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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Es tan corto el amor, y es tan largo el olvido。

愛那么短,而遺忘那么長。

CP:山本武 X 獄寺隼人
內(nèi)容標(biāo)簽: 家教 少年漫 正劇
 
主角 視角
獄寺隼人山本武
互動


一句話簡介:獄寺隼人恍然醒悟抓住愛的故事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1277   總書評數(shù):0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2 文章積分:101,624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純愛-近代現(xiàn)代-東方衍生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短篇
    之 山獄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5638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本文包含小眾情感等元素,建議18歲以上讀者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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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Es tan corto el amor, y es tan largo el olvido

作者:伽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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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那么短,而遺忘那么長



      BGM: When You Told Me You Loved Me

      閱讀聶魯達的詩,就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那時候的獄寺隼人還是個寂寞又快樂的小少爺,每天練習(xí)著變強,學(xué)習(xí)著鋼琴,和學(xué)校里的同學(xué)打架,日子過的瀟灑而肆意。

      回家以后有鋼琴老師溫柔的笑臉,他可以感覺到不可思議的輕松。

      “姐姐。”

      他習(xí)慣這樣地稱呼那個溫柔的女人,并且對和她在一起的時光抱著深深的期待和珍惜。他不清楚那個女人曾經(jīng)在他的生命中擔(dān)任了引領(lǐng)者的存在,她曾親自帶他來到這個世界,讓他看到陽光,讓他看到希望。

      那是他的母親,愛他的母親,可是那時的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

      母親教會了他很多東西,他第一次體會到被關(guān)心的溫暖,那種令人印象深刻的溫柔讓他猶豫地露出了笑臉,并且從未后悔。

      他們一起學(xué)習(xí)鋼琴,一起閱讀詩歌,一起談?wù)撈鹉切┯腥さ墓适隆?br>
      即使在外面?zhèn)劾劾,想起那個沉默溫柔的側(cè)臉,他覺得內(nèi)心有一個角落已經(jīng)在溫柔的陷落,他很快樂。

      就算父親對他漠不關(guān)心,就算姐姐對他冷眼以對,他也依舊感到快樂。稀薄的快樂,然后被放大到心上某個念念不忘的程度。

      他想要變得更強,他想要和“姐姐”呆在一起。

      他還不夠強。

      那時候的他稚嫩而堅強,即使還是小小的一團,也早已經(jīng)懂得吞噬寂寞,享受孤獨,并且找到了能夠充實自己且最正確的一條路,變強。

      而和“姐姐”呆在一起的日子里,他學(xué)會了沉寂下來,對變強的渴望微微壓抑在了心中,他將自己最真實的一面擺了出來,沉默地在微小的快樂中長大。

      Es tan corto el amor,y es tan largo el olvido。

      這是聶魯達的詩,“姐姐”語調(diào)舒緩而溫柔地解釋說這是西班牙語,句子的含義是“愛那么短,遺忘那么長。”

      他懵懵懂懂地重復(fù)著,當(dāng)時并不怎么理解,卻也全然不在意,可是后來“姐姐”的驟然消失,母親的真相,以及死亡。

      曾經(jīng)相處的不長的記憶便成了被寶貝裝進匣子里的東西,每每回憶都是細致而緩慢的,不放過每個細節(jié)。

      那是支撐他在離家出走的日子里活下去的希望。

      他有母親,他的母親那么那么地愛他。

      從辦公桌上迷迷糊糊地撐起身子的獄寺隼人抬手遮住眼睛,冰涼的觸感讓他一陣激靈然后清醒過來,視線慢慢地變清晰。

      寂靜的夜里,只有從背后投射進來的冰冷的月光,文件在桌子上摞成了堆,冷掉的咖啡沒有一絲熱氣,手機靜靜地占據(jù)著桌子上的一個角落,渺小到仿佛可以切斷與世界的聯(lián)系。

      在辦公室里睡著了……?好吧,事實的確如此。

      彭格列嵐守大人在辦公室里睡到深夜,然后做了一個遙遠的夢,夢中的記憶已經(jīng)模糊不清了,但是依稀還能感受到殘留的暖意。

      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遙遠的……溫暖的……珍貴的記憶。

      手上的戒指反射著月光,帶著點涼意,獄寺隼人面無表情地從西裝兜里掏出一包煙,然后點燃一支朝嘴里送去,深深一口吸進了肺里,吐出冷淡而迷離的白色煙圈,煙灰慢慢地?zé)隽艘唤兀雌饋碇皇|c火星子。

