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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的味道
“我們需要的保姆至少需要是16歲以上,需要精通日文和英文,要會煮飯,會打網(wǎng)球,有照顧病人的經驗,不抽煙不喝酒,最好是女的......”幸月夕霧望著電腦上對用EMAIL發(fā)過來的個人要求和簡歷要求,簡直看傻了。
這是什么樣的保姆?竟然還需要會英文?還要會打網(wǎng)球?奇怪了,奇怪透頂了!
不過在這個時候,不能管這么多了。遠在國外的父親和母親大人昨日剛剛下令說要她自己自行謀生,要自己掙錢......已經一個多月了,二老也從來沒寄過錢來,眼看銀行里的錢數(shù)就要變成零了,幸月夕霧不得不開始找工作。
這個工作倒是不錯,包吃包住。要做的聽說也只是照顧個病人,可沒想到要求竟然這么苛刻!
管他!去試試看!已經被N個公司拒絕后的幸月夕霧來到了一所豪華別墅面前,按下了門鈴。
片刻后,門被打開了,走出來的是一名中年男子。”是幸月小姐嗎?少爺已經等候多時了。
“少爺?幸月夕霧瞪大了眼睛,聽起來很難應付的樣子!爸x謝你!毙以戮瞎,走進了豪宅。
前腳剛入門,她便被眼前的景色震住了。
看著一圈又一圈的紅木樓梯,實在是數(shù)不清這有多少層樓;傭人在客廳忙碌地走來走去,忙得幾乎到不行;長毛地毯踩上去比自己家的棉被還要柔軟。
天!這是什么地方?
“幸月小姐是么?”幸月走進了一間書房,一名青年男子開口問道。
“是的!毙以蚂话驳狞c了點頭,心里默默地祈禱著自己這次的簡歷能過關。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幸村陸輝,是這間房子的主人。這次發(fā)出招聘保姆的簡歷,是要聘一個人來照顧我體弱多病的弟弟——幸村精市!毙掖尻戄x簡介道。
幸月夕霧默默地點了點頭。心里也同時“咯噔”一下。什么叫做體弱多病?這樣一來豈不是很麻煩?就說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照顧個病人一定不會讓她清閑的!
“吶,幸月小姐你也不要緊張。我簡單的看過了你的簡歷,還是個比較難得的人。所以我決定聘請你照顧我弟弟。一會兒傭人會帶你到你的房間,然后會帶你去見我的弟弟。你陪陪他就好,有什么需要只要滿足他就可以了。放心,我弟弟是個很和順的人,他一定會以最和藹的態(tài)度對待你的!毙掖尻戄x說著就要出去叫傭人,但走了半路又折了回來。
“差點忘了,還有你的薪水。我們從一個月三十六萬開始怎樣?”
幸月差點沒把舌頭吞下去。三十六萬日元?保姆?不會吧!她平靜了一下自己:“好的,沒問題。多謝你了,幸村先生!
“恩!彼c了點頭,走出了門,一名女傭也走了進來。
“幸月小姐,你好。請隨我來。”那名女傭微笑著說道。
“好的!毙以曼c了點頭,尾隨其后。
走上了幾圈樓梯,幸月夕霧才真正的體會到這件別墅的燈火輝煌之處和擁擠感。走到哪里都會有傭人走來走去,走到哪里都裝扮著奢華的擺設。
“幸月小姐,這是您的房間。您稍微整理一下,隨后到隔壁的房間去,那便是二少爺?shù)姆块g了。”那名女傭打開了房門,把鑰匙交給了她便離去了。
幸月夕霧打量著她的房間。不錯,床是QUEEN SIZE的;很好,有很大的浴室和衛(wèi)生間在這里;太棒了,這里窗戶很大,可以看到花園的美景。
哇!她根本就是找到了她的天堂工作么!幸月猛地撲在床上,休息了半晌才開始慢吞吞地收拾行李,隨后她鎖上了房門,來到了隔壁。
她擰了擰門把,沒鎖。幸月輕輕地敲敲門,走了進去。
“是玲姐么?我說過了我休息時不喜歡別人打擾——”對著窗子坐著的人兒有些不耐煩的轉身,見到了幸月夕霧的臉以后,他立即愣怔了!安缓靡馑,我以為你是玲姐。你一定是我哥請來照顧我的人吧?”
