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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知我心
看到牧君臨走進辦公室,周夜立馬將電話關(guān)上,微笑著對他說:“早安,君臨。”
“早安。”牧君臨看到周夜,原本很好的心情立即跌落谷底,雖然也問候了早安,但是瞬間降低的氣壓卻在顯示著他的不滿。
周夜并沒有被影響到,一直看著牧君臨走進里面的總經(jīng)理辦公室才開始做他的事情。
一走進辦公室,牧君臨眼里的厭惡之色便顯露出來。真不知道那個周夜是怎么想的,好好的女人不去喜歡,偏偏去喜歡什么男人。當然牧君臨也不是有多歧視同性戀,畢竟性向這種東西是天生的,并不是什么說只有異性才可以相愛,他也沒那么迂腐。就連他最好的朋友彭杰是gay他也沒有因此就疏遠他,一直稱兄道弟到今天?墒,他沒想到,這種事情如今竟然發(fā)生在他身上。
和周夜是在大學(xué)的學(xué)生會認識的,那時他大三,周夜大二,因為工作的關(guān)系兩個人很快便熟悉起來,彼此相處也很愉快。那時他也知道周夜是個gay,也多少聽說過他和XXX在一起過,但畢竟這和他牧君臨無關(guān),所以也沒太放在心上,依舊和周夜做著朋友。
一切的轉(zhuǎn)變是在牧君臨大四畢業(yè)那天開始的。
在啰啰嗦嗦的畢業(yè)典禮和歡送會結(jié)束后,牧君臨便直接回家。到了樓下卻發(fā)現(xiàn)周夜站在他家那棟樓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下,神情有些茫然。
“周夜?”牧君臨有些奇怪的出聲詢問,“這么晚了你站在我家樓下有事嗎?”
“啊,牧學(xué)長。”聽到牧君臨的聲音周夜一下子回過神來,“是、是有一些事……”
“什么?”牧君臨聽到周夜忽然又叫他“牧學(xué)長”,感覺眼皮跳了一下,一種詭異的感覺油然而起。這…..怎么那么像要告白的節(jié)奏?哈…..怎么可能啊……正當牧君臨還在自我遐想時,周夜已經(jīng)下定決心走到了他的面前。
“牧、牧學(xué)長……”周夜停了一下,“我想,我喜歡上你了!
“什么?”牧君臨仿佛被炸彈炸了一樣,腦子一片空白。
“我說,”周夜這次說的很肯定,“牧君臨,我喜歡你。”說完,便湊上去吻住牧君臨的嘴唇。
“……”牧君臨完全無法消化這個消息,愣愣地讓讓周夜親個正著。
當周夜開始舔著牧君臨的嘴唇準備攻入口腔時,牧君臨猛然反應(yīng)過來,狠狠的推開了周夜。然后快速的擦拭著被親的嘴唇,看向周夜的眼神里只有厭惡。
“君臨……”周夜僵在那里,臉色一片蒼白。原來你這么討厭我嗎?
“我不是gay!边^了很久,牧君臨才口氣平淡的說:“所以我不能接受你。如果你還想和我做朋友的話就不要再對我有這種想法!”
周夜沉默了一會:“你不是不歧視同性戀的嗎?”
“是啊,前提是與我無關(guān)!蹦辆R聳肩,“我可不想被一個男人喜歡,我喜歡的永遠是女人。”
看著眼前臉色變得蒼白的周夜,牧君臨并沒有內(nèi)疚,他只是好心讓他看清一些事情而已。
“你回去吧,不要再有這種想法了。如果你想讓我討厭你的話,你可以繼續(xù)!
說完,牧君臨便越過周夜,走進了大樓里。
回憶到這里也算是完了,當時牧君臨也以為這件事就這么結(jié)束了,可是第二年當彭杰拿著一份簡歷戲謔的說“誒喲這不是你當年那個向你告白的學(xué)弟嗎!”的時候,牧君臨便知道周夜對他可不是一般的執(zhí)著。
牧君臨疲憊的嘆了口氣,松了松領(lǐng)口便開始看文件。
看了一會,牧君臨便覺得有些不對了。以他的年齡,也不到得老花眼的時候啊,怎么這才第三份文件他就眼睛發(fā)花,頭還暈?zāi)?難道是最近太累了?可是最近他都很安分也沒有去獵艷啊。
牧君臨無奈的嘆了口氣,想站起來望望遠處。沒想到他剛站起來就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眼前一片漆黑。他想抓住什么來穩(wěn)住自己,可是哪里有東西可以扶?反而把桌子上堆的文件全部掃到地上,他的頭也因此狠狠的撞在了桌子邊緣上。
雖然聲音并不大,但對于一心關(guān)注著牧君臨的周夜來說這些聲音就已經(jīng)讓他擔心了。他急忙跑道辦公室門前,焦急的對著里面的牧君臨喊道:“君臨?你怎么了?!你沒事吧?”
