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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AVE(全)
[加入軍隊到底是為什么呢?]
[要把我和阿爾失去的部分找回來。]
[達到目的之后呢?]
某天午后,陽光很充沛,梅雨季節(jié)剛剛過,草地還散發(fā)著濕氣和清香。
會客室里落地窗的窗簾全部拉開,樹陰透過玻璃落到咖啡杯里。銀色的勺子輕輕攪動著,顯露出主人的不安。
達到目的之后呢?
對面的人沉默良久,金色的瞳孔波瀾不驚,靜如止水。
[Maybe, I will leave……]
他的聲音深遠而悠長,仿佛能凝聚著無比的嘆息。
拿著銀勺的手不讓人察覺地顫抖了一下,放開手,咖啡早已經涼透了。
Leave……
早就預料到的答案啊……
但是你一但離開,我們就像身處兩個世界。
可能從此以后,再不相見。
***** ****** ****** ******
當愛德華像一陣旋風似的卷進大佐辦公室時,所有人都知趣地躲開。
只有少數(shù)久經考驗不怕死的敢站在門口……不是站崗,是偷聽。
愛德華進去了已經有三十來分鐘了,今天安靜的時間好像比平時久咩?哈克勃看了看表。
不出所料,這已經是極限了。
里面的臺風開始發(fā)威:“你說什么——誰是拿著放大鏡趴在地上找也找不著的‘小’豆子呀。。。。。。。。。。。。。。?”
消音。
沒下文了。
啊啊啊啊啊?今天的臺風來得快去的也快。
門衛(wèi)甲簡·哈克勃正覺得不可思議,哐地一聲門打開,臺風呼呼地卷出去了,10秒鐘離開軍部大樓。
門衛(wèi)乙莉莎·赫可艾中尉信步走進去,進門就看見托著腮傻笑的羅伊·馬斯坦大佐。
“咳咳!”她咳嗽兩聲提醒某些人現(xiàn)在不是做白日夢的時候。
羅伊見她進來,收起笑容。
“你沒有告訴他。”莉莎把準備好的文件一一遞給他,“戰(zhàn)爭迫在眉睫的事!
“我怎么會告訴他,你又不是沒料到!绷_伊拿起文件,是給眾人的戰(zhàn)爭任命書——尤其是被稱為人間兵器的國家煉金術師,通常軍階都是很高的。連年紀輕輕的愛德華都是“少佐”階級。
羅伊把給愛德華的那一份收在抽屜里。
“雖然現(xiàn)在政府還沒有公開,這種事說來就來,紙是包不住火的!
“我還不清楚么?”他笑笑,外面的明亮顯得辦公室里昏暗,“我自有打算。”
此時愛德正怒氣沖沖地走在街上。
阿爾在后面,不得不跟著跑。
“哥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呀?為什么出來的時候臉紅紅的?我知道你和大佐關系一向不好,但是……”
聽了弟弟的話,愛德臉更紅了:“不要跟我提那個混蛋。!”
善解人意的模范弟弟阿爾方斯只好不再問,很卡哇伊地一頭問號追著哥哥。
愛德心里很亂,剛才————
————從他交了報告書后羅伊就沒說話,很沉默地閱讀,還不時地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瞟他,讓他心里直發(fā)毛!
“你——”就在豆子坐立不安要發(fā)問的時候,對方很適時地開口了。
“唉~~”他先嘆息一聲,“你明明只是個小豆子……”
話還沒有句號——“啊啊啊啊,你說什么——誰是拿著放大鏡趴在地上找也找不到的‘小’豆子呀!。。。。。。。。。。。。。。!”
羅伊不理他繼續(xù)說:“……又小又遲鈍又不懂事又任性,挑三揀四還不喜歡喝牛奶(這…這是重點么?-__-),我居然會喜歡上你?真是見鬼了!”
最后一句話,分明是無奈的口氣。
他窘迫驚訝得連反駁都無從下口。只好以最快速度離開此地————
他居然兩次說他!還遲鈍不懂事任性!不喜歡喝牛奶干他什么事了?。ㄟ@,真的是重點嗎?-__-)。
不!這當然不是重點!!
他說他喜歡他!。≡趺醋约阂郧皼]察覺?(所以說你遲鈍呀,豆子。)喜歡就喜歡嘛!為什么是“見鬼了”?
喜歡他就是見鬼了呀。磕莻混蛋。!
愛德抱住頭作抓狂狀。
“哥哥!
“什么??!!”愛德華的口氣很不好。
“你好象沒有拿新的線索和任務回來呀?”
