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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你都嫁給我了,還念什么經(jīng),春宵苦短,一刻千金,我們還是歇息吧!
“夫君,每日早課晚課不能停,這是我們成親之時你應(yīng)允貧尼的!毙兴∧峁谜f完安安靜靜的看著安烈風(fēng)。
安烈風(fēng)煩躁的撓撓頭,一口不耐煩地說:“那你快點快點,你一個佛門弟子屁事也這么多!
“相公,世間之人皆有凡性,人存活于世,除了吃喝拉撒外,其他事都可謂之屁事,成佛并不是目的,更不是結(jié)果,皈依我佛,不過是讓自己覺悟,所以無論是佛法還是俗法,皆是世間法!
“行行行行行,你趕緊念經(jīng),趕緊的~~”安烈風(fēng)連忙打斷,這要說到什么時候去,還洞不洞房了。
被打斷的行水也不著惱,閉起眼睛繼續(xù)做晚課。
安烈風(fēng)看著貌美如花,清秀脫俗的行水,真真是個美人啊,家中那些小妾和她比起來,簡直就是俗不可耐。今天真是撿到寶了,什么女人他都嘗過,可就這小尼姑還是頭一遭。長得如此動人,卻跑去當(dāng)尼姑,真是腦子有問題的。美人在前,安烈風(fēng)實在是忍不住伸手摸上去,這小臉蛋,跟雞蛋白似的,嫩嫩滑滑,沿著衣襟往下看。切,穿的這么嚴(yán)實,安烈風(fēng)用手往外拉了拉,這是穿了幾層啊,大夏天的不熱?
無法的安烈風(fēng)直接把手從衣領(lǐng)處伸了進去,才碰到,耳邊傳來行水如玉般溫和的聲音:
“相公,貧尼還未凈身!
“忍不住了,不用洗了,相公不嫌棄你!闭f著就開始拉扯行水的緇衣。
行水既不說話,也不動彈,安烈風(fēng)撕扯了一會,覺得實在是無趣,他雖然名聲不佳,但家里的十幾房小妾都是自愿跟他的,他從不行那強迫之事,頂多就是勾引勾引而已。壓住怒氣,松開行水:“去去去,趕緊去”突然轉(zhuǎn)念一想,她不會是在拖延時間吧,安烈風(fēng)懷疑的看了行水一眼,行云清澈的眸子里完全看不到躲閃,
“小尼姑,要不要相公幫你擦背。”
“相公若是愿意效勞,是貧尼的榮幸,不過一身皮囊,別說看,就是送于相公也無不可。只要相公能不再勾.引良家女子………”
“停!停停!你你你趕緊洗去吧!卑擦绎L(fēng)搓搓胳膊,為何聽著好似情話,但從她嘴里說出來,怎么就覺得陰風(fēng)陣陣,該死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再說了,真要是良家女子,能那么容易給我勾.搭上嗎?安烈風(fēng)脫光衣服爬上床,暗暗告訴自己,這下她一出來就給她辦了,不能給她說話的機會。
想了想,終究沒忍住,偷偷站在簾子處,往里面偷瞄,
“相公,為人行事要磊落,若想看,直接進來便是!
進就進,怕你啊。
安烈風(fēng)‘唰’的掀開簾子,見行水已經(jīng)穿好內(nèi)衣,拿著一塊布巾正細細的擦著她光亮可見的頭。
安烈風(fēng)深深吸了口氣,沒事沒事,這樣才夠味,玩的不就是尼姑嘛。她既然打著解救整個貴枝城女子的旗號上了花轎,那自己不成全她的一片心意,豈不是對不起她。
終于等到熄燈上床,安烈風(fēng)覺得自己像等了大半輩子似的,一個翻身猴急的將還沒躺好的行水壓在身下,扯衣服,親脖子,手探入,心里暗罵一聲:臥槽,這小尼姑平時都吃的什么?這手感簡直爽呆了,以他摸了那么多女人的經(jīng)驗來看,此絕對屬于上品,彈性十足,即使這樣躺著都還攏聚在前,最關(guān)鍵的是皮膚好啊,摸上去如絲綢般細滑,軟軟嫩嫩,極品,極品啊…就這都可以讓他來一炮,回頭一定告訴那幫臭小子,哈哈哈~~
行水是第一次與男子如此親近,即使努力在心中念經(jīng),仍然被安烈風(fēng)的觸碰影響,這與她想象的有些不太一樣。
佛說:不要相信眼睛,心看到的什么,便是什么。
佛說:世間,人皆由欲,有欲故有求,無欲則無求。
佛說:萬物皆無常,有生必有滅,不執(zhí)著于生滅,心便能寂靜不起念。
。。。。。。。
現(xiàn)在如論行水在腦中如何辯佛,也阻止不了身體的本能異樣。她以為只是一副皮囊,不用放在心上,他要,便給他罷了;她以為不過是繁衍之事,世間輪回,皆為自然;可現(xiàn)下,她覺得身體已不受她控制,她強忍著沒有掙扎,一遍一遍安撫自己
佛說:一切皆流,無物永駐。
。。。。。。
已經(jīng)頭腦發(fā)熱,只有下半身能思考的安烈風(fēng)尋著行水的嘴親吻上去,品嘗那甘甜,一只手伸進褻褲里,嫻熟的逗弄,感覺到行水的僵硬,知曉她是第一次,安烈風(fēng)按下自己的沖動,決定給小尼姑一個美妙的夜晚,在這方面,安烈風(fēng)一直是個體貼的男子,恍然之間,安烈風(fēng)的另一只手習(xí)慣性的去摸身下女子的頭,結(jié)果……
安烈風(fēng)一碰上行水的光頭,手就立刻收了回來,可惜還是遲了一拍,他頓時感覺到有個玩意也跟著手收了回去。
安烈風(fēng)埋在行水的肩窩處一陣懊惱,
安烈風(fēng),你特么可以去死了!
咬著牙,不行!不甘心放棄的安烈風(fēng),再次去親行水,手嘴全用上了,可不管他怎么搓揉親吻,始終不肯抬頭。
一臉沮喪的安烈風(fēng)翻身躺到一邊,沉默了半響,突然出聲:
“從現(xiàn)在開始,不允許剪頭發(fā)!
一直強裝鎮(zhèn)定任安烈風(fēng)作為的行水依舊用她清涼如玉的聲音說:
“是,夫君,待我長發(fā)及腰,你便與我洞府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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