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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就算是歲月,篡改我紅顏,你還是昔日,多情的少年
看了《畫情》的MAD,又被金銀這對虐到了,趁自己還木有爬墻前留下但紀念證明自己深深萌過這對CP
中尉視角,偽中尉單箭頭(。
內(nèi)容標簽: 悲劇
 
主角 視角
國常路大寬
互動
威茲曼


一句話簡介:中尉視角的金銀文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2122   總書評數(shù):3 當前被收藏數(shù):21 文章積分:181,394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純愛-近代現(xiàn)代-東方衍生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無從屬系列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6175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本文包含小眾情感等元素,建議18歲以上讀者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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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金銀|昔日少年

作者:為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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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日少年


      01

      國常路獨自一人進入實驗室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是黃昏,不過在這個沒有窗子的屋里,也無所謂晝夜,從威茲曼還在的時候?qū)嶒炇依锞涂偸浅涑庵翋灥目諝,所幸那時有他能將氣氛帶動得活躍些,F(xiàn)在則更是不起一絲波瀾。所以他始終無法理解威茲曼為什么喜歡待在這里,即使現(xiàn)在的他比曾經(jīng)的對方來的頻率要更高一些。

      當年威茲曼離開之后這里的研究員也都離開去其他地方工作了,國常路把這些遺留下來的器械搬回了家,放在和那間密室相似的偏僻屋中。國常路從門后的架子上取下毛巾,從門口方向開始擦拭那些已經(jīng)很久沒有啟動過的機器,其實這上面并沒有什么灰塵,因為他每次來的時候都會堅持著做這件事。那面白板也早就被擦得干干凈凈,旁邊放著威茲曼用過的那只馬克筆,幾十年過去,里面的筆水可能早已干涸無法再使用,不過沒有人在意,他只是一直完好的保存著那人的物品。

      早已老邁的身體有些吃力地挪動著,寬厚的手掌上布滿年代的印記,抓著毛巾擦拭的時候已是有些使不上力,每擦幾下,就要停下休息片刻緩緩氣。但是細細看來其實他在笑著,只是沒了當年的俊美面孔,臉上的皺褶在上揚的嘴角的牽動下愈加深刻。

      他走到白板前,抬起手輕輕摩挲,板面很光滑,曾經(jīng)上面書寫過多少東西,也都再也見不到了。國常路還能記得當時威茲曼拿著筆在板上迅速畫出解析圖給他們講解的時候,語氣的輕快愉悅。

      白板旁有把椅子,也是那人坐過的。國常路身體到底不比年輕時候,將機器擦過一遍就累得歇不過來,突突的心跳讓人難受。他坐在那把椅子上,一個恍惚就聽見有個聲音叫他。

      ——中尉。

      02

      那年的德國,國常路認識了威茲曼姐弟,窗外的天空中留有飛機拉出長長的絲線,飛機卻早就不知飛去了何方。彼時,他們還不知道彼此也會因為那一架飛艇永世不見。

      看著研究員們收拾好了器材,短銀發(fā)的少年送出溫柔的笑。“中尉,一起走么?”轉(zhuǎn)頭看到正要離開的國常路,隨口問道。下意識地,第一次挽留。

      一身軍服的人微微愣住,深色的發(fā)在黃色燈光下略顯出黃金的顏色。他嗯了一聲。

      走在路上,總是威茲曼笑著提起各種話題,對什么人都很溫柔也很健談可能就是他給國常路留下的最初的印象。威茲曼柔和的聲線帶著些微尚未褪去的孩子氣,讓一直嚴肅的他有些不知該怎么應(yīng)對他的問題,卻也有著些戰(zhàn)爭之余難得的放松。

      “中尉,你來德國多久了?覺得你德語說得很流利呢!”

      “六年了吧!

      聽到答案不意外地笑了笑:“難怪呢!對了,中尉是日本人吧,那里我也去過幾次,櫻花開得很漂亮啊,中尉家有櫻花樹么?”

