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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究竟有沒有過愛情,也許只有他們二人曾知曉罷。
也許無關(guān)風(fēng)月,不過竹馬一場。
內(nèi)容標簽: 江湖 陰差陽錯 青梅竹馬 正劇
 
主角 視角
袁傲策
互動
馮古道
配角
老明尊
老暗尊

其它:竹馬,嬉鬧江湖系列

一句話簡介:也許無關(guān)風(fēng)月,不過竹馬一場。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1186   總書評數(shù):3 當前被收藏數(shù):14 文章積分:177,135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純愛-架空歷史-東方衍生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喪心病狂拆西皮
    之 睥睨山竹馬組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6839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本文包含小眾情感等元素,建議18歲以上讀者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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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竹馬(嬉鬧江湖暗明同人)

作者:酒星不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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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竹馬


      袁傲策原本不叫袁傲策。

      他是孤兒,打從有記憶起就沒見過自己的爹娘,更沒有人告訴他自己的名字了。
      被老暗尊帶上睥睨山收為徒弟的那年,他4歲,從此有了自己的名字。跟著老暗尊姓“袁”,名“傲策”。
      “傲策”兩個字是老暗尊起的,取“傲視群雄,策馬揚鞭”之意,自認夠文藝,老暗尊為此得意了很久,也被老明尊嘲笑了很久。
      對了,順便說一句,老明尊也有自己的徒弟。
      那個同樣年幼的孩子比他大幾歲,理所當然地跟了老明尊姓“馮”,至于名字嘛……咳咳,佛曰不可說。只知道,從此老明尊的取名能力也被老暗尊嘲笑了很久。
      一向溫文爾雅從善如流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裂痕,老明尊不服氣地瞪了老暗尊一眼,當機立斷拍下桌子。
      “你的名字就等以后自己來取吧,我可不像某人不論民主自以為是!至于定下名字之前……咳咳,就先叫阿明吧!
      他說完,不顧老暗尊“你說誰自以為是”的抽搐表情,拉著馮阿明來到袁傲策面前,自覺忽略兩個孩子的不滿表情捏了捏兩張糯米團子似的小臉,笑道:“你們兩個以后就一起玩吧。”
      他松開手,笑看著兩個孩子拉著手跑遠。
      說是拉著手,其實是馮阿明拉著袁傲策而已。
      跑出院落,袁傲策微蹙著眉放慢了腳步,甩開他的手。
      馮阿明的眼睛又黑又亮,像極了令人移不開眼的黑珍珠,笑起來時完成了彎彎月牙,一派溫和無害的模樣。
      “阿策,以后我叫你阿策好不好?”
      你不是已經(jīng)叫了嗎?袁傲策心底翻了個白眼,臉上神情不變,悶悶地“嗯”了一聲算是作答。
      馮阿明沖他笑了一笑,軟聲道:“其實我有名字的,不過看師父那么想給我取名,就沒有告訴他。反正……”他垂下眼,笑得安靜,睫毛像蝴蝶脆弱的翅膀在抖動!胺凑乙呀(jīng)是師父的徒弟了,以前的名字,我也不想要了!
      他的神情柔軟又脆弱,袁傲策有些無措。
      這個時候是不是該安慰他一下?要怎么安慰?
      正想著,就對上了對方抬起的眼,十分明亮。
      小小的袁傲策有一瞬的失神,心中一動。
      就這一瞬的失神間,臉上便傳來了冰冰涼涼的滑膩觸感。
      馮阿明笑瞇瞇地捏了捏他的臉,對上他愣愣的眼神,又笑瞇瞇地松手,軟軟開口:“難怪師父總喜歡捏我的臉,原來真的手感很好啊。阿策的臉也很軟很好捏哦~”
      袁傲策瞪圓了眼,瞪著他由方才的脆弱轉(zhuǎn)變得如此快的笑臉,幾乎要在上面瞪出個洞來。
      這家伙!難道剛才是裝的?他咬牙切齒地捏緊了拳頭。
      “阿策這個表情……是也想要捏我嗎?”馮阿明一臉無辜地望著他,不留痕跡地笑瞇瞇后退了一步!澳恰梢飞衔也判信丁
      最后一個字話音落地的同時,他機靈地轉(zhuǎn)身就跑。
      袁傲策又是一愣,才反應(yīng)過來被這團子臉耍了,忿忿地追了上去。
      “可惡!你最好別被我抓到——”

