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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空間并不大的壁爐里,借著灰塵彌漫的那一點時間,來人拍了拍掉落在自己身上的碎屑,用幾乎是耳語一樣的音量開口說到,“哎呀呀,不愧是校長的辦公室啊,不費點功夫還真進不來。”
這聲音太輕,以至于被徹底的淹沒在了四周由探測器發(fā)出的“嗡鳴聲”中了!澳敲,就趕快把正事辦了吧,瞞著家里的那群家伙出來太久,可同樣不是件輕巧的事情!比谌肟諝庵械挠嘁,到底說給誰聽的,這,我們也不得而知。
收起了堪堪卡在壁爐頂部的魔杖,來人不慌不忙的踏出了壁爐,留在身后的,只有一連串灰白的腳印。
“晚上好,校長先生。”看著還有段距離的辦公桌,來人提高了自己的音量,一個男聲用有些上年份的腔調(diào)作了如上的開場白。和說話聲音一同出現(xiàn)的,是來人越發(fā)清晰的身影。
——并不算高的個子,遠沒有達到成年人的平均標準。當然,這么說或許本身就不太正確,要問為什么的話,僅僅是因為,眼前的人,還只是個年紀并不大的孩子而已。
黑色的短發(fā),明顯的東方人的面孔,還有就是臉上那副圓圓的眼鏡。
“喂,醒醒,別睡了。”
“你看到了么?”
……
剛才還只有探測器嗡鳴的室內(nèi),在來人露出真面目的同時,變得熱鬧起來,掛在墻壁上的畫像紛紛忍不住的低聲討論起來,而辦公室的主人,銀發(fā)的校長,則穿著一件顏色有些夸張的袍子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言不發(fā)的看著來人一點點的走近。
像是沒有注意到周圍的情況一樣,不消片刻,來人停在了辦公桌前,并不著急開口說點什么,來人緩緩的掃過了掛在四周墻壁上的歷代校長畫像。很顯然,他找到了自己需要的目標,朝著某處的墻壁笑了笑,幅度極小的點了點頭。
注意到這些動作的畫像紛紛轉(zhuǎn)頭,想要知道,究竟是他們當中的誰,認識這位陌生的到訪者。
畫像們注定要大吃一驚了,因為他們看見,在平常幾乎只剩一個畫框的那副畫像上,出現(xiàn)了一個他們并沒有見過的女性,那女性瞪大了自己的雙眼,捂著嘴巴看著面前的少年。
“晚上好,這位先生。深夜到訪所為何事?讓我們先坐下來喝點南瓜汁再慢慢聊吧!睕]有打斷剛才的那幕,鄧布利多一直等到少年收回視線之后,才開口這樣說到,還抽出了自己的魔杖,在空中揮了兩下,“再來點太妃手指糖怎么樣?”
話音剛落,來人的身后便出現(xiàn)了一把舒適的扶椅,來人也不推遲,十分爽快的坐了下去。
“再次送上問候,校長先生。我的名字是柊澤艾利歐!鄙倌陮iT將“柊澤”這個并不好發(fā)音的東方姓氏說的特別慢,接著,停頓了兩秒鐘之后,才繼續(xù)補充說到,“或者,這里畫像中的某位女士,會更愿意稱呼我為庫洛·里德。”
“啊……真的是你!”有畫像發(fā)出尖銳的悲鳴,一個女聲回蕩在校長辦公室里。
“Hi……i……ra……gi……za……wa……”即便是精通人魚語的鄧布利多,在重復了好幾次這個發(fā)音之后,也放棄了繼續(xù)嘗試,“我能稱呼你為里德先生么?”他為難的攤攤手,用有些無奈的語氣對自己對面的那人說到。
“當然,沒問題。校長先生!眮砣,現(xiàn)在我們還是稱呼他為少年吧,溫和的笑了笑,開口說到。
接著,鄧布利多回過頭,對墻壁上還處于震驚中的那位女士開口說到,“那么,我能冒昧的問一下么?您是否認識這位里德先生呢?羅伊娜·拉文克勞女士。”
從現(xiàn)任校長嘴里說出的,則是千年前,這個學!舾裎执模瑒(chuàng)始人之一的名字。
就結(jié)論而言,拉文克勞的畫像應該是創(chuàng)始人畫像中僅存的碩果了,不過這一事實也因為她本人長期不呆在畫像中,而不小心被辦公室中的其他畫像給忘記了。應該說,他們自己也的確是記不得了,上一次,她出現(xiàn)在這里,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用了一點時間來整理情緒,羅伊娜·拉文克勞女士開口的時候仍然帶著抑制不住的顫抖,“為什么會回來?”她這樣開口問到,隨即又像是在否認什么一樣,低聲的喃喃自語周圍人不太能聽的清楚的語句,“不……不……你不是他,不是他!