      Es tan corto el amor,y es tan largo el olvido。

      他還記得這樣的發(fā)音。是整場夢中最清晰的記憶,說話的人面容已經(jīng)模糊,但是還能看到熟悉的銀色發(fā)絲。

      就像是被強壓在心底的記憶,突然在松懈時冒出了頭,一點一點地帶出過去的痕跡。

      母親大人。

      緩緩?fù)鲁鲎詈笠豢诎褵燁^掐掉,獄寺隼人難得懶散地靠在椅背上,眼神沒有焦距地對著空氣,那個發(fā)音很熟悉,好像曾經(jīng)在口中重復(fù)了無數(shù)次,但是卻想不起他的含義了。

      伸手揉了揉太陽穴,獄寺隼人直起身子決定開始處理那些繁瑣而可能充滿陷阱的情報部分,手機的微光在桌面上一閃而過,并沒有引起獄寺隼人的注意。

      等處理完文件再次出了辦公室門,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意大利明媚的陽光和充斥在大街小巷的浪漫氣氛讓他不由得松了松眉頭。

      他想起接下任務(wù)去幫助迪諾家族火拼的山本武,覺得突然有些想念。

      他們在一起無論是誰出任務(wù)都沒有對對方說過小心,就像是篤定對方能安全回來。偶爾看到對方掛彩回來,也就挑起眉頭像是打趣一樣的說著“你是不是身手又退步了”,然后幫對方裹好繃帶和傷藥。

      偶爾會動手做飯讓山本武好好休息一樣,但是天性冷淡的他也無法再多說出什么甜蜜的情話,即使是在床上,他也總是矜持而少言的,最激動的一次,大概是看到山本武成功地從手術(shù)臺上搶回了自己的命,在他昏迷了好幾天清醒后,他默默地上前和他交換了一個吻。

      然后不知道是誰咬破了誰的唇,滿嘴腥味,但是卻覺得真實又溫暖,好像只有血液才能真實地告訴他,這個人是活著的,還沒有變成一座尸體,還沒有成為身后的那座墓碑里的骨灰。

      等徹底喘不過氣的時候,才慢慢的留下點呼吸的空隙,依舊是唇貼著唇的狀態(tài),可是眼睛那么近,他覺得山本武的眼睛真的很好看,深邃又清澈。像是他這個人一樣矛盾,明明已經(jīng)滿手鮮血身處黑暗,卻依舊能夠笑得像是陽光一樣。

      山本武,彭格列的劍豪。他的戀人。

      那時候的他微微喘著氣,然后說“不要死啊,山本武!钡谝淮螌⑦@句話明明白白地說出口,就像是打破了什么堅固的壁障一樣,有什么東西隨著話語一起傾瀉了出來,好像也會一去不復(fù)返一樣。

      那時的山本武躺在病床上,有些艱難卻執(zhí)著地握住了獄寺隼人的手,卻只是笑,是真心的笑的很開心的那種,但是卻沒有作出任何回答。

      然后就慢慢地睡過去了。

      那夜他坐在了他的病房旁一夜,十代目也像是體貼他一樣并沒有派任何人來找他,工作啊什么的在腦海里一閃而過,他也不想去計較什么,這個時候,只有手里的溫暖才是最真實的。

      然后他迷迷糊糊地趴在了病床邊睡著了。姿勢很扭曲,睡醒以后覺得很不舒服,但是山本武卻很高興地握住他的手,“隼人,我真的很高興!

      明明想反駁些什么的,卻真的什么也說不出口,就這樣吧。

      他看著他溫暖的雙眼,感覺有一種酸酸澀澀的感情在胸口膨脹,仿佛要長成參天大樹一般,曾經(jīng)被苦苦壓抑的感情在這種劫后余生的時刻反彈般彌漫地越開。

      “嗯,你好好休息,晚上我給你帶壽司。”

      這樣匆匆留下話,他恍若逃跑一般離開了病房,有些事情,即使經(jīng)過了十年也并不是能就輕駕熟地掌握的,譬如甜言蜜語,那貨在冷淡的獄寺隼人身上更顯得不切實際。

      后來快速進行了一場地盤的談判以后,他提著壽司去了山本武的病房,出現(xiàn)的時候山本武的笑容也依舊像是十年前一樣,快樂的,帶著能灼傷他的光芒,雖然成熟了,但是屬于本質(zhì)上的東西仿佛是根深蒂固的。

      他抿著唇坐下來和他處理完壽司以后,簡簡單單地敘述了下目前彭格列戰(zhàn)場上的局勢。少了山本武這一大戰(zhàn)力,戰(zhàn)場方面的處理速度慢了不少,所幸有斯夸瓦羅在,局勢很快得到了調(diào)整,已經(jīng)制訂好了攻擊計劃,很快開始實施。

      山本武靜靜地聽著,然后突然冒出了主題無關(guān)的話語,“隼人不要太辛苦啊,受傷了我會心疼的!