      老暗尊與老明尊雖然武功師出同門,卻路數(shù)相左,招式皆有不同。因此兩人教導(dǎo)徒弟是分開來的。袁傲策與馮阿明一個山頂一個山腰,白天各自練功,晚上馮阿明還要跟著老明尊學(xué)習(xí)處理魔教教務(wù)。
      時間一長,兩個孩子能面對面相處的時間竟只有一日三餐和晚上同院就寢前了。
      老暗尊又下山去了,午飯便是老明尊與兩個孩子同在一桌。
      老明尊將桌上的菜都夾了些到兩個孩子碗里,開口:“你們兩個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多吃些!庇中Σ[瞇補充了一句!坝绕涫前⒚,不許挑食,一口都不能剩哦!
      不得不說,老明尊看似無害的笑容跟馮阿明的簡直如出一轍。
      馮阿明的表情像是剛吃了苦瓜,瞪著自己碗里的一堆香菇,委委屈屈地在老明尊笑盈盈的目光下開吃。
      吃了不一會兒,老明尊就跟著敲門而入的長老暫時離開了。
      馮阿明用筷子扒拉著碗里的米飯和香菇,皺著小臉一口一口艱難地咀嚼。
      袁傲策瞥了他一眼,手伸過去把他的香菇盡數(shù)扒進自己的碗里。
      馮阿明似乎一愣,抬起頭看著他,烏黑的眼睛十分明亮。他緩緩彎起眼,小聲道:“謝謝!
      袁傲策面無表情道:“跟你沒關(guān)系,我是喜歡吃香菇!
      馮阿明抿著唇,聽著他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辯駁,掩飾不住眼里的笑意。
      “你這次又怎么惹到你師父了?”袁傲策一邊扒著飯一邊若無其事地問道。
      若是沒有惹到老明尊,又怎么會用這種方式罰他?與馮阿明親近的人都知道他最討厭吃香菇,說是覺得香菇味道怪。
      “師父今天問我,以后想成為什么樣的人!瘪T阿明咬著筷子無辜道!拔艺f,想成為老暗尊那樣的人!
      “就這樣?”袁傲策蹙起眉,將信將疑地瞅他。
      雖然沒說老明尊也許會令老明尊有些失落,但就這事,也不至于惹火他吧?
      馮阿明眨了眨那雙烏黑的眼,揚起一個無辜的笑容,又補充了一句:“師父問我為什么。我說,因為老暗尊最厲害了,連師父都被他管得服服帖帖的。”
      “……”
      袁傲策感到自己的額上隱約有冷汗流下來。
      果然……后面這句才是關(guān)鍵。
      他干咳一聲,決定保持沉默。
      馮阿明無辜地看著他低下頭去悶聲不響地扒著飯和飯里的香菇,眼中閃過明亮的笑意,也低下頭去。