“……以后再說啦!反正到時候會有的!”現(xiàn)在,他該拿什么表情去見他?
唱。
我聽見她的歌唱。好象是這世界上最美的聲音。
然而這歌聲卻將人引導向死亡。
隕落的夢想。
難以愈合的,不堪的傷。
我聽見她在唱著憂傷。
和著光,散落在戰(zhàn)場。
這是,劇本最后一幕。
黑暗。沒有希望,光在沉默中滅亡。
再次見到羅伊時是愛德華萬萬沒想到的。
幾天后,他被直接招到軍部。
軍部里有種凝重的氣氛叫他覺得不爽。開始時他還抱著隨便的心情,準備好了見到羅伊時的尷尬。
但是當他從門縫中看著羅伊皺著眉的表情,他忍不住在心里抱怨:大佐到底在搞什么呀?
推門。
愛德華站在了羅伊面前。
他只抬頭看了他一眼。
“鋼之煉金術師,愛德華·艾爾利克。”
連全名都叫出來了!愛德華屏住呼吸,渾身的不自在。
“從今天起,你被剝奪國家煉金術師的資格了!彼蛔忠活D地說。
“什么?”是他出現(xiàn)了幻聽?
“你被軍隊除名了,明天起不用再來了。你沒聽錯!毖鄣桌锏膽n傷,愛德華看不見。
“為什么?!”如此的急轉直下,他需要一個交代。
“我認為只是很顯然的。”羅伊端坐在桌后,“你從來都不會在報告里交代完整你的行動,你的發(fā)現(xiàn)。以前的也就算了,可是這次你卻犯了致命錯誤!
“你幫助了外國間諜,不但如此,你還放他走?!”
“那不一樣!”愛德華急忙為自己辯護,“那個人已經不再是間諜了,他只想做一個普通人,他有自己的家,我?guī)椭粋需要幫助,并且應該幫助的人有什么不對嗎?!”
“當然不對!”羅伊也抬高嗓門,“你得記住你是一個軍人!無論那個人今后打算怎樣,他是個間諜的事是無法改變的。通常間諜知道的秘密比一般的軍人還要多!
愛德華氣得發(fā)抖:“就因為這樣……你……”
“什么?”
“你……沒有別的打算……”你不是說會幫助我的嗎?你怎么能食言?
“與我有什么關系,你自己自找苦吃,我提醒過你!
“為什么?!難道你真的除了升職什么也不想了嗎?!”
“沒有為什么,軍令如山。我的事也輪不到你操心!
“你這個混蛋!”愛德華沖上去抓住他的衣領。
他看著他。眼里充滿了怒火。
他看著他。眼里是復雜的感情。
靜默很久,愛德華的手漸漸松開了,他很失望。
羅伊突然站起來,緊緊地抱住他,深深地一吻,奪走他的呼吸,奪走他的注意,傾注他所有的眷戀。
“該說再見了,親愛的愛德!
從辦公室的窗戶往下看,看見軍部大樓前的通道上,穿著紅色風衣的少年沮喪地走著。
緩慢地,帶走他的痕跡。
羅伊拉著窗簾看著他,真的連頭也不回呢!
“他做的事根本就沒那么嚴重!
“對!
“你居然這樣傷害自己愛的人。”
“你都知道?”羅伊轉身看自己的左右手。莉莎的觀察力實在不可小看。
“你怎么瞞得了我?”
“因為我愛他,所以才不想他和我一樣,即使傷害了他。不過他這次恨我應該很徹底,以后也不會在踏進軍部一步了。這樣高層的官員也拿我沒辦法!
“以他的性格,很快就會振作起來!
“你是傻瓜!
“我是無能的大佐!彼猿暗。
“對!!”
“你…………-_-”一點面子也不給。
“你會后悔的!
他放下窗簾,樓下少年的身影已經看不到了。
走吧,就這樣遠離,越遠越好。
“他說過他會離開,遲早也都是一樣!鞭k公室恢復陰暗,桌子上放著愛德華的銀懷表。
欲哭無淚。“也許我真的會后悔!
茶杯里的清水不停地旋轉,水紋一圈一圈蕩漾,金色的光隨之散開,消失了。
該說再見了,親愛的愛德。再見,再也不見。
他的陽光,離開了。
“啊啊啊啊啊——他是有史以來最可惡的混蛋。。。!”因為欺騙祖國花骨朵的純真感情?