      國常路想起兒時家里的老院子,一到花季,滿院的地上都是風吹落的櫻花瓣,母親穿著和服拖著木屐走在上面異常柔美。只可惜后來戰(zhàn)亂連連,父母親身體本就不好,后來接連離世只留了他一個,他也離了家,院子閑置下來這么多年不曾回去,也不知道那些樹是否已經(jīng)枯死了。

      “中尉?”

      從回憶中脫身,他淡淡答道:“我離家太久,也不知道樹還在不在了!

      說完猛地發(fā)現(xiàn)對方銀色的發(fā)湊近來,卻沒有察覺他剛剛那半分的傷感,更不在意他現(xiàn)在的驚訝與尷尬,只期待地問他:“那不如有時間一起回去看看?”拉開些距離后他又自顧自地說下去,“說起來我真的很想知道什么樣的環(huán)境養(yǎng)成了中尉這種性格!

      這種性格?直到現(xiàn)在國常路也不知道那時候的威茲曼對他的印象究竟是什么樣子,不過就算去問他對方也不一定記得清了,更何況,現(xiàn)在依舊在沉睡的他根本連“我不記得了呢,中尉”這樣的話都回答不出。

      “嗯!辈⒉恍枰退崞鹱约杭彝ミ@樣的事情,也沒有必要去回避回家這樣一件本應(yīng)該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所以短暫的考慮過后依舊是簡短的一聲肯定的應(yīng)答。

      當時不過隨口一個承諾,并不在意對方是否還會想起來要求著實現(xiàn),如今看來,還真是有些遺憾沒能一起回趟日本呢。

      03

      戰(zhàn)爭中空閑的歲月,國常路總是和威茲曼一起在實驗室里度過的。他對那些實驗并沒有什么太大興趣,只是看著對方那張連實驗失敗都不會徹底垮掉的笑臉,聽對方說著希望人們幸福這樣單純的愿望,卻莫名地覺得安心。

      “啊,又失敗了呢,中尉。”也許是習慣了他的存在,銀發(fā)的少年也總喜歡在說完一句話后加上一句中尉。他也每次都會回以一個簡單的應(yīng)答。

      威茲曼身上沾了些器械爆后崩出的碎屑,他不在意地拍打兩下,看著其他人收拾地上奄奄一息的小白鼠,眼中劃過一絲不忍,便偏過頭不看,拾起笑容對國常路道:“中尉還是這么冷淡,看到這些孩子們失去生命一點傷心都沒有呢,真是過分吶。”

      “你不是想要讓大家變得幸福么,這些犧牲是必不可少的!苯┤兆討(zhàn)事頻繁軍隊里事務(wù)一項接一項,嚴肅的話說得多了,連對于這般調(diào)侃脫口而出的回復(fù)都是一板一眼的說教。說完自己也覺得突兀,不由微紅著臉別開頭去。

      空氣中蕩著幾分溫熱,在封閉的屋中盤旋不去。

      銀發(fā)的少年卻是大笑起來,笑得他更加窘迫。他一手扶著桌子一手扶著額:“中尉還是這樣愛說教呢,真是的,你周圍的人都沒有提醒過你太老成了嘛?”

      “阿迪!又跟中尉沒大沒小了!”剛進來的女孩子左手的書直直拍到他肩上,打得少年嗷嗷地叫起來,他一邊揉著肩膀一邊癟著嘴撒嬌般地抱怨著,“姐姐你下手太重了吧!而且中尉自己都沒說什么嘛姐姐你操太多心啦!”

      國常路看到對面同樣銀發(fā)的女孩子沖他抱歉地笑了笑,隨即轉(zhuǎn)頭又是一臉姐姐樣地板著臉對弟弟說:“不要亂說話不然小心今晚沒飯吃!”這對姐弟在他面前打鬧的場景已是見慣了,卻仍是每次都把他看得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才好。不過想來也只有她這么寵著才能有威茲曼這樣孩子般的性格。

      “中尉,你看姐姐!”話還沒說話,已被一把掐在了腰間,只剩下呼痛了。

      默默嘆了口氣年輕的中尉尷尬地開口:“不然今晚我們一起吃吧!