      一恍,便這般過了十年。
      與袁傲策這個習(xí)武天才相比,馮阿明練武的資質(zhì)實在很普通。他們二人學(xué)的都是劍法,卻因路數(shù)相左而氣勢不同。
      袁傲策師從老暗尊,劍氣凌厲,打到興起時劍光極冷,仿佛天山上不化的積雪;而馮阿明師從老明尊,劍氣飄逸清閑若仙,似乎正與他慵懶的本性相得益彰了。
      幾次被袁傲策拉著比試,無一例外是馮阿明輸?shù)。不過他也不怎么在意就是了。
      “反正魔教有你在,我的武功不好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暗尊的武功一向高于明尊,師父們不也是如此嘛。”
      又一次輸?shù)艉,他躺倒在草地上,翹著二郎腿悠閑地這般笑道,把玩著手邊的狗尾巴草。
      的確沒什么關(guān)系。不過對于袁傲策來說,武功比他高倒是有一樣好處——在與這家伙的嘴皮子交戰(zhàn)敗下陣來的時候可以用武力解決。
      除了師父,再沒有能激起他戰(zhàn)意的對手與他對戰(zhàn),這種滋味非常不爽。袁傲策蹙著英挺的眉心想,郁悶地在他身邊坐下。
      見他不說話,似乎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馮阿明側(cè)過頭看他,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眼底分明有一絲狡黠。
      “其實……想找對手,也不是什么難事~”
      袁傲策在心底暗暗糾結(jié)了三四個來回,“這小子絕對不會有什么好主意”的想法終于還是被“想找人挑戰(zhàn)”的強烈愿望沖破。
      “喂,說說看。”
      馮阿明笑得像一只得逞的狐貍。
      “很簡單嘛,我們下山!

      下山的結(jié)果是袁傲策用劍挑了幾個小門派。他的本意是挑戰(zhàn)大門派的,被馮阿明當機立斷地阻止。原因不是勇氣不足更不是因為功夫不夠,而是為防這次偷溜下山被兩位師父發(fā)現(xiàn)。
      而馮阿明則花銀子買了一支做工精致的玉簫,笑言以后要用玉簫代替劍。他的劍法缺少凌厲之感,用短小輕便的簫代替劍,倒的確更合適些。
      兩人都還有些少年心性,何況難得老暗尊與老明尊都不在山上,無人督促他們練功。等玩到盡興,已近黃昏,兩人方才回到睥睨山腳下,沿著山路偷溜上山。
      這條山路已有了些年頭,兩旁的樹疏疏落落,蒼勁又蕭條。
      夕陽下昏黃,似乎一切都被暈染成蒼涼的色彩,地面留下斑駁的樹影,隨著秋風(fēng)顫顫巍巍,更顯得寂寥。
      袁傲策停下腳步,回頭去看走過的蕭條山路。
      “古道西風(fēng)瘦馬……”
      馮阿明聞聲轉(zhuǎn)過頭來看他。屬于少年的清秀溫潤的側(cè)臉在夕陽下也暈上了色彩,卻映得那一雙烏黑的眸子更加明亮。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沒有念下去。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他看著眼前的少年。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他開始頻繁地穿起了藍衣。一身藍衣穿在他身上,配上腰際的那支玉簫,更襯得清俊飄逸。
      雖然很不想承認,不過這個家伙的確是跟他一同長大的人……大概算是他的竹馬了吧。
      “喂,你還沒給自己取個正經(jīng)的名字吧?‘古道’怎么樣?”他冒著對方嘲笑的危險開口,悶悶地別過眼。
      “聽起來好怪的名字,我才不要。“對方果然“噗”地一聲笑了出來。“你跟老暗尊取名的風(fēng)格果然越來越像了!
      袁傲策清晰地感受到了額頭上青筋的跳動。
      “喂我哪里跟那個喜歡裝文藝的老家伙像了!“
      “啊,阿策居然對自己的師父不敬~真是不像話啊~“
      “可惡你這家伙!你不是也管老明尊叫老不修的嗎!“
      “我那可是飽含了我對師父深深的愛啊深深的愛~“
      “哪里有愛了喂!“
      兩個少年打打鬧鬧行著山路。
      無關(guān)身份,無關(guān)武功。這一刻,仿佛都只是普通的少年。

