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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全)
二次創(chuàng)作。
動漫:家庭教師REBORN(十年後)
。茫校簼商锞V吉×自創(chuàng)(白月,18歲,黑髮黑眸,臺灣人。)
花語:向日葵(崇拜、愛慕、沉默的愛)
情緒:悸動
自想:太陽
無聊的生活對於我而言,就如同時間靜止似的從未動過。
直到你出現(xiàn),對我伸出手的那一刻--
<太陽>
人來人往的機場之中,一名褐髮男子穿著休閒衣服,臉上帶著黑色墨鏡,站在大廳之中,似乎是在等人。
男子始終的臉上都帶著一絲微笑,散發(fā)出優(yōu)雅的氣質(zhì),令人過目不忘。
「少爺!勾┲簧砦餮b的男子出現(xiàn)在他身後。
「好了?」褐髮男子輕輕一笑。
「是!钩酂柟Ь吹幕氐溃瑢渡贍?shù)姆愿,做屬下的怎能不完成?br> 「嗯,那你隱在我身後吧,我想逛逛!鼓凶訙睾偷男α似饋,趁某人不在出去玩玩。
「是。」
男子散發(fā)出來的是極自然的光芒,彷彿是掌握世間的王者,吸引眾人的注目,但他絲毫不在意眾人的目光。
他帶著笑容的往機場出口走去。
☆
日本,並盛。
商店街人來人往,一名身著白色襯衫與藍色仔裙的少女在人群之中緩步走著,一雙長至膝蓋的白靴踩在地上,卻絲毫沒有沾到一絲灰塵。
少女有著一張東方人才有的白皙的鵝蛋臉,一對柳眉,一雙鳳眼透著冷淡,但長長的睫毛卻蓋住了那絲冷淡,反而增加了迷濛,臉上卻不帶一絲笑容。
烏髮青絲略帶微捲的披在她背後,長至極腰,猶如與那雙黑眸相襯似的。
雖然不至絕色,卻有著無法輕視的美。
少女對於人來人往感到無趣,黑瞳更加黯淡。
在經(jīng)過某家店時,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停下了腳步,那是金黃色的光芒,很美,美的無法離開目光。
「小姐,需要買什麼花?」一名女店員帶笑輕問。
「這花叫什麼名字?」少女指著眼前的花問道。
女店員似乎有些驚訝,不過她隨急回道:「小姐,這花叫『向日葵』。」
少女知道店員為何驚訝,畢竟她對花的知識非常少,今天之所以會停留下來,是因為這花好像太陽。
店員又道:「此花又稱『太陽花』,因為向日葵的正面會隨著太陽轉(zhuǎn)動。此外,也有著其他的稱呼。」
會隨著太陽轉(zhuǎn)的花呀--少女接著抿唇一笑,「麻煩請給我一束!
店員對於她的笑容愣了許久,然後回神點頭道:「好的,請稍等。」
少女站在外面等著,她抬眸望向天空,像她這種人,只能這樣默默注視著太陽,就如同向日葵一樣。
「小姐,好了!沟陠T花束交給她,收了錢後又笑道:「小姐,向日葵也是有花語的--『崇拜、愛慕與沉默的愛』!
少女抱著花束離開了那家花店,思緒便的有些混亂,以致於沒注意眼前有名男子走了過來,被他撞倒在地。
「抱歉,妳沒事吧?」溫和的嗓音傳來,令少女回過神來。
她抬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名褐髮男子。
兩人面對面,沉寂許久,似乎--從出生至現(xiàn)在,兩人僅僅為了這一次的相遇。
褐髮男子一見到眼前的少女,心不經(jīng)意的跳了起來,目光漸漸深沉,然後溫和一笑道:「抱歉,不小心撞到你--」
右手伸出,想將這名少女拉起來。
望著那雙手,無聊的日子彷彿被打破,靜止的心如同被滴水似的,起了漣漪。
少女在恍神之際被扶起身,對上了那雙褐瞳,心跳的更加快速。
「向日葵呀--」男子看著少女手中的花輕嘆,然後望向少女,燦爛笑道:「妳與向日葵還真像呀!」
少女聞言,緊張的將花順手塞給他,接著轉(zhuǎn)身跑掉。
當跑到一個人也沒有的樹林之中她停了下來。
喘著氣的背靠著樹幹,緩緩席地而坐,心跳的非?欤且驗榕懿降年P(guān)係還是因為那名男子?