拉著阿爾用最快速度離開中央,剛剛落腳在一家旅店后愛德華立刻撲倒在床上。
“哥哥,大佐真的那樣說的?”如果鎧甲的表情能具現(xiàn)化出來的話,現(xiàn)在阿爾是很卡哇伊地苦著臉。
“那還有假,我連表都還給他們了!5555我真是看錯人了。 币呀浛捱^一場后,他覺得舒服多了。
還說喜歡他咧!就這樣對自己喜歡的人呀?
不對!這是兩碼事!
因為他的話,本來就是不可信的。
“我們今后該怎么辦呢?回利什布爾嗎?”
“……不,以后就要靠自己的力量了。干脆去找?guī)煾赴桑。 睈鄣氯A一躍而起,“豪邁”地往外沖。
“哥哥!>o<”阿爾拉住他,“現(xiàn)在是半夜呀,要走也是明天走好不好?>_<”
南部的天氣讓人心情愉快。
中午時,愛德和阿爾到達。
“師父,我們來了。^o^”燦爛的陽光配陽光笑容和陽光少年最合適不過。
“軍隊的走狗。!不要來見我!。。。。!”一只腳才踏進屋子一秒,兩人就連同門板一起被轟飛出來。接著出現(xiàn)伊茲密掛了幾個怒氣符號的臉。
二人(吐血狀)掙扎著抬起來:“我(哥哥)…………已經不是國家煉金術師……了!
“真的?”懷疑狀。
拼命點頭,就像雞啄米。
她一把把兩人撈過來,抱起:“不愧是我的好徒弟!”
-__-||||巨大一滴汗。
吃飯的時候,愛德華“慷慨激昂”地把事情告訴了伊茲密。以碰地一聲拍桌子的巨響結束發(fā)言。
“原來如此!彼p描淡寫地帶過,“并不值得你這么生氣嘛!”
“ 啊啊啊啊~~你懂什么呀。。
轟!愛德華二度被擱倒。
“誰不懂?。。!”
。ㄍ卵獱睿皫煾浮义e了……我以后不敢了……”
“你們……還是不放棄賢者之石嗎?”愛德華被逼洗碗作為檢討時,伊茲密問阿爾。
“對……哥哥說,就算今后只靠自己的力量……”
哐啷!廚房傳來第N次盤子打爛的聲音。
“╬╬愛德華!!你要是再敢摔壞盤子,我保證你活不過明天。。!”
阿爾,寒……抖。師父,用煉金術可以修好的啦!
她繼續(xù)和阿爾的對話:“雖然我很討厭軍隊,但是我覺得愛德就這么失去了國家煉金術師的資格,事情沒那么簡單。”
“嗚~~我也這么覺得。”
“那個什么大佐,不像是按理出牌的人。而且這么突然,絕對有問題!
“有危險嗎?哥哥以前也被人利用過……”
“我覺得不像,只是覺得愛德以前干了那么多不知所謂浪費軍隊財產極度違背規(guī)定的事(阿爾暴汗)都沒事,偏偏現(xiàn)在就出事了,那個大佐是為了什么吧!”
“…………”
“啊,對了,你們打算什么時候再出發(fā)?”
“不知道,要在找到線索后……咦?師父?!”
伊茲密笑得像朵花:“是嗎?沒關系,我最近正好很無聊,你們可以陪我練習一下!闭f完,燦爛地走了。
啊啊啊啊啊~~~~~~哥哥呀,我們是不是又踏入了新的地獄??ToT
幾天后,愛德收到厚厚一封。
“是大佐的字跡呀,他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
“他能對我們的行動了若指掌,這又算什么?”愛德華幾乎是用鼻子哼出來這句話。他拿過信拆開,拿出一疊厚厚的影印文件。
“這是什么?”信封里倒出一張小紙片,上面是羅伊潦草的字跡:親愛的鋼,你一定不知道其實中央在秘密研究賢者之石。這是我偷偷影印的機密文件,希望對你有所幫助。切記,不要落如外人手里。
“他還有點良心嘛!”愛德華嘴上這么說,心里卻亂極了。
膽子可真大,機密文件也敢盜用,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你有十條命也不夠死……
你為什么呢?你不是已經把我趕走了嗎,為什么還幫我呢?
“要馬上出發(fā)嗎?”阿爾問,“的確是很有幫助的資料呀!”
“再等一下吧,我得想想!
