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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相聚
-小哀,你為什么叫小哀-
-因為,我的人生就如此悲哀-
-小哀,你喜歡江戶川嗎-
-是啊,真是好喜歡好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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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哀!小哀!”步美踩著輕快的步伐蹦跳過來,手里揮著五張電影票。
灰原哀抬起頭,掃了一眼步美,合上磚頭一樣厚的書本,看了看她手中的電影票,是今年最流行的偵探片,福爾摩斯系列第二部,四個簽名。
“一起去看電影吧~小哀!”步美眨眨眼,掛著大大的笑容,揮了揮手中的電影票,然后抽出一張遞給灰原哀。
灰原哀接過來仔細看了看,發(fā)現(xiàn)電影票是非賣品,而且是VIP座位,看來這個電影票應該是靠關系或者是什么人送的。
“為什么突然想看電影了?”她微微側過頭,看著正在叫喚元太和光彥的步美,清冷的聲音帶著某種未褪去的寒涼。
“?”步美回過頭,有些愣愣的,“啊!你是在說電影啊!電影票不是我的!彼行╈t腆地撓了撓臉,然后把電影票給被叫過來的元太和光彥,并且叮囑著一定拿好,再轉過頭坐在灰原哀身邊,伸了個懶腰,“是柯南的啦。”
灰原哀往江戶川柯南那邊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正十分郁悶地看著元太和光彥兩個因為得到電影票而十分興奮的人。
微微翹起嘴角,肯定不是自愿拿出來的吧。
工藤新一那家伙,對小孩子還真是沒辦法,難得看見他這么郁悶。
灰原哀又看了看電影票,決定還是跟去看看好了。
這種電影票在市面上可是很難搶到的,估計是工藤的親戚給他的吧。
而這個親戚,很有可能就是工藤的父親,那個消聲覓跡很多年的著名推理家,工藤優(yōu)作。
……
灰原哀的思維頓了一秒。
這些還跟自己有什么關系。
早就脫離了那里不是嗎。
只是……還是在慣性地思考著關于工藤的一切。
灰原哀有些怔忪。
她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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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自己還是黑衣組織的一員,成天都是研究藥物的工作,不停實驗,不停工作,見到姐姐的時間少之又少,工作室仿佛一個地窖一樣不見陽光。
在不停的實驗中,也開始漸漸接觸那個著名的少年偵探,工藤新一。
每次在她都喜歡在暗處觀察著他,也許他不知道她已經(jīng)認識他很久了。
少年偵探,終究還是有些太過魯莽。
嘛。
他們年齡差不多,雖然說其實她也沒資格說這種話,但是畢竟生長環(huán)境不同。
工藤新一,工藤優(yōu)作。
工藤優(yōu)作可是一個著名的偵探啊,同時也是一個出色的小說家。
很明顯,父親永遠是父親,做事情無論是什么都比工藤新一謹慎許多。
時時刻刻都是運籌帷幄的樣子,好像所有事情都是他一手掌控。
那種感覺讓組織里面很多人都不爽,但是他們布下的局依舊一次又一次被他識破。
那種過人的智慧真的令人敬佩。
伏特加也這么說過,“那個老家伙,實力確實不容小覷!
很多人都不甘心,但是卻不得不承認他的實力。
相比較,他的孩子就差很多了。
雖然也具有著過人的聰慧與行動能力,但是還是太嫩了。
沖動,魯莽,甚至帶了一點點自以為是的驕橫。
自信過頭了,有些自大。
但是在她觀察的這段日子里,發(fā)現(xiàn)工藤新一這個人卻是也有些特別吸引人的致命優(yōu)點。
他的那種溫柔與體貼,完全繼承了他的父親。
細心,細膩,溫和,體貼。
簡直就是一個理想中的男人。
雖然有些地方還是不夠成熟。
甚至于,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她就這樣草率的喜歡上了他。
也許他于在黑暗之中生活的她不是最好的,甚至算得上是對手,是敵人。
可是她卻也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如此草率而匆忙地喜歡上了他。
只是喜歡而已。
也許也只是興趣。
但是她對于他的感情分明不再是往日的冷漠,而是一種模糊的晦澀。
仿佛生長在黑暗之中的生物在迫切地渴求著光明。
渴求著那份能夠毀滅她的光明。
灰原哀,不,應該叫做宮野志保當時眼底深埋的寒涼與悲哀苦楚,被濃密劉海打下的陰影遮住,深深埋藏在塵埃之中。
那卑微的渴求與喜歡,怎么配得上那份耀眼的光芒。
喜歡他的日子越長,她就越痛苦,就越悲哀。
自卑,不安,彷徨,如同潮水一般的負面情緒洶涌地朝她襲來,擊碎了一切防御。
宮野志保是一個多么卑微的人,生活在黑暗與影子里面。
卻在那么貪婪地渴求著那份陽光。
于是她在工藤新一的名字旁邊,用自己清秀的字體寫上已死兩個字。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喜歡,也許真的向她自己說的那樣,是因為好奇與興趣。
然后終于有一天,她將自己發(fā)明的藥物用在了自己身上。
成功逃脫。
然后就是無窮的通緝。
伏特加的手段她明白,所以她做了一個最正確也是最愚蠢的選擇。
選擇去敵人的那一方。
她不知道她出于什么心態(tài)去的,但是她絕對不是意氣用事。
她權衡過利害,然后才做出了選擇。
是因為喜歡工藤新一嗎?
