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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冤家不聚頭
“清泉……清泉……”是誰,是誰在叫我,是司徒么。這么溫柔的呼喚,一定是我的司徒了。緩緩睜開雙眼,一雙醉人的鳳眼映入眼簾。
“清泉……醒醒……”
“唔……還想睡……”云清泉撒嬌似的向司徒勝懷里靠了靠。
“一會兒要來一位很重要的客人,你要見見他!彼就絼僬垎柫艘幌滤念~頭。
“我要見?是誰?”云清泉不解的問,他在元國沒有親人,朋友也就那幾個(gè),實(shí)在想不出司徒勝所指的重要客人是誰。
“還記得當(dāng)年你問我是如何在太子面前護(hù)你周全的么?”
“你當(dāng)時(shí)說有高人相助,莫非……正是這位高人?”
“當(dāng)年來到司徒府的,你想謀害的太子并非真正的太子,他心思縝密,又怎么會以身試險(xiǎn)。你看到的那個(gè)人,便是這位高人易容假扮的!
“易容?!”云清泉一驚,自從他見識過了司徒勝的易容術(shù),對人的觀察便更加仔細(xì),當(dāng)日的“太子”他曾仔細(xì)觀察卻沒有發(fā)現(xiàn)絲毫破綻,可見那人的易容術(shù)已經(jīng)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驚訝吧,那人叫湯彬,是我?guī)煾登婀拥酿B(yǎng)子,一手易容功夫盡得真?zhèn),更是青出于藍(lán)。你所見的太子,其實(shí)都是他假扮的。湯師兄念在同門之情,同意幫我向太子隱瞞你的事情!
“這樣……你怎么不早告訴我,好讓我去他府上登門道謝!
“那是你剛生下榕兒不久,身體虛弱,湯師兄又是個(gè)閑云野鶴的性子,行蹤不定,實(shí)在沒有機(jī)會。一別六年,他才再回都城!
“那我一定要當(dāng)面好好謝他!”云清泉急忙起身,“恒兒呢?”
“還用問……去知秋家了……”司徒勝聳聳肩。
“呵呵……又去知秋家了……還真是……頻繁啊……”云清泉有些無奈的笑笑。
“什么頻繁啊……每天一早就去知秋那,晚上吃飯才回來,轉(zhuǎn)天再去……他分明就是知秋家的孩子,來咱么這借住了!
“呃……你說,恒兒天天去那做什么呢?”
“還用問,肯定是圍著她家的鬼丫頭打轉(zhuǎn)!
“其實(shí),知秋的女兒,除了潑辣了一點(diǎn)……都挺好的……我看他對恒兒也很好……”
“呵呵……怎么……現(xiàn)在就想給恒兒說親了……他才多大啊……”
“從小培養(yǎng)的感情基礎(chǔ)深,既然是近水樓臺先得月,當(dāng)然要先下手為強(qiáng)了!
“哦?……”司徒勝托起云清泉的下巴,瞇著眼睛低聲說,“就像……你對我那樣么?”
“我……我,我……”云清泉一張臉漲得通紅,支支吾吾不知該說些什么。
“你什么?恩?……”司徒勝輕輕舔著云清泉略干的嘴唇,“說啊……你……怎么樣?……”
“別,別鬧……”云清泉微微喘息著,一步步后退。
“你要去哪?恩?……”司徒勝環(huán)住他的腰,“我就是要鬧……你又能拿本將軍怎樣?”
“你,你你……唔……”唇被牢牢封住,使云清泉不能說的更多,亦不能想的更多。
“好甜……”
“唔……”
“父親!爹爹!”奶聲奶氣的聲音打斷忘我接吻的兩人,司徒榕歪頭站在離他們不遠(yuǎn)的地方,水汪汪的大眼睛烏溜溜的轉(zhuǎn)著,也不知這樣盯著他們看了多久,“你們在玩什么?”
“我,我們在……”云清泉急忙推開司徒勝,抱起司徒榕往屋外走,“我們在玩大人才能玩的東西……你,你大了自然就懂了……”
“那,那榕兒現(xiàn)在就要長大,我也想玩……”司徒榕勾著云清泉的脖子,認(rèn)真的說。
“這個(gè)不行!”
