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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之夭夭
昨晚做了一個夢,所以此文緣于一個夢境,一個關(guān)于逃亡的夢,二個男人帶著一個小孩逃脫的夢,三個男人(不論大。┮黄鸲惚艹鸺易窔⒌膲簟
夢中的一個主角是我,確切的說,做夢的人是我,另一個大男人未明,另一個小男人更未明。
是的,在夢里,我化身為一個男人,和另一個男人生了一個小男人。然后,一家三口逃避仇家的追殺,亡命天涯。
印像最深的是在臺階上逃亡,黑壓壓的上空,層層疊疊的光影。像是一棵參天大樹遮天避日的籠罩在頭頂;又像一個平行的碩大的建筑物延伸過來,罩住長長多層的階梯,總之,看不清摸不到,記憶尤深的就是在階梯上逃亡,借著頭頂上黑壓壓的籠罩物的庇護,左躲右閃的逃避,不停的逃避,抱著孩子,跟著男人。一群人的逃亡最后只剩下了我們一家三口。
隨后,無法擺脫的我們,找到了酒店后廚房的一位一直幫助我們的尤如KFC門口的爺爺一樣的一位嘴壞心軟的爺爺。他領(lǐng)著我們從酒店最后面的一片從來無人知曉的逃生梯下樓,再上樓,再下樓,再上樓,然后進了寬闊的大廣場,接著夢醒來,一切OVER。
想當男人想瘋了
逃之夭夭 (一場無聊的夢,毫無意義,只是無數(shù)個怪夢中的冰山一角)
流川楓緊緊的抱著孩子,孩子黑黑的腦袋緊緊的貼在流川的脖子旁,頭吭著,不敢抬頭,由于受到了驚嚇,小身體不住的顫抖,呼吸卻顯得小心翼翼。流川只得加重自己的擁抱來安撫他,眼下緊張的情況,不能說話,只能用手臂的動作來抵消孩子對于危險的恐懼。
身邊的仙道彰敏銳的盯著前方,緊張的注意著四面八方的動靜。
他們一群人來到了這個酒店,初來時,只是普通的朋友聚會,推杯換盞之間,仙流二人帶著孩子離開席間,去找酒店后廚的一個老熟人去聊聊天。
廚爺今年多大歲數(shù),沒人能搞的清,穿著油乎乎的圍裙,說是廚爺,其實實際的工作更像是看門的,他看的門更是奇怪,只是廚房后面通向安全通道的那一個樓梯口。
那個樓梯口根本不讓人走,無論是廚房的人還是外面的人,常年累月積灰塵封。廚爺就支一張破桌子,一張破椅子,大搖大擺的坐在那里,和著常年廚房的油煙,黑乎乎的坐了很多年。
仙流二人帶著孩子過來找他,他冷著臉,手上的大煙袋沒停下,叭嗒叭嗒的抽著,雖見著他二個大人沒反應(yīng),但見著孩子還是著實高興了一把。黑漆漆的臉上倒是露出了些笑容,隨便帶出了黃森森的大板牙。用手摸了摸孩子的頭發(fā),小孩烏黑的亮眼睛在后廚幽暗的光線中倒顯得晶瑩剔透,熠熠生輝。
廚爺自言自語道:“都長這么大了”
仙流二人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
流川輕輕的喊了聲:“廚爺”
仙道一旁抬起頭看了看他。
廚爺仍然冷著臉,常年如此,估計早已不會別的表情了。繼續(xù)抽著他的大煙袋,半點兒沒有要跟他們說話的意思。
場面雖是有些冷,但仙流二人絲毫沒有離去的意思,就這么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著。黑臉的這位爺雖然不說話,卻也沒有要攆他們走的意思,一時場面靜悄悄,只有煙袋的光在吸起時忽明忽暗有規(guī)律的起伏著。
孩子在幽暗的光線中,繼續(xù)睜著他大而烏黑的眼睛,這邊看看那邊看看。澄明的眼神在黑暗中來回掃射,像是非要在這個暗漆漆的環(huán)境中看個清楚透徹,清晰明了。