      可惜,這次偷溜下山還是被老暗尊和老明尊發(fā)現(xiàn)了。
      沒有帶著笑容的老明尊看上去似乎比一向冷著臉的老暗尊還要可怕?粗T阿明摸了摸鼻子跟著他走進書房,袁傲策蹙了蹙眉。
      才不是為那家伙擔(dān)心呢!他心說,就想跟上去躲在書房外偷聽,全然忘了自己也是犯錯的一員。
      老暗尊扯住他的衣領(lǐng)把他拉回來,冷冷甩下一句“帶上你的劍跟我來“,轉(zhuǎn)身就走。
      袁傲策心中一跳,不但沒有緊張害怕反而暗暗興奮起來。
      也許那時開始他就已經(jīng)是武癡。有了與強敵對戰(zhàn)的機會,就會不自覺地興奮起來。
      他連忙提了劍跟上去。
      這一場打得痛快淋漓,終于找到了破解師父那一招的辦法。
      從山頂回到無回宮,袁傲策興沖沖地去找馮阿明的身影,想把這個消息告訴他。睥睨山上與自己同齡的人不多,能分享好消息的人更少,想來想去,竟只有他一個。
      書房仍然亮著,似乎老明尊還在。袁傲策下意識放慢放輕了腳步,有些心虛地停在了書房外。
      怎么這次訓(xùn)了這么久?沒那么嚴重吧?
      書房里老明尊的聲音傳出來。
      “……阿明,莫怪師父對你嚴格。等到明尊之位傳給你的那天,你就沒有任性的權(quán)利了,只能隱忍。因為你將是明尊,是背負著整個魔教的人。暗尊可以肆意可以瀟灑,但明尊不行!
      他的話停下來,房內(nèi)一陣可怕的沉默。
      “我知錯了,師父。”少年低聲道,語氣卻是意外的沉靜。
      似乎有誰的一聲嘆息,低低消散在空氣里。
      不知何時,破解了師父招式的喜悅莫名消失得無影無蹤。袁傲策又靜靜站了一會兒,轉(zhuǎn)身離開。

      再見馮阿明時,老明尊已把教務(wù)全權(quán)交予他。他在書房里靜靜地批示教務(wù),持筆的手修長骨節(jié)分明,落筆果斷有力。
      聽到聲音,他轉(zhuǎn)過頭來,難得的平心靜氣,沖他溫和一笑。
      “阿策!
      也許旁人都以為武癡頭腦簡單,但其實袁傲策敏感得很。
      他知道,已經(jīng)有哪里不一樣了。
      那是他最后一次叫他的名。
      那一夜,有清冷的簫聲遙遙傳來,似乎是來自山頂。簫聲被帶著涼意的風(fēng)吹得斷斷續(xù)續(xù),有如低聲的嗚咽。
      自從買回了那支玉簫,那人便開始學(xué)著吹簫。他學(xué)得很快,如今已能吹出低沉清幽的一曲。
      袁傲策坐在院落的墻頭細細地擦劍。一寸一寸,光潔的劍身上映出自己面無表情的臉。
      夜涼如水。
      翌日,老明尊老暗尊攜手離開睥睨山,魔教雙尊之位繼承于兩個少年。

      “暗尊可知道六月山莊?”
      “什么六月七月的?沒聽過!痹敛叩穑繅φ玖⒌纳碜右粍硬粍。
      年輕的明尊輕笑一聲,慢條斯理地開口:“不知也正常,不過是一群有心無膽的偽君子罷了!
      “那跟我教有什么關(guān)系?”
      袁傲策挑眉看向他。
      據(jù)他的了解,這人是絕對不會無緣無故提起一群無關(guān)人士的。
      “六月山莊莊主素來口無遮攔,將大江南北的□□都罵了個遍。這一次,更是口口聲聲要討伐我魔教。真當我魔教沒有人了?呵,該給他們點苦頭吃了。暗尊以為呢?”他挑起眼角望過來,笑得溫和無害。
      宛若當年。
      袁傲策錯開眼,淡淡道:“我知道了!
      他提上劍,轉(zhuǎn)身下山。

