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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end
——公元前202年,項(xiàng)羽于烏江自刎。之后不久,墨家弟子便從這一片亂世之中隱退,不問天下事。而墨家的年輕巨子卻在項(xiàng)羽死后蹤跡不名。
儒家書院中的湖邊,張良拂袖而立,歲月的滄桑使他鬢發(fā)斑白但卻抹不掉他臉上的俊美秀氣,或者說他此刻的容貌與多年前的相差無異。忽然,張良輕笑,頭微側(cè),“怎么?天明何時也多了賞湖觀山的閑情逸致了?還是說,我該稱你為墨家年輕巨子亦或是荊少俠?”只見他身后出現(xiàn)了一名身著儒家服飾的青年,那青年腰間別了兩把劍,細(xì)看竟是十大名劍之首的天問和墨家巨子的佩劍墨眉。“三師公稱我天明便可,那些個稱號都太過沉重,況且如今稱我為‘天明’的恐也只有你一人了!碧烀鬏p笑,眼神中卻帶著寂寞。別人都只道他是墨家年輕有為的巨子或是年紀(jì)輕輕卻武功不凡的荊軻之子荊少俠,卻鮮少有人叫他的名子,就連當(dāng)初一起共患難的墨家五大首領(lǐng)亦是如此。
“你已不再是當(dāng)年躲在這的那個少年,便也不用再尊我為師公。叫我子房便可!睆埩嫁D(zhuǎn)身看著那如今已成人的少年仍是一副儒雅的淡笑!澳翘烀骶凸Ь床蝗鐝拿!碧烀魍遣ü怍贼缘暮媛冻隽烁心畹纳裆艾F(xiàn)在想想年少時的那些意氣用事還真是令人羨慕,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沒有那個機(jī)會了吧。”“天明來這恐怕不是為了找我說這些的吧?”張良緩緩走向天明。
“的確。還記得曾經(jīng)你說過的……”
“今生你會欠我七個人情。”張良不待天明說完便接了下句。“不錯。既然你還記得,那么應(yīng)該也明白了天明走這趟的目的了吧?”天明斂去了笑容一臉正色!笆菫榱水(dāng)今西楚霸王項(xiàng)羽的遺體之事吧。”張良走到了天明面前,此刻兩人距離不過兩尺。“子房的預(yù)知能力果真是名不虛傳。既然如此,天明也不再多說廢話。子房意見如何?”天明直視著張良,即使他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事,但那深褐色的雙眸仍是不懂得遮掩情緒。張良看著天明那堅(jiān)定卻又掩不住悲傷的眸子忍不住心痛,卻被他掩蓋的很好,“子房一定盡力而為!睆埩既允悄歉闭{(diào)子,但天明知道他是認(rèn)真許下這誓言的。
“但是天明可別忘了。這只是你欠我的第六個情,在欠下第七個情之前,天明可別死啊!睆埩颊f的這句話讓天明不禁心頭一暖,“自然!碧烀鞔丝叹`放著的笑容讓張良不禁有種又回到了當(dāng)年的感慨,仿佛眼前的青年還是當(dāng)初的那個古靈精怪卻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驀地,張良身子微微下傾替天明理了理衣服,“過了那么多年,你還是不會穿儒家的衣服。這傳了出去,可是會壞了當(dāng)今墨家巨子的面子的呢!薄爸还诌@衣服太過繁雜。儒家真該改善改善這些繁雜服飾了,你看墨家的服飾穿起來多簡單。”天明的臉微紅,臉上多了些久違的稚氣。
也許他原本就是這個樣子……只是這亂世不得不讓他戴上面具。想到這張良的臉上多了些許悵惘,“不過這儒家衣服恐也穿不久了。還是讓我早些回去套上那墨家的服飾吧。”天明的話中隱含著催促的意味!澳俏覀儸F(xiàn)在就動身吧!睆埩佳杆贀Q上了儒雅的微笑,和天明一起離開儒家。