這是你選擇的道路。
無休止的軌跡
戰(zhàn)場上的毀滅和破敗
她的白裙飄過傾倒的十字架
在寂靜而空曠的土地,翅膀撲扇的聲響
你隨時都有可能離開
但是你一定會回來
你肯定會走的,如果你知道的話……
伊茲密靠在兩兄弟住的房間外,聽著他們對煉金術的討論,沉著臉。
最不安分的其實是你才對。
她看著手上的一個小包裹,里面的東西散發(fā)著強烈地影響煉金術師的力量。
給他嗎?
也許不到時候吧。
第二天,愛德華因對打練習輸給伊茲密,被罰上街采購日用品。
“什么嘛,阿爾也輸了,為什么是我來呀!”他很不情愿地嘀咕著。
“特大新聞!特大新聞!”賣報的人在街邊叫賣著,已經有不少人買了報紙正在議論。
離開也有一段時間了,不知道中央又發(fā)生了什么事。以前在軍隊時總是能在第一時間得到新的消息,除了修斯的事……
“給我一份!”愛德華擠進人群。
他不會再呆多久了。伊茲密看著愛德華風風火火地跑回來時,想。
“阿爾!”愛德華不由分說把報紙塞到阿爾面前。
頭版頭條:《新的戰(zhàn)爭拉開序幕,敵人是鄰國?》
“啊,哥哥,我們很幸運呀!要不是你已經不是國家煉金術師了,你就該上戰(zhàn)場了!”
可是激動的愛德華想的并不是這個:“你說,他是不是有意的?!!”
“誰?”阿爾不解。
“嘖!”愛德華別過頭,現(xiàn)在說有什么用?
“愛德!币疗澝茏哌^來,把那個小包裹扔給他,“寄給你的東西,自己決定吧!
愛德華看著包裹上寫地址的筆跡,也是羅伊寄來的。
“我扣壓了幾天,抱歉!
他急忙拆開這個只有拳頭大小的包裹。
包裹嚴實地包了好幾層,拆到最后一層時——愛德華撕開防水的油紙——嘩啦,幾塊鮮紅的,已經形成晶體的透明石頭滾出來。
伊茲密難過地轉過身。
“賢者之石?”愛德華難以置信的聲音顫抖著。
包裹里同樣附著一張字條,字跡更加潦草:賢者之石,接近完成的樣品,慎重。
“他。俊
“愛德,我一直想問。收回一個國家煉金術師的資格不用中央下達文件嗎?還是僅僅只是上司的一己之言?”
愛德華瞪大眼睛看著師父。伊茲密神情嚴肅。
“不————”愛德華大叫一聲跑出去。
“哥哥!!”
“追上去也沒用,我就知道他會回去,這是他的選擇!
“師父…………”
伊茲密搖搖頭:“我這個傻徒弟呀…………但為什么我會有嫁女兒的心情?-__-|||”
親愛的愛德,該說再見了。
他是故意這么做的!
愛德華立刻坐最快的火車抵達中央。整個軍部大樓空空蕩蕩的,是到前線去了吧!
他先是跑到羅伊的辦公室。辦公桌上文件文件亂七八糟的。
不要說再見!
我根本就不打算離開!
撥開散亂的文件夾,愛德華拿起其中一份:任命鋼之煉金術師,愛德華·艾爾利克,軍階為少佐,參加本次戰(zhàn)斗…………
果然是這樣!
他收起這份文件,跑出去……
——邊境戰(zhàn)爭前線——
天邊剛泛起微微的魚肚白,此刻連夜趕到的愛德華已分明是疲憊不堪。
后方的歇息室里擠滿了傷患,他的目光四處尋找。
右手綁著紗布,左手杵著拐杖的莉莎走到他面前,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
“你果然還是回來了!
愛德華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她,似乎是在埋怨她不把實情告訴他。
“這個,拿去。”她遞出他的銀懷表。
他把表緊緊地拽在手掌中!八谀?”
莉莎指著某個方向:“第7區(qū),戰(zhàn)斗最密集的地方,如果他還活著的話。”
戰(zhàn)火已經弄臟了他的軍服。
國家煉金術師通常都是一個人負責一片區(qū)域,而且是最危險的區(qū)域。
天知道他有多久沒有休息了,他仿佛已經把休息這個詞從大腦里剔除了。
必死的決心。
連續(xù)使用大量的煉金術非常消耗體力,揮手,彈指的動作看似簡單,若是正常人早就虛脫了。
可是現(xiàn)在的他,就像行尸走肉。
世界旋轉著,天昏地暗。
嘭————一聲槍響,他的左肩中彈。
可惡,敵人距離太遠了,火焰,到達不了。
嘭————再一槍,擊中腰部。
我會死吧。
這次真的,該說永別了。
但是預計中的死亡并沒有降臨,忽然從地上出現(xiàn)的巨大石壁檔去了他的危險。
“……鋼?”