「不,是因為跑步的關(guān)係……」她輕喃著,彷彿在對自己催眠似的不斷說著。
然而,這種感覺是--『悸動』。
☆
褐髮男子坐在辦公桌前,恍神的看著放置在桌上插在花瓶裡的向日葵。
「阿綱、蠢綱、澤田綱吉──」一身黑西裝的男子反覆的喊著,見眼前的某人嚴重恍神,一向耐性不是很好的他,隨手拿起槍朝他射去。
澤田綱吉反射性的將頭往右移大約幾公分,接著看向眼前的人溫和的笑道:「里包恩,怎麼了?今天脾氣不是很好!
里包恩冷哼一聲,「我才要問你怎麼了,竟然在我的面前恍神!
「我想到了一件事!?jié)商锞V吉輕笑道,連他都沒發(fā)覺自己的褐眸閃過一絲溫柔,這令里包恩暗暗吃驚。
澤田綱吉這個人在接過彭哥列首領(lǐng)的位子之後,變的看似有情,實則無情之人,很難讓人參透他的心裡在想什麼,雖然面對夥伴朋友會偶而露出溫柔,但卻少之又少。
這次是遇到了什麼人令他動了感情?
「澤田綱吉,我警告你--不準隨便一個人外出!估锇骼湫Φ溃饷嬗袛(shù)十幾個殺手等著殺他,他要真敢外出,他頭一個先拿槍射死他。
「我又沒隨便一個人外出,赤瑛不是跟著我嗎?」?jié)商锞V吉溫和一笑,他才不在乎外面是如何,他只知道他現(xiàn)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在見到她--那有如向日葵般的少女。
「澤田綱吉!」
「里包恩,你放心,我做事是有分寸的!顾p道,目光沉穩(wěn)的望著里包恩。
里包恩習慣性的壓低帽簷,知道無法勸阻他,嘆了一口氣,「隨便你!」
語畢,轉(zhuǎn)身離開此地,門被大力關(guān)上。
澤田綱吉訕訕一笑,看來他氣炸了。
目光望向窗外,只要將這些事情統(tǒng)一做個結(jié)束,這樣他就有更多時間去尋找她吧--
僅僅這一次,他只想憑著這個感覺而行動。
☆
在樹林路道上,一名少女被一名男子追著跑。
「月,妳想去哪逛,我可以替妳做介紹。」某人燦爛的笑容不斷綻放著。
白衣少女只覺著自己快瘋了,「不用,澤田綱吉,不要在纏著我了!」
「我沒有纏著妳呀,只是跟著妳而已--」?jié)商锞V吉笑的越發(fā)燦爛,就好像眼前的人只要越生氣他就越高興。
「夠了,你到底想怎樣?」白月挫敗的問道,至從兩個月前的初次見面後,平靜的日子就被眼前的男子打破了──
不論她去哪裡,他就會在那個地方出現(xiàn)。
第一、第二次是巧合,第三、四、五次,誰信是巧合?
兩個月,整整兩個月他簡直無處不在!
看他一副像無賴的模樣,當初的好感全沒了!
白月心一驚,好感?一向冷漠待人的她,怎麼會對人產(chǎn)生這種情感?
澤田綱吉收起輕浮的笑容,認真的道:「月,我喜歡妳,從第一次見面時,我對妳就有好感!
