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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如果說地球是個混亂的星球,那么毫無疑問最不堪的地方就是歌舞伎町。
卑微又愚蠢的地球人啊,從來沒有反抗的勇氣。
反抗又能怎樣。
我們,不過是螻蟻罷了。
[01]
坂田銀時,二十五歲,男,正無所事事的在歌舞伎町的大街上閑逛。
天空早已被一架架巨大的飛船占據(jù),僅剩的藍天顯得可笑又可憐。
[地球果然還是太渺小了嗎。]
然后銀時自嘲道:啊啊,銀桑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文藝了?
有時候人們總是經(jīng)歷了一些事情才能看清楚殘酷的真相。就如同那場戰(zhàn)爭讓自己明白所謂的武士道連屁都不是。
-連最重要的人都保護不了,還能有什么用?
你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重要的東西被一刀一刀凌遲而死嗎?你能體會到一切都不復(fù)存在的痛苦嗎?你能承受得住嗎?
[你不能吧。因為你不是坂田銀時。你不是那個被稱作白夜叉的男人。]
如果,如果我不是坂田銀時就好了。
用力握緊手中的洞爺湖直到指節(jié)泛白。
[02]
昨天是昨天,今天也會變成昨天,明天最終依舊淪為昨天。
如果這樣,活下去還有什么意義?
就連未來也只剩下灰色。
悲傷沒頂。
[03]
銀時從超市里出來,手中還握著一盒剛從冰柜里拿出來尚未開封的牛奶。
難道吃甜食只是為了掩蓋心中的苦澀嗎?
“誒誒,銀桑我怎么又文藝起來了?難不成是缺少Jump了?果然這是人生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啊!
突然覺得很可笑。銀時這么想著,然后就大笑起來,不在乎路人甲乙丙丁投來的怪異的眼光。
笑著笑著就笑出了淚。
“哎呀,有什么東西進到眼睛里去了。”
可為什么心會越來越痛。
連陽光都無比刺眼。
[04]
經(jīng)過某個不知名小巷子的時候,銀時看見一群混混正在對一個瘦小的人拳打腳踢。痛苦的慘叫聲不斷傳來,他只是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所有人都離開后,他拾起腳邊破碎的眼鏡,輕輕放在那人身邊。
然后頭也不回地繼續(xù)向前走去。
對于一個習(xí)慣了黑暗的人來說,沒有什么能比黑暗更能讓他安心。
[05]
志村新八不是一個勇敢的人。從來不是。
留給姐姐和自己的道場都保不住,害的姐姐不得不去做那種工作。
-自己除了懦弱還剩下什么。
志村新八是一個有正義感的人。從來都是。
什么叫正義感啊,就是喜歡多管閑事而已。一看見不公平的事就會拔刀相助,怎么想都和居委會的大媽一樣。
“誒,小子,挺正義的啊!币粋混混嘲笑道,“老子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人了,自以為是,不自量力!比缓笠蝗蛟谛掳说谋成。新八悶哼了一聲,好像清晰地聽見了脊椎斷裂的聲音。“喂,弟兄們,上!”疼痛開始向全身蔓延,四肢百骸無一辛免。他被摔在地上,嘴里吐出一口鮮血!芭!毖坨R掉落在地上,他望著前方,紅色模糊了一切。
“吶,我告訴你哈。”那個混混蹲在新八前面,開口說道。
“這個世界沒有你想想的那么美好,黑暗就在光明的背后。他一直都在,永遠都會在。只是愚蠢的人們對他視而不見。而我們啊,就是這座城市的陰暗面,隱藏在[光明]之下的黑暗。我們就像骯臟的老鼠一樣潛伏在每一個角落。但人們永遠看不見我們,——因為他們所看見的世界,僅僅是他們想看見的世界罷了!