“你你你你你你這個————無能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每次見到他必定會聽到的喊叫,再熟悉不過了。
這次,換他出現(xiàn)幻聽了嗎?
“混蛋大佐!”愛德華氣呼呼地向他沖過來,一頭撲進他懷里。
“真的是你?!”
“你這個白癡!要不是我你就死了!你知不知道呀,你你你居然想拋棄…呃,趕走我??。!就憑你也想趕我走走走……嗚嗚嗚……你是混蛋!睈鄣氯A說著說眼淚跟著就往下掉。
羅伊看著他拼命要忍住眼淚的樣子,哭笑不得:“好了好了,我們現(xiàn)在還在戰(zhàn)場上,我還受了傷……”
“戰(zhàn)爭不會持續(xù)多久了!睈鄣氯A一邊抹著不爭氣的眼淚,一邊說。
“是嗎?”
“當然是了。。。。。!”他對他怒目而視。
“那我們回去吧!彼阉ё,抱住他的陽光。
戰(zhàn)爭在一周后結束。
中央醫(yī)院特別病房里,羅伊躺在病床上。
“沒想到這么快就簽署停戰(zhàn)協(xié)議了,對方也是個年輕的統(tǒng)治者,是受人挑撥的吧!彼裉斓膱蠹垺
“你的那些信件和包裹是怎么回事呀?”愛德華坐在床邊。
“我是冒著生命危險送給你的哦,幫助很大吧!唉,我現(xiàn)在后悔了!
“為什么?”斜著眼瞄他。
“因為我舍不得你走。”羅伊用可憐楚楚的眼神看他。
愛德華的臉馬上就紅了:“拿去。!”把剛削好的蘋果給他。
“…………這東西能吃嗎?”
“///////你不要就算了!是你自己死纏爛打要我削的。。。
“怎么會不要呢?是愛德的愛心蘋果~~”
“·#%#¥%—*#·¥%#……”只有這個人才說得出這么肉麻的話。
“啊,對了,我想起一件事,一直想做!睈鄣氯A邪氣地笑了。
“?啊————”趁羅伊還沒反應過來時,愛德華往他身上一撲,“我還有傷呀!”
“活該痛死你!”
這時阿爾被羅伊的大叫引了過來,推開門,看到的畫面是——愛德華幾乎整個人都趴在羅伊身上(捉弄他),臉有點紅(剛才的還沒消下來),羅伊一只手放在他肩上(想推開他),兩人深情地注視(這個……這個是阿爾自己想象的-__-)。
“////(臉紅,如果可以的話。)對……對不起……打攪了……”
輕輕地關上門。
“不不不不不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呀呀呀呀呀————阿爾。。。。 睈鄣氯A知道擅長自我陶醉的弟弟肯定想歪了。
可是醫(yī)院的隔音措施太好了,任愛德華怎么喊都是枉然。
“親愛的~~愛德~~你就承認了吧。”
“//////我承認什么呀。。。
“雖然你又小又遲鈍又不懂事又任性,挑三揀四還不喜歡喝牛奶……”
“誰是小到讓人難以察覺的小豆子,矮冬瓜呀呀呀————”咦,這臺詞很耳熟!
“……但是我還是喜歡你!
消音。
豆子臉紅得跟秋天的菠菜………不,是夏天的番茄一樣紅,他忘了自己還趴在羅伊身上。
門口,門衛(wèi)甲同志問出來的阿爾:“里面怎么樣了?”
阿爾吱吱嗚嗚不知該如何回答。
“八成大佐得手了!遍T衛(wèi)乙一副打算等羅伊出來就槍斃他的嚴肅表情。
“嚇????。。。。!”
“擇日舉行婚禮吧!”
“啊啊啊。。。。?????————”
****** ****** ****** ******
[很高興你回來。]他淺淺地笑?梢宰屗械呐藶榱怂@個笑容而瘋狂。
[我從來就沒有離開,談何回來。]這安靜的談話,以前也有過。
[不是你說的嗎,You will leave.]
[我這么說過嗎?]
[那么你怎么打算?]
[如果你在的話,我也一直在。]
所謂命運
命運是殘酷的
命運是不公平的
命運是可以選擇的
命運就是命中的運數(shù)
命運就是,我遇見你
就像離開和留下,都是一個單詞。
Leave……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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