伸手扶了扶眼鏡,嘴角扯出一點微笑,端起桌上擺著的被稱作是“南瓜汁”的飲料,自稱是“庫洛·里德”的黑發(fā)少年,不慌不忙的說到,“嗯,您說的沒錯,我不是他。”前半句的語氣還十分溫和,然后馬上,少年空著的左手在虛空中劃了一下,一把巨大的、完全不是普通意義上的“金屬魔杖”憑空出現(xiàn)在他的手里,通體金屬制成的魔杖用在場諸位的眼光來看,無疑是異類的!澳敲,不知道這個,您還認識么?”帶著說不出的意味,少年輕輕的晃了晃手里的魔杖,“那么,校長先生,能麻煩你聽一聽我的請求么?”他這樣說到。
“當然可以,我的孩子。另外,你可以叫我鄧布利多先生的!泵娌桓纳目粗侵ы敹藥в刑栃螤钛b飾的魔杖,鄧布利多也沒有催促出于震驚中的拉文克勞的意思,而是不動聲色的將談話拉回到了正題上。
“那么,鄧布利多先生,我能麻煩您能為我提供一張今年的霍格沃茨新生入學通知書么?”少年也不繞彎子,非常直接了當?shù)恼f出了自己的要求。
……就算是鄧布利多也不免愣住,這是夜闖校長辦公室的家伙說的出來的話?就算校長辦公室里的壁爐并未完全停止使用,不過,能做到在他鄧布利多的眼皮子底下公然闖入的,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第二個。更要人命的是,在花費了這么大一番功夫之后,其目的居然只是為了一張入學通知書——
鄧布利多臉上的笑容有些維持不住,即使他有管好自己的身體沒有鬧出更丟人的事來。四周的墻壁又一次炸開了鍋,畫像們也忍不住議論紛紛,拉文克勞欲言又止的態(tài)度,還有那散發(fā)這讓人無法忽略存在感的魔杖,最后配上這讓人哭笑不得的理由……已經(jīng)沒有畫像不清醒的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事情的后續(xù)發(fā)展。
鄧布利多不愧是鄧布利多,他用最快的速度恢復了正常,然后平靜的開口說到,“能告訴我理由么?里德先生!
少年的左手,仍然抓著那只魔杖絲毫沒有松手的意思,他放下了只嘗了一口的、深黃色的南瓜汁,有些遺憾的說到,“真可惜,我個人更喜歡酒呢!彼nD了一下,才接著說到,“理由么?無法預測的事情才更有趣,不是么?”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哪里說的不對,在品嘗完喝的東西之后,少年又拿起了被叫做是“太妃手指糖”的甜食。
沒有去理會關于飲料種類的發(fā)言,鄧布利多聽完之后,便埋著頭在抽屜里翻找了一會兒,好不容易,才從一堆雜物中扯出了一卷看上去有點臟的羊皮紙。他推了推自己的半月牙形的眼鏡,一把拉開了羊皮紙。
“我看看……A……B……C……D……E……”裝模作樣的看了一下羊皮紙上的名單,鄧布利多聳聳肩膀,萬分遺憾的對少年說到,“這上面沒有里德先生你的名字呢,不管是哪一個……”
“嗯,那是當然的……”完全沒把鄧布利多這說不上高明的表演放在心上,對太妃手指糖非常滿意的少年心不在焉的回答了鄧布利多的疑問,“鄧布利多先生,如果您執(zhí)意要在新生名冊中找名字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您不小心弄錯了對象而已。庫洛·里德的名字的確有出現(xiàn)在霍格沃茨的新生名單里,只不過,不是您手上的那卷罷了!碧崾疽呀(jīng)到了這個程度,鄧布利多也放下了手里的羊皮紙,他那像鷹一樣的銳利視線穿過透明的鏡片,直直的落在了面前那人身上,“你的意思是說?”
