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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戀血煉
又下雪了,在我的家鄉(xiāng)幾乎每天都在下雪,我喜歡在飄飄的雪下沐浴的感覺,就好像置身于另外一個世界,銀白色的小山丘,晶瑩剔透的樹掛,讓我宛然步如童話的國度。
今天的雪并沒有那么大,綿綿的,糯糯的,清涼的打在臉上,我用粉紅色的棉手套接住飄飄而下的雪花,看見那一顆一顆的雪的晶片或分散,或交疊的呈現(xiàn)在我的眼前,雖然每一片都有六個花瓣,但是每一片都是不同的姿態(tài),那宛若藝術(shù)品的精致讓我忘記了此時的寒冷,只覺得身在一個華麗的銀色宮殿里。
路上的雪,一腳踩下去就能看見超過10厘米的腳印,但我早已習(xí)慣了,身上厚重的羽絨服早已讓我的身軀非常的笨重,也不在乎行走的緩慢,還好我的目的地不過是幾條街之后的一個小商品店,我并不急,只愿慢慢的行走,慢慢的欣賞著沿途的風(fēng)景。
綿綿的雪讓正午的太陽都朦朦朧朧的,我抬頭望去,只覺得有些夢幻的感覺,似乎好像看到了奇幻的景象,我眼前似乎突然出現(xiàn)了一臺錦緞包裹的似乎是官轎的東西,被四個穿著古代衣服的人抬著,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然后,隱隱約約的在轎子的前后又出現(xiàn)了很多的人。
我不會是因為有些勞累和太過寒冷而出現(xiàn)幻覺了吧?我用手套蹭了蹭眼睛,睫毛上的結(jié)晶讓我覺得一陣清涼,然而,當(dāng)我把手套那開始,那奇異的景象居然更加清晰了。
那到底是什么?
就在我還站在那里疑惑的時候,突然,我似乎被一個人抱住,并且按到在雪地里。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我一陣發(fā)懵,但同時我也并沒有感覺到害怕,因為那個把我按到在雪地里的人并沒有很用力,他的動作非常的輕柔,就好像在保護(hù)我。
那個人和我一樣也倒了下來,我轉(zhuǎn)過臉,看向那個人。
那是一張讓我霎時間為之傾慕的男人的臉,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上也因為掛著冰晶,他的臉因為寒風(fēng)的吹襲而有些微紅,臉上掛著微微的笑,但他并沒有看我,而是仰著頭看著前篇那奇怪的越來越清晰的幻想。
我開口剛問道:你……
他轉(zhuǎn)過頭,伸出手指,微笑的在嘴邊噓了一下,示意我不要出聲。
我聽從他的話沒有再出聲,而是在旁邊默默的繼續(xù)打量著他,他也同樣穿著厚重的衣服,但是完全不顯得臃腫。衣服顏色的搭配也非常的合理,看得出他是一個滿講究的人,他到底是誰呢?我們現(xiàn)在在干什么?那個越來越遠(yuǎn)去的景象到底是什么呢?
不一會兒,那個男人終于又轉(zhuǎn)了過來。微笑著問我道:剛才嚇到了?
他充滿磁性的聲音讓我更加的恍惚,我的聲音竟然還有些顫抖:沒……還好……
他又笑:抱歉,我們現(xiàn)在拍戲呢,穿越的,一會兒就好了,耽誤你一些時間。
我聽了他的話臉上有些微紅:沒事,我不急,拍戲?穿越的?穿到哪兒?
他笑問:你看他們的裝束像是穿越到哪兒?
我仔細(xì)回憶了一下剛才所看的情景:明朝?
他點了點頭,似乎贊賞的笑道:沒錯,就是明朝,皇帝皇妃之間的事兒,你喜歡這種戲嗎?
