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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
首先說明,它是根據《瀟然夢》開頭略寫的情節(jié)改編的。當初在看瀟然夢的時候,一開始并沒有被所謂的男女主之間層層深入的關系所吸引,只是一直在好奇,那樣迥然相異的兩個人--蕭祈然和無夜是怎么變得密不可分的,雖然通過不斷地閱讀,事件的真相就像洋蔥一般一層一層地被揭開,可是還是阻止不了我內心的探究,于是寫下了這篇文章。因為是看完后好久才寫的,人物都有些對不上號了,大家姑且一看。
夜,是充斥黑暗的時光,有時黑得就像墨一樣,將一切光明與溫暖掩去,只剩下無邊的天空與寂寞。黑,就像是一座氤氳的罩體,籠罩一切白日里光鮮的物什,黯淡,成了一切的主旋律。
無夜,沒有黑暗,但是光明的盡頭亦無夜。
“祈,下一站到哪兒?”黑衣黑發(fā),卻擁有比星辰更燦爛的眼睛的男子開口問。
整句話沒有任何情緒起伏,正常得就像在問“今天吃什么”一樣,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代表著什么。他的那雙明亮的眼睛,始終堅定的盯住一處,瀉出異于星光的哀傷。
“無夜,”黑衣男子的目光聚焦處——一藍衫男子淡淡的開口。
同是雙十年華,一人給人的感覺就像星,冷淡而神秘;另一人則像玉,溫潤而脫俗。
“去齊國郢都吧,我想聽……”伴隨著最后一個字不正常的咬重,藍衣男子——祈然的臉上頓時蒼白,就像是被抽去了精魂。細密的汗珠從他的額頭、眉角冒了出來,點點潮濕的,甚至在光下有些晶瑩。只是讓人看了十分難受,無半點美的感受。
他的手握緊成拳,指甲仿佛要嵌入肉中,指甲邊緣的皮肉也變得蒼白蒼白的,無半分血色。
無夜看著祈然——額頭早已被擠成“川”字,卻還在強忍,他的表情無半絲半縷的示弱,只有一臉的汗水和淡淡的神情。但他的嘴唇是抿緊的,唯一暴露出的脆弱。
他看著他,祈然身上的痛苦仿佛瞬間加在了他身上一般,一向冷淡內斂的他竟不由自主地哀號出一聲:“祈……”
這剩下的歲月,是我欠你的。
無夜本不叫無夜,是一名殺手,受限于上級對他下的苗蠱,若是不去執(zhí)行殺人任務的話,性命危矣——五臟六腑痛裂至死,而且——苗蠱無藥可解。
祈然是學醫(yī)之人,其師君白鶴,而藍衣黑發(fā)的祈然第一次見到黑衣黑發(fā)的無夜,也是因為君白鶴。
年幼的無夜已經忘了這是第幾次殺人了,但他在以后的歲月里必會深深記住這一次的經歷。這一次,他劍已血刃,正準備回去復命時,祈然出現了。
淡藍的衣服,平淡的卻帶有幾分著急的神情,仿佛是陽光般闖入了無夜的視線,讓人忍不住用手去遮。在暗處,無夜看他有條不紊地處理好君白鶴的傷勢,竟生出一種無力的宿命感。他竟然治好了君白鶴,那他的任務也到了宣告失手的時候了,等待他的是沒有解藥的折磨。
終是不想嘗那蝕骨的疼痛,無夜迎著光線,走向正舒了一口氣的祈然,拔劍,準備再次進攻。卻不料,祈然淡雅的回頭:“你為什么還不離開,不怕被捉住嗎?”
“我是殺手,必須完成任務!泵鎸Ψ酵蝗坏陌l(fā)問,無夜凝眸望向他,眼神堅定卻黯淡,似乎少了些什么。
“那么,我是大夫,必須救人!币浑p更堅定的眼睛望向無夜,與他四目相對,竟像是要將光芒傳遞給他一般。
第一次,無夜回頭,只因不想與陽光做對,坦然忍受那三天三夜毫無知覺的折磨。
在黑暗中處久的人,一般都極端渴望光明。但是,在這渴望的同時,又已經漸漸適應了黑暗的環(huán)境,所以,當光明不期而來的時候,他們會覺得那是如此的刺眼,以至去逃避。
無夜便是如此。
接下來,冥冥之中早有定數,無夜的刺殺目標變成了祈然,只因為他的另一個身份——中山世子。無夜用盡了各種暗殺方法:投毒、迷藥、放火……卻一次次地被這個敏感的人破解。可他仍舊不想與他正面交鋒,這是黑暗對于光明的自然恐懼。
蠱發(fā)之日一天天逼近了,無奈地,在再一次下藥未果后,亦是蠱發(fā)前的最后一日,無夜決定舍命一搏。沒想到,卻贏回了屬于自己的完完整整的生命。
無夜的記憶從痛苦倒地時開始空白,到苗蠱得愈時才開始清晰。醒來后的他看到的是祈然正用匕首劃破自己的手臂然后與他那尚在淌血的手臂相接,一瞬間,呼吸盡失,只有意識清醒地作著佐證。苗蠱就這樣被祈然引到了自己身上。
“你為什么這么做?”虛弱的無夜望著祈然,急切的想要找尋答案。
“我是大夫,救人是天職,”沒有遲疑,同樣虛弱地祈然坐在床邊回答道,“而且,我們可以做朋友!
“朋友……”一滴滾燙的淚從這個似乎已經忘記哭泣感覺的男子眼中掉落,“對,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朋友!毖凵褚琅f堅定,卻不再暗淡。
他的眼已被渡入了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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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很短吧,看過的讀者應該知曉下文的情節(jié)的,我就不再繼續(xù)畫蛇添足了。
話說,我在□□空間里發(fā)表它,那時候還沒有修改,大家看了以后一言不發(fā)。
希望留下寶貴的意見,就算是罵,我也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