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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發(fā)一遍,以此為準(zhǔn)哈。
事先聲明,這里沒有那個著名的軟蛋及時X宋X,連帶天魁星也抹去。人物的命運與原著完全不同,大家都是HE不好么。
出場人物:
天罡星獅子王羅強(想說俺很喜歡木法沙!二哥霸氣無邊,二哥威武無雙,二哥攻無不克,俺是二哥腦殘粉。)
天英星小李廣邵鈞(新版水腐里面的小包子花榮,跟三饅頭是一個家族。青春貌美英武仗義,各種美好的人兒。)
天捷星沒羽箭程宇(媳婦排名靠前,羅太郎你沒意見吧?羅太郎:沒意見沒意見(傻樂呵中。。。);小宇宇,排名在二哥二嫂后面你沒意見吧?小宇宇:(笑模樣抿出小酒窩兒)沒意見。沒羽箭張清,連打十五梁山好漢,身手矯健,容貌俊美,又很單純,跟咱小宇宇一個屬性哪。)
天損星浪里白條胡巖(小狐貍亂入:為毛排名這么靠前?因為最近很可憐,給你順個毛安慰下。為毛夾在人家兩口子中間?因為夾在二哥和三饅頭中間會有血案。)
天巧星浪子羅戰(zhàn)(在變著花樣討好媳婦的過程中,羅太郎越來越當(dāng)?shù)谩扒伞弊至。羅戰(zhàn)你個大混子浪蕩子,你是二哥的萌寵,是媳婦的腦殘粉。羅戰(zhàn):為毛排天罡最后一名?因為二哥對你太好了,激起民憤了懂不?。
地魁星神機軍師田正義(表誤會,你既不神機也不是軍師,只是偶爾出場宣布一下二哥的口諭就可以了。田隊長黑線三道。)
地威星百勝將邵老爺子(威嚴(yán)的老爺子,意志堅定,工作能力強。為毛邵老爺子會落草?只能說父愛深不可測哪。)
地文星圣手書生程老爺子(小宇宇他爹,俺很喜歡的老爺子,很睿智斯文的樣子。)
地靈星神醫(yī)師兄(師兄其人,醫(yī)術(shù)高明,腹黑又八卦,從頭到尾沒有頂著本名出場的人就是他了。)
地巧星玉臂匠羅老爺子(倔強的老爺子,二哥小三兒的巧手都傳自他,是兒子們心心念念牽掛的人,是程老爺子的好基友,噗。)
地數(shù)星小尉遲華子(是誰?小宇宇的同事,已婚小警帽兒。挺有智慧一人。)
其余梁山好漢眾(眾人:喂!其余就把俺們的屬性帶過啦。
水泊梁山。一面旌旗迎風(fēng)飄揚,上書四個大字“招安你妹”。
聚義廳。門柱上一副對聯(lián),右書“包吃住給養(yǎng)老”,左書“誰招安誰爛鳥”。
聚義廳內(nèi)。左右數(shù)十把交椅,英雄好漢滿座,唯獨最上首的位子空缺。田正義從屏風(fēng)后悠悠轉(zhuǎn)出來,站定后朗聲道:“老大諭旨:有事上奏,無事退朝。”
眾皆嘩然。有些莽漢子聲音高了點“這都第三天了!”“當(dāng)真美人在抱,從此不早朝了!”