“如果現(xiàn)在的霍格沃茨還能找到千年以前的新生登記名單的話,您大可以試試。對,我指的是——當拉文克勞女士還在擔任校長的時候的某一年的名冊。”
抽氣聲冷不丁的響了起來,墻上的畫像們紛紛捂住了嘴,看向他們當中的那位很少出現(xiàn)的女士。
“能麻煩您說明一下么?拉文克勞女士!编嚥祭嗟谋砬榻K于變得嚴肅起來,他緩緩的開口朝墻壁上的畫像問到。就連被放在柜子里的分院帽也長大了嘴巴,看著這語出驚人的一幕。
“那還是分院帽被制作出來之前的事情了,我們四人各自按照自己的標準挑選有潛力的學生!崩目藙趧傄婚_口,就被人給打斷了,“抱歉,鄧布利多先生,我不方便出來太久,有更快一點的方法么?”說話人的視線停在了一只被同樣擺在柜子里的石盆上,“那就是冥想盆了吧,或者,我有這個榮幸邀請您見識一下我的魔法么?”他的腳下,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而陌生的魔法陣。
不得不說,在場的畫像們的好奇心都被調(diào)動起來了,畢竟,任誰都想看看,那把無比另類的魔杖,到底應該怎么使用。
另一方面,鄧布利多凝視了一會兒拉文克勞的畫像,像是在交換意見一樣。沒多久,就聽到拉文克勞有些疲憊的開口說到,“我承認,庫洛·里德曾經(jīng)是霍格沃茨的學生之一。但正如我剛才說的那樣,你不是他!
少年微微點頭,“有這句話就足夠了。誠然,我并不能完全等同于庫洛·里德本人,畢竟,他已經(jīng)死去很多年了。但您也不能否認的是,我的確繼承了來自庫洛·里德的全部記憶和魔法。當然,關于后者的話,事到如今,這么說好像也不太恰當?shù)臉幼。?br> 繞口令一樣的解釋了自己同庫洛·里德的關系,自稱趕時間的少年在說完那番話之后,倒是再次拿起了桌上的太妃手指糖,看上去,本人似乎對這小小的甜食相當滿意。室內(nèi)也因此一度恢復了安靜,重新只剩下機械微小的嗡鳴聲。
鄧布利多沉思了一會兒,才起身慢慢的走到少年的椅子旁,他的聲音不大,語速也相當?shù)穆,“那么里德先生,我是否可以假設,您對靈魂這個課題,已經(jīng)做了相當多的研究了呢?”他在那把魔杖的附近停下了腳步,低頭看向頂端那繁復的圖案。
嘴角露出一點笑意,少年將頭放仰視了一點,看向墻壁上的畫像,似答非答的開口說到,“事實上,我個人自認,對時間和空間的研究心得,還是有一些的!
對鄧布利多的假設避而不答,少年一開口,就是另外兩個同樣危險話題。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這里恐怕已經(jīng)沒什么可以教你的了!笨戳撕靡粫䞍耗д壬系幕y,鄧布利多才像是得出結(jié)論一樣說到。
輕輕的搖了搖頭,少年有些無奈的說到,“裝糊涂可不是個好習慣呢,校長先生。我想您應當已經(jīng)發(fā)覺了才對,我現(xiàn)在所擁有的魔力,并沒有您想象中的那么夸張呢!
