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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秦時明月漢時關(guān)
萬里長征人未還
但使龍城飛將在
不教胡馬度陰山
內(nèi)容標簽: 江湖 布衣生活 正劇
 
主角 視角
柳鴻飛
哥舒未央


一句話簡介:一個男將軍和一個女將軍的故事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1296   總書評數(shù):3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2 文章積分:249,137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言情-架空歷史-愛情
  • 作品視角: 女主
  • 所屬系列: 無從屬系列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7869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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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使龍城飛將在

作者:莫青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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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使龍城飛將在


      “別人都認為我們是一對,其實我們不是。我們只是極好極好的朋友。盡管我們站在對立面!---題記

      正是寒冬臘月,剛下過一場雪,天地間只余一片蒼白。

      青弋江南岸龍城外,一支萬人的軍隊整整齊齊,兵臨城下,金戈鐵馬,刀劍喑啞,寒氣肅殺。相較而言,城內(nèi)寂靜無聲,城門打開,兩位青年士兵愜意的清掃著地上積得厚厚的雪,時不時抬頭看看城墻上的白衣人,低聲交談幾句,滿面的笑意。

      城外的千軍萬馬驚疑不定的瞧著這兩人。

      不怪他們膽小,實在是這位新上任的少年將軍滿腹的陰謀詭計,連他們戰(zhàn)無不勝的哥舒將軍都在他的手上吃過鱉。誰知到這空無一人的城池是怎么回事?

      正在此時,城上傳來叮咚的琴聲。眾人抬首一望,城池上端坐一人,懷抱瑤琴,身著一襲雪白的錦衣,領(lǐng)口一圈漂亮的白狐毛,為他那張如玉般精致的容顏平添了一股貴族氣質(zhì),此人滿頭烏發(fā)只用一根雪白的緞帶隨意的系住,黑發(fā)如墨,白衣勝雪,容顏似玉。這本應(yīng)是極為吸引人的景致,卻讓城下的人心齊齊顫了兩顫。柳鴻飛!他又要搞什么花樣?

      白皙的手指勾著琴弦,一串串動聽的旋律響徹在寂靜中。城下一身黑甲的將軍騎在黑色的駿馬上,長刀掛在腰間,雙手環(huán)胸,唇角勾著肆意暢快的笑,黑眸閃動不定。柳鴻飛,你又在玩什么?以你的才智,不會不知道城內(nèi)有我的奸細,這只是一座空城罷了,學(xué)那諸葛孔明擺空城計嗎?我倒要看看,這次你怎么贏我?

      一曲終了,柳鴻飛將琴收進琴囊,腳尖一點跳上城墻,而后單手一撐,竟自高高的城墻上一躍而下。烏發(fā)飛揚,白衣飄飄,狹長的雙眸微微瞇著,唇角輕輕抿著,即使知道這人是敵人,眾將士心中還是忍不住贊一句“漂亮!”雖說柳鴻飛一個大男人用漂亮形容略有不妥,但眾人卻想不到什么詞語形容此刻風(fēng)華絕代的柳鴻飛。

      柳鴻飛自不會在意他們的看法,以一個下蹲的姿勢穩(wěn)穩(wěn)落在地上,緩緩站起,負手而立。“難為哥舒將軍這大雪天兒跑來,一曲《梅花三弄》不成敬意,將軍可還滿意?”

      “我倒是沒想到柳將軍居然還會彈琴?南國的人果然與咱這北國的草莽不同,一介武夫也會彈個小曲兒!备缡嫖囱霛饷家惶簦沂謭(zhí)玄鐵長刀劃過一道淡淡的烏光,而后挑釁的指向柳鴻飛:“不過,柳將軍應(yīng)該知道城中有我的人吧,你不會以為我不知道,你身后這座城是座空城吧?”

