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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Oh,Sherlock》
“你知道嗎,你簡直是輸了棋就要摔爛棋盤的小孩!”Mycroft雙手撐在桌子上,瞪著Sherlock,“你多大?五歲嗎?你簡直是——幼稚!”
然而他高功能反社會的弟弟只是揚起一頭小卷毛,甚至是有些無辜地看著他。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即使是Mycroft也無法從這張臉的表情上判斷出來他剛殺了一個人。
“那是當(dāng)時我能選擇的最佳方案!彼f。
“For God’s sake!”Mycroft吼了一聲。Mycroft缺乏對一只金魚的死活感到在意的能力,正如反社會的某人缺乏情感、道德感和對死亡的敬畏。Mycroft在意的只是他弟弟——做了這么一件愚蠢的事情!拔矣袩o數(shù)種方法對付他!查封他的報紙、把他驅(qū)逐出境、暗殺在阿富汗、再嫁禍給□□!我捏死他比捏死螞蟻還容易!你為什么要那么做!”
“是,你能做到!盨herlock點點頭,“但你不會為了John做這些事情。因為Magnussen對你有利用價值,所以你不會為了John殺他!
“But I could do that for you!”
偵探眨了眨眼睛,“oh,這我沒想到!
Mycroft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他直起腰來,一只手在桌面上敲了敲,“oh,Sherlock,你蠢死了!
“我不蠢!
“那就不要做蠢事!”Mycroft簡直想在他的腦門上寫上stupid boy,大寫的!“Sherlock,你得付出代價!
“好的,MI6想讓我去東歐,我就去死在那兒!
“沒這么容易。我要你永遠、永遠、永遠不要再回英國!
“為什么?”
“你需要一只新的狗,所以,和John再見吧!
“Fuck off Mycroft!”Sherlock跳起來,隔著桌子和Mycroft對峙著。
“這是底線Sherlock!你可以和寵物很親近,你可以照顧它,愛它,和它同吃同睡,但底線就是你不能因為寵物而傷害自己!盡ycroft搖著頭,“你總是這樣,因為你太蠢,你總是犯這樣的錯誤。你又把自己置于這樣的境地了,又一個Red Beard。你投入了過多的感情以至于喪失了理智,你太在意以至于你根本沒有辦法再客觀思考了,以至于——oh Sherlock 我真是實在不能理解你為什么要為了一個差點殺了你的女人而殺人!”
“也許是因為她肚子里的孩子會被起名Sherlock?”
“夠了!游戲結(jié)束,因為你玩砸了!現(xiàn)在我說了算!你永遠也不能回英國,和你可愛的柯基犬華生醫(yī)生永別吧Sherlock!”
“你憑什么覺得我會聽你的?我拒絕你的提議。你大可以把我送進監(jiān)獄里去!
“監(jiān)獄?讓你練習(xí)越獄嗎?不會,我會把你關(guān)在我家里!
“我去東歐。”
三天后Sherlock坐著Mycroft的車駛往機場。
福爾摩斯兄弟倆站在飛機下,遠遠地看見一輛車駛?cè)耄侨A生——夫婦。
“打個賭吧Sherlock,現(xiàn)在Mary懷著的孩子不會用你的名字!盡ycroft挑著嘴角看Sherlock。
Sherlock皺了下眉,“我不這么認為。女孩也可以叫Sherlock的。”
“顯然Mommy當(dāng)年也是這么認為的。我們當(dāng)時都以為我會有個妹妹!
John的車越來越近了,Sherlock向前跨了一步,又轉(zhuǎn)回頭看著Mycroft,“順便,我沒那么蠢,我開槍是因為我確信你會幫我擺平謀殺罪,我確信是因為我測過你的脈搏!
“Sherlock!”已經(jīng)冷靜了三天的Mycroft聽到這么混蛋的一句話,還是忍不住要發(fā)作,然而華生夫婦的車已經(jīng)到眼前了。
Mycroft倒并沒有故意去偷聽Sherlock和華生的對話,但還是聽到了華生大概真的不會給他們的長女起名Sherlock。
機艙的門關(guān)上,Mycroft的手機短暫地震動了一下。是Sherlock的短信。
“我撒謊了,其實我沒有測過。我就是確信,Dear brother。有一些愛不需要測試!
——Oh, Sherlock.
Mycroft整個生命靜止了半秒鐘。Oh,Sherlock。
半秒鐘之后Mycroft已經(jīng)決定啟動plan B。管他呢,誰在乎Sherlock捏死了一只金魚,誰在乎Sherlock愛華生勝過愛他自己,誰在乎Sherlock為寵物去冒生命危險——因為這些都不會再發(fā)生了,因為Sherlock,他的弟弟,會一直呆在倫敦,在他的視線所及范圍內(nèi),在他的手指可以觸碰之處,在他的羽翼的庇護之下。他愚蠢的,愚蠢的弟弟。
五秒鐘之后Mycroft已經(jīng)發(fā)送出了用Moriaty的臉侵占全國的電子屏幕的指令。
十秒鐘之后他收到了新的短信。
“順便,我也確信John會給他女兒起名Sherlock。更確信!
“Oh,Sherlock!Go to hell!”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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