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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最近如何?
──。【01】
打開衣柜尋找今天要穿的衣服時卻愣住了,掛在衣櫥里最邊邊的是套有點陳舊的球衣,那是一件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已經有些小號的白色球衣。
原來在不知不覺時間已悄然飛去,當時的他幾乎天天去打籃球,也因為籃球而認識了她。
原本還記得清清楚楚,但不知何時卻已模糊。
或許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往事都如過往云煙班日漸消散、退去。
說不甘心是騙人的,但是他在不知不覺中把那抹影子模糊了卻是不爭的事實,怨不得任何人。
朦朧了視線、朦朧了回憶,卻朦朧不了記憶中那少女所擁有的璀燦星光般亮眼的眼眸。
──!荆埃病
望著鏡中的自己,思緒忍不住飛散。
連身鏡中照射出的是一個擁有曼妙身軀的妙齡少女,在短牛仔褲的包覆下讓原本就修長的雙腿顯得更加修長,上身隨便搭件不松不緊剛好貼身的T-shirt使少女玲瓏有致的身材完美呈現(xiàn)。
這是和記憶中不一樣的,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時間過了飛快,當年還只是少女的她現(xiàn)在已經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間的模糊界線的時候了。
那記憶里的他是不是也變了?是否變得更高更成熟了呢?但她相信,不管再怎么變,她相信他有一樣是不會變的。
就算外表變了、氣質變了,少年那燦爛明亮的笑靨卻永遠不會改變。
──!荆埃场
自從不小心勾起的那些記憶后,回憶開始如洪水般洶涌而來,日日夜夜、時時刻刻間三不五時的就想起對方。
憶起當年的種種,是一笑置之、是一聲嘆息,但每一個片段都是珍貴的寶藏,皆不忍丟棄、不忍遺忘。只是對那迷蒙的身影不僅失落,越是對那身影執(zhí)著那身影越發(fā)模糊。
不知道是誰說的,但說得很對,『命運總愛捉弄人』,總是玩的人們感慨萬分卻又沒那本事同天做對。
做對了又怎樣?說不定天在嘲笑你的無知,也說不定這只是天安排的小小娛樂。
明明兩人就近的住在只要走幾步路的隔壁,卻奇跡似的如住在天涯兩端的人見面機率小到簡直為零。這就是老天的玩笑,每每在進出門前也只能默默的望著鄰家無奈的苦笑。
──!荆埃础
天降奇跡或者老天開眼了。
望著眼前的男子不由驚嘆,腦海中昔日男孩的身影突的清晰起來,細細將記憶中的男孩與眼前的少年比對起來,說變化不大是騙人的,但還是有些地方沒變,像她喜歡他那愉悅爽朗的笑靨、活力十足的雙眸,都沒變。
他變得更高了,連帶肩膀也寬闊許多,或許是有在運動的關系,整體看起來給人種厚實可靠的感覺。
成熟了很多,不像小時候那毛毛躁躁、喜歡東跑西跑四處闖禍惹事的男孩。也穩(wěn)重了許多,不似孩童時期的魯莽樣子,總是讓家長不得安寧。
她恍惚間聽到自己開口的聲音,她說:“嗨,好久不見了。”
只是她的聲音似乎有些低沉,感覺上像是剛睡醒帶點鼻音的聲音,但她沒有沙啞,她確定。
──。【05】
世界末日了還是老天終于不忍心了。
最近總是出現(xiàn)在自己腦中的身影終于出現(xiàn)了,就佇立在她的眼前。不是眼花認錯人、不是出現(xiàn)幻覺,是真真實實的就在面前。
“下星期日有空嗎?”食指微彎的刮刮鼻子,他有些尷尬的偏著頭,“晚上六點后!
“嗯?”對于他的話她有些愣然,但又隨即恢復,“六點后嗎?”她邊從包包里拿出記事本翻閱。
“有空,怎么了嗎?”壓下心里隱隱涌現(xiàn)的期待,她裝做沒事般問著。
心里所想的,是否和她所期待的一樣?
──。【06】
她似乎很忙,幾乎天天早出晚歸。
比他早那么一點出門,也比他晚那么一點到家。
當他摸清了她每天的規(guī)律后,他也下定決心開口了。
——“下星期有空嗎?”問出口了,卻忍不住尷尬的偏頭不敢看她。
問出口的同時又有點后悔。不看著她似乎很不禮貌、很沒有誠意,還有,還沒重新熟悉了解現(xiàn)在對方的生活貿然開口邀約很突然、很尷尬。他腦里現(xiàn)在一片混亂和緊張。
他不否認心里那絲期待與害怕。期待她的回答,也害怕她的拒絕……
──!荆埃贰
“妳就是火原特地邀請的女孩啊!”香穗子笑著拉起明奈的手,“對了,妳跟火原……”
……為什么有一種見家長的感覺。
明奈糾結著,但也忍不住愉悅,這是他的朋友,他帶她認識他的朋友。
“香穗子,不要隨便胡說啊!”火原臉微微發(fā)紅的打斷香穗子要繼續(xù)講下去的話,“妳這樣明耐會尷尬的。
“我跟明奈只是鄰居而已啦!”火原把明奈從香穗子旁邊拉到自己身后,“只是朋友啦!”
說著,卻不敢去看身后的明奈。
他試圖掩飾什么般的激動,連他自己也說不清。
──!荆埃浮
只是朋友。
她笑笑,似乎不在意,“香穗子,妳再說下去和樹就要爆走了!
“好啦好啦!毕闼胱油峦律囝^,“明奈有要跟我們一起去慶功宴嗎?”
“我就不去了!泵髂慰戳丝词直砩系臅r間,“我想先回去了!
她,是真的,想要先回家了,那個不會有他在的地方。
──!荆埃埂
“你怎么不去慶功宴?”她微微側頭看著旁邊的他。
“今天演奏也累了,”他抬手枕著腦后,“所以想先回家洗洗睡了!
“嗯!彼а劭粗岷诘囊箍,“今天的演奏,很棒呢!
她停下腳步,回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他,“怎么了嗎?”
“那個……”他有些澀然的不敢直視著她,“我說的話,妳不要在意啊……”
“嗯?”她略微疑惑,卻又馬上明了,“你說你跟香穗子說的話?”
“是事實,不是嗎?”她笑了笑。
她不知道她笑起來是不是微笑的,但她卻不得不笑著說,事實。
──!荆保啊
“那個……”他搔搔頭,看著已經在視線內的家,“我……”
“怎么了嗎?”她抬頭看著他。
“我演奏的怎么樣?”
“剛剛不是說了嗎?”她笑著,“你不會是老人癡呆了吧?”
“很棒啊。”
他和她,拿出鑰匙開著自家的大門。
“晚安!彼蜷_門,對著他說。
“我們交往吧!彼o握手中的鑰匙,輕聲開口。
“……你,剛剛有說什么嗎?”她忍不住睜大著雙眸,如果不是四周寂靜,她會以為其實是幻聽。
她不希望那真的是她自己的幻聽。
“我們交往吧。”他又說了一次,這次聲音是明顯的。
“我喜歡妳。”
等了許久,他都沒有聽見她的聲音。
他忍不住失落,但還是把一直看著他家大門的視線移到隔壁家門,她的身上。
“妳……”
他還想說什么,卻被她打斷。
“嗯。”她,輕輕的應了聲,忍不住的喜悅。
輕輕的,柔柔的聲音,在靜謐的夜晚卻顯的明顯、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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