      柳鴻飛低低一笑,輕輕拂去肩上的雪花:“哥舒將軍這是在炫耀嗎?有北國戰(zhàn)神之稱的你,沒有細作就無法拿下我這龍城?”狹長的雙眸再次瞇了瞇,纖細的手指遙遙指著龍城,“現(xiàn)在,這城池就在我的身后,我把它送給你,就怕你不敢接!

      哥舒未央仰天大笑:“笑話,明明是一座空城,我有萬人大軍,為何不敢接?”

      “哦?那你就試試!”柳鴻飛斜斜地站著,滿臉的無所謂。

      哥舒右手倒提長刀,左臂緩緩揚起,眼看就要下令攻城。柳鴻飛唇角的笑意越來越濃。哥舒心底一陣寒意冒出來,為什么他這么無所畏懼,他不會有什么陰謀吧?忽然想起了他和柳鴻飛的第一次較量,那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場敗仗。

      三個月前,龍城外,青弋江畔。

      哥舒未央指揮著大軍追殺敗退的龍城軍隊,這些人真是不知好歹,那么些糧草給他們搶一些又不會死,干嘛耗費人力物力守住那些沒什么用處的死物?

      龍城軍長陳平滿身的鮮血,仍苦苦支撐著:“大家挺住,圣上已經(jīng)派遣援軍來了,我們一定要堅持住!

      哥舒未央冷冷的哼了一聲,縱馬上前,長刀帶著凜冽的霸氣直直劈下,打斷了陳平的話語。什么援兵?狗屁!南國那些柔弱的跟娘們兒似的男人也能上戰(zhàn)場?開玩笑!

      正待痛下殺手,哥舒只覺得眼前的陽光忽的有些刺眼,身后的將士一聲驚呼:“將軍小心,是勁弩!备缡娌焕樯斫(jīng)百戰(zhàn)的戰(zhàn)神,臨危不亂,腰身一軟平平躺于馬鞍上,長刀揮舞間掃開凌厲的弩箭。電光火石間,一騎雪白的駿馬長嘶著從眾人頭頂上躍過,馬上的人長臂一伸,撈起陳平絕塵而去。

      哥舒未央怎肯罷休,拍馬就追,那白衣人策馬疾馳,直奔己方的隊伍中,將陳平交給手下的人。調(diào)轉(zhuǎn)馬頭,與哥舒未央隔著四五丈的距離兩兩相望。哥舒才注意到這白衣人無比符合自己心目中南國男子的形象,文文弱弱,漂亮的像個娘們兒。

      陳平已經(jīng)是難得的俊俏男子,眼前這位面容更勝于他。眉不是那么的濃,卻自有一股英氣,挺直的鼻梁略顯小巧,薄薄的紅唇輕抿著,白皙的皮膚,烏黑順滑的長發(fā)用一根白玉簪挽在頭頂。最吸引人的是他那雙狹長的雙眸,好似輕輕瞇著,黝黑的眼珠偶爾劃過犀利的光芒,令人心中升起一股寒意?僧(dāng)他的雙眸平靜時,卻又如一汪深潭,令人沉醉。

      哥舒未央不禁仰天長嘆,長得比陳平還娘,怎么會上戰(zhàn)場呢?這種人。。。。。。哎,南國的皇帝真是太沒有眼光了。

      白衣人正是南國新上任的少年將軍,柳鴻飛。護國將軍柳玄的兒子,武藝高強,精通兵法,因為柳玄年老體邁,身體不適,年僅弱冠的柳鴻飛這才臨危受命,奔赴邊疆,意欲斬將殺敵,保家衛(wèi)國。

      柳鴻飛倒提銀槍,朗聲大聲喝道:“不想死的給我聽令。有能力作戰(zhàn)的站在外圍,受傷的站在內(nèi)圈,呈錐形向外沖,外面自有援兵接應(yīng)!