牧君臨被撞的頭更暈了,耳邊也有著奇怪的聲音,但是他還是聽到了周夜很焦急的聲音。
“……”
沒有得到回答的周夜更著急了,但是他卻不敢輕易的打開門進去。畢竟當初是他答應(yīng)牧君臨沒有他的命令不隨便進入他的辦公室的。所以,周夜只能繼續(xù)在外面喊道:“君臨?你怎么了?我可以進去嗎?我好幫你!”
牧君臨感到暈眩減輕了不少,便慢慢的站起身來挪到沙發(fā)上做好,此時周夜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讓牧君臨不禁感到一絲煩躁。雖然不想搭理周夜,但是他此時需要一杯茶來緩解一下,于是牧君臨冷冷的回道:“沒什么事,你去給我沏一杯茶送進來!
雖然聽到牧君臨說了沒事,但周夜還是有些懷疑:“你真的沒事?”
“說了沒事了,哪來那么多廢話。
“我知道了。”周夜沒再說什么。
過了一會兒,牧君臨覺得好多了便把地上的文件都撿起來重新歸位,而此時周夜也敲響了辦公室的門,將茶送了進來。
看著仿佛剛才什么也沒發(fā)生過認真看文件的牧君臨,周夜有些不想離開,就這么站在那里望著他。
感到周夜的視線,牧君臨不禁厭惡的皺了皺眉,但他并沒有說什么。反正一會彭杰來了他就會出去了,牧君臨想到,我可不想看到周夜那張惡心的臉。
“對,對不起,我出去了!敝芤狗路鸨皇裁创蛐蚜艘话,急忙撤了出去,但在關(guān)門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再次望向牧君臨。
下午,彭杰來找牧君臨,周夜依舊坐在那里發(fā)呆,直到兩人都從辦公室出來。
“周夜,你明天開始不用來了,給你放一周的假。”彭杰笑著說。
“放假?”周夜疑惑的望向牧君臨,“為什么?”
“因為我和君臨要去出差啊!迸斫苷f道,“助理什么的不需要,只是一個小case,順便還可以放松幾天,君臨都快長蘑菇了哈哈哈哈哈!
“……”
見沒人搭理他,彭杰摸摸鼻子,及時換了個話題:“好了,總經(jīng)理和副總經(jīng)理都下班了,所以周夜你作為總經(jīng)理也可以下班了!
然后彭杰和周夜拜拜手便去追趕早已離去的牧君臨。
“你等等我啊。”彭杰無奈的小跑著追上剛坐進車里的牧君臨,不客氣的打開后座的門坐進了車里。
牧君臨看著彭杰坐好,冷笑一聲說:“為什么這次出差我也要去?只不過是去分公司對個帳而已,你自己去不就得了?”
彭杰聽了立刻反駁:“誒?怎么這樣說呢,我可是為你好啊。你現(xiàn)在都不出去玩了,要是長蘑菇怎么辦?”
“嗯?”牧君臨斜了彭杰一眼。
“咳,我這不是讓你脫離周夜那個麻煩了嗎?難道你還喜歡上他了不成?”彭杰感到一陣壓力急忙換個說辭,同時期待的等著牧君臨的回答。
“怎么可能?我怎么會喜歡上一個男人?”牧君臨慢慢的答道。
“那不就得了!边@我就放心了啊。
接著,兩人一路無言。
說是出差,其實那些事情不出三天就全部完事了。原本彭杰是準備按計劃拉著牧君臨去玩的,結(jié)果他把牧君臨拉出房間還沒走幾步,就被牧君臨狠狠的砸了一下。
“嘶…你干什么呢….君臨?”原本想和牧君臨算“一拳”之仇的彭杰在看到牧君臨快要倒在地上的一瞬間變成了擔憂,“你怎么了?君臨?昏過去了?”
