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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宮砂
XDDD覺不覺得名字很有愛?告訴你們西皮是結城千砂和宮佑樹XD不過放心不是千砂守護宮佑樹,是宮佑樹守護宮千砂XDDD
【不好意思主人格明明遭受毀滅性的還出來搗亂【喂都說了我才是主人格你還這么說【少來,先養(yǎng)傷【呵,滅了你【我等了很久【……呵】
姐姐大人和哥哥大人都是我最喜歡的角色,送給他們。
【呵,搞得像兄妹戀【快去養(yǎng)傷你這個不要身體的表人格【呵你也知道我是表人格……你死定了,滅了你【這都開成口頭禪了省省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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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城千砂,令人羨慕的天才,永遠站在山的頂峰。
可誰知到作為天才的悲哀。
只要不犯大錯,其實在任何人眼里都一樣。
天才。
結城千砂冷笑。
[始]
“結城桑!眹乐?shù)纳倌晖屏送蒲坨R,“最近你可能會代表立海大去冰帝做交換生一個星期!
冷淡的點頭,結城千砂抱著書走開了。
做交換生也好。
自己在這里,那個孩子也許只會更困擾吧。
結城千砂撥了撥頭發(fā)。
不過真的不希望她和自己一樣,仰望一片不屬于自己的山頭。
【是因為有山大王XD【主人格你快點滾【臥槽我是主人格你還敢這么說……呵,滅了你【再破壞氣氛就不讓你出來了【…嘁【快閉嘴吧】
少女漸行漸遠,身影單薄卻挺拔。
最終淹沒在了一片耀眼的晨光之中。
[壹]
“我是立海大的交換生,結城千砂,請多多指教!碑斔嬲驹谥v臺上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似乎每一個人看她的目光都不怎么友好。
“聽說是天才……”
“那算什么……天才就能擺臉色給我們看嗎……”
“……太自以為是了吧!
結城千砂嗤笑。
不論到哪里都一樣啊。
不喜歡的人,就不斷挑錯,不斷詆毀。
真是人了劣根性。
而且……
又是天才。
真是個令人不快的詞。
[貳]
“我想加入學生會!边f過申請表,結城千砂微微挑了挑眉。
“啊嗯,你是交換生,而不是冰帝的學生,按道理是沒有資格進學生會的!毖矍案甙恋纳倌挈c了點眼角的淚痣,華麗的聲線毫不留情地拒絕著,眼里卻流轉著奇異的光芒。
“想必跡部會長并不是守舊的人。”結城千砂語氣涼涼地,仿佛篤定他不會拒絕。
“……啊嗯,真是不華麗的女人,今天下午來報道!彼麚]揮手,將申請表放好。
“謝謝!苯Y城千砂冷淡的點頭,退出房間。
跡部不禁扶額,能對付這種女人的,大概就只有宮佑樹那家伙了吧。
……不過,好久都沒有看見他了。
算了,那家伙關本大爺什么事。
[叁]
“你就是學生會只能加入一個星期的交換生?”結城千砂一推門進去,就看到優(yōu)雅的男子轉動著高腳杯,微微抿了口紅酒,頭也不抬地問,帶著一點慵懶與隨性。
“是!苯Y城千砂秉承著他不多問我不多說的原則毫無意義地回答了一句之后徑自坐在指定位置上開始工作,理都不理宮佑樹。
瞇了瞇眼,宮佑樹放下酒杯,沉默地盯著結城千砂。
十分鐘,半小時,一小時,兩小時……
直到第三個小時,宮佑樹依然鍥而不舍地盯著結城千砂看,看到她剛剛想抬起頭時,跡部和忍足推門進來。
聽到開門聲,結城千砂寫字的手一頓,宮佑樹無動于衷地繼續(xù)看。
“咳……跡部,該不是宮前輩跟他女朋友鬧了吧……”忍足微微側頭小聲問跡部。
“啊嗯,他們兩個的事情為什么本大爺會知道!臂E部給了忍足一個‘你是白癡嗎’的眼神,然后走到宮佑樹面前敲了敲桌子。
“喂,宮佑樹,你盯著她看干什么,給本大爺工作。”宮佑樹慢慢收回視線,慢條斯理地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什么時候跡部你開始管我了?”大爺瞇了瞇眼,“好歹這是本大爺?shù)谋郏瑢m佑樹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趕快工作!薄具@段崩了……OTL】
忍足在一旁捂臉,“跡部那是前輩……要用尊稱啊。”
陣亡忍足少年一只。
陽光灑下。
你看,一切都是如此美好。
可惜這樣的日子不會有太多。
[肆]
“這是什么?”宮佑樹食指和中指夾著請柬,微微挑眉。
“結城家的請柬,分家要舉辦訂婚宴。”結城千砂走到位置上坐下,慢慢閱覽文件。
宮佑樹盯著她,身體微微前傾,雙手撐著桌子。
“那么,上面說要有一個舞伴……不如,你來當我的舞伴?”宮佑樹瞇了瞇眼。
“……”結城千砂寫字的手頓了頓,然后抬起頭與宮佑樹直視。
“宮佑樹,你被誰刺激了?”