她也曾思考過這個理由。
但是她很快地就否決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宮野志保是喜歡工藤新一,但是還沒有到那種不分利害就往他的陣營鉆的地步。
宮野志保一向理智而冷靜,冷靜到了冷漠的程度。
那一份喜歡,也僅僅限于喜歡,而不會再有其他進展了吧。
無論是宮野志保還是灰原哀,都是理智地令人恐懼的存在。
等待雨,是傘一生的宿命,等待離,是灰原哀一生的心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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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看電影的那一天,灰原哀穿著咖啡色的風衣到了約好的地點。
咖啡色的及肩短發(fā)與深棕的眼,整個人仿佛就是寒冬里面的暖色。
盡管她本身并不溫暖。
黑暗的電影院里面,灰原哀和江戶川柯南坐在一起,灰原哀坐在他右側,步美在左側。
看著小女孩有些羞澀又有些不安的神色,灰原哀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這個單純天真的小姑娘,其實喜歡著江戶川柯南吧。
工藤新一無論是什么年齡段,都是那么招人喜歡啊。
偵探片說有趣也有趣,但是說無聊,也很無聊。
對于江戶川柯南一行人來說是有趣的,而對于灰原哀,對于看慣了這類手法的灰原哀卻是十分枯燥而無趣的。
不知不覺間,灰原哀的意識漸漸模糊,看了看表,還有半個多小時,可是眼皮卻越來越沉重,漸漸睡過去。
頭也在無意識之中向左歪去,輕輕靠在了江戶川柯南的肩上。
江戶川柯南感覺右肩的重量微微側過頭,就看見灰原哀的頭輕輕枕在他肩上,她睡著了。
然后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推開她,只是微微調整了一下坐姿。
步美在專心的看著電影,沒有注意到這一邊。
其實工藤新一本身也搞不清楚自己對于灰原哀的感覺。
像是一種提防,一種不信任和懷疑,但是在看見她疲憊的睡顏的時候,心里卻略過一下陌生的感覺,雖然陌生,但是令人心安的感覺。
模模糊糊地,快速地令人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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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在睡著的時候做了一個夢。
一個奢侈的,美麗的,也是一個久遠的夢。
她夢見了自己的姐姐,她總是那么溫柔地看著自己,就算她加入黑衣組織,她的笑容也未曾改變過,那樣溫暖而令人安心。
夢里面,她問了自己幾句話,嗓音還是那么柔軟。
“為什么給自己起哀這個名字?”
“因為我的人生就是那么悲哀!
“小哀,你真的喜歡江戶川嗎?”
“啊,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他!
她笑了。
“喜歡就好!
她這么說,然后伸出手,想小時候那樣,輕輕摸了摸自己的頭。
然后她醒了過來。
這是一個那么不真實的夢,像一個謊言。
然后她才后知后覺地感覺到,她枕著什么東西。
抬起頭一看,是工藤新一的肩膀。
他的肩膀,原來即使縮小了也沒有改變嗎。
突兀地,她這么想。
明明以前并沒有枕過他的肩。
他見她醒來,說了一句“醒了啊,不要哭了!
然后遞上手帕。
她怔怔的看了他很久很久,然后才恍然意識到她哭了。
接過手帕,她靜靜地擦著淚水。
“好像不管怎么樣你都不會慌亂呢!
他突然這么說。
她抬頭看去,江戶川柯南看著熒幕,并沒有轉過頭、
“也許只是習慣!
如果驚慌了,估計很早以前就沒命了。
“這樣活著很累吧!彼D過頭,眼睛透過鏡片看著灰原哀。
“怪不得你給自己取名叫做哀!
有些詫異。
詫異于工藤新一會說出這樣的話,但是卻又覺得好像很自然,理所應當。
她沉默著,并未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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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哀,你為什么叫小哀-
-因為,我的人生就如此悲哀-
-小哀,你喜歡江戶川嗎-
-是啊,真是好喜歡好喜歡他-
真的……好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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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夏對不起。!我寫了半天刪了半天實在擼不出來了!!
QAQ我已經(jīng)要死掉了!柯哀已經(jīng)虐死我了!
清夏生日快樂!雖然我知道這文很渣……O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