幸月點了點頭。“是的。我是幸月夕霧,請多關照。”
那人淺淺一笑:“幸月?我是幸村,你是幸月,說不定會是本家。呵呵!
幸月一愣,不禁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人。深藍色的柔順短發(fā)在清晨的陽光下散發(fā)出淡藍色的光暈;海水般的眸子清澈無比;高挺的鼻梁,小巧的薄唇;臉色有些蒼白,但卻白皙得仿若透明;柔弱的眼神不由得想讓人好好疼愛、好好照顧......嘖嘖,這么美的人,怎么會是男人呢?分明是比美人還要美幾百倍的人啊!如果佩帶鉆石水晶類的飾品一定比女人更搭配,肯定迷死人了。
想到這里,幸月夕霧猛地給自己敲響了警鐘。想什么?她可是來這里照顧人家的,不是來看人家有多美的!
“呵呵,也許吧!毙以乱驳恍。
“幸月小姐,如果可以的話,可否帶我去花園走走?我想出去透透氣!毙掖鍦睾偷卣埱蟮馈
“好的。如果有什么你只要說就可以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毙以聹蕚浞銎鹦掖。
“幸月小姐......你推輪椅就好了.....”幸村輕柔地說道。
幸月迷茫地眨了眨眼。輪椅?沒搞錯吧?看起來17、8歲的少年需要輪椅?沒有柔弱到這個地步吧?但既然她在工作,也沒辦法不從命。
“哦......好!毙以掳研掖宸龅搅溯喴紊希赝浦吡顺鋈。
“其實你慢慢就會熟悉這里了,一開始走,這里會像迷宮一樣!毙掖遄谳喴紊辖榻B道。
“恩…….”幸月根本就沒仔細聽,只是胡亂地點了點頭,按著幸村的指使推著他走進了花園。
就在幸村接觸到門外清爽的空氣那一刻,他不禁咳嗽了幾下:“咳、咳……”
幸月見到他難受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心慌:“你還好吧?要不要我回去拿件衣服?”
“不用了……我還好……”他虛弱地回答道。
“你咳嗽的蠻厲害的,我想我們還是回去較好吧!”幸月建議道。
“不要!毙掖逵行┚髲姷卣f,他望瞇起了眼睛,望著天上耀眼的太陽,“我很喜歡陽光!
幸月笑了笑,對他說道:“如果你仔細去聞的話,陽光是有味道的。至少我這么認為。比如說,清晨的陽光有股很新鮮的味道。”
幸村的唇角彎起:“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對我這么說。”
“也許是每個人對于世界的感覺都不同吧!”幸月淡淡地回答。
兩人沉默,誰都沒有再說什么。
風輕輕撫過,水杉樹發(fā)出輕微的“沙沙”聲。
“幸月小姐,請問你會吹笛子嗎?”幸村突然開口道。
“恩,”幸月有些驚訝,“你們這里有笛子嗎?”
“有,”幸村像變魔術一樣地變出一支銀色的笛子,微笑道,“你能吹給我聽嗎?”
她愣怔了半晌,那種清淡的笑容沒有一點污漬,純潔得像天使般的笑容。
“我吹得不好……”她的臉微紅。
“沒有關系的,我只要聽到笛子清脆的聲音就好。”幸村笑了。
幸月接過了笛子,輕撫了下它的表面,銀色的噴漆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
她輕輕地按下笛子上的按鈕,微微吐氣,優(yōu)美飄揚的聲音從笛子中洋溢了出來。
那天,薄荷色的草地在風下擺動,風穿梭過水杉樹,散發(fā)出“沙沙”的伴奏,陽光縷縷,鳥兒輕快地落在枝頭,愉悅的哼起了曲子。
幸月夕霧烏黑色的長發(fā)隨著風輕舞,幸村的藍發(fā)被陽光照耀出柔潤的光澤,兩人的衣衫隨風擺動著。
那是一副無法描述的恬靜景象。
* * * *
再那以后,幸村與幸月開始熟悉了起來。
兩人經常在薄荷色的草地上坐著,談天、吹笛子。
兩人經常在月光如水的夜空下看星星。
網(wǎng)球場上的幸月越來越活躍,動作越來越輕便。
兩人形影不離,親密得像兄妹,也又像是情侶。彼此之間的感情有些恍惚,可誰也說不出來那種感覺是什么。
或許在某些方面,他們兩個是同類人。
“幸月,明天帶我去游樂園吧。”幸村擱著一間房間的距離給幸月打電話。
“好啊!毙以禄卮鸬,“你會不習慣嗎?”