故意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鄧布利多十分夸張的拍了拍自己的腦勺,用完全不驚訝的語氣這樣說到,“啊啦,好像的確是這樣的呢。能夠告訴我原因么?有什么可以幫忙的地方的話……”
“哦,沒什么大不了的,也不是什么嚴重的問題。倒不如說,現(xiàn)在的這個狀況,才是我希望看到的!蓖耆灰詾橐獾拇朕o和語氣,自稱是繼承了庫洛·里德全部記憶和魔法的少年,非常輕描淡寫的投下了一枚深水炸彈,“用現(xiàn)在的觀點來看,庫洛·里德應該也算是分裂過自己的靈魂吧。就結(jié)果而言,繼承了魔法和記憶的,也就只有我一個人而已,另外的一位……應該算是繼承了名為身體的‘容器’吧。當然,這并不是血緣意義上的,如果英國的魔法界還有姓里德的家族的話,那才是和庫洛·里德?lián)碛型瑯酉茸娴娜藗。對了,順便一說,用你們的觀點來看,庫洛·里德也算不上是純血吧,當然,這也是薩拉查·斯萊特林沒有收下這個學生的主要原因!币豢跉鈱薮笮畔⒘康恼Z段說了出來,少年那和現(xiàn)代英語格格不入的用詞和句式,讓他整個人顯得越發(fā)的神秘莫測起來。
鄧布利多捋了捋自己的胡須,好一會兒才開口說到,“我想我已經(jīng)大致可以明白當年可能都發(fā)生了一些什么了。既然這樣的話,我就更加沒有理由接受你的入學要求了,里德先生!
“不,恰恰相反呢。鄧布利多先生,面對現(xiàn)在的我,您才是沒有拒絕的理由!编嚥祭嗟木芙^,比上一次來的更加直白,然而少年也絲毫沒有妥協(xié)動搖的余地,“在回英國之前,我去了一趟日本,這趟旅程的最后一個目的,就是專門拜托別人,將原來屬于庫洛·里德的全部魔力一分為二了。就正如我一開始就表明了的那樣,我并不是庫洛·里德,庫洛·里德已經(jīng)死了。”
“所以呢?”面對少年的說服,鄧布利多只是簡單的吐出了兩個單詞。
“事實上,庫洛·里德不僅是魔法師,同樣是占卜師。那么鄧布利多先生,您覺得,對占卜師而言,什么才是最有趣的呢?”根本沒有給鄧布利多開口的時間和機會,少年給出了答案,“是無法預測的事情哦。我這樣說您明白了么?”
“所以……你回來了……”不是疑問,而是陳述,不是鄧布利多,而是拉文克勞,千年前的創(chuàng)始人這樣說到。
依舊沒有回到自己作為上的鄧布利多,嘆了一口氣,一邊往回走一邊開口說到,“那么,能請你將這只魔杖給收起來了么?里德先生!
“完全沒有問題。校長先生。我會記得按照入學通知書附件里的物品清單上的要求,重新買一只更符合這個學校和這個時代的魔杖的。”少年一邊說著,那只金色的魔杖就消失在了虛空中。
重新回到座位上的鄧布利多,不再多說什么,他從旁邊的抽屜里找出了一卷羊皮紙,一只帶有霍格沃茨;盏男欧,外帶紅色的蠟條和印章。他拿起了桌上插在墨水瓶里的羽毛筆,閉著眼睛回憶了好久,才在紙上落下了第一個單詞。他的速度并不快,臉上還帶著明顯為難的表情。
整整花了五分鐘,他才把排頭給寫好。桌子的對面,盡管方向是反著的,但要看清紙上都寫了些什么也并不是件什么困難的事情。少年看著校長那瘦長的、圈圈套著圈圈的花體字外帶校長名字后面那個括弧里面的內(nèi)容,不禁扯了扯嘴角。