      獄寺隼人有些冷淡地挑起眉,“我才不會像你這個笨蛋一樣看到炸彈都往前沖呢,以后要是有第二次……哼!

      有些尷尬地干笑兩聲,“我不是故意的嘛……隼人饒了我吧。你做的壽司很好吃呢,果然是我家的人!

      “轉(zhuǎn)移話題的手段爛死了,”獄寺隼人不自然地微微偏過頭不去看他,“總之你快點養(yǎng)好傷,山本大叔托我給你帶了些壽司材料。”

      微微怔愣了一下,山本武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嗯啊,謝謝,隼人。等我,我很快就會重新回到戰(zhàn)場的!

      “……”明明他說的話都是正確的,是彭格列所需要的,可是卻依舊覺得不太舒服,心底像是有什么東西梗著難受,“總之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彭格列不能失去劍豪!

      “嗯啊,我很清楚自己的位置,我是彭格列的刀!鄙奖疚涞穆曇粝袷菑暮苓b遠的地方傳過來的,“那么……我對隼人呢?”

      “……”

      可能是經(jīng)歷了差點生離死別的處境,以前仿佛守著什么界限反而被模糊掉了,那些不敢說出口的問題反而容易脫口而出。

      獄寺隼人微微愣住,顯然沒有料到這個問題會突然到來,沉默了一會兒,他還是選擇了避而不談,“好好休息吧,笨蛋!

      山本武躺在病床上,看著獄寺隼人滿身煙味地出了門,像是一道耀眼的光被打在了眼膜上,那是他的執(zhí)著。

      笨蛋呵……

      自從來到了彭格列,已經(jīng)有多久沒有被這樣稱呼過了。

      只是聽到,都覺得鼻頭微微發(fā)酸。

      好難過,又好幸福。

      后來的他們之間多了些溫情和默契,在一方有任務(wù)而另一方?jīng)]有的時候,通常沒有任務(wù)的一方都會在家或是彭格列領(lǐng)地門口目送一截,偶爾在會議上目光交匯,眼底也仿佛流動著什么珍貴的東西。

      好像經(jīng)過了十年,他們的糾葛終于明朗了起來,不再是沉默而獨自品味的,即使是旁人也仿佛能在他們在同一場合的時候感受到什么難以言明的感情。

      他們平日里本來就聚少離多,一個經(jīng)常呆在彭格列家族的領(lǐng)地里處理著文件和外出談判,一個永遠活躍在各方戰(zhàn)場上,仿佛是個戰(zhàn)無不勝的標(biāo)志。

      即使摟著在一起睡個覺,也仿佛是珍貴到必須好好保存在心底的記憶。

      后來的他們越來越親密,那種親密并不是一種表面上的肢體接觸,而是觸及眼神深處的安撫,偶爾碰上一起交任務(wù)的時候,一個在門口等待著,一個在門內(nèi)快速交待好一切任務(wù)詳情和注意事項,然后出了門交換一個擁抱或是親吻。

      即使是在辦公室門口也沒有忌諱太多,他們的改變所有人的清清楚楚,十代目對著他們的笑容帶著欣慰,不再像以前一樣雖然臉上掛著笑可是眼底卻寫著擔(dān)憂。

      這一次山本武出任務(wù),任務(wù)書是從他的手上親手領(lǐng)下去的,在辦公室交代好一些地形上的可利用要點和周圍一些可用的醫(yī)療點和彭格列家族隱藏據(jù)點。

      山本武主動上前給了他一個深深的擁抱,兩人身上不同的煙草味彌漫混合在了一起,顯得親近又曖昧,閉上眼思索了一會兒,獄寺隼人拉下他的領(lǐng)帶給了他一個吻。

      雖然很快又被山本武毫不留情地奪取了領(lǐng)導(dǎo)權(quán),但是對此他也毫不在意,直到喘不過氣來才能堪堪停下。

      “隼人……這次回來,我有重要的話說,等我吧。”

      “啊,好。去吧!

      他沒有多說什么抨擊人心的情話,只是體貼地為他重新系好了領(lǐng)帶,然后拍了拍山本武的肩膀,目送他出門。

      處理完文件出來轉(zhuǎn)悠勘察地形的時候,他突然又想起了山本武的那句“我有重要的話說”,他不知道他想說什么,可是卻能隱隱意識到那可能會超出他的一般預(yù)想。

