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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追隨/Forever At Your Feet
永遠追隨
[ 題記 ]時光催人淚,當記憶塵封后,只能一個人獨自去繾綣。欲蓋彌彰的年華,歲月里已經(jīng)破碎的剪影,沉淀在日月的輪回中。拼命想要麻痹自己,佯裝不難過,怏怏地說著再見。遺失了天空中的飛鳥,能否再把他們找回來?估計已經(jīng)沒有人記得了吧,永遠追隨的諾言。
1981年.倫敦特有的陰雨連綿的天氣。
他失敗了,死在一個不到一歲的小鬼手上。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仿佛這個世界上沒有那個強大優(yōu)雅的Dark Lord,仿佛給本就沒有追隨他以后經(jīng)歷的血雨腥風。心,冰的很徹底。
輸了吧,從一開始就注定了這樣的結局。是你,也是我。
救世之星的光芒終于籠罩了世界,除了那一群一直在黑暗中生活的人們。戰(zhàn)爭之后斯萊特林的名聲一落千丈,而鄧布利多卻又再次成為了大眾的精神支柱。貴族為了與Dark Lord撇清關系而投入了大量的金加隆,可在魔法界里依舊是很尷尬的存在。死忠派的食死徒大多進了阿茲卡班。
像我這樣一個沒背景的小人物,會有誰在乎我的生死呢?
依靠著阿茲卡班冰冷的石墻,我才想著是幾月。沒有陽光,沒有溫度,只有狂風暴雨和洶涌的海浪。長袍被風吹起,眼中的溫度漸漸退去,剩下的只有冰冷與絕望。困在這里一年,又一年;幻想著他一天,又一天;睡在這里一年,又一年;思念著他一天,又一天。
不清楚白天黑夜的差別,不相信追隨他的那些年,不澄清為他笑得每一會,不會以為他流的每滴淚。攝魂怪向這里襲來,熟悉的冰冷刺骨的感覺蔓延到了全身,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那些負面情緒拼命想要掙脫枷鎖,涌入我的大腦。每天都是一模一樣的戲碼。
無聊的生活,只好開始懷念過去的時光。
我叫萊婭,八十八星宿中的天琴。雖是純血,卻出生在一個親麻瓜的赫奇帕奇世家。我本是一個很平庸的人,沒有強大的魔力,沒有秉異的天賦,沒有駭俗的美貌,也沒有強大的后盾。在霍格沃茲的七年,成績基本上都是低空劃過,就連N.E.T.Ws考試也僅僅是混了幾張良好證書而已。畢業(yè)后的我決心去周游世界,盡管不是貴族,家里也有足夠的錢讓我揮霍。
遇見他是在1972年的盛夏,馬賽的沙灘上。白白的沙灘,紅色的夕陽,誘人的香檳,他就這樣向我走來。如果我曾經(jīng)讀過《預言家日報》的話,一定就會認出他是哪個大名鼎鼎的Dark Lord?上覅s是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也不讀什么圣賢書的人,自然就沒有立刻認出來了。
40歲的他卻依然維持著20歲的容貌,慵懶的外表中又透出了幾分讓人無法忽視的高貴。紅寶石般的眼中似有什么在流轉,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一幅美麗無人可擋的樣子。的確,我當時看呆了。
“這位小姐,我有幸與你共度一個暑假么?”他裝似不經(jīng)意的問。
而我卻是受寵若驚了,忙不迭地點頭。那個傍晚我們聊了很多,從霍格沃茲的課程一直到我沿途遇到的風景名勝。我不禁感嘆他豐富的學識,也第一次后悔自己在霍格沃茲的時候沒有多讀一點書。
那一年的暑假,白天在大海里嬉戲,晚上和他一起學習魔法,沒有什么天賦的自己的魔法水平竟然有了很大的飛躍,尤其是在魔紋方面。
時間它如流水,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就會消失殆盡。他要走了,我也在普羅旺斯的鄉(xiāng)間買了幢二層小樓,一個人獨自生活。只是常常凝視著那個野菊花開曼的窗臺,窗簾卷起了我的長發(fā)。我把紅色的舞鞋輕輕地脫下,蜷著腿坐在床上,想著那個暑假的時光,撫摸著他在書上留下的字跡。
1976年,英國魔法部終于無法對抗輿論的壓力了,而鄧布利多的鳳凰社也在這時對Dark Lord的食死徒宣戰(zhàn)了。我在收到《預言家日報》的時候嚇了一跳,原來和自己相處了兩個多月的人竟然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黑魔王!