      姐弟倆被他這十分硬板的話說得一愣,對視一眼隨后捂著嘴笑得歡暢,連周圍收拾儀器的研究員都忍不住咧了嘴,讓他剛剛退下紅暈的臉上又爬上幾分。

      在國常路的記憶里,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見這對姐弟笑。那晚他們在德勒斯登的一家手藝不錯的日式料理店解決了晚餐。沒機會一起去日本,但至少一起吃過日式料理。他覺得,這也足夠了吧。

      04

      不過幾天時間。

      本以為他們會像之前的無數(shù)次一樣,平安的經(jīng)歷過這場戰(zhàn)爭,更多場戰(zhàn)爭,直到威茲曼所期待的那個所有人都幸福和平的時代到來。然而結(jié)果卻是戰(zhàn)爭結(jié)束了可他們卻背離了幸福的道路。

      國常路在一片戰(zhàn)后廢墟中看到銀發(fā)的少年抱著那具曾經(jīng)鮮活的總是溫柔笑著的身體,他停在兩米外的地方不知是否該上前安慰,對方眼中閃爍的淚水讓他想起自己年少時接連失去父母的時候,那時候他也是這么抱著母親的尸體不肯放手,比起那時他哭喊著要母親醒來,威茲曼安靜得讓他覺得更加難受。

      威茲曼轉(zhuǎn)頭看向他,那雙眼潮得反光,卻始終倔強著不肯掉下淚來,他帶著哭腔說:“中尉,姐姐她……”

      深吸一口氣,他走上前,伸出手想去碰對方肩膀時才發(fā)現(xiàn)手臂已是僵得快要不會動彈:“威茲曼,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們……先把她帶回去吧,這里時刻都可能再次受到攻擊。”

      “姐姐她……”話語說到一半似乎不知道該如何繼續(xù)下去,于是他抱著懷中的人站起來,晃了一晃才站穩(wěn)腳跟,然后對他輕輕點了頭,國常路看他神情恍惚伸手想要接過來,對方卻只是稍稍避開,接著低頭輕道,“姐姐,我們回家去!

      那條路上多得是被炸碎的建筑物碎片,不經(jīng)意踩上大塊的玻璃碴便硌得人皺眉,那人卻好像渾然不覺一般抱著姐姐一路向前走去,直到第二天他去威茲曼家里找他,看到胡亂放在門口的鞋子底面縫隙中幾乎卡滿了碎玻璃和石子才驀然覺出自己心里出現(xiàn)了某種異樣的心疼的感覺。他只能伸手握住腰間的刀以求鎮(zhèn)定。

      “威茲曼,國家宣布要對去世的軍官和研究員進行集體送別儀式,后天……”

      “中尉可以幫我去送送姐姐么?”勉強穩(wěn)住了聲音,威茲曼背對著他站在窗邊,抬頭仰望著天空,看到數(shù)架戰(zhàn)機撤離的微小影子,戰(zhàn)爭應(yīng)該就快要結(jié)束了吧。

      國常路沒有再一如既往的拘泥,他只是走上前一把轉(zhuǎn)過他的身子,迫使他看著自己:“威茲曼,你要學會去面對事實。”而對方也只是輕輕挑著嘴角揮開了他的手臂:“中尉又在說教了。只可惜……你見我聽從過么?”

      太不以為然的回答。

      他的手突兀的滯留在半空中,半晌才落下,沉默地看著那未經(jīng)搭理有些凌亂的銀發(fā),很久才轉(zhuǎn)身離開,在走到門口的時候不大的聲音留下一句:“后天早上我會來接你!

      那時候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己做得是對他好的,其實也許不逼他結(jié)果會完全不同。

      05

      不過是給了他兩天時間來學著面對,然而當國常路再見到他的時候仍是覺得他變化大得驚人,不是速度驚人的消瘦頹廢,而是整個人異常冷靜,似乎和當初那個總是溫柔笑著的心直口快的少年完全割裂開來。

      銀白的發(fā)在他一身黑色的對比下顯得有些晃眼,他說:“中尉,我們出發(fā)吧!

