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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樂 (全)
每天都是一點一滴地過,
看不穿層層云霧寂寞。
相依相伴長相守,
不求比翼呦!
山高水長流。
六番隊通常極端安靜的隊舍里,朽木白哉一如往常的坐在他寬大的書桌後,撫著他飄逸依舊的銀白風花紗,冷著臉,很嚴肅地在困惑要不要直接把身邊這個不停哼著走調的有著奇怪歌詞的歌的人給解決掉。這都是什麼東西嘛!怎麼入得了他的耳。聽這情況,分明就是他阿散井戀次暗戀著誰,但暗戀是他的事,用得著讓他朽木當家的忍受噪音污染嗎?白哉極端困惑中,比當初看戀次拼命護著露琪亞時還困惑。
醉音數(shù)響碎虛魂,
數(shù)遍九番第一人。
甚至都不愿去管那完全沒有韻調的歌詞了,白哉撐著額頭走神。醉音?九番?那個來自流魂街的死神艾兒?不由得皺眉看了自家副隊好一會兒,在心里頭思襯:什麼第一人?要真是,那還擺著東仙和修兵干什麼。就算他們也沒強到哪里去,但用得著這樣貶人嗎?是流魂街哎!
不過反正他和九番的關系也沒好到怎樣,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是… 讓戀次閉上這張該死的嘴。哼來哼去哼這麼兩句他就聽著不煩。匡L度在告訴他千萬不要沖動,不然自己的形象就毀盡了,但是… 唉。
“阿散井戀次,我莊重的以朽木家的名譽發(fā)誓,如果你不專心批改你面前的公文并且在一小時內完成,千本櫻很高興得隨時候著。”
戀次伸個懶腰,吹聲口哨,道:“隊長,我還在想你什麼時候才會開口呢!要麼咱打個商量,你幫我批文件,我到外面唱去?”
因為某種很詭異的原因,自從三番市丸銀隨了五番藍染離開了尸魂界之後,戀次就越來越不怕他了,像現(xiàn)在這樣雖是開玩笑更是平常的事。
“千本櫻景嚴!卑自臻_始生氣了,手已經(jīng)搭在了劍柄上。
“我一向勤奮的工作者,竟然沒有一次休息嗎?我要向老頭子抗議去!”
不得不說,會像他這樣拿耍賴當戰(zhàn)術用了數(shù)十遍的人聽少見的,應付過無數(shù)陣仗的白哉竟是慌了手腳。千本櫻再怎麼著也只是說說,他又不是十一番的那兩位,拆著自家宿舍練功夫。
“那麼,隊長。你既然沒異議了,再見!”戀次的笑容燦爛,蹦著出了房門還在哼那首歌,留下呆愣的隊長,依然在努力的回想著自己剛才有沒有告訴他可以走了。
“呦,小姑娘,我給你帶了柿子哦!”亂菊依在門上,衣衫還像以前一樣毫不避嫌的拉得低低的,大方的和四周的人們打招呼。在她身邊,同她有著嚴重身高對比差的銀色爆炸頭小隊長臉色還是臭臭的,咕噥了一句:“沒禮物!
真是沒禮貌的孩子。艾兒坐在椅子上熱情地招呼著自己的客人,一雙明媚的眼睛不停的眨著,歡快的氣息環(huán)繞著她,溫暖的笑容不變,愛惜的撫著自家斬魄刀醉音,吟吟的看朋友們進家門來給她慶生。
“喂,你的宿舍可沒大到能舉行一個舞會哦!當心屋子爆滿,我們可是不提供補給的!边是這麼調侃的語調,修兵把禮物放在圓桌上,隨意撿了張椅子就坐了下來。真是好事啊,難得休息這麼一天,可以來參加這麼有意思的聚會…
“為什麼大家都這麼慢!哎呦,這兒有酒喝嗎?打我干什麼,這次又不是花咱隊舍自己的金錢!本肪o了緊和服的扣子,哥倆好的拽著浮竹的胳膊,尋求支援。
“喝一點兒就可以接受,咳,咳咳,但是酒不可以當飯吃,你知道的。咳。!”浮竹順著氣,顯然,短時間內完成這樣一個長句子對他來說還是困難了點兒。
“浮竹隊長,怎麼說您也是個隊長,怎麼就在要隊長做這些事?隊長的一點點兒就可是不少啊。”七緒很煩惱的聽著面前兩人愉快的,仿佛永遠也停不下來交談,不大愿意把京樂春水這個大男人一路搬運回八番隊舍去,即使離得很近。
“艾兒,這是給你的!币唤敲约汗夤獾念^,不好意思地笑笑。遠處,似乎有誰喊了一聲節(jié)能燈泡,於是,他華麗麗的暴走消失了。
“八番副隊好能說啊!”某個自戀男一臉陶醉的摸著眼角疑似羽毛的東西,看著不遠處依然在訓話的七緒,一甩頭,道:“但是還是沒有我華麗!哈哈哈哈… 啊,你的禮物!