有人把眼鏡輕輕的放在他的身旁。新八抬起頭,只看見一個漸行漸遠的背影。
[也許他已經(jīng)在旁邊站了很久了吧。]
新八苦笑了一下,撿起破碎的眼鏡。
天空透過碎裂的玻璃映在他的眼底,機器飛過投下巨大的陰影,冰冷的金屬反射著耀眼的光芒。他在歌舞伎町的黑暗中注視著遠處虛偽的光明。
[也許世界真的沒有我想象的那么美好。]
[06]
高杉曾經(jīng)說過,銀時的心中有一頭野獸。
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久到銀時都快忘了那時候的自己是什么樣子。
很多東西都變了。就連自己也一樣。
從他在戰(zhàn)場上找到高杉和桂的尸體的那一天開始。
再也無法回頭。
[07]
[為什么要去地球呢,神樂。]
臨走之前有一個聲音這么問道。
“因為可以掙很多錢啊阿魯!
神樂滿不在乎的說著。
現(xiàn)在每天都有好吃的東西呢阿魯。神樂這么想著,然后繼續(xù)為了晚飯而[戰(zhàn)斗]。
好像是有一個奇怪的叔叔說,只要幫他們殺人就可以三餐吃鮭魚茶拌飯了呢。
[我已經(jīng)厭倦了。地球這個可怕的地方。]
感覺雙手沾滿了鮮血。夜兔族的人本來就不可以生存在陽光之下的吧,在地球這個充滿陽光的地方好像快要死掉了。
[身體上的傷痕總是會愈合的。心上的呢?]
遠處走來一個人,銀白色的頭發(fā)。
“誒誒,和定春的毛色很像呢阿魯。”
然后頭也不回的擦肩而過。
[08]
“土方君你去死吧!
熟悉的聲音傳來,土方十四郎只覺一陣寒風(fēng)吹過,火箭炮轟在身邊雪白的墻上。
“喂喂!沖田總悟你又在干什么!你不知道這樣很危險的嗎!”真選組的鬼之副長土方十四郎提著裝滿蛋黃醬的塑料袋灰頭土臉的沖出來。
生活這種東西就是生下來,活著。唔,對于土方十四郎來說大概就是每天不斷的工作加上躲避總悟的攻擊。
“等一下!那個不是白夜叉嗎?”土方十四郎握住腰上的刀,緊緊盯著前面的人。
“站。 薄罢O誒?是在叫阿銀我嗎?”銀時回過頭,看見一個穿警服的男人向他沖來!斑恰!北鶝龅氖咒D銬在略顯蒼白的手腕上,銀時詫異的看著面前墨色頭發(fā)的男人!澳惚徊读!
“喂喂,副長大人,我怎么會是那種人呢?阿銀我可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啊!薄昂臀一鼐掷铩!蓖练絼e過頭,拉著手銬的另一端向真選組走去。“待在這里吧!蓖练酱蜷_監(jiān)禁室的門,回頭說道。
其實他無法形容看見那個天然卷時候的心情,即使三葉已經(jīng)離開很久了,他還是記得第一次看見她時心里的悸動。
[不一樣,那絕對不一樣。] 就好像他們已經(jīng)認識很久很久了。
耗盡了一個下午的時光,等到土方回去的時候,空無一人的監(jiān)禁室只剩下一片雪白的月光。就像那人白色的亂發(fā)。
[09]
從那天開始,銀時開始留意真選組鬼之副長的行蹤。唔,銀時叫他[多串君]。
[誒誒?原來多串君喜歡吃蛋黃醬這種狗糧啊。]
[唔,原來副長大人總是被一個抖S小鬼追殺吶。]
[多串君的BOSS長的好像大猩猩噗哈哈。]
即使是這樣,他也明白他們不會有交集。
鬼之副長和白夜叉,想想都覺得不可能。
銀時還是那個無所事事的人,還是那個天然卷死魚眼。
感覺有什么開始變了。
但是命運總是在出乎意料的地方轉(zhuǎn)折。
[10]
“真選組的鬼之副長土方十四郎,昨日因公犧牲……” 歌舞伎町的某個角落,白色卷發(fā)的人緩緩地合上眼。
[2012.12.1]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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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崩了對不起QAQ
其實這對CP是帶我進入腐門的呢。
所以最愛了。
總有一天要改。
等我有足夠的水平之后。
多串君和銀桑等我2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