半晌,仙流始終無話,愣愣的站在這里,近半個小時,廚爺顯得不耐煩了,一揮手,走走走,該干嘛干嘛去吧。
仙流無話,雙雙對著廚爺略一點頭,抱著孩子離去。
孩子扭頭看看廚爺,一點一點的煙光還是有規(guī)律的在那里燃起或滅下,好像很久不曾改變。
孩子一直是被流川抱著的。他還太小,不會走路,約一周歲模樣。流川毫不費力,一直緊緊的擁著他。貼在胸前,不敢放松。
轉(zhuǎn)彎來到通往飯局的那條走廊時,一切都改變了。
氣氛變得肅殺。
直覺讓他們感覺到,危險就在周圍。
于是,轉(zhuǎn)身,奔跑,隨后,槍聲在身后響起。劃破這片熱鬧。
迅速轉(zhuǎn)移到酒店門外,跑啊跑,不知不覺找了片樓梯做掩護。
這片樓梯通往下方,很多層,怎么跑也跑不到底,但仙流并不敢往底下跑,因為未知,有時反而覺得危險。
樓梯的上方是大片的遮擋物,不知是參天的大樹延伸來的枝葉茂密的樹葉和樹干,還是樓上建筑物伸展開來的邊緣,總之似乎像是形成了一個天然的保護傘,人進來后,入門的道路卻是很窄,只要守住了入門的路,外面的人無論如何努力,卻也進不來。
流川依然是緊緊的守護著懷里的孩子,因為這是他和仙道的孩子,唯一的,深愛的。(至于怎么來的,弗羅伊德老爺子沒告訴我),仙道就緊緊的守護著他們二個,一個最愛的人,另一個最親的人,都是生命中不可替代的。
入口處的槍聲連綿不斷的響起。仙流三人不斷的變換著身形,以免被射進的子彈傷著,剛飯局上的一群人,大聲吆喝著,讓他們二人帶著孩子先走,一個高聲的喊著,仙道,你們帶著孩子快逃,我們來掩護,他們的目標是你們,我們開槍頂上,一找到機會,你們趕緊先沖出去。
仙道應(yīng)聲答應(yīng)下,護著流川找機會逃出去。
游跑于戰(zhàn)場之中,左突右沖,終于等到了一個缺口,朋友們在一陣激烈的槍火交戰(zhàn)之下,漏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缺口,仙流二人帶著孩子趕緊出圍。悄悄的出來后,到了對方追殺人群的身后。
但,形勢也不容樂觀,要想徹底逃脫,必須逃離這個大酒店。
不約而同的,三人一起跑向廚爺所在的地方,同一時間,想到了那個秘密的廚房通道。
不錯,這里安靜而幽黑,關(guān)鍵是無人知曉。
廚爺依然靜靜的坐在破舊的角落里,守著那個靜悄悄的樓梯。
看見仙流三人氣喘吁吁的跑來,并不覺得驚訝,像等待,又像見多了,不過如此。
好像有些猶豫,好像有些不愿意,但這并不防礙他第一時間站起身來,拿起電筒,帶領(lǐng)他們直入黑樓梯。
黑,靜,破,灰,暗,身在樓梯中,就像進入了一段毫無時間概念的遂道,那一頭通向哪里,不得而知,也許出口處是一只怪獸張著血盆大口,要將他們一舉送入腹中;又或者出口處陽光白云,天高海闊,鳥語花香,人間仙境;再或者出口處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回到起點重新回來危險之中。只是,此刻,他們沒得選。
出口處是怎樣?不得而知,好像是上樓下樓,再上樓下樓再迂回迂回迂回,最后來到了一片大廣場之中。。。。。。
夢境結(jié)束。
醒來,周六早上,陽光透進窗簾,樓下轟隆隆的挖掘機的聲音擾人清夢。
這是流水帳作業(yè),啥都甭想了。
2012年11月24日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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