不顧家里人的強烈反對,我回到了英國,立即幻影移形到了伏地魔狀元的門口,請求加入食死徒。不理會其他人低低的嗤笑,我跪在他的腳邊,看那個每次小規(guī)模戰(zhàn)斗后都會升到天空中的黑魔標記烙在我本是潔白的左臂上。出色的古代魔紋讓他再次注意到了我,并給予我更多的權利。
帶上銀白色的面具,披散下及腰的黑色長發(fā),灌下一小瓶變聲藥水,幻影移形來到了這次的召喚地點。白色的,紅色的,綠色的,各種魔咒在天空中碰撞,令人眼花繚亂,卻又十分危險。毫不留情地給了對面的人一個神風無影,他便用處了大量的血。帶著一點鐵銹的腥味,濺到了我深藍色的長袍上。我用魔杖指著他,卻始終無法發(fā)射出那一個索命咒,盡管那咒語我早已爛熟于心。對面的人見我毫無動靜,便一個咒語甩過來。我狼狽地一躲,可臉上卻還是留下了一條淡淡的血痕!凹热皇亲约旱臄橙耍筒灰q豫。怎么,心軟啦?”還是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卻在我的身后冷冷地響起。他一把抓過我的右手,用魔杖指著那個人:“阿瓦達索命!”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殺人。后來更多的時候,我是在實驗室里安靜的用古代魔紋的原理開發(fā)更多更有殺傷力的咒語。
漸漸地,馬賽的暑假仿佛就要淡出了我的腦海,還有普羅旺斯的小屋里那來不及帶走的花。努力地開放了一個剩下,十七歲,海邊的他。但生活還是要繼續(xù)吧,不會因為我而停止了腳步。十七歲,漫長的夏。
多想回到十七歲,那時候好像所有最美好的事情都能一一去經(jīng)歷,去見識。十五年阿茲卡班的歲月沒有讓我瘋掉,只是讓我更清楚的認識了自己,
沒有想過要繼續(xù)為Dark Lord工作,只是在莊園的門口那里放下了好幾本我曾經(jīng)的研究筆記,然后毫不猶豫地回到了法國的二層小樓。在路上的時候,我咬咬牙,忍痛砍下了自己的左臂,好不容易止住了嘩嘩直流的血。
就在這里多上幾年吧,他的勢力范圍還沒有擴大到法國。忘了他吧,我對自己說,十七歲的夏天就是一個長長的夢,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夢醒時分了。
1998年6月的霍格沃茲籠罩著一股淡淡的死亡的氣息。已經(jīng)一天一夜了,霍格沃茲保衛(wèi)戰(zhàn)。年紀大一點的學生和教授都舉起了魔杖,對準了食死徒和各種危險生物。這是我第二次來到戰(zhàn)場,不同的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
走過樓下的大廳,竟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萊姆斯盧平,那個總是小的很溫和的狼人;尼法朵拉唐克斯,熱情卻又粗心的易容馬格斯;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總是跟在Dark Lord后面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的瘋女人;還有西弗勒斯斯內普,沉浸在愛與回憶中不能自拔,只能被人利用的魔藥大師……
下面的戰(zhàn)場上,正式Dark Lord和救世主哈利波特在單獨對峙。一道紅光和一道綠光在空中碰撞,那個曾經(jīng)在魔法界風生水起,曾經(jīng)在魔法界備受爭議,曾經(jīng)在魔法界受人厭惡的人,就這樣倒下了。
大家如不可置信般地沉寂了幾秒鐘,接著又爆發(fā)出了巨大的歡呼聲。我拉低了自己的兜帽,什么也沒有說,離開了歐洲這片充滿回憶的土地。
2003年的夏天,我回到了五年沒有踏上一步的英國。
大于肆意地沖刷著,我仰起頭,有雨水順著發(fā)絲悄悄滑落。一些流失的記憶,也在這個雨天被沖洗得格外清晰;秀遍g,仿佛他是他這輕緩的腳步從年華深處而來,一層層久遠的年光,在腦海深處蕩漾開的沉淀。彼岸的那頭隔著空寂遼闊的歲月海洋傳來,波濤洶涌卻又淡若云煙。
項鏈上的照片盒里那陽光一般的微笑
縱然此刻細雨如絲,拉滿愁緒的弓箭
縱然玫瑰上纏滿荊棘,我也愿永遠與你相隨
翻到書頁里舊時夾著的一朵花
我的胸口卻像是狠狠地被撞了一下
蜿蜒的曲徑啊,可不可以帶我回家
I am long to be forever at your feet, My L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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