      沒有人想死,散亂的龍城軍很快擺好陣型,拼死殺出重圍,外面果然有一隊精神奕奕,裝備精良的軍隊在接應(yīng)他們,兩支隊伍會和一處,迅速朝龍城撤走。柳鴻飛在后壓陣,哥舒未央似乎對這個白衣少年很感興趣,只下令讓副手去追擊龍城軍,自己抗著長刀直奔柳鴻飛而來。

      長刀劃過一道彎彎的弧線,直取柳鴻飛的哽嗓,柳鴻飛單手控韁,極快的側(cè)轉(zhuǎn)身子,險險地避開,饒是如此,刀氣仍是讓他肺腑一陣冰涼。雙手握槍,挽了個漂亮的槍花,直刺哥舒未央的面門,哥舒長刀一架,柳鴻飛變實為虛,手向下壓,槍尖直挑哥舒的哽嗓。北國的蠻子力氣太大,他不會蠢得和他拼力氣。

      槍招一變,柳鴻飛把一把銀槍耍的虎虎生風(fēng),九九八十一路落英槍法施展開來,大都是虛招,可每一招都能轉(zhuǎn)虛為實。哥舒習(xí)慣了實打?qū)嵉奈涔μ茁,哪受得了這種功夫?開始的時候,被逼的手忙腳亂?伤吘股斫(jīng)百戰(zhàn),應(yīng)變力非常人能及,時間一久,適應(yīng)了這種打法,便著手反擊,柳鴻飛的境況反而岌岌可危。

      哥舒的刀再一次劈下來,柳鴻飛已避無可避!爱(dāng)”的一聲巨響,長刀和銀槍終是撞在一起,幾縷火花濺出,柳鴻飛虎口迸裂開來,一股鮮血涌上喉間,他一咬牙,又吞了回去。用盡力氣,將長刀推回去,搏馬便跑。哥舒驅(qū)馬直追:“喂,你這小子功夫不錯,別跑啊!再比試兩招!”柳鴻飛在前面暗暗咬牙,心中咒罵,媽的,當(dāng)老子是傻子啊,不跑,等死嗎?藍宇那混蛋,怎么還沒辦好事,他可拖不了哥舒未央多長時間。

      一道藍色的煙花滑過碧藍的天空,轉(zhuǎn)瞬不見,一般人絕不會注意到,可是柳鴻飛注意到了,哥舒未央也注意到了。柳鴻飛露出了第一抹笑容,抖了抖韁繩加快速度,朗朗的聲音傳到哥舒未央的耳中:“哥舒將軍,柳鴻飛初來乍到,送你的禮物希望你喜歡。”

      哥舒未央暗叫不好,南國人向來心眼兒多得很,眼前這位看似人畜無害的少年,只怕心眼兒比草原上的螞蟻還多,他的人馬……
      原先撤離的龍城軍在援軍的引領(lǐng)下欲退回龍城內(nèi),豈料哥舒的人馬很快追上來,那些援軍向來都是新兵,沒見過什么大陣仗,見這么多人,慌不擇路,竟奔龍城西面的“一線天”而去。

      一線天,顧名思義,兩側(cè)山相連,只余一線天。這本是兵家最為敏感的地帶,埋伏、刺殺、伏擊,任一樣都可以致人死地,也可以被人置于死地。北國的將士很不幸,他們遇到的是后一種狀況。

      此次哥舒帶來的副將名喚耶律行雷,上陣殺敵很是勇猛,只是有點兒急性子,大大咧咧,等發(fā)現(xiàn)自己中計為時已晚。柳鴻飛座下軍師藍宇及三千精兵正等得不耐煩了,見獵物送上門,哪有不動手的理由,一時間,北軍大敗,五千精兵良將只剩下不到一千人護著重傷的耶律倉皇的逃走。