彭杰扶著完全失去意識的牧君臨猶豫了一下,還是撥打了120,去看看總歸還是比較好的。
等了10幾分鐘,醫(yī)護人員終于到達將牧君臨抬上救護車。而彭杰作為目前牧君臨唯一的朋友也跟著去了醫(yī)院。
經(jīng)過一番檢查,牧君臨還是沒有醒。彭杰看著護士將牧君臨送進病房本來也想跟過去,卻被醫(yī)生叫住了。
“等一下,你是病人的家屬嗎?”
“不,我是他的好朋友!迸斫芎鋈挥幸环N不好的預(yù)感。
“你跟我來一下!闭f完,醫(yī)生便走進了辦公室。
彭杰想了一下,便也跟了上去。
“為什么不早些來醫(yī)院?”彭杰還沒在醫(yī)生辦公室的椅子上坐好,就被醫(yī)生洪亮的聲音嚇了一跳。
“什、什么……不早些來?”彭杰一頭霧水,“君臨他……很嚴重嗎?”
“唉……”醫(yī)生見他并不知情,便沒在說什么,“不算太嚴重,只是家族遺傳性的失明而已。”
“哦…..什么。。!”彭杰剛放松下來卻聽到了“失明”這個詞,“你、你是說……君臨他……失明了?。!”
“沒錯。”醫(yī)生點頭。
“怎么會?他還年輕,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失明的?”彭杰激動的站了起來,“他還有事業(yè),他還要繼續(xù)拼搏,怎么可以在現(xiàn)在出現(xiàn)這種事情!”
醫(yī)生見他激動,原本想說的話也沒法說出口,只能無語的看著彭杰繼續(xù)暴走。孩子,難道你沒聽說過換眼角膜么喂|||||
過了幾分鐘,彭杰多少冷靜下來,便也想到眼角膜一事:“那,君臨應(yīng)該是可以換眼角膜的吧。”
醫(yī)生以一種“孩子你終于活過來了我真替你高興”的表情點點頭。
“只要排隊等待供體就可以了。不過…….時間不能確定!
“不能確定?”彭杰愣住了,“難道等不到君臨就要永遠瞎了嗎?”
“也不是非要等待醫(yī)院的供體,如果你悶?zāi)苷业揭部梢浴!贬t(yī)生無奈的搖搖頭,“現(xiàn)在捐獻的人還是太少了啊!
“…….”彭杰想了一會,忽然想起什么一般,對著醫(yī)生說:“我知道了,我們會自己去找眼角膜的!
“好吧!贬t(yī)生點頭,“拿到后立刻送來醫(yī)院,你們記得要提前通知醫(yī)院,我們拿到眼角膜就會立即開始手術(shù)!
“好的!
彭杰和醫(yī)生交談完畢,便立刻走進牧君臨所在的病房。
牧君臨早已醒了過來,此時正雙眼空洞的望向天花板,脆弱的仿佛不堪一擊。
聽到腳步聲,牧君臨立刻收起剛才的表情,將已經(jīng)看不見的雙眼“望”向彭杰的方向。
“彭杰?”牧君臨的聲音里有著無盡的疲憊和……絕望。
“是我!迸斫茉军c了點頭,隨機想起牧君臨已經(jīng)看不見了,連忙答道。
“終究還是失明了,真沒想到會這么快!
望著牧君臨嘴角的苦笑,彭杰心里一陣酸澀:“沒事的,君臨,我們可以換角膜啊!
“換角膜?”牧君臨搖了搖頭,“現(xiàn)在捐獻的人那么少,到底什么時候能排上還是個問題。弄不好……一輩子就只能這樣了。”
無法看著牧君臨這樣消沉下去,彭杰將原本猶豫的念頭壓了下去:“誰說的,你不是有周夜嗎?”
牧君臨愣了一下,隨即厭惡的開口:“說他做什么?還能指望他…….”
牧君臨沒有說下去,但是原本閉上的雙眼卻睜開了,仿佛看到了什么一般。
“沒錯,就是這樣!迸斫芫従彽拈_口,將牧君臨沒有說出口的話說出來:“可以讓他給你捐獻眼角膜。而你,在復(fù)明后,還不能隨意處置一個瞎子嗎?”