羅戰(zhàn)皺了皺眉,就想站起身與那些人理論,他的二哥英明神武,絕不會愛美人就扔了兄弟。
一只涼涼的手掌覆上羅戰(zhàn)手背,羅戰(zhàn)呲起的毛瞬間歸位,嘴角自然挑出一道溫柔笑痕,眼帶詢問轉(zhuǎn)向身邊人。
只見程宇給了他一個小眼神兒,也不說話,原本有些冷峻的面容上露出神秘的微笑。羅戰(zhàn)一下忘了要爭辯什么了,連自己叫啥都不知道了,媳婦臉上的笑容稍縱即逝,他卻收不回視線。
(忍不住插播:羅三兒,你二哥確實英明,你才是昏君體質(zhì)哪!還有,你的座位怎么挨著媳婦了,明明座次相差很多唉?!遠處青面獸楊志默默舉手,表示他被換了位置。)
議事大廳里一片嘈雜,唯獨羅、程兩位老爺子鬧中取靜,安坐一隅對弈。邵老爺子面色沉肅,看不出端倪。胡巖偷瞄著羅戰(zhàn)程宇,郁悶得對著手指。大部分有頭臉有座次的好漢只是安然坐等,吵嚷的那些大都是剛?cè)牖锏男氯,還未領(lǐng)教過老大之威能。
寬敞的大廳里或坐或站滿滿都是血性漢子,在沒有人刻意管束的情況下熱鬧非常。忽然間眾人同時感受到了危險的壓迫感,本能的停止聒噪,齊齊看向最上首的位子。那里已不再空缺,龍頭老大、帶頭大哥羅強已坐在那里,看似懶散的坐姿,卻毫無破綻,黑沉沉的眼深不見底,視線如有形的小刀子慢慢割著眾人的神經(jīng)。受不住的紛紛低下頭去。
那眼神在掠過浪蕩子羅戰(zhàn)的時候奇異的摻雜了一抹柔和,羅強朝羅小三兒甩了一個冷笑,似在嘲諷他偷牽媳婦的手沒牽到。羅戰(zhàn)第一時間就知道他家二哥來上朝了,二哥的氣場二哥的范兒他太熟悉了,全天下獨一份兒。懸著的心放松下來,羅戰(zhàn)就犯/賤的去勾/搭自家媳婦了,他一點也不懼二哥,從小到大二哥與他最親,要什么二哥都會給他。
程宇腰桿兒坐得筆直,毫不畏縮的與羅強對視。羅強平常要么不看他,在看他的時候神情總是很微妙,有時帶著審視研判,有時又說不上什么味兒,如果能測量PH值,那必然小于7?傊_強對他的態(tài)度在敵意與認(rèn)可的天平上小幅擺動著。
程宇敬重羅強,但不怕他。程宇想的是:羅戰(zhàn)是你親弟弟,但他的男人是我。
之前一直缺席的邵鈞悄悄坐到自己的位子上,朝程宇那兒看了看,程宇若有所覺的回視,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
羅強一個掃視,沸騰的一鍋粥剎時連泡都不冒了。小的們噤聲,主事的頭領(lǐng)們規(guī)規(guī)矩矩的依次上報諸般事宜。梁山泊聲勢日漸壯大,不少好漢都是拖家?guī)Э诘膩硗侗。山上人口比之羅強占山為王之時暴增數(shù)倍,糧庫吃緊。入了秋,正是為冬季囤糧的時候,須得好好打幾場硬仗,占下三五個莊子寨子作為物資供應(yīng)。左近的哪幾個富賈剛被拔過毛摘過膘,須得將養(yǎng)著;稍遠些的哪幾個地方豪強肥得流油了,且得刮點下來。如此一番調(diào)兵遣將,兵分好幾路,在確保山上足夠守備的前提下,分時分批下山辦事。兵戎事畢,又議內(nèi)政。戶籍的建立與管理、房屋的新建與修葺、家眷的組織與安排。。。羅強大多時候都在聽下屬的建議與討論,偶爾開口定下什么,都讓眾好漢森森的感覺到投奔梁山尼瑪真是這輩子最明智的決定哪。羅強對內(nèi)管理條規(guī)簡潔、賞罰分明、秩序井然,人人有事做有飯吃;對外呢,狠,那是真狠,又狠又毒手段還刁鉆,被他盯上的獵物沒有一個能跑得掉。
諸事議畢。梁山眾好漢半是慶幸半是冷汗的有序散去。羅戰(zhàn)屁顛屁顛跟在程宇后面,琢磨著給媳婦開小灶弄點啥好吃的呢,不防身后傳來不高不低的一聲“三兒”。
羅戰(zhàn)回頭,只看到二哥寬闊的背影,這意思是讓他跟著哪。羅戰(zhàn)轉(zhuǎn)回來巴巴的看自家媳婦,程宇擺了擺手,恩準(zhǔn)了。羅戰(zhàn)樂呵呵的跟在二哥后面走了。
“嘖。調(diào)教的服服帖帖的哪!”大廳內(nèi)這時只余二人,邵鈞壞笑著朝程宇走來,故意作出一副痞樣。
程宇會心一笑,淡淡道:“有些人是可以馴化的!毖韵轮馐,有些人不能。
邵鈞先是被對面之人的冷艷笑容驚到,暗忖這滿滿的幸福感是我的錯覺么,隨后又被程宇的弦外之音郁悶到。他家那位被馴化,好似比推翻朝/廷還難。
“一切順利么?怎么那么久?”程宇關(guān)心的走上前,細(xì)細(xì)查看邵鈞是否安好。
邵鈞立刻配合著作出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別提了。拳來腳去斗了兩天兩夜,除了不打臉不踹鳥哪兒都被關(guān)照了,好久沒跟他這么痛快的打過了。我現(xiàn)在面上周全,脫了衣服全身是傷,不過他也沒落著好,這回我放開來打,沒留著勁兒,嘿嘿!鄙垅x松開皺著的眉頭,笑得燦爛,湊到程宇耳邊悄聲道:“今兒早上他好不容易答應(yīng)了!