“最后一個問題,我該怎么稱呼你呢,或者說,在學生名冊上,我應該怎么寫?”鄧布利多停下了書寫,抬頭看向少年。這個問題,對于一出生名字就進了新生名冊的學生來說,根本不成問題;對于隨著年齡的增長而逐漸表現(xiàn)出魔法才能的學生來說,同樣不成問題。事實上,鄧布利多他大可以直接寫成“柊澤艾利歐”的,不過他既然開口這樣問了,就表明,一定還有其他的什么理由,不止是讀音的問題。
“說的也是呢。雖然我也喜歡有趣的事情,但總的來說,還是很怕麻煩的,‘艾利歐·里德’怎么樣?”偏著頭思考了一會,少年給出了自己的意見。
像是就等他這一句一樣,鄧布利多頭也不抬的說到,“希望你能說到做到!笔掷锏挠鹈P飛快的移動起來。
“謝謝您的提醒,我會時刻記得的,鄧布利多教授!毙那橛淇斓目粗磳⑼瓿傻男偶,少年甚至又嘗了一小口之前并不怎么感興趣的南瓜汁。
鄧布利多在將自己的名字簽好之后,便停止了書寫。他將羊皮紙撕成了兩張,對這那只羽毛筆用自己的魔杖敲了一下。后者便自動的在空白著的那種羊皮紙上書寫了起來。“真不好意思,我已經(jīng)很多年沒管過入學通知這一塊的事宜了!毙iL先生話雖然是這么說,話里卻一點也聽不出愧疚的意思來。
“看的出來。這可真是我的榮幸!蓖瑯油耆挥X得今晚的行為有哪里不妥當?shù)年J入者,微笑著回答到。
被施了魔法的羽毛筆的書寫速度,甚至比鄧布利多本人還要快,當然,這也主要是因為身為校長的鄧布利多教授,需要時不時的停下筆來認真回憶一下,才能繼續(xù)書寫的緣故。
“對了,鄧布利多教授。能順便再給我一份教授的聘書么?我相信霍格沃茨會需要一位優(yōu)秀的麻瓜研究學教授的!本驮卩嚥祭嚅_始寫信封的時候,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少年再次讓整個校長辦公室的人和畫像都震驚了。
……鄧布利多看著那滴翠綠色的墨水,皺了皺眉頭,“真遺憾,霍格沃茨現(xiàn)在并不缺這樣一位教授!碧^墨水團,翠綠色的字跡還在繼續(xù),艾利歐·里德先生,校長辦公室,霍格沃茨8樓。
“是這樣的么?那還真是相當遺憾呢。”就像之前的完全是玩笑話一樣,目的已經(jīng)達成的少年,壓根也沒打算深究,“我還說,出來久了,回去的時候總要有點交代呢!
聞言,鄧布利多干脆的閉了嘴,專心完成手里的工作。
“那么,諸位先生,諸位女士,晚安!苯舆^鄧布利多遞過來的信封,少年笑瞇瞇的打算告退。
“希望你能在學校里過的愉快!贝鎻氐妆3殖聊睦目藙冢嚥祭嘧詈筮@樣說到。
“當然會的,我正是為此而來的!鄙倌甑哪樕,帶著自信的笑容,“我可是相當?shù)钠诖兀谶@里,到底會發(fā)生什么不可預測的事情呢!
那一年,霍格沃茨的新生歡迎儀式如期舉行,在分院儀式開始之前,就聽見有人竊竊私語的討論到,“聽說了么?今年的新生里面,有個特別厲害的家伙呢!
“呃?你怎么知道的?”
“我聽我爸說的,好像那人的入學通知書都同我們的不太一樣呢。”
當然,也有第一次接觸魔法界的孩子不明所以的向身邊看上去很和善的少年問到,“你知道他們在說什么么?”
“誰知道呢?我也不太清楚呢……”那名帶著眼鏡、有著東洋人面孔的黑發(fā)少年,用十分困惑的語氣這樣說到。
插入書簽
瞬間腦洞之第二彈
魔卡用的是被動畫砍掉了的漫畫設定
HP的畫像,大家懂的
我才不要是說我是因為懶才不想構(gòu)建長篇的……
所以本文的主旨就是,一只“小狐貍”同一只“老狐貍”的交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