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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進不去晉江,今天太累了,先發(fā)這點吧
叛逆者11
遲文弢用兩只手撐起身子,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哥哥眼睛,“可是,我希望這樣。在哥哥難過的時候,就算只是趴在這里讓哥哥打,我也會覺得自己是長大了!
秋文弨只覺得自己的心里像是開放了一朵霜糖花,那種溫暖和甜蜜彌散開來,滲透到心房的每一個角落。他有世界上最好的弟弟,他一直知道。于是,他的手掌覆上小孩的臀,“還有十三下。”
遲文弢咬住了枕頭。屁股是真的很疼了,可是,他不會逃避。
當(dāng)哥哥的巴掌那么真實的落下的時候,小孩用手指給軟綿綿的枕頭戳出了兩個小酒窩,“十三!
“啪!”
“十二。”他是喜歡倒著數(shù)的,這樣,巴掌就會越來越少了。
秋文弨望著弟弟的臀,青的,紫的,泛著紅的血印子,還有因為他嚴厲的巴掌而罩上的一整個屁股的紅色從緊緊包裹在皮膚里的血肉中透出來,由皮下微血管受損破裂引發(fā)的皮下瘀血,他太明白如今看上去的青紫交錯是因為什么,可是越專業(yè),越覺得微血管破裂是那么嚴重的詞。
“以后不要再任性了!彼执蛄艘话驼啤
比之藤杖,仿佛不是那種撕裂一般的疼,可是,卻讓遲文弢的心抽了一下。
“嗯。”小孩答應(yīng)著。
“啪!”記住,“啪啪!”連著兩下,“我不希望只是用這種方式管你!
又是一下,“引人注意可以用很多種方式,你可以盡情的犯錯,但是,不要傷害自己的身體!”說到最后語聲又嚴厲起來,遲文弢左右兩個小屁股各挨了一記巴掌,小孩有些數(shù)不及了。
在遲文弢開始顫抖的時候,又是一下。
“哥——”
不是真的疼到不能忍受,而是,人被疼愛的時候,好像承受痛苦的能力也降低了一樣。剛開始的藤杖并沒有讓他求饒,可這僅余的五下巴掌卻讓他受不了了!案,先欠下行嗎?一下也不想再挨了!
秋文弨并沒有板著臉說出翻倍這樣的話,而是溫柔地揉了揉他頭發(fā),“最后五下,哥輕輕地。”
“你每次都這么說。哦!”小孩屁股上痛了一下。
“還剩四下啦。”秋文弨哄著他,“再堅持一下,就快完了!
“那打左邊——”小孩話還沒說完就拼命搖頭,“不,打右邊,打右邊!鼻镂膹手放在他右邊臀上,還沒打呢小孩就叫起來,“左邊左邊。”
“到底哪邊?”秋文弨問。
“還是不要打——啊!噢!”左右兩邊各挨了一記。
小孩學(xué)乖了,再也不敢喊了,老老實實趴著。
秋文弨揚起手,“不許再做傷害自己身體的事。最后兩下,必須給你教訓(xùn)!
“啊——!”伴著小孩的慘叫,最后兩下連擊,重重地落在他臀峰上。打完的時候,遲文弢好久沒有爬起來,整個后背都塌在了哥哥腿上,像是再也站不起來了。
秋文弨只用手輕輕碰了下弟弟的屁股,遲文弢就忍不住地大叫。
秋文弨不覺好笑,有那么疼嗎,“好了,先去寫錯誤和保證書,寫好了,就什么事也沒有,一覺睡到天亮。哥哥守著你!
“先趴一會兒。”小孩將臉圈在手臂里,大海豚似的賴在床上不起來。
“文弢!鼻镂膹叫他了。
“疼——”小孩拖長了調(diào)子。
秋文弨用手戳了戳他屁股,這會兒小孩卻不叫了,疼得腿一抽一抽的,就是不動。
“凡事趕早不趕晚,任何事都不要拖延,知道嗎?”秋文弨道。
小孩聽出哥哥語聲的嚴肅,也不好再賴著,可想到要趴在地上寫錯誤和《保證書》,就一點也不想動啊。本來挨打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累的事,打都打完了,還不能休息一下。
秋文弨站起了身,“現(xiàn)在我去煎藥,等我回來,如果你還沒有——”
小孩沒等哥哥說完就用手撐著爬起來了,動一動腿想下床,好幾次都跌回去。
秋文弨打開柜子,替他拿了硬皮的筆記本,放在他眼前,“實在下不了床就趴在床上寫。可是,態(tài)度必須和跪在地上一樣。好好反省你的錯誤。如果不合格——”他伸手拍了拍小孩的小屁股,遲文弢痛得就想亂跑,“這里還是要挨打的。”
“知道。”小孩哭喪著臉跪起身子,將筆記本拉過來。小孩握著沉甸甸的公爵鋼筆,討厭,寫保證書還要用這么貴的筆。
秋文弨揪了揪他耳朵,“我去煎藥了。”
防風(fēng),透骨草,艾葉,五加皮,荊芥……秋文弨在藥房一樣一樣地挑著,自己抓著小稱一點一點地約克數(shù)。他從小就跟著文禹落學(xué)醫(yī),十二歲離開家,雖然上的是美術(shù)學(xué)校,但僅僅九個月就從號稱全美最嚴厲的藝術(shù)大師那里畢業(yè),勞威爾甚至說,“留下他?不,我已經(jīng)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教給他了,他是上帝的杰作。”十四歲那年,秋文弨在歐洲舉辦了個人的巡回畫展,震驚了整個美術(shù)界,被西方傳媒譽為神奇的東方之子,上帝賜給人類的禮物。自那之后,東方之子便成了他的稱號,甚至連黑手黨都保留了這一稱呼。只是,沒有人知道,他之所以舉辦巡回畫展的原因只是因為想在世界范圍內(nèi)尋找治療海德尼爾格威爾綜合癥的方法。所以,當(dāng)他結(jié)束畫展進入洛馬琳達大學(xué)醫(yī)學(xué)院心血管疾病研究中心的時候,藝術(shù)界憤怒了!甚至有激進的評論家說,他這是在拿上帝開玩笑。
秋文弨笑著稱出九克黃柏,我從三歲就決定要學(xué)醫(yī)了。
“又在忙?”褚云飛象征性地敲了敲藥房的門,“家里都開出藥鋪來了。”
“文弨,我替你帶了些冰片,你看行嗎?”喬慕宸扯住了褚云飛要去推門的手,“文弨在配藥呢!
“有什么可配的,搞個熱水袋,裝點冰,敷完了睡一覺,比什么都強。”褚云飛道。
秋文弨將配好的中藥用紙包好,打開了門,“飛爸,二叔!彼樖纸舆^了喬慕宸遞上的冰片,打開仔細看了看,“正是我要的,除了喬叔祖,別人那里找不到這么好的。謝謝二叔。喬叔祖和師叔祖都好嗎?”
喬慕宸點了點頭。
褚云飛笑道,“怎么不叫師兄?”秋文弨是驪歌的弟子,按照輩分是該叫喬熳汐師兄的。
喬慕宸看他,“那是文弨這孩子厚道!
“這有什么厚道的,我叫他叔,他敢答應(yīng)嗎?”褚云飛懶懶道,“真這么算,他爸還得叫他叔祖呢。”
喬慕宸狠狠瞪了褚云飛一眼,秋文弨心道,不錯啊,二叔都敢瞪飛爸了,這幾個月,自己一定錯過了很精彩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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