      一路快馬,幾天后便趕到了六月山莊附近的鎮(zhèn)上。
      馬停在了離他最近的一家客棧前,袁傲策走進客棧,也不在意他英俊容貌和挺拔身形吸引來的目光,徑自找了張角落的桌子坐下,丟給小二一錠銀子。
      “一間上房,一盤香菇炒香菇!
      說來也奇怪,替那家伙吃了那么多年香菇,他竟然漸漸習(xí)慣了,甚至喜歡上了香菇的味道。
      香菇炒香菇?這算什么?
      小二一愣,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聽得旁邊傳來“噗”的一聲悶笑。
      袁傲策冷冷將目光移向旁邊那桌。
      那桌人本來笑得正歡,接觸到他寒意的眼神,卻猛地打了個寒顫。立即噤聲,不敢再開口了。
      袁傲策將目光移回到小二身上,小二哪還敢開口說什么,忙把話吞回肚子里,轉(zhuǎn)身就跑。
      他在這邊等得不耐煩,便聽到方才傳出笑聲的那桌人在低聲交談。
      “……不過是一群雞鳴狗盜之輩,也敢自稱魔教,真是可笑。”
      “噓,三師兄,低聲些。魔教分舵遍布各地,小心被有心人聽了去!
      “哈哈,六師兄不必擔(dān)心,就算他們聽了去又怎樣,難道還怕他們不成?”
      “七師弟說的對。聽說魔教新上任的雙尊是一對未滿弱冠的少年。哼,這分明是看不起我們白道武林。難道以為憑兩個少年就能與我們白道抗衡?”
      “說起這魔教雙尊來,我可聽說,這前任魔教雙尊皆是斷袖。而這新上任的兩位,十幾歲的年紀可正是清秀的時候……哈哈,莫不是這般靠吹枕邊風(fēng)上位的?”
      “嘖,說得我倒想看看是怎樣一副好相貌了……”
      接下去的言語逐漸不堪。
      幾人正你一言我一語笑著,忽見寒光一閃,最初說起魔教雙尊斷袖的那人頭已滾落在地,臉上神情還是方才的笑容。
      最先回過神來的人驚恐地拔出腰間的武器,顫抖得指著他。
      “你、你竟敢出手殺人!你可知我們是誰?”
      冷傲少年的暗影劍上還滴著血,半瞇起眼,眼神充滿了冰冷寒意。
      “說來聽聽。”
      “我、我們是六月山莊的人!你若敢傷我們,莊主不會放過你的!”
      “六月山莊?”袁傲策聞言挑眉,冷笑一聲,眼神徹底沉了下來!拔也蝗フ夷銈,你們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他望著那人手中充當武器的家伙,又冷笑一聲。
      “以后別用簫了,你不配。我認識的一個人也用簫,比你瀟灑多了!
      說罷,他揚了揚下巴,神情倨傲。
      “你們幾個,一起上吧!

      魔教暗尊一夜將六月山莊屠莊,這個消息不久便傳遍了整個江湖,也震驚了整個江湖。
      要知道,這位新上任的魔教暗尊年僅十六歲。如今還有武林第一高手紀輝煌可敵,但十年之后,二十年三十年之后,又有誰能與之抗衡?到時候豈不是整個武林都可能遭受滅頂之災(zāi)?
      一時間,江湖人心惶惶。
      “我再說一遍,我只殺了八十六人,另外三十四人與我無關(guān)。“
      袁傲策抱臂自上而下睨著他,微蹙著眉,卻在對方抬起頭來的那刻恢復(fù)了冷若冰霜的神情。
      “我也說了,我相信!八⑿χа劭此,眼神卻有些莫測高深。”我只是好奇,他們是那句話激怒了你。你不是濫殺之人,只是,容易遷怒!
      這種被看穿的感覺很不爽,袁傲策蹙起英挺的眉。
      “他們出言侮辱你師父和我?guī)煾浮!?br>  還出言侮辱了你。
      直到多年后想起此時,他也堅持認為自己當時不說出這句話的原因是為了拯救其他人——阻止眼前這人比他更甚的遷怒。
      聞言,年輕的明尊眼神也冷了一下。
      “那他們的確該死!
      他淡淡道,又抬眼看向他黑衣,蹙了下眉。
      “你受傷了?“
      袁傲策挑眉,他慣穿黑衣,那一大片異色十分不易察覺。
      “別人的血。“
      自從打敗了自己的師父,就很久沒有人能讓他受傷了。
      “哦。“明尊淡淡點了點頭,又低下頭去繼續(xù)處理那些似乎永遠都處理不完的教務(wù)!毙量嗔,早些休息!
      袁傲策頓了頓,才低聲“嗯“了一聲,轉(zhuǎn)身。