牧君臨沒有說話,雖然這樣做有些不太好,但是現(xiàn)在看來這樣做無疑會讓他得利不少。但是想讓周夜主動給移植志愿書簽字,貌似不太可能,畢竟他們現(xiàn)在只是上下級關(guān)系,說多了也只是朋友。除非……想到那種可能,牧君臨的臉瞬間就黑了。
彭杰也知道牧君臨在猶豫些什么,可是不這樣做的話,又怎么能讓周夜心甘情愿的把眼角膜給君臨呢畢竟這種事是要當事人簽字的。
“你好好想想吧,這畢竟是個捷徑,現(xiàn)在公司也不能缺了你!迸斫苷f著站起身來,“你休息把,我先回去了,有事你讓護士給我打電話。”彭杰說完就開始往外走。
“等一下!鄙砗髠鱽砟辆R的聲音,讓彭杰勾起嘴角笑了。
“就這么辦吧。反正周夜不是說喜歡我嗎,這件事過后,他就應(yīng)該會斷了念頭吧!
“嗯,好的!迸斫芘Σ蛔屄曇羝鹱兓遣粩喟l(fā)抖的手卻出賣了他此時的憤怒。好在現(xiàn)在君臨看不見,彭杰深吸了一口氣,“那明天就給你辦出院然后我們回去找周夜吧。”
“嗯,就這么辦吧!蹦辆R說完便閉上雙眼,做著即將和周夜成為“戀人”的心里建設(shè)。
第二天晚上,周夜便接到彭杰的電話去機場接到了牧君臨,然后順利的進到了牧君臨的家。
“啊,君臨你的家真漂亮啊!敝芤箤⒛辆R扶到沙發(fā)上,便開始左看看右看看,發(fā)出驚嘆聲。
牧君臨則坐在沙發(fā)上做著最后的心里建設(shè)。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周夜,你以前說過的話還算數(shù)嗎?”
“?”周夜愣了一下,沒明白牧君臨再說什么,“什么話?。 敝芤购鋈幻靼琢耸裁,不敢相信的看向牧君臨,“你是說…….你是說,你……接受我了?”
牧君臨努力忽略著忽然出現(xiàn)的奇怪的感覺,說:“嗯。失明之后我想了許多,我……現(xiàn)在身邊只有你能愛我了!
“真的……這是真的?”周夜有些不知所措,多年以來的愛戀終于得到承認,有些讓他覺得不太真實。
“嗯,真的!蹦辆R向周夜所在的方向露出溫柔的笑容,心里卻十分的不屑,反正也過不了多久了。
就這樣,周夜在這個夜晚終于得到了牧君臨,雖然他是被壓的一方,但是被他緊緊抱進懷里的那份溫暖和牧君臨溫柔的吻都讓他幸福無比,哪怕就這樣死去也無所謂了。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周夜終于想起了一件事:“君臨,難道你不能換眼角膜嗎?”
“當然能,”牧君臨輕吻了一下周夜的嘴唇,心里很滿意周夜這條魚終于上鉤了,“不過現(xiàn)在沒有角膜來源,你也知道現(xiàn)在的人都不喜歡捐獻遺體什么的,恐怕我得一輩子當個瞎子了!闭f著,牧君臨嘆了口氣,無奈的笑著。
看著原本意氣風發(fā)的牧君臨變成這樣,周夜著急卻不知道該怎么辦。雖然他很想對牧君臨說我當你的眼睛,可是,他知道牧君臨的自尊和前程是不允許他就這樣下去的。周夜抬起頭望著牧君臨的臉,仿佛馬上就再也無法相見一般。過了一會兒,周夜閉上眼睛:“君臨,這樣好不好……”周夜停了一下,仿佛在壓抑著什么,“我把角膜捐獻給你!
“那你怎么辦?”牧君臨擔憂的問道,事實上他已經(jīng)快樂瘋了。
“我沒事的,不是……還有你嗎?”周夜臉色蒼白的笑著,“你可要,好好照顧我啊。因為,我只有你!
“這……”牧君臨猶豫了一番,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好吧。你讓彭杰下次來的時候把捐獻書送來,嗯?”
“嗯。”周夜點點頭,從沙發(fā)上站起身來,“那我去給彭杰打電話了。”
“嗯。”牧君臨點點頭,絲毫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過了兩天,彭杰帶著移植志愿書準時上門,在看著周夜簽上名字后,便讓周夜去買些吃的回來,他吃了再回去。
等看著周夜出現(xiàn)在樓下,彭杰便坐到了牧君臨的對面:“喲,還不錯啊,竟然真能讓周夜自愿簽字!