      “威茲曼……”國常路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突然有些不忍心,卻想起自己也是在父母去世后才一步步堅強起來,或許這也是成長的必經(jīng)路。安慰的話在口中翻滾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口,沉默許久只吐出一句,“走吧,車在樓下等著了。”

      整場告別儀式威茲曼都很安靜,面對著那些來吊唁的或者同樣失去了親人的人,他只是默默地點頭接受他們的安慰與同情。

      “中尉,可以陪我去河邊走走么?”

      “好!

      河邊的風還夾雜著冬季的寒意,陽光被暗淡的云層遮住透不出亮來,陰霾的天空中仍然不時劃過幾架戰(zhàn)機,可相對前幾天的瘋狂轟炸卻已是消停太多,一輪戰(zhàn)斗又要結(jié)束了,但是下一輪的開始的時間依然沒有人預(yù)測得出,也或許再沒有下一輪攻擊下一場死亡。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似乎真的單純意義上的走走。國常路跟在他身側(cè)略后方,背挺得很直,一步步走得方正。只是心里卻并不如外表一般沉靜,如果對方真的大哭一場或許他倒會覺得正常一些。

      于是猶豫著開口:“威茲曼,你……”

      “中尉是想勸我么?我明白姐姐她已經(jīng)去世了,她的送別儀式我也去了,中尉,我已經(jīng)盡力面對了,你還想勸我什么呢?”他唇角微微勾起的弧度,一瞬間似是也勾住了過往的風,恍若停滯的空氣中漸漸溢滿了某種不知名的情緒。頓了一會兒他突然笑起來,笑得有些凄涼:“中尉應(yīng)該也是經(jīng)歷過喪親之事的人吧,你父母都已經(jīng)不在了吧,我感覺得出來。真的很羨慕你能放得下,中尉……是個很堅強的人。 

      國常路不知道他是怎么猜測出來的,也并不關(guān)心這些。只是對方那一句羨慕,讓他胸口有些壓抑得難受,沒來得及思考掰過他的身子就抱在了懷中:“威茲曼,面對并不是強撐著故作堅強,難過就哭出來!

      那人捶在身側(cè)的那雙手愣了片刻終于緊緊回抱住他,銀白的發(fā)與他深色的發(fā)交疊異常的和諧。意料之外的,他依然沒有哭,只是如同終于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抓住他,久久不曾放開。

      他任他抱著,即使衣服被他揪得有些難受!拔視恢痹诘。”他不受控制地撫上他的發(fā),感受到那人一顫,有些尷尬地推開他,而后又掩飾般微笑著說:“中尉,送我點什么吧,給我堅強的力量!笨粗翥兜谋砬,威茲曼伸手從他軍裝袖口拽下了一顆扣子,手與手相碰時,國常路感覺到他手指冰涼的溫度。

      永世不忘。

      05

      一屋的東西沒有改變,卻只是少了那么一個人。

      國常路推開虛掩的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他下意識地沖進屋里陽臺,看到窗子還都緊緊關(guān)好,不由松了口氣。

      屋子里沒有留下任何的字據(jù),他不敢想象威茲曼就這么不告而別。匆匆跑去那間他常用的實驗室,緊鎖的門外只有一個并不眼熟的年輕人,那人看到他慌亂的腳步的時候,怯怯地叫住他:“那個……你是中尉么?”看到國常路從上衣口袋中取出的證件后,那人好似完成了任務(wù)一般,松了一口氣對他說,“中尉,威茲曼先生讓您去河邊,他在那里等您。”

      難得沒有了陰霾,夕陽染紅了河水,卻莫名地彌漫著悲傷的情緒。威茲曼仰頭看向天空,一雙眼睛在并不刺眼的陽光下莫名覺得有些酸澀。

      “中尉,我要離開了,送送我吧!甭犚娚砗竽_步聲停下,他立刻開口。

      “為什么?”

      威茲曼抬起手,露出的小半截手腕上一根墨色細繩吊著一顆扣子:“我會帶著它,等到我有一天堅強起來,我會下來!