宮佑樹瞇了瞇眼。
“哼!
不過,舞伴的話……
如果選擇宮佑樹大概就不用跟哪個貴家公子做舞伴了吧。
“我可以做你的舞伴。”結城千砂微微糾結了一下,開口。
宮佑樹掃了她一眼,“不想和那些公子做舞伴?”他晃了晃酒杯。
“……”結城千砂已經(jīng)埋頭于工作,并未理他。
宮佑樹微微笑了起來。
[伍]
【總覺得他們兩個路漫漫……OTL
舞會持續(xù)了兩天。
兩天后。
“千砂,上次跟你來舞會的叫什么?”
“宮佑樹,同事。”結腸千砂微微有點不妙的感覺,反常的加了兩個字,但是明顯結城媽媽將它們無視了。
“嗯,看起來是個很優(yōu)秀的孩子呢!
結城千砂微微頓了頓身子。
兩日后。
果然,結城千砂掛斷電話,扯出一個冷笑。
“怎么,跟宮家聯(lián)姻很讓你難做?嗯?”宮佑樹坐在桌的另一側挑了挑眉。
【怎么又是聯(lián)姻……【不然除了這個他們的關系還能怎么發(fā)展【……呵】
“不,是和你聯(lián)姻令我很難做!苯Y城千砂毫不猶豫地反駁回去,攪動著杯子里的咖啡。
“……呵。”宮佑樹晃了晃紅酒,然后沉默了一陣子。
依然是下午,陽光透過窗紗灑進來的卻不再是溫和的暖色,而是略帶高貴的金色。
真是一個不愉快的下午。
結城千砂這樣想。
[六]
距離結婚的日子已經(jīng)過去了兩年。
兩年,兩個人依舊是自己在自己的圈子里生活著,幾乎想是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一樣。
但是也只有彼此知道,對方在自己心里到底留下了什么樣的印記。
宮佑樹對結城千砂很溫柔。
幾乎是一個完美的丈夫。
可是結城千砂卻被這樣的溫柔束縛。
她不確定宮佑樹愛不愛她,就像她不能夠確定自己愛不愛宮佑樹一樣。
直到——
“少夫人!少夫人不好了!”一向冷靜的管家夫人跌跌撞撞的跑過來跟她說,“少爺出事了——”
那個時候,她聽見了左胸某個角落的一個東西破碎的聲音。
開什么玩笑,我還沒有確定愛不愛你,你怎么能出事!
飛機失事。
乘客全部生還,除了,宮佑樹。
結城千砂在房間里帶了五天,不吃不喝也不說話。
真是的。
你怎么能比我先走。
都叫你不要乘民航,現(xiàn)在……好了吧。
呵、
結婚時你對我說,會守護我,一生對我不離不棄。
可是你現(xiàn)在在哪里?
你說,死亡都不會將我們分離。
可是你現(xiàn)在在哪里?
為什么……我找不到你了?
結城千砂第一次覺得茫然。
也許只是因為那個人不在了。
她挑起微笑。
你說,你會守我一輩子的。
你說,你會先等我離開的。
宮佑樹會守護宮千砂。
所以,我不會在沒有你的人間陪伴你。
宮佑樹,直到你死去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我喜歡你,是不是一種諷刺?
在安眠藥發(fā)作時,她朦朧著雙眼,挑起微笑。
呵,宮佑樹,你怎么沒有告訴我,服用安眠藥的死法居然這么難受。
像是想要將五臟六腑生生撕碎一樣。
[終]
第二日。
“少夫人!少夫人自殺了——!”女仆驚恐的聲音傳遍整個宮殿,顯得突兀。
豪華的房間里,宮千砂靜靜伏在床沿,像是守候病人的家屬睡著了一樣。
她的旁邊是一個空了的安眠藥罐子。
她周圍是散落的照片,全部都是關于宮佑樹的。
我想在我離開的時候,你依舊在身邊。
結城千砂在臨死前,這樣喃喃,挑起微笑。
宮佑樹,
宮佑樹。
這個世界上最短也是最致命的咒語,竟然是你的名字。
陽光灑進房間,照亮了她美麗安靜的睡顏。
——END——
那一句這個世界上最短也最致命的的咒語,竟然是你的名字,改編于竹子你的“世界上最短的咒語竟然是一個人的名字”這句,愛死了,后半部分由于主人格作祟所以有很多“呵”……OTZ希望不要虐到你,我自認為是正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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