“哼,少在那里陰陽怪調(diào)了,我交代你個事!蹦辆R不耐煩的說。
“什么事?”彭杰的眼睛瞬間閃閃發(fā)亮。
“找人用車撞傷周夜,再給他做手術(shù)的同時摘掉他的眼角膜,然后把他送走!蹦辆R說完便不再說話。
彭杰聽完有些不敢置信:“你不弄死他?”
“為什么?”牧君臨仿佛聽到什么笑話一樣,“他一個瞎子還能怎么樣?這件事夠打擊他了,根本不用擔心其他的。”
彭杰糾結(jié)了一會,忽然想到了什么,一絲狠厲出現(xiàn)在他的臉上,但很快就消失了,“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兩天之內(nèi)就搞定。”
“嗯!
呵,把這件事交給我,君臨你就放心吧。彭杰帶著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走進了自己的家。
車禍這種事情,到底還是不太好把握輕重。輕了,只是擦傷,人都沒暈?zāi)哪軠喫~送進手術(shù)室呢?重了,那就不好說了……弄不好是當場斃命啊。
想到周夜這幾天可以和牧君臨親密接觸,彭杰的臉瞬間變得猙獰。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哪怕,只是被君臨利用的可憐蟲也不行。所以,周夜,你必須死。!
彭杰的動作很快,當周夜出去買沐浴露的時候,在路上便被一輛無牌的面包車撞到。面包車的司機從車上下來,發(fā)現(xiàn)周夜還有呼吸,便“好心”的將他抱上車,朝著醫(yī)院的方向駛?cè),誰也不知道車究竟會開向哪里。
坐在車里的彭杰看著頭破血流的周夜,冷笑一聲,便給牧君臨打了電話。
牧君臨早就等在電話旁邊,摸索半天終于按中了通話鍵:“彭杰?”
“是我,”彭杰頓了一下,看著周夜的呼吸越來越微弱,他感覺心情大好,“已經(jīng)搞定了,一會我的助理去接你去醫(yī)院。放心你們不在一家醫(yī)院!
“別忘了把他送回老家!
“嗯!迸斫苡鋹偟牟[了瞇眼,“我會把他送回老家的!
掛了電話,眼前出現(xiàn)的小診所的牌子讓彭杰迅速冷靜下來,他將周夜拖下車帶進診所的手術(shù)室,順利的摘下他的眼角膜,交給早已準備好的司機手里,然后“不小心”捂住了周夜的口鼻,看著周夜無力的抽搐了一會安靜下來后,便對站在一邊的診所的主人說:“知道該怎么做了嗎?”
“知道知道”診所的醫(yī)生點點頭,“這就是捐獻的器官嘛。”
彭杰滿意的點點頭,離開了這里。畢竟牧君臨的手術(shù)馬上就要開始了。
一個月后,牧君臨的紗布被解開,在適應(yīng)了光線后,他終于可以再次看到這個世界了。
他從來沒有覺得這個世界是如此的美麗,而且從此以后也不會有那個惡心的人了。牧君臨愉悅的深吸了口氣,隨意的將視線移向了門外。
一瞬間,牧君臨的臉色變得蒼白。那是什么……門外的護士明明沒有開口,可是他為什么會聽到她們在說話呢?
幻覺,一定是幻覺?牧君臨的臉有些扭曲,這種事情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于是彭杰進來的時候,便看到牧君臨臉色詭異的可以。難道是喜歡上周夜了嗎?想到這種可能,彭杰的臉色也是十分精彩。
“君臨?你怎么樣,可以重新看到這個世界你一定很開心吧?”彭杰說著,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
“彭杰……”牧君臨臉色蒼白的看向他,“你該才,在想什么?”
“什么?”彭杰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回答,“沒想什么啊!
“你是不是在想,我是不是愛上周夜了?嗯?”
“你…..怎么……”彭杰愣住了。
竟然是這樣…….牧君臨眼前閃過周夜的笑臉,耳邊早已聽不到其他聲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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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文名略文藝了,那啥,反正是虐梗也不怕毀(你說啥
這就是個短篇嗯,字數(shù)我會盡量讓他達標QVQ 自從高考完就越來越懶希望能把持住一篇作文的字數(shù)QAQ
好吧,我知道最后爛尾了QAQ
好了,下面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