白月驚愕的瞪著他,心不斷跳動著。
世界陷入了沉默,澤田綱吉直直的盯著她看,原本他有些失望白月聽了他的表白後沒有反應,但眼尖的他見到她的臉如同傍晚般的蕓霞似的染紅了,他輕輕抿唇一笑,「月,妳呢?妳對我是什麼樣的感覺?」
白月無法鎮(zhèn)靜下來,暗地深呼吸幾次,終於壓下心中的躁動,冷聲的回道:「什麼感覺也沒有!」
「沒關(guān)係,我會慢慢等妳,因為我喜歡妳。」?jié)商锞V吉緩緩說著,因為喜歡,所以不論多久,他依舊會持續(xù)的等著。
白月的臉紅的夠厲害,所以--
這一次與前十幾次一樣,再度選擇落跑。
澤田綱吉望著她的背影,知道他自己已經(jīng)成功踏入她的心中,只要再等一段時間,他一定能得到她的心。
☆
眾守護者在見過某名少女後,不滿的踹開首領(lǐng)辦公室的門。
十代首領(lǐng)澤田綱吉正和門外顧問里包恩商量事情,見眾守護者踹門闖進他並不生氣,只不過有些小小的不高興。
澤田綱吉溫和一笑,「怎麼了?」
笑容藏帶一絲殺氣,守護者們心驚的不敢說什麼。
「那名少女不是普通人!轨F之手護者-六道骸站在最後面,他涼涼的說了一句,然後就離開了。
眾人望著澤田綱吉,只見他淡笑道:「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
「首領(lǐng),她既然有危險性,為何要留她下來?」嵐之守護者-獄寺隼人不滿的問道。
「阿綱,你有你的道理吧。」雨之守護者-山本武輕道,在某方面上他算是看的透澤田綱吉在想什麼。
里包恩沉默不語的望著澤田綱吉,他知道,澤田綱吉只是純粹動了情。
「你們放心,不會有什麼事的!惯@是他給眾人的承諾。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澤田綱吉忽然發(fā)現(xiàn),這已經(jīng)不是僅僅一絲悸動了。
☆
『向日葵回隨著太陽轉(zhuǎn),月亮需要太陽的光芒才有月光!
白月茫然的望向天空,所以……她終究還是沉溺了,沉溺在他編織的溫暖陽光之中。
「月,怎麼了?」溫柔的語氣,霸道的懷抱,誰能不沉溺?
數(shù)幾個月的追逐,在這充滿陽光的人的追求下,她早已愛上的他。
可是──
她與他之間,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她的身分,她的束縛……
白月被迫轉(zhuǎn)身與他對視,澤田綱吉敏覺的察覺出一絲不對勁,「月--怎麼了?」
白月從他的雙眸看出了擔心與寵溺,溫柔與愛──
她必須做一個決定。
澤田綱吉有一絲不安,總覺得眼前的人而隨即會消失。
好不容易才把她哄來義大利的彭哥列大宅,自己的身邊,他不想讓她離開。
他抱緊了她,輕道:「我愛妳,月。所以妳別想逃離我身邊,即使不則手段,我也要妳留在我身邊!
白月微微一愣,為什麼?
她值得他這麼愛嗎?
心緩緩跳著,對,僅僅為了這一絲悸動,她還是必須做出抉擇。
綱,對不起。
☆
早晨的光芒從窗戶透進房間來。
澤田綱吉清醒了過來,卻發(fā)現(xiàn)應該還在他身旁睡的某人不見了。
「月!」
澤田綱吉又驚又怒,他下了床,卻發(fā)現(xiàn)書桌上放著一張紙,他看了之後目光立即沉了下來,裡頭吡恐幢l的風雨。
「月,我不準妳離開我!」冷聲響起,澤田綱吉放下手中的紙條轉(zhuǎn)身離開房間,只見白紙上寫了兩個字--『再見』。
☆
白衣少女站在窗旁,往外望向天空,一抹上玄月掛在空中,少女直直的注視著,手裡拿著一片黃色花瓣,輕撫摸著。
「白月,有任務(wù)。」一抹黑影出現(xiàn)在她身後。
「是!股倥p輕回道,收起花瓣,接著轉(zhuǎn)身離開。
月亮依舊有著變化,即使它是接受太陽的光芒才存在著。
向日葵是因為有太陽的存在才生存著。
若是你,你願意照亮我嗎?
☆
白月站在幾個長老面前,她面對著自家?guī)煾担嗄┖邸?br>
「白月,這次是A級的任務(wù)。」其中一個長老開口道。
「A級?」白月瞇起雙眼,區(qū)區(qū)一個A級任務(wù),竟快速叫她回來?
「嗯,雖是A級,但程度上算是SS級的任務(wù)。」赤末痕知道自家弟子早在五年前就不接S級以下的任務(wù),這個弟子可是他一生心血。
白月瞇起雙眼,黑眸閃過諷刺。
「前幾天,某個義大利中型黑手黨向美國進了一批槍械,但在咚碗x美國後便消失無蹤,美國不願負起責任,只好由我們找出。」
「你們要我找出這批槍械?」白月瞪向長老們,某個義大利中型黑手黨--還不如說是此組織的支持者之一!
