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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神馬的真心很危險(xiǎn)
耳邊是轟隆隆震得人耳朵都疼得音樂聲,斑斕的燈光炫目無比,打在人身上,五光十色,吵雜的喧鬧聲中,舞池里的人們肆意的舞動著身體,火熱的氣氛勾起人想要宣泄的沖動。
舞池中央的一個少年是人群的焦點(diǎn),身邊專為他留出一小片空地,大家為他火辣的舞姿叫好,口哨聲呼喊聲不絕于耳,少年也仿佛很享受這樣的感覺,賣力的跳著,汗珠從光潔的肌膚上流過,燈光照上去,亮閃閃的,更顯得勾人。
終于跳累了,他從舞池中走出來,坐到角落的小沙發(fā)上,點(diǎn)了一杯酒小口嘬著,呼吸甚至還不怎么勻稱,偶爾有男人過來搭訕,他都笑著婉拒了,其實(shí)心里琢磨著,開玩笑,好不容易趁著那人出差溜出來,跑到酒吧里玩都已經(jīng)是死罪了,要是還敢接受別人的搭訕,就真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偶爾有服務(wù)生送來一杯酒,說是哪位先生請的,程橙都大方的接下來,卻不再有別的什么表示,那些有意向的男人也都是有經(jīng)驗(yàn)的,看這情況,心里明白人家沒有意思也就不再打擾他了。其實(shí)他們不知道的是,程橙接下那些酒完全是因?yàn)槠綍r被那人管的死死地,喝酒更是都要定量,說他胃不好。他都好久沒喝到這么多酒了,反正已經(jīng)都出來了,不如徹底享受完了,回去好好認(rèn)個錯,爭取寬大處理。況且喝的酒都是別人請的,不是他自己買的哦!這么想著,他便心安理得的把酒都灌進(jìn)肚子里。
“先生”有人叫他。
程橙抬起頭,又是一個服務(wù)生,手里的托盤上放著一杯酒,看這架勢,程橙瞬間就明白了,又有人請喝酒了,好棒!他略顯矜持的說:“有事嗎?”其實(shí)眼睛已經(jīng)裝作不經(jīng)意的瞟了好幾眼那杯酒,咽了一口口水,看起來不錯的樣子,幸好酒吧里很暗,沒被人注意到他這沒形象的樣子。
“您好,這是那邊那位先生請您喝的!闭f著指了指另一邊的角落,昏暗的燈光下,程橙其實(shí)并沒有看清楚那個人,卻還是禮貌性的舉起酒杯沖那邊點(diǎn)了點(diǎn)頭。
服務(wù)生完成任務(wù),轉(zhuǎn)身走了。程橙繼續(xù)坐在沙發(fā)上喝著酒,沒過多久,他覺得頭昏昏沉沉的,自己的酒量自己清楚,程橙知道,這是中招了,失去意識的前一刻,他唯一想的就是,看來是被那人保護(hù)的太好了,一點(diǎn)警惕心都沒有......
......
早上是被窗外的陽光照醒的,程橙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只當(dāng)是在家里,扯起被子蓋住頭,喊著:“季理!你個混蛋!把窗簾拉上!我要睡覺。 睕]有人答應(yīng),程橙想起來季理出差去了,這幾天不在家,便又準(zhǔn)備再睡過去。突然,他覺得有點(diǎn)不對勁,家里的床單被罩之類的季理總是拿薰衣草味道的柔順劑泡過,說是那樣有安神的作用,而且,家里的被子季理走之前剛剛曬過,有暖洋洋的太陽味道,和薰衣草味混在一起,是程橙最喜歡的?墒亲约含F(xiàn)在蓋得被子沒有這種味道,反而有淡淡的消毒水味,程橙覺得不對勁,猛地掀開被子坐起來,感覺腰間酸痛,股間那種異物感,似乎還緩緩流出來了什么東西,而且,這里不是自己熟悉的家,是酒店。
猜出可能發(fā)生了什么,程橙的臉?biāo)查g蒼白起來,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他很害怕,很無措,想起季理平時告誡自己的事情,自己總是不把那些話當(dāng)回事,可現(xiàn)在事情真正發(fā)生之后,程橙慌了神,滿心里都是悔恨和對季理的愧疚,還有揮之不去的惡心,想著自己和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做了那樣的事情,程橙控制不住自己,趕忙爬到床邊干嘔著,被子因?yàn)樗^大的動作而被掀了開來,露出了光裸的身體,看著身上的吻痕和青紫,程橙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崩潰了。
沖進(jìn)洗手間,趴在馬桶上吐著酸水,程橙從昨天中午之后再沒吃過東西,晚上又喝了那么多的酒,現(xiàn)下覺得胃里翻江倒海。他邊吐邊哭,不斷喊著季理的名字......
一直站在門外的人心疼的沖了進(jìn)來,抱住程橙。程橙以為是昨天那個人,回頭正要開罵,愣住了,季理?程橙想起昨天的事,一把抱住季理,哭著大喊:“季理!季理!你別不要我,我以后一定聽你的話,你別不要我!”
季理心疼了,也有些心虛,他趕緊說:“不會,怎么不要你,乖,不哭了,什么事都沒有,昨天那個人就是我,我逗你玩的,昨天晚上是我們,不是別人,不哭了,乖!”
“季理,都是我的錯,嗚嗚嗚~我不該不聽你的話,我,我......昨天是你?你?你給我說清楚!這是怎么回事。。。!”程橙掐住季理的脖子,用力搖晃。
“寶貝兒,輕點(diǎn)兒,輕點(diǎn)兒,有人趁我出差跑到酒吧這種地方來,還跳熱舞,接受別人的搭訕,要不是昨天梓明在酒吧里看到你,跑來通知我,還不知道會有什么事呢!給你說了多少遍了,這種酒吧魚龍混雜,太危險(xiǎn)了,你就是不聽,如果昨天晚上真是別人怎么辦?”
“又是你那個秘書,陰魂不散,他其實(shí)是特務(wù)出身吧?這樣他都能撞到我,居然敢打小報(bào)告?看我回頭怎么收拾他!”程橙小聲碎碎念。
季理很無奈“這不是重點(diǎn)好嗎?你不覺得你應(yīng)該為你昨天晚上的行為做一下解釋?”
程橙瞬間做狗腿狀,撲了上去“老公~出差累不累?你好辛苦哦~親一個,╭(╯3╰)╮啾~”
“不要每次都用這一招,說,教訓(xùn)記住了沒有?”季理扯下牛皮糖一般的某人,嚴(yán)肅地說道。
點(diǎn)頭“記住了!可是和你一起能來嗎?我保證!只和你一起來,絕對不自己溜出來!向組織保證!”星星眼ing
“好吧,你要說到做到,好了,走,去洗澡!狈銎鸪坛茸呦蛟「住
程橙抱住季理“老公~再來一次嘛~昨天我都不記得了~”蹭蹭~
季理受不住了,打橫抱起程橙走向大床,心想,這次這家伙總該長記性了吧,說實(shí)話,言傳總是不如身教的!
。裕龋拧。牛危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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