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他從格爾木的棺槨里取了瓷盤遞到他手中，有些玩味地問：“喂，你是不是喜歡我？”

　　他沒有表情。他笑笑，不動聲色地扯扯衣服遮住肩上的擦傷。

　　第二次。

　　他下水幫他把吳邪撈了上來，帶些討好地問：“啞巴張，你是不是喜歡我？”

　　他微皺眉頭。他笑笑，咬緊牙關不讓牙齒繼續(xù)打顫。

　　第三次。

　　他把他遺失在蛇沼的黑金古刀塞進他懷里，有些認真地問：“小家伙，你是不是喜歡我？”

　　他怒目圓瞪。他笑笑，悄悄把被野雞脖子咬后自斷二指的左手藏在身后。

　　第四次。

　　沒有第四次。

　　后來他進了青銅門，他站在門口笑得見牙不見眼。

　　“真是搞不懂呢...我明明就站在這啊�！�

　　為什么...你卻看不見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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