“為什么啊……爹爹……榕兒要玩嘛……”司徒榕的眼睛里含滿淚水,仿佛馬上就能滴落。
“為什么~為什么……司徒,你倒是來說說為什么不行啊……”云清泉無奈,只得向司徒勝求助。
“榕兒來,廚房新作出的點(diǎn)心,過來嘗嘗。”
“點(diǎn)心……點(diǎn)心……父親……點(diǎn)心……”司徒榕掙脫開云清泉的手,倒著兩條小腿向著司徒勝手中的玫瑰糕跑去。
“呵呵……這就叫做智取……哈哈……”司徒勝得意的看著一臉無奈的云清泉,哈哈大笑。
大堂內(nèi)走進(jìn)一位青衣男子,溫潤如玉甚是斯文,他的身后跟著一個(gè)同樣穿著青衣的小男孩,四五歲的樣子,白白嫩嫩的小臉蛋似是能捏出水來,一路上躲在男子身后,攥著他的衣角寸步不離,很害羞的樣子。
“湯師兄。”司徒勝看到他就急忙帶著云清泉迎了上去:“一晃六年不見,你過得可好?”
“呵呵,你看呢。”湯彬笑得溫和,“小玄,向叔叔們問好。”
“叔,叔叔們好……”身后的男孩從湯彬身后探出小半個(gè)腦袋,怯生生的說。
“乖……”云清泉微笑著想去摸摸他的小圓臉,湯玄卻把頭迅速的藏回湯彬身后。
“呵呵,犬子湯玄,沒見過什么面,讓你們見笑了!
“湯……湯玄,不好聽!我覺得……應(yīng)該,應(yīng)該叫湯包!”司徒榕不知又何時(shí)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xiàn)在眾人身旁。
“榕兒~別胡說!”云清泉怕湯彬不高興,急忙阻止。
“我沒胡說,沒胡說!彼就介挪灰啦火埖恼f,“他的臉,就是,就是圓的像湯包!”
“我,我才不是湯包!”一直害羞的男孩忽然中氣十足的向司徒榕喊著,努力維護(hù)著他小小男子漢的形象,“你才是包子!你的臉,你的臉是,是糖三角!還是被踩扁的!哼!”
“哼!你是嫉妒我下巴比你尖才這么說的!”司徒榕不以為然的說。
“誰嫉妒你,男孩子的下巴哪有這么尖的?你肯定是個(gè)女孩子故意穿成這樣騙人的!
“誰是女孩子,我可是,男子漢!”司徒榕高傲的抬抬下巴。
“騙人!分明是女孩子……爹說過,騙人的孩子是小狗!”湯玄用肉呼呼的手指刮著臉,“羞羞……騙人的小狗……”
“胡說!我沒騙人!”司徒榕的腮幫子氣的鼓著腮幫子,忽然縱身一躍將湯玄壓倒在地,得意的掐著他的包子臉說,“看吧,我比你力氣大,所以我肯定是男孩子!”
“呸!你耍賴!睖环䴕獾恼f,轉(zhuǎn)頭咬在司徒榕的手臂上,疼得司徒榕呲牙咧嘴。兩個(gè)孩子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扭打起來,使在場的三人面面相覷很是無奈。
“你們兩個(gè)小鬼,給我適可而止!彼就絼俚穆曇舨淮,卻字字透著威嚴(yán),他上前兩只手分別拎著兩個(gè)孩子的衣領(lǐng),對湯彬說了句:“師兄,你家小玄子我?guī)ё吡。”便大步向外走去,嘴里叫著:“月影,去讓廚房準(zhǔn)備點(diǎn)心蜜餞,越多越好。”
“臭湯包!爛包子……”
“糖三角!三角狗……”
一路上兩個(gè)小鬼還喋喋不休的吵著。
“哎……養(yǎng)孩子不容易啊……”湯彬扶額感嘆。
“呵……是,是啊……”云清泉無奈的應(yīng)和著。
直到晚飯結(jié)束,湯彬從滾在一起的肉團(tuán)中將自家的湯玄拎了出來,才結(jié)束了這吵鬧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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