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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架
“吶,國光,本大爺給你的東西你都會要對不對?”
“哎?”頭微微一側,秀氣的臉上全是不解。
“你說嘛,是不是?”
“噢,算是吧!
“真沒意思...好懷念你雞婆的樣子哦!算了啦,本大爺有禮物給你!”
頭又往過側了一點,不過不喜歡說話的習慣還是沒變。
跡部景吾聳聳肩,依然變戲法一般的從衣服里面的兜里摸出來一個小小的盒子,在手冢國光眼前晃著,問:“吶吶吶,猜猜嘛,本大爺送你的是什麼?”
“我怎麼知道。”又把頭撇了回去,繼續(xù)喝水。
既然早知道了自家情人悶騷的脾氣,跡部也只是小小的抱怨了一下他的不解風情,隨即打開了盒子。啊,期待什麼訂婚戒指的已經可以放棄你們的希望了,從盒子中掉出來的,只是一個手工精美的純黑色十字架而已。伴隨著十字架的還有一條一環(huán)環(huán)穿起來的鏈子,雖然有點兒粗糙了,不過做工倒是也很精致。一個整體,基本沒什麼可說的,就是簡練,樸素,神秘。
伸手接過那兩件東西,鳳眼眨了一眨,問:“為什麼手工差了這麼多?”
的確,那條鏈子...嗯,穿得雖然大體還不錯,如果細看,其中卻有不少地方的環(huán)有磨損,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是在穿環(huán)的時候不小心弄壞的,而且還有些地方穿的方向不對,看上去就別扭的很。瞧著自家情人這麼問,跡部一甩頭發(fā),手指輕輕點著那顆象征性的淚痣,道:“怎麼樣,本大爺的手工很不錯吧?要感動哦!”
“你做的?”還是不溫不火。
“本大爺做的。”驕傲的點點頭。
“喔!逼降脩宦,兩根手指拉著鏈子的一頭,從十字架頂端的小孔上穿了過去。
跡部笑瞇瞇的看他,忽然上前一步,緊緊地抱住了他,悶悶得問:“你這次去德國,要去很長時間嗎?”
“不知道。胳膊好了就回來了!
“你要記著不能過分運動啊!本大爺好不容易才光明正大的給你掙了個休息的機會,你要是又把這變成訓練了,本大爺絕對不饒你!”
“跡部!笔众4瓜骂^,依然是用很平淡的聲音在問:“你是不是想告訴我,和我打得那場比賽完全是有目的的?”
“目的當然是有的,但是你也讓本大爺不得不拼盡了全力呀!瞧你打得那種狠勁,都讓本大爺心疼死了!
“手臂受傷我自然會去治,不必你說什麼!
“但是這次本大爺要是沒有這麼打,你就會認為自己左手手肘的傷已經痊愈,而不會知道自己的肩膀還存在很大的風險。本大爺也是和你打比賽的時候才注意到的啊!
“真的?”
“當然是真的。本大爺要有什麼瞞著你的?你倒是大膽,自己受傷的事情還要我在床上發(fā)現(xiàn)!
微微紅了臉,繼續(xù)喝水,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也沒聽見...
“吶,要不是本大爺火眼金睛,你要撐到什麼時候去?算了算了,東西拿來,本大爺幫你戴上啊。”
“我自己來!
“你又從不帶這些飾品的,自己來什麼?本大爺來啦。你明天就走,今天連碰也不讓碰一下嗎?”
放棄和他爭執(zhí),手冢將手中已經穿好了的飾品遞了過去,任跡部從他身後抱住他,鎖好項鏈的鈕。然後就一直拉著他不肯放手,一直在嘟噥著他依依不舍的心情。吵得煩死了...
後來,平安的從德國回來參加全國大賽,又讓跡部生氣了一回。什麼嘛,終於從德國完全痊愈歸來了,第一個知道的竟然不是自己?在會場入口見面時,兩個人錯身而過,跡部借此機會輕輕地抓住了他的手一下。手冢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松開了自己的手。恨恨的,跡部在他耳邊說:“你怎麼這樣嗎?”
手冢依舊沒有回答,沈默的繼續(xù)向前走去。轉過頭去看他一眼,跡部勾起一抹笑。兩根手指搭在雙眼下面,笑得不懷好意,輕佻得道:“國光,沒用的哦!你的心思,我看得清清楚楚!
跟在手冢後面的青學正選中恰好有那個榮幸聽到這句話的菊丸,不二,和越前奇怪的看他一眼,再轉過頭去看自家部長一眼,眨眨眼,菊丸拋出一句:“好奇怪的氣氛啊,小不點兒...”
不二溫柔的笑一笑,說:“啊,一直都是這樣的呢。”
越前壓了壓自己的帽沿,不爽得道:“Mada mada dane!”
走在隊伍前端,一身青學的校服在陽光下干干凈凈,脖子上服帖的藏在了衣服里的,是一條做功精致手工卻有些粗糙的,帶有一條純黑色十字架的項鏈。
黑色未必等於不幸啊,而十字架,也未必意味著死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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