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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艷禍的番外
本來是打算寫成中篇的,可是后來覺得太狗血了,可是不管怎么狗血也都是自己的狗腦子想出來的,于是還是寫了,短篇,這樣那篇也算是完結(jié)了。
內(nèi)容標簽: 都市 正劇
 
主角 視角
鐘明軒
連喬
配角
吳夢琪


一句話簡介:短介紹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6069   總書評數(shù):18 當前被收藏數(shù):23 文章積分:4,037,088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言情-近代現(xiàn)代-愛情
  • 作品視角: 女主
  • 所屬系列: 短篇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11881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已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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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是藍色的

作者:閑人有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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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篇


      鐘明軒咬著嘴唇,兩臂交叉著抱在胸前,眉頭微皺著,眼睛望著窗外,里面茫茫然一片,相較于他平時一向銳利的眼神兒,這會兒肯定是走神了。他那點兒神從早上順便郵局寄了一份快遞就沒有再回來過。他已經(jīng)不敢再認那個女人,可是她呆呆的立在信筒前,捏著一張薄薄的明信片踟躕的側(cè)影卻把他的神思一下送回了五年前的長灘島。

      他放下相機,抬頭就看見一個少女穿著一身藍色的比基尼,腰間掛著一個腰包還纏了一條很長的藍紗,上面有大朵的玫瑰花紋,頭發(fā)直直的披在后背上,黑亮黑亮的。她目不斜視的從自己的車邊經(jīng)過,站在路邊的一個信筒旁邊,捏著一張薄薄的明信片,一半已經(jīng)送進去,卻遲遲的不肯松手。

      他復(fù)又端起相機咔嚓咔嚓的不停的按著快門,慢慢的把鏡頭推過去,看清她臉上戚戚然的表情和那一滴清澈得可以映出整個大海的眼淚從眼中滴落,似乎隨著鏡頭穿越了地域的平面而滴到他的心尖上。他心中充滿了好奇,拎著相機推開車門下來,慢慢的走過去站到她的身后,她似乎也渾然不覺。他抬手把她的手輕輕的一推,那明信片啪嗒一下就掉進了信筒里,“小姐,你站了很久了,寄封信那么困難嗎?”

      女孩回頭看著他,眼中的氤氳越來越重。

      “小姐?”他試探得問了一聲,卻見那人陡然轉(zhuǎn)身光著腳就在馬路上跑起來,“哎,你別跑。 闭f著就追了上去,卻不想那小妮子跑得挺快,追出去好遠才見她速度慢慢的降下來,一瘸一拐的。鐘明軒緊跑了幾步,從后面抱住她的腰,“抓住你了!”他呵呵的笑,卻聽見懷里的人嗚嗚的在哭……
      *****************************
      鐘明軒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被身邊秘書推了幾下才恍然回過神來,“咳咳!”他握拳擋在嘴邊輕咳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還有嗎?”他慢慢的翻著每一個人的簡歷,翻到最后看著那張照片,眼中立刻露出了銳利的光,他翻轉(zhuǎn)手上的文件夾,對著旁邊的人事主管,“這個女人是誰?就她了!

      連喬,連喬!鐘明軒久久的回味著這個名字,這個世界有時候很大有時又真的很小,鐘明軒找了她三年,但是她就像是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樣,杳無音訊,現(xiàn)在她又送上門了。

      回到辦公室,鐘明軒的心有些安不下來,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著酒杯信步來到窗前。這玻璃是貼過膜的,但是依舊可以感覺外面陽光的熾烈。記得五年前也是這樣的一個季節(jié),長灘島的太陽很毒辣,海濱公路的路面似乎都閃著白光,讓人覺得刺眼。潮濕的海風(fēng)吹過來,有咸咸的海腥味兒。

      她的腰很細,盈盈一握,他只肖一條胳膊就可以圈住她,她掙扎了兩下便消停了,后背偎在他的胸前低低的嗚咽。

      他那個時候很年輕,二十三四歲的年紀卻已經(jīng)是事業(yè)有成了,正是個年少得志的浮躁時候。年輕,有才,多金,家世背景好,人長得英俊,這些都是他的資本,在他身邊圍繞著很多的人,當然很多是女人。他也很有優(yōu)越感,很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也喜歡那些各式各樣的千嬌百媚。