「沒錯,這次的主要是查出這批槍械在哪,且對方規(guī)定在三個月內(nèi)完成,白月,可不要讓我們失望!
白月冷哼一聲,想要她死就說,這批槍械如同沉入大海似的如何找?
見她臉上揚著不屑的諷刺笑容,赤末痕很是驚訝,白月原本情感很是冷淡,很少會將自我的情緒表現(xiàn)出來,他想起之前收到的情報,難道--
「月,我們猜測這批槍械應該是被彭哥列攔了下來。」赤末痕淡道,不酌痕跡的觀察她臉上的情緒。
「彭哥列?」白月挑起柳眉,這麼巧?
「嗯,與彭哥列有關(guān)的家族現(xiàn)在聯(lián)合起來準備對付我們,進那批槍械也是為此準備。」
白月心情有些複雜,看來是蝴蝶效應──
「我知道了。」語畢,緩步走出此地。
赤末痕心中起了疑點,只怕白月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白月了。
☆
夜深人靜,一抹白影輕巧的落在樹上。
白月身著白衣勁裝,一頭黑髮微束在後,蹙起柳眉的望向彭哥列大宅,一想起組織的『告知』,就覺得煩燥。
因為任務(wù)極難,就由她來完成?
真是無聊又可笑──
黑眸染上了一抹諷刺與哀傷,若沒完成任務(wù),死的便是她了。
而且……目標是他。
白月靜坐在樹枝上快兩個小時,等到真的無人煙時,從懷裡拿起一個銀月牙半面具戴上,便輕巧跳到樹下,接著快步進入彭哥列大宅。
快速準確的來到首領(lǐng)的辦公室,她緩步走到他的辦公桌前。
曾無數(shù)次的來到這裡,或許從與他初次見面的那一刻,原本以為已經(jīng)停止的心便開始為他跳動了吧--
也或許,接下這個任務(wù)也只不是藉口,她不過是希望能見他一面,保護他的安全,就僅是這樣而已。
白月輕輕嘆了一口氣,隨手拿起擺在桌上的像框,看著像框裡的相片,原來她也能笑的那麼開心呀--
「月。」
輕喊聲伴隨著燈光亮起,白月僵著身體不再有所動作。
溫和的嗓音之中有著一絲寵溺,也有著只會在她面前展現(xiàn)的霸道與怒氣,這是他專有的喊聲──
澤田綱吉心情很複雜,但他發(fā)現(xiàn)當他在一次見到她,心在一次跳了起來,就如同初次見到她一樣。
他往前走,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只想緊緊抱住她,不讓她再次溜走。
白月只覺得茫然,她不知道她該以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他,直到他抱住她,直到這一刻--她才知道她自己有多想他。
原來,向日葵在怎麼崇拜陽光,在怎麼愛慕著陽光,沉默是無法表示什麼的。
白月感到一絲無奈,苦笑道:「為了讓我來這裡,你花了不少心思!
他應該不知道,他做了這些事,只是不斷的將她往死路上逼。
白月轉(zhuǎn)過身,拿下了面具,黑眸閃爍著淚光,「我不可能離開組織!
「妳必須離開,這樣對妳比較好。」
白月只覺得自己的意識正在脫離,一股清香……他對她用了迷藥。
「月,睡一下吧--明天,事情就會結(jié)束了!
溫柔的語調(diào),彷彿催眠曲似的──
白月昏睡過去,澤田綱吉接住了她的身子。
澤田綱吉橫抱起她,小心翼翼的,就像是怕玻璃破碎。
「你確定這樣可行?」門口傳來問語,黑髮男子靠著門邊仰著頭輕問道。
此人是雲(yún)之守護者-雲(yún)雀恭彌,一向獨來獨往的他,除非要緊事,不然很難得會出現(xiàn)在彭哥列。
「不行也得行。」?jié)商锞V吉冷道,他要那個組織消失,確保月的平安與自由。
雲(yún)雀恭彌不語,見澤田綱吉抱著白月離開此地,他來到走廊上的窗邊,望向外面夜空上的月亮,輕道:「真是當局者迷!