幸村的嘴角微微上揚!耙苍S,畢竟許久沒去了。”
落下了這句話以后,他放下了電話。
幸月莫名奇妙地聽著手機里的“嘟……嘟……”聲,合上了手機,在床上躺下。
很奇怪的,她的心跳漏了一拍,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將發(fā)生。
* * * *
第二天清晨,陽光很灑落在人行道上,異常的柔和溫暖。
幸村與幸月肩并肩在街上走著,看起來很默契,很和諧。
“幸月,也許我沒告訴你,我哥哥不許我出來的!毙掖逋蝗婚_口道。
幸月微微一愣,眼光照耀進她眸光清澈的眼睛!澳悄銊偛藕推腿苏f‘只是去后花園走走’,是故意的嘍?”
幸村笑得有些妖嬈,但卻抹不去那骨子里散發(fā)出的純潔!澳阏f呢?”
兩人輕聲笑了起來,像清晨的白霧一樣,恍恍惚惚,有些渺茫。
* * * *
游樂場。
陽光依然柔和,喧嚷的人群鬧哄哄地走來走去,周圍的空氣有些黏稠,溫度也不斷升高。
“好吵。”
幸村望著眼前的喧嘩,不滿地皺皺眉。
他失望,失望這不是他兒時記憶中,那個充滿歡樂的游樂場。
幸月望了望四周,猛然瞥見了不遠處的摩天輪。
“我們去做那個吧,”幸月拉了拉幸村,“那個看起來很清靜!
兩人不由分說的買了票,坐上了摩天輪。
天空似乎在慢慢地上升,不,其實是人在慢慢的上升。離白云的距離越來越近,陽光的滋味越來越濃。
摩天輪小小的廂房中,只有幸村和幸月兩人。很安靜。
“砰——”的一聲巨響,廂房劇烈的搖晃起來,隨后幸村和幸月感覺雙雙向下墜的感覺……
陽光突然變得刺眼,空氣突然變得僵硬,風依舊穿過碧綠的水杉。
幸村和幸月,雙雙倒在血泊里。
周圍圍著許多人在議論,可卻沒有一個人叫來了救護車。
* * * *
最后,還是游樂園的管理員叫來了救護車,把幸村與幸月雙雙送進了醫(yī)院。
幸村陸輝收到了消息,來到了醫(yī)院,臉色慘白。
據(jù)醫(yī)生報告,幸村頭蓋骨有些損傷,而且還有輕微的腦震蕩;身上也只有一些皮外傷,但對于身體并不是很好的幸村來說,差點奪走了他的性命。
幸月的大腦沒有受到什么損傷,只是左腿骨折,脊椎有些損傷。剩下的,沒什么大礙。
醫(yī)生說她很幸運,說她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還能繼續(xù)活下來。
幸月咬著嘴唇,她轉身望著窗外的林陰小路,蔚藍高遠的天空。
她聞不到陽光的味道。
她自責。
也許當時真的不應該帶幸村去游樂場的。
* * * *
“幸月小姐,我很抱歉,但你康復以后……不用再來幸村家了。”幸村陸輝站在幸月地床邊,說道。
“為什么?”幸月一定要聽到他親口說出理由。
“精市這次差點丟失了他的性命……所以,我不允許再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很抱歉,幸月小姐。”幸村陸輝回答道。
“哦。”幸月淡淡地點頭,“我知道了。很抱歉,我沒能負責。”
“沒關系。”幸村陸輝友善地回答,但她看到他眼中的少許慍怒,“這是你兩個月的支票和行禮。謝謝你這兩個月以來照顧精市。”
“沒問題,我很抱歉我沒能照顧好她!彼詈蟮f道。
幸村陸輝沒再說什么,隨著他的大隊人馬離開了。
幸月望著床頭桌上的支票,上面的數(shù)目足以讓她吃飽喝足半年,但她卻沒有任何感覺。
她轉身望著窗外,一滴冰冷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很遺憾的,這兩個月足以讓她愛上一個人。
* * * *
又過了一個星期,幸月出院了。
她的傷勢全部康復了,但那也就只是□□上的。
她好想再次見到幸村,那深藍色的眸子,藍色柔順的短發(fā),白皙似透明的皮膚……
又過了一個星期,幸月下定了決心。
溜進去吧!至少讓他知道,你喜歡他!
