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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夜色凝謐,皎月當空,正圓且亮。
亭臺小榭,水木雕欄,一彎荷花池,一盞夜幽燈,一張石階桌。
“吶,Tezuka,今晚的月好圓!毙︿逛谷绮欢苤
“嗯!本喐删毴缡謮V國光。
“Echizen怎么還沒過來?”不二四下探望,一片幽靜,一片黑。
“Echizen!”手塚起身站定,可以洞穿一切的銳眼瞬間捕捉到暗處的一點翕動,“快點過來!卑涤皾u近,越前龍馬現(xiàn)身于月光與燈火的交相輝映下,更顯倨傲。
“爸爸、哥哥好。”越前勉強的嘀咕了一句,拽拽的壓了壓帽檐。
“什么叫爸爸、哥哥?!”手塚的眉頭擰了起來,“是爸爸、媽媽!”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不要,”不二依舊滿臉堆笑,俏皮的覆上手塚的手背,“人家是男生,被叫做媽媽會很尷尬的,還是哥哥好。Echizen真乖。”說著便探身以唇輕點上越前的額頭。
越前來不及躲閃,向后錯了錯步子,又狠命的抹了兩把額頭。
手塚一臉黑線,正禁巍峨的對上不二藍洼洼“可憐巴巴”的眸子:“Fuji,要守規(guī)矩,既然是約定好的,不由你反悔!毙雌鹕碚泻舻,“既然你們兩個都迫不及待了,那就先定了下一年的順序后再賞月吧!”
突然一片燈光亮起,亭臺水榭的后面居然有一個標準規(guī)格的網(wǎng)球場。
TFE,每年中秋月圓之夜,都要通過網(wǎng)球比賽的形式確定他們三人下一年度的攻受關系和息子身份,即爸爸、媽媽,還有兒子。這是雷打不動的傳統(tǒng)-_-|||(原諒小路胡謅吧)從第一屆開始,手塚國光就一直盤踞著父親的寶座;而不二周助每年都充當受君;無論越前龍馬如何反攻卻永遠都是塚不二的兒子……于是今年,不二和越前都各懷鬼胎的誓將反撲到底!雖然一向敬重TF王道,但越前龍馬心里有個宿愿,即不論手塚還是不二,只要其中有一位前輩可以恭敬的稱自己為爸爸,那就不枉他越前投身青學一糟;而不二周助并不想打破自己和手塚的CP,只不過長年充當受君令小熊心生怨念,他也想反攻手塚一把——可以驕傲的被稱作手塚的老公;手塚國光則期待速戰(zhàn)速決,徹底打消這兩個家伙的妄想,讓他們明白“綱常不可亂”的天理。
于是,按慣例以抽簽方式?jīng)Q定雙方的分組結果:不二與越前一組對陣手塚,即2:1。這個結果對手塚十分不利,因為比賽的規(guī)則是一球決勝制,即只要有一方先得分比賽便宣告結束。如果是單人組獲勝,那么攻君的桂冠毋庸置疑就非他莫數(shù)了;相反,如果是雙人組獲勝,那失敗的一方單人組只能做息子了,沒有機會角逐攻受之爭,只有獲勝的雙人組一方中的兩個人之間通過加賽一場來確定攻受關系。所以,此戰(zhàn)對于手塚而言是許勝不許敗的。
比賽開始。
“Fuji,我來了!笔謮V一如既往的嚴肅果決,開球就是一記漂亮的ACE發(fā)球。只見球如光柱般飛速而去,落在不二/越前的場地里,迅速彈起。
“Tezuka,回擊這種發(fā)球我已經(jīng)駕輕就熟了!辈欢焖倥芪唬谇騽倧椘鸬乃查g準確接住。果然好重,手塚發(fā)球的威力有增無減吶。雖然很費力,但不二仍保持著輕松的笑容,把球回過網(wǎng)的另一邊場地。
手塚早已上到網(wǎng)前等著截擊不二一方回過來的球。只見手塚左腕從右上方向左下方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球就被輕輕地擊過了網(wǎng)。是短球!
越前眼疾手快,從后場一路滑步,在最佳落點處把球用力抽回。抽擊球B!
手塚不知何時已退回后場,球像被吸引了一樣向手塚最順手的方向飛了過去,手塚借勢還以一個漂亮的殺球。
這時起風了,初秋的晚風拂人臉頰本該是愜意的吧?可是不知為何,此時的風無端給人一種“月黑風高”的逼迫感。
“吶,Tezuka,起風了,那我就來一球嘍!辈欢橈L斜了身子,仿佛要被送上月宮。不二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手塚的殺球,借助風勢,回了過去。
“噯,F(xiàn)uji前輩,是白鯨嗎?”越前露出難得一見的隱諱笑容,“部長,看來下一年要委屈你做息子了。”
什么?!手塚作息子?!對呀!如果手塚敗了的話,就只能做息子而無緣參與攻受之爭了!這怎么行!越前無意的一席話猛然點醒了不二——他可不想和手塚之外的人組CP。
就在不二失神的一刻,手塚快速上步追上白鯨反彈的回球,順勢輕輕一削。又是一個短球回擊!