「這倒是呀--」某人回他一句,雲(yún)雀恭彌瞪向一旁,只見一向與他不和的六道骸和門外顧問里包恩兩人莫名的出現(xiàn)在這裡。
「你事情都處理好了?」里包恩問道,不理會其他兩人之間的對侍。
「嗯!
里包恩想起自家首領(lǐng)對此事的狠烈,那個組織可不是說消滅就消滅的。
那可是牽連著數(shù)幾個黑手黨,外加上某個國家的情報局。
只怕白月也是明白此事的嚴重性,即使明日的談判,白月日後也是有危險性。
即使?jié)商锞V吉一直想保護著那朵珍貴向日葵,但還是會因為人為因素而自我毀滅。
☆
白月靜靜的坐在車子裡。
澤田綱吉擔心的望著她,畢竟她從早上起來後什麼話也沒說,惟獨一雙黑瞳猶如在壓抑什麼似的。
「月,你待在車子裡等我!
白月沒有回應,澤田綱吉皺起雙眉,對身旁的晴之守護者-笹川了平道:「了平大哥,你留下守著她!
「好,你自己小心點!构G川了平自然知道首領(lǐng)有多在意那名少女,心想此事結(jié)束之後可以辦喜事了。
澤田綱吉早已安排好所有事情,每個守護者及瓦利亞都知此事的嚴重性,同盟家族在她師兄迪諾的帶領(lǐng)之下近一步的去毀那些支持此組織的黑手黨,還有雲(yún)守、霧守兩人去滅了某個國家的情報局。
且他還派雨守與雷守帶人去搗毀那個組織的所在地,而他與其他守護者、門外顧問和傑索家族的首領(lǐng)-白蘭一起來與以赤末痕為首等人談判。
明明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他卻還是有著一絲不安。
「阿綱,你還好吧?」里包恩輕問,不用看也知道身旁的人氣息很不穩(wěn)。
「我有一種不安,好像會出什麼事情!?jié)商锞V吉淡道,腦中閃過數(shù)幾個場景,最後停留在白月那雙壓抑的黑瞳。
壓抑--對,彷彿在壓抑恐懼害怕和──絕望,就好像、就好像她要邁向死亡似的!
『不好,月有危險!』
「首領(lǐng),赤末痕不見了!」
原本一直靜站在一旁的白蘭也不禁挑起眉,赤末痕可是這次談判的主要人物,人不見了,在重重包圍下能去哪?
澤田綱吉頓時驚慌,這句話證實了他的預感。
轉(zhuǎn)身離開這裡,往月所在的方向而去。
白蘭將目光轉(zhuǎn)向某人,里包恩汗顏的看著那雙紫眸充滿著--『我好奇』。
里包恩不於理會,只道:「你到現(xiàn)場就知道了!
「哦--」意味深長的勾起一絲微笑,白蘭跟了上去,有好戲自然要看。
☆
白月望著眼前的人,即使是培養(yǎng)她整整十三年的師傅,終究還是會捨棄掉他這個棋子。
她多麼希望他不要向她的父母一樣拋下她,她是人,是有感情的生物啊──
赤末痕帶著一身殺氣,笹川了平將白月護在身後。
赤末痕心疼自己的弟子,最終,還是自我毀滅。
所以,上頭的命令他必須照做,白月只能死。
「月,還記得師傅和妳說過,殺手最忌諱什麼嗎?」
白月愣了愣,低下眸回道:「殺手最忌諱動情!苟噶诉@個忌諱。
「月,妳是師傅最自傲的弟子,可是妳還是犯了這個忌諱,師傅對妳感到很失望!钩嗄┖鄣,從袖口中拿出一把槍。
失望……白月漾起諷刺笑容,她最終還是被拋下了。
笹川了平見他拿起武器,同時也嚴肅的燃起死氣之火。
白月有些恍神,總覺得這一切是虛假的──沒有真實。
「別白費力氣了,晴之守護者--這裡昨晚就埋下了炸彈!钩嗄┖勖鏌o表情輕說著,然後他轉(zhuǎn)向他最為自傲的徒弟溫和笑道,「月,組織毀了--我們師徒一起死吧!
笹川了平臉色一變,正想拉著白月就跑時,赤末痕朝地上開槍,地上一瞬間被炸開。
數(shù)十幾聲炸彈炸開,正往此方向趕來的澤田綱吉等人,錯愕的停下腳步。
「月──」
☆
醫(yī)院裡,加護病房外,兩名男子站在那裡談著公事。
「赤末痕已找到屍身,確認已死亡!