      其實若在平時有哥舒未央的提醒,耶律行雷未必會犯這樣的錯誤,只是如今柳鴻飛拖住哥舒未央,這些人又沒有想到這新來的將軍有這么多花花腸子,這才中計。

      柳鴻飛一戰(zhàn)成名。北國兵力日益強盛,幾乎每年秋冬兩季都會騷擾邊疆,擄掠糧草,近幾年在哥舒未央的帶領(lǐng)下未曾空手而歸過,就愈發(fā)猖狂。柳鴻飛一來就給這北國戰(zhàn)神來了一通悶棒,真是大快人心。

      此后的三個月里,柳鴻飛無數(shù)次與哥舒未央相遇,兩人都是軍事上的天才,自是針尖對麥芒,以這青弋江滋潤過的茫茫土地為紙張,書寫著屬于他們的軍事傳奇。

      令哥舒無比懊惱的是,柳鴻飛從來不按套路出牌,滿肚地壞水,花花腸子多的數(shù)不清。而柳鴻飛苦惱的是,哥舒強悍的帶兵能力以及看似古板卻又十分奏效的用兵之道,他自己帶兵不過幾天,實在比不過他。

      從彼此恨得牙癢到惺惺相惜,從一見面就動刀動槍到現(xiàn)在最起碼表面上的謙和有禮,從只談軍事家國到現(xiàn)在偶爾的把酒言歡,從……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兩個人之間有了莫名的感覺。好似開在雪地里的臘梅散發(fā)的淡淡的花香,若有若無,不經(jīng)意間沁人心脾,等到仔細去尋找那芳香,卻又無處可尋。

      但他們都知道那是存在的,誰都不想破壞了這種美好的感覺。軍人的生涯是痛苦的,見證了太多的生離死別,不知道自己將在何時離開這個世界,知道有那么一個和自己一樣的人在身邊是很開心的事。即使,他們是敵人。

      就像兩個月前,龍城軍因為柳鴻飛年幼,威望不夠,疏離他,孤立他,不服從命令。柳鴻飛滿心的悲憤,第一個想到可以傾訴的人居然是他的敵人---哥舒未央。

      是夜,柳鴻飛趁人不注意,提著兩壇酒悄悄出了城,偷偷潛入北國的軍營,繞過巡邏的士兵,直奔中軍大帳。剛剛跨進帳中,哥舒的聲音就響起:“什么時候,咱們英明神武,睿智無雙的柳大將軍也學(xué)人家做梁上君子。俊

      “那又是什么時候咱們豪放不羈,瀟灑恣意的北國蠻子學(xué)會了我們南國人的雅詞兒?我從來不知道你也會用成語?”柳鴻飛徑直走到椅子前,一屁股坐下,酒依舊提在手中。

      哥舒未央濃眉一挑,扯過床榻上的黑色狐裘穿上,口中應(yīng)道:“與南國文武全才的柳將軍為敵為友,多少也得懂點知識不是?要不多給你丟人!”穿好衣服,哥舒小心的拉起柳鴻飛,不怪他,這姓柳的實在太瘦小了,他真怕不小心把這精致的瓷娃娃摔碎。盡管他在戰(zhàn)場上可以和自己打個難解難分。“說吧,來我這干什么?”

      柳鴻飛狹長的雙眸中閃過一絲惱意和無奈,拎起酒壇子沖哥舒示意:“今日心情不好,想找人聊聊天,喝點酒解悶兒,不知怎的就想起你來了!蓖嫖兜囊恍,柳鴻飛繼續(xù)道:“就是不知道哥舒將軍可否賞臉?”

      哥舒未央干脆利落一點頭:“當(dāng)然。我的榮幸!杯h(huán)視著空無一人的帳子,“否則,我早就喊人把你這敵國將領(lǐng)給抓起來了。不過,我有個更好的喝酒去處,跟我來!

