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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的我說Hi
再一次看到他,已是七年以后了......要不是陪丈夫出這趟日本長崎的公差,也許不知還要多久才有機會見面啊......
......
他,我曾經(jīng)的太陽啊,曾以為永遠沒有機會再見到了呢,還清晰地記得七年之前他那偉大的不告而別......
冬日午后的陽光,照在我身上卻一點也感覺不到溫暖,入骨的寒冷令我輕輕顫抖!霸趺戳耍俊庇睢椰F(xiàn)在的丈夫,問著皺眉的我。“沒什么,要是他在......我身上就會多一件溫暖的外套了......”我輕笑!敖裉焓瞧桨惨沽,不要想那些不愉快的好嗎?”宇一派溫柔的哄著我。我輕輕頷首。
走在去“窩邊草”的路上,這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場景,讓我怎能不想他,為什么他要選在我一直期盼的十七生日還沒到來之前就選擇離去......這十七歲之前的圣誕節(jié),唯獨沒有收到他的禮物和祝福,也許他是選擇提前送了我一份巨大的禮物吧......那樣的不告而別,連一句“再見”都沒留下,就悄然消失在了我的世界......緊接著他回家繼任的消息還是柳姐告訴我的,回家了嗎?難怪......連說再見的勇氣都沒有了......因為簡單的一句話也許會因為特殊的情況而變成一個無法實現(xiàn)的承諾吧......
他離去后的十幾天里,是大家公認(rèn)最不好過的日子,事后他們說,那幾天我的脾氣真的可以稱之為天氣般的陰晴不定啊......可是緊接的新年到來,朋友們的不停努力,讓我必須把這段過往只放在回憶里,可是......他必盡是我生命中的太陽啊,怎能說忘就忘......還記得他對我的任性放縱,對我的古怪想法力挺到底,對我百變脾氣的百依百順......有他在,我就是最快樂的那個人啊,開朗的笑,都是因他而生,可是當(dāng)我學(xué)會依賴他的時候......他又選擇離去......
如果......我當(dāng)時不是固執(zhí)的認(rèn)為從小青梅竹馬的我們?nèi)齻,不該有所改變,也許我們不會造成今天的僵局......曾經(jīng)沒有想過他們和我一起離家,所要背負(fù)的罪是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叛逆和任性......所以這樣的渾渾噩噩......才造就如今他的離去、椹的疏遠......
酒保送上的“潘多拉”打斷了我的回憶,也對,如今說什么也都沒有用了......
笑笑的看著酒保送上的調(diào)酒,不置可否的輕笑,對著酒保提出疑問,“為什么給我‘潘多拉’?”,“因為你是魔女!焙喍痰幕卦拝s也訴盡了其中的原由。不愧是玉子姐親自挑選的酒保,很多事不用說出口就已明了了。這次的再相見,不只是機緣還是巧合了......因為對日本不熟的我,在宇工作的期間也是無處可待,好在長崎是玉子的家鄉(xiāng),所以這里也有一家她出資的建造的“奇幻旅程”,最然知道以她的個性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個國家旅行,但是這里還是有熟悉的感覺,來到這里,既是店長、酒保、侍者,都不是認(rèn)識的,但在簡短的相識過后,還是可以溫馨相處的,不過這一切還是要拜這里的老板——星野玉子所賜啊,不知道她對我的事跡作了多少的宣傳啊......而且,玉子......我認(rèn)為終究會成為我大嫂的人,是我和他都認(rèn)識很久的人啊......
也許正因為下午,酒吧里還算清靜,完全感覺不到夜晚才會出現(xiàn)的狂野喧囂......輕輕的抿了一口調(diào)酒,看著坐在角落的他,雖然只是側(cè)面,但還是覺得七年的時光對他來說沒有太大的變化啊,只是少了年少的輕狂多了幾分成熟,現(xiàn)在已然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了,不再是那時的暴躁飚車狂......屬于黑暗角落的吧臺,屬于這家酒吧的特殊設(shè)計,當(dāng)初對玉子姐的規(guī)劃書沒有少提意見,可是終究還是按玉子的意愿建成了這樣......同是角落,一暗一明,卻給予了完全不同的感覺,他已就像個太陽神,讓人移不開眼,但我早就退卻了那份曾經(jīng)讓無數(shù)人佩服無比的精神力,不再是耀眼的流星了......
酒保也真是物盡其能啊......斜眼向我示意道:“看到?jīng)]......那邊的鋼琴,看你閑著也是閑著,不如上去來一曲,聽說你的曲子談得還算不錯!陛p揚嘴角,看著臺上的鋼琴,真不愧是玉子,總能把一切不可能變成可能,世界上只有三臺的名琴Miracle都給她給騙來了。再次抿了一口“潘多拉”,舉步上臺,我選擇了志倉千代丸先生的一曲《故地》,也許第一個音符響起的時候他就注意到我了,因為他說過,“雖然你平時跟瘋丫頭似的,但坐在鋼琴前卻一點也不一樣,很難想象當(dāng)他們知道你的琴聲有多么特殊時的表情啊”,不過我現(xiàn)在需要的是全神貫注的彈奏完這一曲,因為它是獻給這里——我出生的地方的,只可惜我出生在這里卻沒在這片故土上成長......
一曲結(jié)束,我不在意周圍的目光,翩然站起,轉(zhuǎn)身準(zhǔn)備下臺,卻看到不知何時來到臺前的他,相視片刻,他正欲開口,一道小小的身影伴著清脆的屬于孩童的聲音來到他身前,看著眼前與他7分相似的孩童和孩童剛剛所說的那就話“爸爸”以及他身后的一位嬌艷的婦人,我便清楚地知道,他的如今和柳姐說的一樣了,看著他愕然的表情感到好笑,都快30的人了,怎么還有那么孩子氣的表情,只是開了開口卻沒有聲音。肩上突然多出來的那熟悉的重力,讓我知道,宇——我的丈夫,已經(jīng)結(jié)束工作,不知何時回到了我的身邊,和宇相視而笑,感覺到從肩上傳來的勇氣,我輕揚嘴角,對他輕輕的說了聲:“ Hi,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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