      他一手拎著相機,一手挽著她的腰。那胳膊慢慢的在她的皮膚上摩擦著,不知什么時候就圍上了她的胸部,女孩的沉默讓他更加的放肆,他低頭輕輕吻著她的脖子,嘴唇慢慢滑向她的肩頭。他愣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她肩胛上一條蜈蚣一樣的長長的疤,很淺卻依然有些駭人。他眉頭微皺起來,呼吸一窒,心緊跟著抽搐了兩下。他伸出舌頭,在那道疤上舔了一下,就覺得懷里女人渾身痙攣,那顫抖驚擾了他平靜的心湖,似乎全身每一個細胞都蘇醒了一樣,他緊緊的箍住她的身體,趴在她的肩頭肆意的啃咬著。

      “去我那里,嗯?”他的鼻音有些重,抬眼間已經(jīng)看得到眼白上那點點猩紅血絲,里面張牙舞爪的都是那么深刻的欲望。他稍微松開胳膊,那女孩重心不穩(wěn)的向后倒了幾步。他看出了她的踉蹌,有些詫異,低頭卻看見有幾個半腳掌的血腳印。

      一塊玻璃碎片已經(jīng)深深的扎進了她的腳掌里,他只是看了一眼就覺得自己的腳底板都疼的厲害,他抬頭看著那張細白卻有些冷漠的臉,心里的好奇更重了,“姑娘,你不會說話嗎?”看著無動于衷的人,他心下嘆了一口氣,“那你連感覺都沒有嗎?”他把相機掛到脖子上,蹲下身,“我背你!”……
      *********************************
      鐘明軒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酒,忽然覺得這討厭的芝華士入口也不是特別的差,他看著杯子里深褐色的透明液體神色有些黯然。他覺得他們似乎應(yīng)該好好談?wù)劇T鴰缀螘r他覺得那個人會跟很多女人一樣,不過是他生命里的一個過客,可是她在他的心里刻下了太多的問號,這么多年了,可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還會偶然想起她,像個謎一樣的女人。

      中正大廈是這座城市的地標性建筑之一,出自25歲的鐘明軒的手筆,就靠著這座樓他在業(yè)界一鳴驚人。他年輕張狂的時候就放出狂言,他鐘明軒從現(xiàn)在起什么不做就憑著這座樓也可以在建筑史上留名了。這牛皮雖然吹得有些大,但是這張圖紙出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有才和有財?shù)臉撕灲o他貼上身了,這個絕對不假。

      連喬從她到中正前臺報上自己的名字開始就被一個很會笑的姑娘一路帶到了17層最里面的一間辦公室。門臉很普通,還不及剛才路過的會議室的門牌有氣勢,跟這里所有的辦公室都是玻璃門窗開放式的辦公不同,這里封閉得很,門黑色的,上面貼了一張明黃色的名牌,總經(jīng)理室。

      “連小姐,鐘總在里面等你。”

      這門正對著的是一面巨大的玻璃幕墻,雖然是淡淡藍色的腹膜玻璃,可是跟暗暗的走廊相較還是覺得光線有些刺眼。一個頎長的背影立在窗前,成一個帶著光暈的剪影。連喬有些恍惚,思緒跟著那影子回到五年前的長灘島,回到那個白衣灑脫的少年帶給她的溫柔和溫暖的時光。
      ***************************************
      她覺得自己是被疼醒的,腳掌上的傷鉆心的疼,是很尖銳的痛感,下身因為很久未嘗情事,被一撥接著一撥無休止的捻轉(zhuǎn)沖刺弄得火辣辣的,像有無數(shù)針密密麻麻地刺著一樣。她閉著眼睛不敢動,仿佛身上的七經(jīng)八脈都錯了位。這周遭很安靜,不似她住的那個小旅店,二十四小時都沒有一個安靜的時刻,此刻只有陽光打在身上的寧謐讓她忽然間覺得很安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慢慢的睜開眼睛,很亮有些刺眼,就看見他在窗前站著,手里端著一個酒杯,半裸著,只在下身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頭發(fā)半干,陽光下格外的亮。只是人有些瘦了,都看得到一根一根的肋骨,還記得之前那骨頭撞擊的咯咯的聲音,她又覺得從身下襲來一陣痛,很不舒服……