      柳鴻飛好笑的看著哥舒未央想賊一樣躲開自家將士的巡邏,領(lǐng)著他來到青弋江畔初遇的地方,心里多少有點感動,這家伙就因為自己心情不好,大晚上的偷偷溜出營陪他喝酒,這是摯友之間才能有的感情吧?不過——

      “哥舒未央,你就不擔(dān)心我提早安排了人去燒了你的軍營?”柳鴻飛灌了一口酒,挑眉問道。

      “哼,你也太小看我的部下了。別說他們應(yīng)付的來,就算他們應(yīng)付不來,”伸手勾起柳鴻飛的下巴,哥舒未央色迷迷的瞅著他,不懷好意的道,“不是還有俊美絕倫的柳將軍在我手中嗎?”

      柳鴻飛哭笑不得的看著色迷迷的哥舒未央:“你這家伙,一如既往的狂傲!

      “你小子不一樣一如既往的壞心眼兒?老子都陪你出來喝酒了,你還嚇唬老子!备缡嫖囱胧栈厥,滿臉的不爽。

      “哥舒將軍,注意言辭,保持風(fēng)度,風(fēng)度。”柳鴻飛瞇著狹長的雙眸,頗為“好意”地提醒哥舒。

      “少來這套!备缡嫖囱胪屏肆欙w一把,“老子這是表里如一,才不像你小子,話說的比誰都好聽,事兒干的比誰都損!

      “呵呵~哥舒將軍過獎了!

      “我那是在罵你,沒夸你。得意個啥啊?”

      柳鴻飛,哥舒未央,他們本應(yīng)可以成為最最要好的朋友,只可惜兩人注定是一生的敵人,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宿敵吧。

      就像現(xiàn)在,哥舒未央知道龍城不過是一座空城,但他卻不想進去,他不知道他如果真的攻占了龍城柳鴻飛將承擔(dān)什么樣的后果。這樣志趣相投的朋友若是沒有了,終其一生也難以再尋得一個了吧。

      柳鴻飛指著城門,仍在叫囂:“怎么?哥舒將軍不敢接我這龍城嗎?”

      “柳將軍,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樣兒?”

      柳鴻飛不語,行至掃地的士兵面前,低聲吩咐了幾句,士兵領(lǐng)命而去。他這才轉(zhuǎn)身面向哥舒未央,纖細的手指摩挲著精致的臉龐,狹長的雙眸中帶著不明的意味!案缡鎸④娚园参鹪,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哥舒未央經(jīng)常見到柳鴻飛滿臉算計的表情,只是這一次他總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柳鴻飛到底怎么了,打定主意今晚學(xué)學(xué)柳鴻飛,夜探龍城,定要問出個子丑寅卯來。

      士兵很快出來了,將手中的銀槍恭敬地遞給柳鴻飛。柳鴻飛接過長槍,垂首輕撫槍身,眼中的悲傷一閃而過。對不起了,哥舒未央!

      猛地一旋身,白色的長袍滑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度,長槍直指哥舒未央。“哥舒將軍,我們好久沒有真正的打上一架了,今日就讓我們再比試一場吧!笨峙逻@是我們最后一次比試了,哥舒未央,希望你能全力以赴。

      哥舒未央翻身下馬,倒提長刀,緩步走到柳鴻飛的面前!昂冒,我也想再次一睹柳將軍的風(fēng)采!绷欙w,你究竟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這把長刀與這柄銀槍再度相遇,不同于以往二人的切磋,這次柳鴻飛真的使出了渾身的本事,一把銀槍耍的虎虎生風(fēng)。觀戰(zhàn)的將士只能瞧見一團團銀色的虛影,以及勁風(fēng)攪起的積雪。哥舒未央這才見識到柳鴻飛真正的實力?伤]有害怕,相反,他很興奮,柳鴻飛實在是一個優(yōu)秀的對手。當(dāng)下,哥舒未央打出了興致,一把長刀上下翻飛,也是使出了全身的本領(lǐng)。

      打架的是全神貫注,觀看的是津津有味。就在此時,異變陡生——

      哥舒未央一刀劈向柳鴻飛前胸,柳鴻飛銀槍一架擋住長刀,哥舒未央腕上用力,將刀用作劍刺向柳鴻飛。他控制好自己的力道,在不傷害對方的情況下使得柳鴻飛與之相持一段時間,這樣他可以問清楚柳鴻飛今天為什么這么不正常。