      國常路無意識地摸摸袖口,雖然他已經(jīng)把那件收起來,換了一件新的軍服:“一切還沒有結(jié)束,威茲曼,國家還需要你繼續(xù)研究!苯杩诠俜降糜行┛尚,可他卻怎么也不能說出那種名為不舍的理由。

      “結(jié)束了哦,中尉。”他答,過了半晌見本就寡言的對方被逼得無話,才又開口,聲音的淡淡笑意夾雜著幾絲不知名為何的感情,“沒有什么想對我說么?畢竟我一走可能我們就要很久無法見面了呢。”

      很久無法見面……么?倏地像是發(fā)絲猛然被拉扯住的疼痛,腦袋里混亂得抓不住頭緒:“威茲曼,我……”張開口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涌在嗓間的感情,呼吸有些粗重,努力壓下心緒,他盡量不讓聲音中帶著抖音,“我只想問你一句,你可以用東西來交換我的袖扣么?戰(zhàn)爭還在繼續(xù),死傷的人越來越多,拿著它,我會努力活著等到你下來的那一天……”

      話未完就被打斷:“我不會跟你交換。不許死,中尉!眹B窂臎]覺得他的身影看著如此讓人悲傷,他依然背對著他,抬手撫上自己尚短的銀發(fā),“中尉,我的頭發(fā)摸起來是不是很順?”莫名其妙地問題,讓國常路一瞬間想起以前那些日子里他也是這樣總是問些奇奇怪怪的問題,可回憶卻在下一刻被對方的話擊碎,“你前幾天摸過的對吧……中尉應(yīng)該不會只是把我當需要人安慰的孩子看吧!

      國常路自己都沒有細想過,直到經(jīng)那人一提才覺得自己那種總是說不出的感情,或許可以稱之為愛。

      “我們就此別過吧,中尉。”他轉(zhuǎn)身離去,不遠處落著一架飛艇。自始至終不曾看國常路一眼。

      “你要逃嗎?威茲曼!”看著那人漸行漸遠,國常路突然抑制不住地低吼出來,聲音在空氣中回蕩,最終消失得如同從未出現(xiàn)過。

      06

      漸漸地連那些機器也沒有力氣擦了,甚至連路都走不動,舍不得讓人經(jīng)手,他就只是例行公事一般常常讓人將他扶到輪椅上推過去,看灰塵越積越厚,看上一陣子精神便不濟了,總是迷迷糊糊地又被人推回了房。

      他也經(jīng)常去陪威茲曼,并且不許其他人靠近來聽他們說話。時隔半個多世紀他終于下來了,雖然只剩下一具空殼,但是一個人陪著他的時候,他總會像每個老年人一樣絮叨很多,和年輕時候的寡言少語完全不一樣。

      說著說著便頭一歪打起盹來。

      “中尉,我下來了,我已經(jīng)能夠堅強起來了!笔菹鞯娜算y色的發(fā)長長的已經(jīng)過了腰,容貌卻是未曾改變多少,“還記得我們說過有時間一起回中尉的老家看看么?”

      “記得,可惜那個舊院子在戰(zhàn)爭中毀掉了。”

      “啊……真可惜吶!”他將手指點在下巴上感嘆著,像是十幾歲的少年一樣的動作,他蹲在他面前,“對了中尉,我的頭發(fā)一直沒有剪過,要不要摸摸是不是更舒服了呢?”

      國常路顫抖著伸出手,胳膊伸展在半空,就在要碰到對方的時候感受到一片冰涼。猛地醒過來,手掌觸摸到的是盛放威茲曼身體的水晶棺棺蓋。他有些自嘲地低低笑起來:“也是啊,威茲曼即使下來了怕也不會說這種話呢……”

      ——可以的話,真想再見你一面。

      耳邊突然閃出這樣一句話,和威茲曼有些相似的聲線,是誰說的呢,突然想不起來了呢。

      仆人進來時,國常路已經(jīng)再次睡去,唇邊的皺紋深了幾分,大約是在微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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