坐在馬車之中,天明單手托腮靠在窗邊眼中的神色難以言喻,“世事無常,真懷念當(dāng)年的那些日子,他對我總以大哥自居,現(xiàn)在想來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他也一直都盡著做大哥的責(zé)任,只是年少不愿承認(rèn)罷了。但是那個混蛋……哪有大哥拋下小弟就先行離開的。”天明說到這眼中閃爍著淚光,“當(dāng)初在墨家機(jī)關(guān)城時,他選擇了王道,而我選擇了俠道,恐怕在那時就早已注定了我和他早晚會有一天分道揚(yáng)鑣吧!薄疤烀鞑槐厝绱藗小_@本就是命運(yùn)注定。我和你前去奪回遺體,這也是命的安排!睆埩寄樕系男τ行⿷K淡,而我和你,也是命中注定的有緣無分。
“不知這位大人能否將項(xiàng)羽的遺體交予我等保管呢?”張良作為談判者與持有項(xiàng)羽遺體的人進(jìn)行交涉。倘若不成,天明此刻手已伸進(jìn)懷中掏出了自己常用的非攻。手持遺體的人那人雖心有不甘,卻礙于張良隱隱散發(fā)出來的威壓和天明手中那把不知名的武器而只好屈從,但等這兩人攜著項(xiàng)羽的遺體踏出門的那一刻他又忽然反悔命人圍住那兩人,一場惡戰(zhàn)爆發(fā)。
——幾年以后,天下太平堪稱盛世。
在這繁鬧的街道上,一名身著墨家服飾的少年在這擁擠的人群之中來去自如,若此時有個懂武功的人看見了,便可知此人的功力深厚。而與此同時在那人相對的那個方向亦走來了一名俊美清秀的男子,那男子看清少年的樣貌后一陣驚愕,少年卻不以為然地報以一笑“你好,我叫荊墨天。有個人讓我給你帶個話,‘前世之緣,今生未了,何來緣滅之說?’”少年說罷與男子擦身而過,“恕晚輩多言,相愛便要執(zhí)手伴老。再勸你一句,還是不要太過執(zhí)著于命好。何不拋掉那些不合常理之說,痛痛快快得活著,敢愛敢恨?我認(rèn)為,能與他執(zhí)手相伴白首的,只有你!贝凶愚D(zhuǎn)身想要叫住少年,身后卻已沒了他的身影,“年紀(jì)小小卻懂得如此之多。常說師兄們迂腐,沒想到我竟也如此迂腐不堪!蹦凶诱驹谠刈猿暗匦α诵,而后步履輕快地走向自己所期待的最終的目的地。
——天明,你可知你欠我的六個人情?
——呵,其實(shí)那第七個人情你早就已經(jīng)欠下了。
——因?yàn)槟,其?shí)就是你從我那擅自拿走的情。
本想七個人情欠下后就各走各的路,從此不再與他有任何瓜葛。無奈天意弄人,那最后一個人情竟是如此,看來我們兩個即使是有緣無分也無法不在一起了呢。
“看來那人是明白了呢。不知父親看到后會有何反應(yīng),真是期待!鄙倌暾驹跇渖疑峡粗鴱埩记靶械谋秤肮雌鹱旖牵鋈挥窒肫鹆四臣驴鄲赖仵酒鹆嗣,“差點(diǎn)忘了,貌似父親這次還讓我?guī)ПI跖叔回去呢,可不能耽誤了時辰。不過話說那占有欲超強(qiáng)的鳥人會同意么?我的前途真是多災(zāi)多難,果然這就是天妒英才么?”想到這,少年有些不情愿地向鬼谷趕去,不過……蓋前輩好像也在那。這算是一石二鳥還是自找死路?總之我?guī)湍闾婺懔肆饲榫壞憧刹荒芎ξ野「赣H!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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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z?陀^將就著看。。。總感覺好像描寫那個騷年!
嗯。騷年是咋產(chǎn)生的呢?嘿嘿~秘密~=v=【其實(shí)根本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