我眨了眨眼睛:嗯,好像這種戲都是勾心斗角的,看著很郁悶。
他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可是很多人都喜歡看這種勾心斗角的戲呢。
他剛說完這句話,突然拉我起來,說道:跟我走。然后便拉我到更近的地方站到一群人中間,對我說:像他們一樣喊。
我看見果然有攝像機(jī)在對面,只是被白色的布掩蓋住了,我聽見那一群人都在喊,類似對面前這一隊明朝來的人馬感到疑惑的話,那個人也在喊,便和他們一起喊起來,我感覺這件事真的非常的有趣。
漸漸的,人們的聲音變小了,安靜了下來,我悄悄的問那個人:你在這里是做什么的?
那人說道:我是場務(wù),也兼職臨時演員,怎么對我感興趣?
我笑:也沒有。但是臉已經(jīng)泛紅了。
那人更是笑:可是我對你感興趣,我叫秦夜,你叫什么?
我把臉埋到胸前:陸小雪。
他伸出手:你好,小雪,很高興認(rèn)識你。
我微微一愣,隨后伸出戴著粉紅色手套的手,握住他的手:我也,很高興認(rèn)識你。
此時,他突然又一把拉我過去:來,我們該去那里了。
我和他在雪地里來回跑著,雖然仍然下著雪,但是我完全感受不到寒冷,我們又做了很多事,他對我說:你很漂亮,也很適合演戲。我只是微微的笑,甚至不好意再看他的眼睛。
一段時間之后,他們要到另外一個地方去了,他握著我的手說:多謝!耽誤你時間了。
我仍是微笑著搖頭:沒有,我不急。
我看著他的背影,和那一隊人走向雪中,奔著另一個拍攝地點,心中想到,秦夜,我們還能再見面嗎?
我用目光送走了他們,隨后自己又走到夢幻般的雪里,帶著夢幻般的美夢。
此后,很久我都沒有再看見他,我會經(jīng)常在遇見他的那條街邊,站著發(fā)呆,期望那一天那個夢幻般的畫面再次出現(xiàn),但是仍然是在雪里,卻看不到那時夢幻的畫面,雖然,有很多時候我在夢里有看到了那畫面,以為是現(xiàn)實,可是用手摸過去,卻真的夢幻般的散開了。
此時已是初春,地上的積雪已經(jīng)慢慢的化開了,原來銀色的樹掛下也慢慢冒出翠綠的嫩芽,我仰著頭,看著樹上第一只落上的鳥兒,聽著那動聽的歌唱。
然而,這時,我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我循聲望去,居然是他。
他此時穿的非常清爽,和令一個男人并排走著,說笑著什么。
我跑過去異常興奮的向他打招呼:秦夜,又見面了。
他抬頭,然而眼中似乎帶有一些疑惑:小姑娘,你認(rèn)錯人了吧,我不叫秦夜。
我驚訝:去年冬天,就在這兒附近,你在這里拍戲我們認(rèn)識的,你不記得了嗎?我叫陸小雪,陸小雪。我重重的重復(fù)了這個名字,他應(yīng)該記得這個名字的,我知道,他一定會恍然大悟,然后像當(dāng)初那樣微笑的握住我的手,說,很高興又與你見面了。
然后,他還沒有說話,他旁邊的人突然對我說道:你一定是認(rèn)錯了,我們導(dǎo)演不叫秦夜,你該不是想拍戲故意來攀關(guān)系吧?
我霎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我……我真的認(rèn)識你啊……
我看見他對那個人說:算了,我們還有事,別說了。然后便拉著那個人向前走去。
在他們背后我隱隱約約的聽見了下面的對話:
韓導(dǎo),那個小姑娘好像很執(zhí)著,就像真的認(rèn)識你似的,不過就是品相差了點兒。
哦,我想起來了,上次我忽悠她免費當(dāng)了一次群眾演員,她好像誤以為我喜歡上她了,真是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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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就想寫短文了,這篇文章是由一個夢引起的,最后也將消逝在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