“真的?”程宇也露出笑模樣,小酒窩都跑出來了,“那咱們?nèi)タ纯矗俊?br>邵鈞拉住程宇的手,有意逗他:“你擔(dān)心羅戰(zhàn)啊?”
“嗯!背逃顩]別扭,老實點頭。
邵鈞可喜歡這個又美又俊、有勇有謀、還特純特乖的弟媳了。怎么看怎么順眼,覺得意氣相投!昂!走著!”邵鈞大手一揮,拉著程宇往羅戰(zhàn)住處去了。
一路上,邵、程這兩位爺拉著小手走過。瞅見的見怪不怪,只在心里偷偷感嘆:梁山雙驕,見而忘俗。(不押韻啊喂!路人攤手:沒文化的人你桑不起。)
閑話休敘,且說羅戰(zhàn)跟著二哥回了房。羅強大馬金刀的坐在床沿兒上。羅戰(zhàn)把門關(guān)好,心里也沒了底。二哥下了議事廳,周身籠罩的詭異氣場讓羅戰(zhàn)琢磨不透,這種情況很少見。
見羅戰(zhàn)躑躅在門邊,羅強一皺眉,招了手,“小崽子過來!”羅戰(zhàn)立馬挪到床邊站好。
羅強從來也不是啰嗦的人,只蹦了一個字“脫!”
羅戰(zhàn)小心肝一抖,下意識的脫了外袍,見羅強冷臉瞪著自己,又把中衣脫了,還是瞪著,于是里衣也脫了,上半身光著了。二哥臉色沒有絲毫和緩。羅戰(zhàn)慌了,難道自己犯了什么大錯,竟然完全沒有頭緒!想當(dāng)年自己看不得高太尉所為,大鬧皇城,惹下多大禍?zhǔn),二哥連夜奔襲五百里,親自帶人劫死牢救下自己。那時羅強風(fēng)塵仆仆、衣衫染血,打開牢門,一把將羅戰(zhàn)拉入懷中,緊緊擁抱,面色甚至是溫和的。
羅戰(zhàn)發(fā)著呆回憶往事。羅強這時顯得特別沒有耐性,莫名焦躁,只得冷冷道:“繼續(xù)!”
羅戰(zhàn)被打斷思緒,倒是釋然了不少,那樣的二哥任何時候都不會為難自己的,就當(dāng)跟自個兒鬧著玩呢,兩兄弟年少時一起洗澡、幫對方搓背按摩的次數(shù)海了去了,彼此什么地方?jīng)]見過,有什么可害臊的!脫就脫!羅戰(zhàn)心一橫,把長褲扒了扔在一邊。全身上下就剩關(guān)鍵部位還遮著。
羅強二話沒說,就作了一個手勢。羅戰(zhàn)這下不蛋定了,二哥這是要自己光/腚啊,這是什么懲罰,您老衣衫齊整的坐著,我傻不拉嘰的光屁/股站著,不帶這樣兒的。
羅戰(zhàn)眼一閉嘴一撇,不管不顧的朝二哥身上一猴,使出萬能的撒潑甩賴大法,“哥,我做錯了什么?我跟您道歉、叩頭都行,您大人大量饒我這回成不?”
羅強好久沒被羅戰(zhàn)這么纏著撒嬌了,一時有些吃不住,冷臉也和緩下來。
窗外。聽墻角的兩人下唇咬得緊緊的,極力忍耐,一聲都不敢吭。程宇攥著邵鈞手臂,以此緩解緊張擔(dān)憂的情緒。邵鈞拍了拍程宇用力到指節(jié)發(fā)白的手,以示安撫。不過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緊張到爆棚!羅強會怎么做?這是他最關(guān)心也是最擔(dān)心的!