      鐘明軒慢慢的回過身來,目光灼灼的盯著那張錯愕的臉,“連小姐,進來吧!”他臉上的笑似有若無,連喬的思緒被拉了回來,她逆著光有些看不透徹對面的人,可是心卻咚咚地跳得厲害。她腳下有些遲疑,進來后背身向著他關(guān)上了門,那時刻她幾乎是用渾身的力氣在深呼吸。

      連喬再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換了一副平和的神情,“鐘先生!”她的臉上有笑,淺淡干澀,沒有內(nèi)容,是一種疏離而中立的平易。如果僅僅是一個新聞官,鐘明軒會很高興她有這樣的表現(xiàn),可是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額外還有什么期待,他心情突然變得很差。這幾年他越發(fā)的成熟,喜怒不形于色讓人對他更有幾分敬畏。

      “請坐!”說著他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來,“這是合同,看看有什么問題,有什么要求可以提,能滿足的中正不會很吝嗇。”

      “謝謝!”連喬接過來,認真的看著合同,鐘明軒目不轉(zhuǎn)睛的認真看著她。都說一個女人就是一本書,他匆忙中翻到了中間的一頁,看到了最深埋的懸念,體會了其中的溫潤玄妙,卻沒有了下文,這也許是他對這個女人始終念念不忘的原因。

      連喬看完合同抬頭正對上他炙熱而帶著探究的目光,她一怔,臉上泛出些許紅潤,讓她有些蒼白的臉色看上去好了不少,她有些不自在,沉下臉來,“鐘先生,我有些異議。是不是……”

      “為什么連個招呼都不打,不聲不響的就走了!边@件事情在鐘明軒的心里打了一個死結(jié),他喜歡這種很單純的樂子,沒有負擔(dān)也沒有責(zé)任,最厭惡的就是女人事后伸手跟他要支票,那就變成交易了,交易性這種東西讓他覺得很惡心。所以盡管他每次的出手都很大方,但凡是收過他支票的女人從此也便不會再跟他有什么交集。

      “我不明白鐘先生你在說什么?”連喬撇開臉不看眼前的人,她覺得鐘明軒是在存心給她難堪,那不過是件荒唐極了的事情,露水姻緣,那時候她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是做什么的,這樣的關(guān)系有什么可說的,又可以說什么,再見?即使她再怎么留戀那溫暖和體貼,再怎么難忘那笑容,她知道自己都不能再繼續(xù)了,她不敢,也不配。她真的不能再害人了,尤其是對她那么好的人。這么多年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腦子挖出來,只希望能忘記那幾個周紙醉金迷的荒唐,忘記那個沒正經(jīng),可是又真的懂她的男人?捎袝r候越是你想忘記的就會記得越清楚,這不是她第一次有這樣的體會。

      鐘明軒對她這樣的應(yīng)付有些缺乏心理準備,他愣愣的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然后忍不住笑開,然后是哈哈的大笑。連喬的臉色變得鐵青,此刻坐如針氈,她猛地站起來把合同丟回他的面前,“你就是把我弄來羞辱我的是嗎?那我告訴你,我不做了!