      可是,就在他用力的剎那,柳鴻飛指尖微微一松,銀槍落地,長刀“噗”的一聲狠狠刺進柳鴻飛的胸膛,鮮血迸出,染紅了柳鴻飛素白的衣服,浸紅了滿地的白雪,那柄銀光閃閃的長槍上今時今日竟也沾染了主人的血。

      哥舒未央未曾想到是這樣的結(jié)果,愣了好久,終于在柳鴻飛發(fā)出一聲悶哼時反應(yīng)過來。“柳鴻飛!”拋下長刀,哥舒未央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抱住倒地的柳鴻飛,“你到底在做什么?”

      柳鴻飛眼睛晶亮晶亮的,唇角掛著笑意,微微仰著頭看著哥舒未央:“哥舒,今生有你這樣一個敵人,今生有你這樣一個朋友,我很開心!卑咨暮妹诤L(fēng)中輕輕顫動。哥舒未央突然盯著柳鴻飛光滑的脖頸,雙眼驀地瞪大了,“你……你是……”你是女的。

      柳鴻飛歉意的笑笑:“鴻飛并非有意欺瞞你,哥舒兄見諒!

      “這件事我不追究,可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會死的,知不知道?”哥舒未央只覺得心痛得無以復(fù)加,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刀會造成什么樣的傷勢,柳鴻飛恐怕必死無疑。是他,是他自己殺了最珍視的朋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管不了手下的將士如何看待他和柳鴻飛了。

      柳鴻飛搖搖頭:“如果我不死,死的就是龍城和你們北國無數(shù)的黎民百姓了!鄙钌畲艘豢跉猓欙w嘴唇動了幾下,卻沒有發(fā)出聲音,哥舒未央的瞳孔猛地一縮。原來,這就是原因。

      那一日,哥舒未央撤離了龍城,度過青弋江回到了自己的國家,并加強邊防,終日操練士兵,好像要打大仗了。

      那一日,為柳鴻飛診治傷情的軍醫(yī)發(fā)現(xiàn)柳鴻飛竟是女子。結(jié)合柳鴻飛與哥舒未央的種種行動,南國流言四起,哥舒未央恐怕早就知道柳鴻飛是女子了,而且兩人之間肯定有說不清的關(guān)系,所以在戰(zhàn)場上兩人屢屢對對方手下留情。柳鴻飛肯定是因為接到什么不愿執(zhí)行的命令,所以才故意輸給哥舒未央,并且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消息透露給哥舒未央,也因此哥舒未央撤到青弋江北,至于他大肆練兵,肯定是想要給柳鴻飛報仇。

      那一年,南國老皇帝病逝,太子南傾城登基,隨即平復(fù)謠言,并昭告天下,柳鴻飛是真正擔(dān)得起將軍之稱的奇女子。

      翌年,新皇再度下令,決定將龍城設(shè)為商埠,與北國通商,如此不僅利于兩國的發(fā)展,更絕了北國每年秋冬季節(jié)犯邊一事。當(dāng)然,以防萬一,新皇仍舊安排了一名將軍鎮(zhèn)守龍城,這位將軍名喚---柳鴻飛。

      柳鴻飛到任不久收到皇帝御筆親題的匾額,上書“但使龍城飛將在”七個大字,柳鴻飛“龍城飛將”的雅號傳遍天下。

      又是一年寒冬,又是一度臘梅吐蕊。青弋江畔,一黑一白,兩道身影臨江而立。

      “柳鴻飛,天下人都知道你是女子了。你怎么還一副男裝打扮?”黑衣人也就是哥舒未央繞著白衣人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帶著滿臉的疑惑打趣道,沒看見她女裝的打扮,真是令人失望啊。