幾乎不用看,艾兒都知道這家夥肯定會送鏡子一類的東西了。真是的,拆禮物是生日里最有趣的一步,現(xiàn)在就知道禮物是什麼了多沒意思。
漸漸的,送東西的人多了起來,小小的屋子擠了不少大人物,一時竟顯得異常擁擠。耳畔的聲音無非就是些某人勸十番隊長挪挪他那把太高的刀,或者說有人又在問十三番隊長身體如何,或者是修兵戳著自己臉上的刺青告訴別人這不是趕潮流之類毫無營養(yǎng)的話題。然而艾兒的心思卻早已不在這上邊,一心一意只是看著入口,焦急地想那人怎麼還是沒有來。真是的,明明就說好了!不守信用的…
終於,一頭零亂無章法的紅發(fā)進入了視線,接著是那張輕松的臉,然後是…
空空的手。
不由自主地耷拉下臉龐,艾兒走到小屋中間,施點兒力氣把滿桌禮物堆在一起,刻意不去理那位正試圖往中間擠的家夥,轉頭擺弄自己的事。有誰吹了聲高高的口哨,唯恐天下不亂地喊:“哎呦,生氣乎?吃醋乎?鬧別扭乎?”
然後是一聲慘叫,那個聲音消失了。戀次撓著頭發(fā),很煩惱的樣子道:“沒有實質的禮物,你真得很生氣嗎?大不了晚些給你一個…”
“我是氣你來遲了啦!”艾兒好心情的喊。
“我們隊長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可是在路上見了露棋婭都沒有停下來和她說超過三句話的急急趕過來的哦!”
轉身,依然是滿面笑容燦爛:“好了好了,我早就不生氣了。臨時給我些什麼吧?”
“喂喂,小獅郎也沒給你禮物,你干嘛逼著阿散井君給?”小桃一臉不平的,看戲。
“我干我的事,就是想要戀次的禮物又怎樣?”艾兒才不在乎,只是期待的看著戀次,有種你敢不給我禮物我就和你絕交的樣子,但是,誰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我只說沒有給你實質上的禮物,沒說沒禮物。 睉俅螇男。
艾兒側頭,不解。
於是,戀次敞開歌喉,大聲唱道:
每天都是一點一滴地過,
看不穿層層云霧寂寞。
相依相伴長相守,
不求比翼呦!
山高水長流。
醉音數(shù)響碎虛魂,
數(shù)遍九番第一人。
年紀尚輕不算矮,
生日一過呦!
再次老一年。
總之,
生日快樂阿生日快樂…
唱到這里,已經(jīng)有至少三分之一的人退到了門外。艾兒有點兒難以忍受的卻欣喜的復雜表情,不舍得叫戀次停下,卻實在受不了這種刺耳的聲音。明明說話時那麼好聽的微微沙啞著,怎麼一唱起歌來就… 全毀了?
所謂朋友是用來損的,生日還是要過的,老了一年是不可以對女人說的,總之… 嗯,就說,今年艾兒的生日,還像往常一樣美好,或許更好吧?因為客人少了很多,玩耍的空間更大了。
吶,艾兒,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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