幸月花了一上午的時間,把自己裝扮成男孩子的樣子。
她戴著大大的帽子,穿著肥大的襯衫。望著鏡子中的自己,幸月差點認不出自己是誰。
幸村家那么大,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進去的。傭人到處都是,她也一定要動作快才行。
抿緊了嘴唇,她亂拿了個包裹,走出了家門。
* * * *
“叮咚——”清脆的門鈴聲回蕩在諾大的豪宅里。
“嘩啦”一聲,大門被打開,和幸月來到幸村家的第一天一樣。
“請問你找誰?”一名中年男子疑惑地打量著她。
幸月清了清嗓子,放粗了聲音:“這個包裹是寄給幸村陸輝的,請他出來簽收!
那名男子還真的傻乎乎地轉身:“好,我馬上去叫少爺!
幸月抿嘴偷笑,待那人走遠了后,她風一般的沖了進去——
“有人闖進來了!”
“抓住他!”
“別讓他跑掉!”
幸月跑得飛快,心“撲通、撲通”的跳著。
她知道,一旦這次失敗,她便被送入警察局,甚至進監(jiān)獄。
但為了見到幸村一面,告訴她心中的感覺,她覺得很值得。
跑了一層樓又一層樓,傭人從走廊、樓梯和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涌了出來。幸月的冷汗也冒得越來越厲害。
“他好像直奔二少爺?shù)姆块g了!”
“天!快阻止他!二少爺正在休息!”
“如果傷到他就慘了!”
幸月不去理睬這些呼喊,繼續(xù)猛勁的跑。
幸村的房間,就在眼前的呀!
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她似乎被包圍了一樣。
最后的沖擊了!幸月咬了咬牙,猛撲了過去,擰開了門把。
正在午休的幸村被突如其來的巨響驚醒了——
那烏黑色如海藻般濃密的長發(fā)、黑色清澈的水眸……“幸月?”他驚喜地坐起身,緩慢地走了過來,扶起了她。
趴在地上的幸月滿臉灰塵,樣子慘不忍睹。但她還是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呵呵,見到你了呢。你的傷好些了吧?”
“恩,”幸村替她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你這次這么突然來找我,要做什么?”
“我……其實……”幸月握緊了手指,咬了咬下唇。
“喂——小偷!休想接近二少爺!”幾名傭人莽撞地沖了進來。
幸村狠狠地瞪了那些人一眼。“這是我的房間,沒有我的命令,睡都別進來!”
那幾名傭人愣怔,望著幸村眼神打了個寒戰(zhàn)。
“是、是的,二少爺。”
“桄榔”,門被關上,房間里只有幸村和幸月二人。
“你剛才要說什么?”幸村問道。
“我……其實……有那么一點點的……很……喜歡你……”幸月的臉上飄上幾朵紅云,斷斷續(xù)續(xù)地嘟噥道。
幸村輕笑,聲音很柔和。
幸月低頭,又尷尬又懊惱。心里暗罵自己竟然這么莽撞的創(chuàng)進他家。
“幸月,我說過,我叫幸村,你叫幸月,我們說不定是本家?磥碚娴某烧媪。”幸村瞅著她,突然笑得想頑皮的精靈。
他俯下身,握住了她的肩膀,扣住了她的后腦,吻上了她柔嫩的雙唇。
她屏息。
美麗的少年。
美麗的少女。
那浪漫唯美場面美得像是鑲著金框的油畫。
溫柔的陽光順著透明的窗子灑落在了地毯上。
窗外的水杉發(fā)出輕微的“沙沙”聲。
小鳥落在枝頭輕叫,似乎不想打擾這對美麗的戀人。
陽光縷縷。
那種味道,是幸福的味道。
。ㄍ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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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這篇文有點亂烘烘。。。
米辦法,偶米那么多靈感。。。
湊合著看吧! 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