不伸出手,或者說爪子比較合適,它怯怯的渴望著光,眼里的淚水再次積蓄,然后慢慢讓它蒸發(fā)。
窗外日光已經(jīng)變得很強(qiáng)盛了,這大概是正午了,即使橘色窗簾遮擋了大部分光,這個房間也可以看清全部布局,乃至于亂糟糟的床鋪,翻倒在地的桌凳,破碎的杯子,以及,緊鎖的房門。
它縮緊了身子,試圖全身躲在書柜后面的陰影里,可黑色鱗片還是有部分被橘色的溫柔的光芒照到【我覺得那應(yīng)該是個很舒服的光線,可它似乎不那么認(rèn)為】
它開始發(fā)抖,驚恐的,疼痛的尖叫,就和前幾天一樣,那種頻率讓耳朵都不舒服,我甚至想叫它閉嘴。明明有感到被鎖住的門后是它習(xí)慣的黑暗,可我不知道它為什么不去打開它,那個門鎖對它而言應(yīng)該是不堪一擊的。
我試著呼喚它,“……”它抬起頭四處張望,“嗚…”它輕聲回答著,聲音還在發(fā)抖。
“回到黑暗的地方去吧”我說,“你看起來很不適合這里的樣子”
它神經(jīng)質(zhì)的猛搖頭,看起來不太相信我,或者有點像,不相信這是它內(nèi)心的想法。
“黑暗多好啊,看不到他們驚恐的表情,看不到他們厭惡的臉,看不到那些口口聲聲對你好,卻一直傷害你的人們。”我,或者說平行空間里的它,誘惑著!跋牒妊涂梢院龋霘⒘怂麄円搽S你意,多么好的意見,不是么?”
它看起來驚恐極了,茫然無措的眼神就像學(xué)校附近那個屠宰場里的羊羔,這可和它的外表真不搭配,“不…”嘶啞的聲音就像好幾天沒喝過水了,不過確實,自從它變成這個樣子已經(jīng)七天了,每天它都愚蠢的試著用自己的爪子去勾開窗簾,每一次都是疼的渾身發(fā)抖,然后軟弱的尖叫。
“這樣繼續(xù)下去愚蠢極了不是么?你渴望的光是傷害你的存在。為什么不離它遠(yuǎn)遠(yuǎn)的?”
“不…”它似乎只會這樣說了,它掙扎著朝我走過來,丑陋的身體,猙獰的獠牙全部暴露在外,鋒利的爪子似乎想要撕開空氣。
“愚蠢!蔽艺f到,每一次的虛影被劃開我沒有一點影響,而它卻跟瘋了一樣的浪費(fèi)體力。
“你以為打敗我你就能變成原來的樣子了嗎?明明是你自己對于朋友的占有欲與嫉妒心使你陷入黑暗,你以為光明還能接納你?”
它不管不顧的沖我咆哮,沖我揮舞它丑陋的銳爪,每一次看到它都會想起曾經(jīng)的自己。令人厭惡的軀殼,死板堅持著正義的心靈。
“如果你堅持為什么不拉開那個簾子?”我仰視著它,它猶豫了,似乎這里幽閉的七天還未讓它明白黑暗才是歸屬。
我繼續(xù)用語言刺激著它,“你對別人好你得到回報了嗎?或者說只是你一廂情愿的好?別人根本不稀罕?看啊,你拉開那個窗簾看看光明是否接受你?那個世界不屬于你,不屬于你這個游走于邊境的怪物!”
我朝窗簾走去,輕輕用風(fēng)吹起窗簾。一縷陽光潑灑在地上,也扎在它身上。
看著它似乎痛苦扭曲的臉,不知道是因為陽光對怪物的灼傷還是什么。反正它似乎對陽光絕望了,這對我可是個好消息,另一個被黑暗誘惑的人,讓我覺得自己不是那么怪異。
我走向門口,覺得勝券在握,這一次又是個沒守住內(nèi)心希望的人。準(zhǔn)備讓它打開門鎖。
但它卻用嘶啞的聲音說,“不,我要回去!
“你要知道,我才是最愛你的。”在它耳邊說著,“我是最不希望你死的人。我也曾經(jīng)這樣渴望著光明卻被拋棄,我不希望你傷心!
它卻不語地開始移動,我知道,哪怕前面多少障礙物,哪怕它摔倒多少次,哪怕它幾乎是以蠕動的速度行動,它卻沒有停下尋死的行動,和我之前的試驗品不同,它寧愿死于光明。
一步,兩步,三步,它摔倒在地,喘息了兩聲,它支起胳膊爬行,爪子在地板上劃出刺耳的銳聲,明明是它最討厭的聲音。它卻絲毫沒有動靜,它的瞳孔已經(jīng)渙散了,也是,七天的不吃不喝已經(jīng)是這個女孩變成怪物后的極限,明明是試驗品,為什么這樣渴望光明,明明已經(jīng)被光明拋棄了。
我沒法阻止她,因為那是我曾經(jīng)想做卻沒辦法做到的,一次又一次誘惑曾經(jīng)的自己,終于有一個有勇氣在第七天打開窗簾的么?
它,不,應(yīng)該是她,站了起來踉蹌前進(jìn)著,眼睛死死盯著光亮最盛的地方,目光似渙散似集中,感覺像是很久,其實她只是再走了五六步,已經(jīng)到了窗簾邊,一伸手就是她想要的光明。
“伸手你會死,回來我會給你力量”我已經(jīng)不知道是以怎樣的心情勸誘她,和當(dāng)時勸誘我的邪靈一樣,那是我的渴望,但我也希望生存。選擇權(quán)全部給了她,我背過身子。
“嘶啦”
窗簾被拉破的聲音,我感覺到了許久未見的光,溫暖中帶著刺痛的扎在我身上,我回過頭,她跪在窗前,表情痛苦又安詳,我看到她的身體在變化,慢慢消失,她的眼睛溫柔的看著窗外,“我果然,最愛這個世界了!
窗外鳥語花香,從前的朋友在咖啡店里嬉鬧,言語間似乎忘記有一個朋友已于七天前死去。
“對不起,我沒辦法一直活在夢里,我雖然被世界遺忘,但那是我深愛的世界啊。”從未見過她如此溫柔的表情。
我垂著頭,背對著她“再見,我的朋友,你會活得好好的。”
“再見,另一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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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專欄題目,所有的文章都是我做過的夢,邏輯順序我很努力再整理了,其實也就是為了記錄我的夢不被自己以往,這個夢梗在心里很久了,那時告白被拒,成績下降,好友有了新的更好的朋友,每天看她們形影不離覺得心中快生成了一只怪物,那天我就做了這個夢,總覺得有人在守護(hù)我,能不走入歧途真是太好了,文筆有限沒辦法把自己的想法好好傳達(dá)也是一件憾事,若能博君一笑也不枉這場夢境虛實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