羅戰(zhàn)雙臂環(huán)著二哥的肩膀,兩條大長腿圈住二哥的腰。羅強一手扶著三兒的后心,一手把著三兒的后腦。眼對著眼,羅強問:“做過口/活兒沒有?”
羅戰(zhàn)差點噴了,內(nèi)心在狂嘯二哥你腫么了!面上強作鎮(zhèn)定,老實答道:“只給俺家媳婦做過!
羅強皺了眉頭,眉心夾出深刻的紋路,把著三兒后腦的手往下壓了壓。那意思無比明確,給我做,現(xiàn)在。
羅戰(zhàn)梗著脖子,神情迷茫的問:“嫂子不能滿足你嗎?”羅戰(zhàn)心里想得是,二哥您龍精虎猛,與嫂子大戰(zhàn)兩天兩夜,還沒滿足呢,這是什么樣逆天的神體質(zhì)!
羅強還沒回答呢,聽墻根的二位爺先熬不住了,撞開房門沖了進來?吹轿堇锏那闋,更是怒火中燒,兩張精致俊美風(fēng)采各異的小臉都燒得通紅通紅的。兩人都不說話,就這么惡狠狠的盯著羅氏兄弟。
羅強勾起嘴角,冷笑:“怎么著?還繼續(xù)不?”邵鈞和程宇腦海中同時閃現(xiàn)鮮紅的大叉叉,還附帶“嗶嗶”的警示音。他們那個悔啊,說是一回事,做是另外一回事啊,紙上談兵真真要不得哪要不得!兩人齊齊搖了搖頭,又覺面子上過不去,跟自己生起氣來。
這屋里就羅戰(zhàn)一人還蒙在鼓里,這會兒也絲毫沒有被“捉/奸在床”的自覺,猶自傻傻的問:“怎么回事啊這?”
程宇回過神來,沖著羅戰(zhàn)道:“羅小豬!他要是回答‘是’,你準(zhǔn)備怎么做?”程宇一著急,把兩人私下的稱呼都喊了出來。
可憐的羅戰(zhàn)徹底被鬧暈了,被這么質(zhì)問著,腦子都不太轉(zhuǎn)得動了,下意識的回答:“我不知道。”
這模棱兩可的答案讓程宇更生氣了,當(dāng)下不再說話,悶著發(fā)火呢。
羅強聽著三兒的回答,倒是覺得特別順耳,當(dāng)下龍顏大悅,破天荒的順了順三兒后腦的毛,真是沒白疼這小崽子啊。嘆了口氣,轉(zhuǎn)頭對站著的二人說:“你們別瞎折騰了,都治好了!
邵鈞程宇一腦門冷汗,神馬治好了,您這分明是更嚴(yán)重了喂。!
邵鈞當(dāng)機立斷,痛下決心,拉著程宇的手,認(rèn)真道:“小宇,他倆要是哪天真搞到一起了,咱倆就私奔!”
程宇看了眼床上姿勢一直沒有變過的二人,又看了眼對面貌美如花武藝高強心地善良無比知心合意的嫂子,低下頭沉思了一小會兒,果斷的點了點頭。
“好乖!”邵鈞立馬心情大好,摟過程宇就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羅戰(zhàn)內(nèi)牛滿面。小宇宇在自個兒跟前傲嬌著呢,從來沒有這么乖順的時候啊啊啊~~~~還有誰來告訴我,這個荒唐的假設(shè)和結(jié)論是腫么回事兒。。。
羅強倒是內(nèi)心平靜,他相信自己弟控的毛病已經(jīng)治好了,他和三兒不會搞在一起,他們的媳婦兒也不會私奔。
程宇的心情有所好轉(zhuǎn),也不看羅戰(zhàn)那個大混子,拉著邵鈞就走,“不管他們!咱們騎馬射箭去!”
兩位爺開開心心的相攜離開,蕭颯的秋風(fēng)從大敞的門口灌入,羅三兒打了個寒戰(zhàn)。
遠處。屋頂上探出三個腦袋。胡巖咬著小手絹兒,眼紅的看著羅強懷里的羅三兒。師兄搖了搖羽扇,笑得異常淫/蕩,他沒想到那時他在給救弟受傷的羅強包扎完之后出得門外沖著邵鈞和程宇說的一句“老大弟控是病,得治,還得下猛藥治”的話鬧出了這么一檔子好劇。華子在旁涼涼的下了結(jié)論,“這四位爺且有得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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