      鐘明軒停下笑,坐著仰視著她,臉上笑容慢慢的收斂起來,“坐吧,連小姐,我們是簽過備忘錄的!彼逼鹕,把合同拿起來又翻了翻,“我收回我剛才說的話,你接著說,你剛才說什么來著,有異議是吧!彼穆曇艉芷届o,如常一般,似乎真的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連喬簽字的時候有些猶豫,可是還是簽了,撇開個人的荒唐原因她找不到不簽的理由,或者她的本心就是想要留下來的。她想她其實也可以做到公私分明,跟這樣一個男人的一段意亂情迷又有什么可掛懷的,她能期望什么。

      鐘明軒覺得自己有些不可思議,恐怕她就是提出再過分的要求他恐怕都會答應(yīng),因為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留下她?粗叱鋈サ谋秤埃紩浀盟郎喩砉粭l白色的床單,兩手撐著窗臺單腳立著眺望著遠處的大海,“我們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了,你影響不了我,又何必那么執(zhí)著的要知道我是誰。”她話語中決絕的堅毅和她眺望遠方的凄然神情那么的格格不入?yún)s似乎都在她身上融合得那么熨帖,他那時真的有一種心跳加速的感覺,他走到她的身后,兩手在她光滑而冰涼的雙臂上上下摩挲著,有那么一個詞就梗在喉間呼之欲出,他有些害怕了。

      “我出去買點兒吃的東西。”他記得他就是找了這個借口逃跑的,等他再回來得時候人已經(jīng)不在了,什么都沒有留下,卻帶走了他相機里面的內(nèi)存卡,帶走了記錄了他們的快樂和莫名悲傷的所有影像。他回身把手里的一大束藍色的風(fēng)信子丟進垃圾箱,他第一次買花送人,他覺得她適合藍色,有冷冷的憂郁,也適合風(fēng)信子,有固執(zhí)而忠誠的執(zhí)著。

      連喬正式上班的那天桌子上不知道誰擺了一盆藍色的風(fēng)信子,她捧著那花,一時間竟忍不住熱淚盈眶。從此每隔一陣子都會有人送一盆藍色的風(fēng)信子,但是從來沒有留下名字,她納悶,可是問了秘書也沒有答案。一晃半年的時間過去了,案頭上那永遠盛放的花,是她心里最美的顏色。不管鐘明軒怎么刁難她,騷擾她,不管她的心多么的搖擺,只要看到那抹藍色,她的心就重新回到原來的位置。

      那是憂郁的愛情和永遠的懷念。

      中正置業(yè)的錦繡家園馬上要開盤了,這之前少不了要請一些媒體朋友們吃飯,打點宣傳和廣告的事情。鐘明軒一向重視公共關(guān)系,這種事情都是親自出面的,各家媒體出席的也都是主編級的人物。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非要把連喬推到主陪的位子上。

      《地產(chǎn)》雜志的劉總編跟鐘明軒熟絡(luò),端著杯子就站到連喬的背后,“我說鐘總怎么這陣子都修身養(yǎng)性了,酒也不喝了,煙也不抽了,妞也不泡了,原來是身邊有了這樣的大美人了。”說著就給連喬端起了酒杯,“我敬喬小姐一杯。”

      連喬扶著桌子站起來,她在美國的時候幾乎滴酒不沾,今晚這四大杯的紅酒已經(jīng)是極限了,“劉總,我真的不能喝了!彼謸沃伪,面似桃花的樣子讓鐘明軒看著心里跟喝了最醇的美酒一樣。他兩手夾著一支煙,把玩著,卻不點。那次在辦公室他抽煙,連喬咳嗽的厲害,她是對煙敏感的,于是他就戒了。

      “劉主編,別難為她了,我喝行不行!辩娒鬈庍@杯子剛端起來,就被滿桌子的人起哄,“我說明軒啊,這位連小姐到底是你什么人,你不會是想定下來了吧?”

      連喬的眉頭陡然蹙起來,她突兀的看著對面的男人,他就是那么笑,抿著嘴,他這個樣子太熟悉了,曾幾何時每當她睜開眼睛,就會看見一個陽光的大男孩,側(cè)身躺在身邊,一只手撐著腦袋,就這么笑著看她!靶⊙绢^,醒了,今天打算給我點兒什么驚喜,昨天下過棋了,你輸了……”。

      連喬的臉更紅了,她忙低下頭,就聽見那人很從容的說了一句,“我都快三十了,也是時候定下來了,我這么老是玩,玩兒到什么時候算到頭兒,哪天再把中正玩完了,再湊到一起吃飯的機會都沒了,哈哈!”他爽朗的笑,可是在座的人都突然安靜了。