“我來!”不二趕在越前之前跑到網(wǎng)前。應該是那個了吧……噠~球落地,向手塚一邊的場地滾動至網(wǎng)前停住!傲闶较髑颉!辈欢鹕淼囊凰仓宦冻隽耸謮V那邊場地才能看到的淺笑。
“不要!”越前怔怔的瞪著大眼睛,本還想大干一場翻本呢,怎么會就這樣結束了?!“Fuji前輩,你是故意放水的,對吧!”越前有些忿忿的質問不二。
不二只得勉為其難的笑笑,賠罪道:“對不起,是我太大意了!
“輸了就是輸了!笔謮V傲然的站在球網(wǎng)另一邊,一道寒光以削骨破冰之勢投向不二。“我選Echizen!笔謮V毫無波瀾的吐出這幾個字。作為勝利的攻方有權選出自己的受君。
“什么!”越前被手塚的話震驚了,也顧不上繼續(xù)和不二撒怨氣,甚至懷疑自己剛才是幻聽,整個人都呆掉了。開什么玩笑!部長,你們夫妻鬧別扭不用把我也拖下水吧!
“是嗎!辈欢m沒有像越前那樣表現(xiàn)出震驚,但是他心底的錯愕不亞于五級地震。手塚生氣了嗎?但是,這種報復手段我是萬萬不能接受的,我不能原諒你,手塚!不二轉過身,感受著夜風的洗禮,一種從未有過的剝空心肝的孤獨凄涼感充斥著不二的周身,兩道不易察覺的晶瑩劃過他的臉頰。
“做兒子!笔謮V頓了三五秒繼續(xù)剛才的話。這三五秒的間隔竟有一個世紀之久。
不二轉身看向手塚,越前則換了另一副吃驚的表情繼續(xù)發(fā)呆狀。
“我選Echizen做兒子!庇种貜土艘槐,手塚內心居然冒出了一絲壞笑。
啪~啪~啪~四下里發(fā)出一片彩帶爆破聲,頓時躥出六個人影。“祝TFE一家三口中秋快樂!”是大石帶領的青學正選隊。
“真不愧是部長啊,又取得了絕對勝利!”桃城咧著大嘴哈哈笑。
“嗌,手塚還是無懈可擊呀!”菊丸貓貓掛在大石身上感慨道。
“哈哈哈,今年TFE定序之賽的錄影帶一定可以再多賣出10個百分點!”乾一扶眼鏡不知從什么地方又掏出筆記本,刷刷的快速記錄著。
“嗯,畢竟TFE是我們青學最受矚目的家庭嘛!贝笫偨Y道。
“來來來,大家一起吃月餅吧!”河村端上壽司店特制的月餅招呼眾人。
所有人都喜氣洋洋,除了越前和不二。越前還在為翻身失利鬧小別扭,桃城大大咧咧的在越前身前身后轉,不時用月餅逗哄著越前。
不二根本不理手塚,穿梭于青學眾人間。他看著桃城和越前戲謔道:“Echizen不想總作小孩的話就和Momo拍一段CP秀嘛!”語畢,桃城被月餅噎住急找水源,越前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今天是怎么了,塚不二輪番設計他。“或者我們來一個FE專場也不錯。 辈欢^續(xù)挑釁著,臉上仍舊是人畜無害的笑。
“嗨,是個好主意啊,不過要EF才行啊!”越前似乎來了勁,可還沒應完就被桃城給押走了。
不二并沒有就此打住的意思,他在搜索下一個目標。不二鬼魅般飄到菊丸身邊,在貓貓耳邊輕喃:“Eiji,許多同人女都很期待36,你說我們應該讓她們失望嗎?”雖然聲音很低,但是蠱惑的洞穿力卻吸引了青學全體的注意。
“哎~真的嗎?Fuji,我們真的這么令人期待嗎?”菊丸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認真思考的模樣讓不二都覺得好笑。
“不可以!”大石沉不住氣了,一把將菊丸拽到自己懷里。
“哎?難道大石希望不二石嗎?”不二把臉湊了過去,嚇得大石拉起菊丸以光速逃離這個危險地帶。手塚在一邊冷冷的看著這一切,默不作聲。
嚇跑了大石菊,不二仍沒有罷手的跡象。他來到乾的身邊:“阿乾,你說不二薰的概率高,還是不二乾的概率高?”眉眼彎彎卻利如尖刀。
阿乾被這一戲謔問的措手不及,豆大的汗粒沿著臉頰、脖頸淌下來……海堂趁機抓起乾的手腕繼大石菊之后一溜煙的閃掉了。
不二滿意的笑笑,看著乾的背影還不無惋惜的嘟囔:“看在乾汁的面子上,其實我可以考慮乾助的,呵呵~”
河村不無擔心的走近不二,輕拍他的肩膀:“Fuji你怎么了?還好吧?”
“是阿隆啊,”不二深情的看著河村,河村的臉竟配合般的微紅了起來。“吶,其實我們總在一起搭檔,阿隆的手藝又好,只有阿隆做的出我喜歡的芥茉壽司,所以河不二才是王道吧?如果是阿隆的話,我情愿當受君啊!
不二越說越飄,手塚的臉由白轉紅、由紅轉青、由青轉紫,現(xiàn)在就是一張臭黑臉了。青筋爆跳滿額,“Fuji,你適可而止吧!”說罷,不容辯駁的抄起不二就往樓閣走去。
不二還執(zhí)拗的妄圖掙脫,掙巴了兩下被手塚死死的鉗住,也就放棄了徒勞的抵抗!癋uji,我單獨請你吃月餅。”不二仰首,手塚嘴角露出了只有他看得到的笑……
——月圓中秋夜。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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