      “怎么?沒見到我穿女裝很失望?”柳鴻飛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樣子,“我好不容易從鬼門關(guān)逃回來,你就不安慰我一下?好歹造成血案的人是你?”那次的傷真的很嚴重,即使有天下最好的大夫為他精心調(diào)理,也用了近一年的時間才完全恢復(fù)過來。

      “喂,當(dāng)時明明是你自己故意丟掉武器,才被我傷到,豈能怪我?我可是計算好了力度的,本以為你一定可以接住那一招,誰知道你……”

      “哼!你不會不知道我那么做的原因吧!绷欙w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哥舒未央突然沉默了下去,好半晌才沉聲道:“我自然是知道的。‘南皇向邊境增兵’,你告訴我的。那就意味著南皇想要以這次戰(zhàn)爭為機會侵占北國。到時候,無論贏得是誰,受傷的總是老百姓!毖鲱^看著冬日瓦藍的天空,哥舒未央鼻子酸酸的,“所以,你故意讓我殺了你,故意露出女兒的身份。甚至,有人更早知道你的身份,那些謠言是你讓那人傳播開來的。如此一來,南皇就算想著侵占北國,也得考慮你這南國大將軍與我這敵國大將相互勾結(jié),泄露了多少秘密。而你一死,與你關(guān)系非比尋常的我必會伺機報仇。南皇加強自己的兵力部署還來不及,侵占北國一事也就不了了之!眽鹤∽约合肟薜臎_動,哥舒未央故作爽朗的一笑,“怎么樣,我說的對吧?”

      柳鴻飛倒是沒有想到哥舒未央竟看透了她全部的算計,滿臉的詫異:“哥舒未央,什么時候你的腦子這么好使了?”

      “老子一直是很睿智的好不好?”哥舒未央惡聲惡氣地道。

      “是嗎?我還真沒看出來!绷欙w滿臉戲謔。

      “下次不要這樣了,不是什么時候都可以見到你口中那個醫(yī)術(shù)冠絕天下的翠微堂主的!备缡嫖囱胝J真的勸道。

      柳鴻飛負手而立,眼神深邃悠遠:“身為大將軍,我要保護的從來都不是皇帝,而是這天下蒼生!被厥讻_哥舒未央露出一個絕美的笑容,“所以,只要沒有人碰到我這條底線,我還不至于傻到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毖鄣组W過一絲戲謔,柳鴻飛把臉湊近哥舒的臉,“哥舒,你這么緊張我,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哥舒未央狠狠地瞪了柳鴻飛一眼:“那些不知情的人這么說也就罷了,怎么連你小子也這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哈哈哈哈哈……”柳鴻飛暢快地笑出聲來,果然,和這家伙在一起根本不用擔(dān)心什么尷尬、曖昧的問題,他們兩個都沒有這種意思。他們都只當(dāng)對方是一生的好友、知己。

      “所有人都認為我們是一對,只有我們自己知道,我們不是。我們只是極好極好的朋友,有著相同的目標,相同的信仰。哥舒未央,我柳鴻飛何德何能,得友如你?”

      “我心亦如君。柳鴻飛,你是我一生中最好最好的朋友!

      直接忽略煽情的后一句話,柳鴻飛抓住第一句話調(diào)侃著哥舒未央,“哥舒未央,你說話的水平越來越高了。可這君心似我心似乎是用在夫妻之間的,現(xiàn)在我都懷疑我們是一對了!

      “你……你……算了,永遠都說不過你這南國的小白臉兒!

      “所以說,你這蠻子的水平仍有待提高!

      青弋江畔,一樹臘梅悄然綻開,淡淡的香氣飄散在空氣中,縈繞在白衣黑影的周圍,沁人心脾。幾片潔白的雪花從天而降,又下雪了。頃刻間,天地之間只余一片白茫茫,銀裝素裹,好一個壯闊美麗的大好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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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te 作者有話說
    第1章 但使龍城飛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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