      山本武……一向是不怎么在他預(yù)料之中的男人。

      這樣想著,他記下一些地形的要點,匆匆和附近的據(jù)點將情報留下之后,心血來潮地去了家昂貴的壽司店買了些壽司回家。

      他們的家是隱蔽在一棟居民樓中,帶電梯的房子,里面住著很多白領(lǐng)層次的人,而他們這樣的黑西裝在這樣的樓里穿梭也再正常不過。

      即使他們的氣質(zhì)在其中微微有些突出和特別,但是單獨進出的話也不會讓人覺得引人注目。

      提著包壽司進入公寓樓的時候,獄寺隼人難得地帶著了點居家好男人的氣息,乘電梯上樓的時候幾個美麗的小姑娘對著他的背影笑著說些什么,他也全不在意。

      等到家的時候,他熟稔地從褲兜里找出鑰匙,然后是金屬和鑰匙摩擦的聲音,門開了。

      門口有一雙黑色的皮鞋。

      他有些怔愣,換好了拖鞋順手關(guān)上門走進屋子里,臥室里西裝和白襯衫被隨意地甩在了床上,獄寺隼人微微挑起眉移開視線,看到浴室門被關(guān)上,但是依舊有淅淅瀝瀝的水聲在耳邊回響,從門縫里依稀可以辨識出浴室燈是打開的,透出了暖暖的光線。

      心下不由得一松。

      他將西裝外套脫下掛在床邊的衣柜里,然后順手將山本武丟下的外套襯衫和西裝褲子理好一起掛在衣柜里的衣架上,滿意地看著臥室里整整齊齊的模樣。

      獄寺隼人放軟了神情,去了廚房用盤子將壽司騰出來,然后彎下腰在冰箱里找出了幾瓶酒出來,是有些年份的雷里松波爾多,非常醇厚又甘甜的果香味流露出來。

      獄寺隼人舔了舔唇不知為何期待了起來,他以前從不刻意喝酒,如果不是什么必須要喝酒的場合,可是這一次……他卻難得興起地想要把山本武灌醉。

      至于為什么要灌醉,誰知道呢。

      等山本武從浴室里穿著個和式睡衣出來的時候,便看到獄寺隼人坐在沙發(fā)上剛剛開了酒的模樣,桌子上是兩個玻璃杯,獄寺隼人曾經(jīng)的收藏品。

      “隼人你回來了啊……我任務(wù)結(jié)束以后覺得身上挺臟的就回來洗個澡,原本想要之后再去找你匯報的!边@樣說著的山本武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坐下了,水珠順著他的黑色短發(fā)一點一點地往下落。

      獄寺隼人挑了挑眉,拍了拍身邊的座位,“過來!

      “好,”習(xí)慣性了聽從獄寺隼人的安排,山本武也不問為什么就直接坐到了他的身邊,然后看著獄寺隼人拿走他手上的毛巾幫他擦起了頭發(fā)。

      心底逐漸蔓延開一種微妙的幸福感。就像是小時候做的美夢實現(xiàn)了一樣。

      山本武掃了掃桌上的東西,發(fā)現(xiàn)了盤子里的壽司,不由得微微訝異了一下,然后揚起個溫柔的笑容,“隼人是幫我買的嗎?”

      “啊……晚餐。你喜歡的壽司!豹z寺隼人認真地擦拭著山本武的頭發(fā),有些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

      呆在家總是會讓人不自覺地放下心來,連警惕心這種東西也仿佛要在溫情中磨滅掉了。

      山本武主動轉(zhuǎn)過身摟住獄寺隼人的臉然后深深地吻了下去,無論如何,身體接觸永遠是最給人歸屬感的方式,這個人是他的。

      山本武清晰地能感受到了這一點。并且非常開心。

      “隼人……你還記得我所說的要對你說重要的話嗎?”

      “嗯!

      “隼人……嫁給我吧。”

      “……”

      的確是超乎想象的要求和話語,但是卻帶著令人眩暈的夢幻感。像是不真實的夢境一樣。但是真實處境的確是不允許這樣做的,他們是黑手黨;槎Y什么的只是場不切實際的幻想。

      “不要婚禮,只要你戴上我送給你的戒指。我們?nèi)サ怯洶!?br>
      “……”

      就像是被看穿了所有的內(nèi)心,無法拒絕一樣。

      獄寺隼人閉上眼,感受著身邊觸手可及的溫暖熱源,然后微微“嗯”了一聲。

      他感受到溫柔到讓人哭泣的吻輕輕地落在了他的眼睛上,心底浮現(xiàn)出了一種幸福的溫暖,讓人忍不住想要哭泣。

      就像昨晚的那個夢境所殘留的感覺一樣。

      在這個瞬間,他突然想起了那句話的發(fā)音的含義。

      Es tan corto el amor,y es tan largo el olvido。

      愛那么短,而遺忘那么長。

      可是,他知道,現(xiàn)在的他,愛著這個男人,不管以后會如何。不管會不會有什么超出意料的情況出現(xiàn),只要抓住他就好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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