「嗯!
「所有關(guān)於這個組織的人都交予復仇者了!
「嗯!
「所有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接下你打算怎麼做?」
「……」
里包恩嘆了一口氣,「當日的爆炸,了平與白月能夠得救已經(jīng)不容易了。」
澤田綱吉雙眸黯淡的望著加護病房的門。
當時醫(yī)生的話,一直不斷纏繞於他的腦中。
「兩名傷患能在爆炸之中活下來是奇蹟,笹川先生的傷沒有說很重,昏睡幾天就能夠醒來。不過白小姐的傷幾乎是傷及心肺,且患者本身並沒有意志力,如若在繼續(xù)昏睡下去,只怕永遠醒不過來!
奇蹟嗎?的確是奇蹟,但在聽到笹川了平的話之後,他很震驚,因為了平之所以傷的那麼輕是因為月將所有的死氣之火護在他身上──
想到這裡,他心中狂亂不安──
「里包恩,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jié)商锞V吉茫然的望著他的家庭教師。
里包恩沉默不語的看著他,那天的爆炸,當他們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只見到血跡與爆炸後的景象,當澤田綱吉見到白月倒在地上幾乎無生命跡象時,瘋狂的模樣令所有人難以忘懷。
若不是白蘭與自己強制性的壓制他的話,只怕事情會鬧的更大。
「若對我們來說,你這麼做沒錯,只是對你自己來說--你毀了你最愛的人。」里包恩輕道,白月原本屬於黑暗,他自己是殺手自然瞭解殺手的忌諱。
白月動了感情的同時也毀了自己所屬的組織,自然--那些人是不可能放過她。
澤田綱吉知道他的意思,對白月而言,自己是照耀她的光芒,但同時也會毀了她──
向日葵,不是那麼容易枯萎的吧?
若是為了守護妳,妳會醒過來嗎?
不論多久,一定會等著妳醒來。
☆
時間緩慢的過去,數(shù)天、數(shù)幾個禮拜、數(shù)幾個月、數(shù)幾年──
☆
白色窗簾被風輕輕吹撫飄動著,褐髮男子走到窗邊將窗戶關(guān)上。
望著床上的人兒輕輕勾起一抹微笑,道:「三年了呀--」
男子輕撫上人兒的小臉,嘆了口氣的轉(zhuǎn)身離開。
他未曾發(fā)現(xiàn),床上一絲小小的動靜。
☆
黑眸望著那金黃色的花,很熟悉,也很清晰--
房門一開,床上無絲毫動靜,澤田綱吉走到床邊的櫃子旁,將花瓶拿起打算去換水,但轉(zhuǎn)身未踏出腳步卻聽到淡淡的喊聲──
「綱!
澤田綱吉愣了愣,手中的花瓶掉到地上碎了一地,花與水灑了出來。
「月……」?jié)商锞V吉轉(zhuǎn)過身,不感置信的望著床上的人兒。
白月雖然躺著,但嘴角卻揚起一絲淡笑。
「三年,整整三年……」?jié)商锞V吉衝到床邊抱起她,眼角閃起一絲淚光。
「嗯……我都有聽到哦,謝謝你。」白月虛弱的靠著他,她輕輕說著,其實這三年中,她是聽的到他的話語,每天的每天,一直的聽著。
「對不起,若不是我──」
「不是,你救了我呀--」白月截斷了他的話,拍拍他的背,輕笑道:「謝謝你,綱。」
「嗯!?jié)商锞V吉聞言緊緊抱著她,沉默的流下了眼淚。
「月,永遠當我的向日葵好嗎?」
「好!
因為你是我的太陽呀──
等待很漫長,但終究是值得的。
當初的彼此,是為了那絲悸動而相遇相知相愛。
所以,只要不放棄,未來一定會充滿希望。
地上灑滿金黃色的花,彷彿充滿陽光的帶著祝福。
誰說,太陽不需要照耀,不論是誰,都需要這份光芒。
即使是沉默的愛,但這份愛一定會被珍惜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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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文,當時打時是考慮到際定的情緒與花語的。
但後來打的有些偏掉(掩面
這是參加活動所PO的!
終於可以PO上了(掩面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