      接下來的半年,他出人意料的沉穩(wěn)了下來。除了練武就是吃飯睡覺,什么事都沒干過,連螞蟻都沒踩死幾只。
      但就是在這樣風(fēng)平浪靜的時候,卻有一個名叫“紀輝煌“被稱為”武林神話“的武癡千里迢迢地跑來與他打了一架。
      袁傲策在武功上的天分毋庸置疑,若他與紀輝煌年紀相仿,恐怕贏輸就要改寫了。可是這一年的袁傲策只有16歲,還是個倨傲的少年。
      紀輝煌將他捉回了輝煌門關(guān)入十惡牢。
      一關(guān)就是八年。
      八年,魔教的人卻一次都沒有來過,那人亦如是。
      說毫無怨念,那是假的。
      但內(nèi)心仍然心存僥幸。也許他們只是一時耽擱了。
      直到聽說魔教明尊率教眾退出睥睨山,他方覺死心。
      他了解那人。
      遭遇不能兩全的局面時,那人會毫不猶豫地選擇顧全大局。
      平心而論,對魔教的盡心盡力,他若自稱第二,便無人可稱第一。為了魔教的大局,哪怕是犧牲他自己也在所不惜,何況只是一個竹馬?
      不是不能理解他的決定,只是不能接受。
      他也許成為了一顆棄子。

      如果沒有遇到紀無敵,也許他還會在十惡牢迎來第九年。
      可是遇到就是遇到了。
      也許袁傲策是一個直率的人,但他不是一個主動的人。所以在感情這條路,需要有一個人主動。
      那人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所以他們只能是竹馬。
      這個主動的人在他這里叫紀無敵,在那人那里叫薛靈璧。
      當然,這些道理他在多年后才想明白。
      直到后來知曉了紀輝煌捉他來的真正原因,他才釋懷,原來不是被放棄。
      不過也只是釋懷而已。直率的他已經(jīng)愛上了一個人,就不可能再放下。
      愛上就是愛上了。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見到“霜冷“的第一面,就覺得這是一把適合那人的劍。
      雖然不覺得他會用這把劍替下他慣用的簫,不過還是給他留下了。
      “只要你放出風(fēng)聲說有這樣一把劍在此,自然有人會來取!痹敛叩。
      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心里已經(jīng)沒有了雜念,大概有的只是懷念罷。
      只是竹馬。

      后來,聽說遠在千里的魔教遭受了一場驚天浩劫,以雪衣侯為首的五萬大軍以雷霆之勢清剿睥睨山。明尊和三位魔教長老因為正在趕去輝煌門的路上而逃過一劫。
      后來,聽說一個魔教叛徒成為了雪衣候府下的門客,自稱“馮古道“。
      “阿策知道那是誰吧?”
      紀無敵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問他。
      袁傲策把快要從馬上滑落下去的他揪回來,裹好又摟緊了些,淡淡“嗯”了一聲。
      怎么會不知道呢?
      ——喂,你還沒給自己取個正經(jīng)的名字吧?‘古道’怎么樣?
      ——聽起來好怪的名字,我才不要。
      畢竟當時年少,曾經(jīng)竹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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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te 作者有話說
    第1章 曾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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