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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天空陰沉沉的快下雨,意大利的鬼天氣真是讓人捉急,下個月都要纏纏綿綿的拖好久。獄寺隼人打了個噴嚏咒罵著這該死的老天爺,這雨真是早不下晚不下,偏偏等他走到半路——更要命的是周圍沒有一個建筑物根本沒法遮雨——的時候要下了?雌饋磉不算小,也不知道他就這么淋雨回去明天會不會感冒。
獄寺隼人沒好氣的翻白眼,罵罵咧咧的走在路上踢著散落在路面上的石子,突然覺得左邊的口袋有點震動,他不耐煩的掏出手機,才剛剛接通就看見一道白光閃過,然后是幾乎就在自己耳邊炸開的雷聲。
獄寺隼人皺了皺眉毛,沒好氣的把手機放在耳邊,側(cè)著頭用肩膀夾住。
“你在外面?”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熟悉到不行的聲音,獄寺隼人翻了翻白眼,單從這個動作就可以知道電話那頭的人絕不會是彭格列的十代首領(lǐng),澤田綱吉。
那么電話那頭的人選基本就可以鎖定了,獄寺隼人因為姿勢的原因也只能含糊的應(yīng)了一聲。
山本武似乎在那頭笑了,不過獄寺隼人聽不清楚也沒心思聽,他正忙著把外□□好以便能最大程度的幫忙遮些雨。
還沒等他弄好雨就落了下來,雨滴從脖頸滑入衣服里透出一種不舒服的黏膩感,獄寺隼人低聲罵了句該死,干脆就放棄了用外套遮雨。
獄寺隼人翻了個白眼,就停在路中間接起了電話,雨聲太大讓他聽不清楚電話那頭在說什么,加上地方太偏僻信號不好,只能聽到那頭有滋滋滋的電流聲。
“喂,有話快說!”獄寺隼人皺著眉頭甩了甩頭發(fā),這該死的天氣該死的信號該死的手機該死的山本武——。
電話那頭開始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還有幾聲爽朗的笑聲,但是傳出來的只有模糊的聲音片段,完全不懂在說什么。獄寺隼人皺緊了眉頭,他也只能隱約捕捉到一些詞語,但是串聯(lián)起來就不懂得是什么意思了。
“你說什么我完全聽不清楚,”獄寺隼人的耐心快要被磨完了,他暴躁的順了順因為雨而黏在額頭上的頭發(fā),“我要掛了——”
“等等,”電話那頭的電流音意外的減弱了,雖然還是模模糊糊的但是還算能勉強聽得清楚,從電話那頭傳來喘氣的呼呼聲還有略帶笑意的聲音,“獄寺,一起出來喝酒怎么樣?”
“我說你就為了這個嗎——”
“怎么樣?”
“……煩死了。在哪?”
山本武的品味真是讓人不敢茍同,獄寺隼人打了個噴嚏走進那家酒吧。酒吧里面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或許得到晚一點人才會多起來,約他出來的那個家伙還沒有出現(xiàn),獄寺隼人不屑的哼了一聲,走到柜臺前點了一杯伏特加。
幾乎濕透的衣服就貼在身上,頭發(fā)上還有水珠不斷低落,本來就夠冷了還坐在通風(fēng)口被涼風(fēng)吹。獄寺隼人再次打了個噴嚏,沒好氣的想明天肯定得感冒了。
不知道要不要去看醫(yī)生,說到醫(yī)生就想起那個變態(tài),想到這里獄寺隼人就打定主意不管誰來說都絕不去看醫(yī)生——特別是那個變態(tài)醫(yī)生。
但如果是十代目勸的話……那還是給個面子去吧。獄寺隼人有一口沒一口的抿著酒,眼前模模糊糊的一片太陽穴疼的要死。
山本武剛進來的時候就看見獄寺隼人靠在吧臺上,渾身濕透連平時囂張得翹起來的頭發(fā)都貼在額頭上,整個人說不出的狼狽。
就算這樣他還是該死的張揚,大概想把衣服弄干就把衣服上面兩顆扣子解掉,露出漂亮的鎖骨以及雖然瘦削但是結(jié)實的肌肉。整個人被凍的臉色發(fā)白還是占著正對著門口的通風(fēng)位置,涼風(fēng)就這么吹進來打在身上,他明天不感冒才是奇怪了。
打山本武一進來獄寺隼人就看見了他,不過并沒有打招呼,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山本武笑著走過來向侍應(yīng)生要了一杯冰啤,先灌了一大口進去才坐下來。
“綱那邊沒什么事,只不過日本分部那邊似乎有點問題,還有米奧尼家族私下有點小動作,軍火商那邊的情報明天會給你。”山本武的神色壓根不像在談?wù),反而像是在討論明天去吃什么一樣稀松平常?br>
獄寺隼人白了他一眼,聽到他的話嗤笑了一聲帶著點不屑,“什么破家族也想玩小動作?”
“哈哈,你也知道綱他一向不在意這個嘛……”山本武笑著接過獄寺隼人火藥味十足的話題。
獄寺隼人哼了一聲,漫不經(jīng)心的用兩個字就下了評論。
“找死!
雨終于是小了點,獄寺隼人和山本武準備找間旅館住下,旁邊破舊的旅店雖然看上去窄小但還算的上是干凈。
山本武一到旅館就約了一間雙人房,獄寺隼人抱著手臂站在一邊好笑的看著他。
“不嫌擠?”獄寺隼人半是嘲諷的在山本武耳邊說,碧綠色的眼睛挑釁的往上挑。
“你說呢?”山本武貌似天然實則巧妙的把問題扔回去,到了房間才好玩的回過頭來解獄寺隼人的衣服。
獄寺隼人毫不留情的拍開他的手,力道之大像是在殺人。他惡狠狠的瞪了山本武一眼,只用了一個字就結(jié)束了對話準備轉(zhuǎn)身睡覺。
“滾。”
山本武毫不在意的笑,靠著他就這么躺下來,彼此之間靠的太近,幾乎就能感受到對方身上黏膩的汗水,山本武無聲的笑容越勾越大。
兩個人都沒有睡著,半瞇著眼睛死活不肯閉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山本武才開口說話,語調(diào)是一如平常的歡快。
“說話啊。”
“……啊!
“喂,你怎么了?”山本武轉(zhuǎn)過頭,認真的看著靠在一邊的獄寺。
“不,沒什么!豹z寺隼人的聲音很平靜,獄他瞇起眼睛,“睡吧!
山本武皺著眉頭,突然就笑開了來。
“獄寺——”他有點調(diào)侃的意思,“你不會是在擔(dān)心綱吧?”
獄寺隼人呼了一口氣,直接就給了山本武一肘子,果然彭格列嵐守的名號不是白叫的,這一擊又快又狠還剛好打在山本武胸口的位置,山本武痛的嘶了一聲。
“我說睡覺!”獄寺隼人的聲音里已經(jīng)有了惱羞成怒的味道,“閉嘴!”
山本武邊咳嗽邊笑,肘擊正好撞在他胸口的舊傷上,讓他的喉嚨有一股血腥味往上沖,但是他不說話也不抱怨,只是一個勁兒的笑。
第二天米奧尼家族就在意大利黑手黨里消失了,基本各大家族的首領(lǐng)都聽自己的線人說那天在米奧尼家族的基地附近見到了彭格烈的守護者。
彭格烈十世的嵐守雨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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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掌握好性格導(dǎo)致后面完全亂掉我要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