      大家都知道鐘明軒有一個正牌女友叫吳夢琪,雖然貌合神離,可是也不是說踹就能踹的女人,那也是名門千金。

      連喬錯愕的看著他,他到底在說什么,他憑什么就定了。宴席散了,客人也都走了,連喬踉踉蹌蹌的扶著墻走到電梯間,電梯門開就看見鐘明軒又折返回來。

      “跟我來!”鐘明軒沉著臉,拉著她的手就把連喬拖進電梯。

      “你放開我!鐘明軒,你快放開我!边B喬掙扎著,可是酒精已經(jīng)讓她渾身發(fā)軟了,腳下站都站不穩(wěn),更談不上抵抗。鐘明軒不管不顧硬是把她拉進自己的懷里,擁著她就到了自己訂的房間里。鐘明軒松開手,連喬趕忙后退了兩步,“你想做什么?”可是腳下不穩(wěn),就這么跌坐在床上。

      “連喬,你還真是會吊人胃口!彼幊恋谋砬樵诳匆娺B喬訝異的樣子時突然笑了,他撮起她的下巴,“我就是喜歡你這個樣子!闭f著他湊上去,就要吻她,可是連喬卻轉(zhuǎn)過臉,“鐘總,您誤會了,我沒吊你胃口,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你說什么?”他的臉色陡然陰沉下來,手指用力的捏住她的下頜,“你耍我是不是,我送你的東西你來者不拒的都收了,然后現(xiàn)在跟我說我誤會了?”

      連喬有些吃痛,她緊緊的蹙著眉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沒收你的東西……,你放開我!彼霋暝,兩只手胡亂的抓著,還纏在手腕上的包就這么甩出去,包里的東西灑落了一地。

      鐘明軒低頭就看見散落地上的一張明信片,他的心中陡然就涌起一陣火。三年前就是這樣,他午睡起來,就看見她趴在寫字臺上寫明信片,他裝睡,看著那個女人一瘸一拐的出去,就像他們遇見時的那樣,把明信片捏在手上久久都舍不得丟進信筒。他把拳頭攥得緊緊的,嫉妒的火焰在他的胸腔里面燒起來。

      想到這些他欺身就把女人壓在床上,“你這個女人到底是隨便到這個地步還是變態(tài)了,三年前是這樣,現(xiàn)在還是這樣,你告訴我你是怎么一邊跟男人鬼混,一邊還想著別的男人!

      鐘明軒晚上是喝了不少的酒,后來又替連喬喝了四杯,這會兒早就昏了頭了。壓著這個每天都讓他有非分之想的女人他已經(jīng)不想再保持什么克制,他微微抬起身一手抓住她的頭發(fā),一手撫著她的臉,“你知不知道,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找你!彼е栏鶅,扯著她頭發(fā)的手也用了些力氣,“明信片是寄給誰的,仲平到底是你什么人,你當我什么?”

      連喬不說話,就是不停的搖頭嗚咽,鐘明軒的怒氣更盛了,他掐著她的下巴,“不說?”

      “跟你沒關(guān)系!

      “沒關(guān)系?你把我的魂兒勾走了,然后你悄沒聲兒的消失了,現(xiàn)在跟我說沒關(guān)系。那我們之前的算什么?”

      連喬看著那個人,眼前越發(fā)氤氳不清,很多東西不是你該覬覦的,想的越多害的人越多。以前她不信的,可是事實總是能驗證所有的一切。

      “鐘明軒,那個時候我們太荒唐了,你都忘了吧,你也不是只有我一個女人,……”

      “你是說那就是純粹的男女關(guān)系嘍?”鐘明軒笑,可是聲音卻冷得可怕,他抬手就撕開了她輕薄的連衣裙,“那也不差再多一回!

      連喬害怕了,她喊著,掙扎著,可是根本就沒有用,“鐘明軒,你不能用強的,你不能……”

      “我怎么不能,我喝多了,連喬,我就是喝醉了,我今天要你要定了!彼执窠(jīng)也越發(fā)的不受控制,他野獸一樣撕扯著她的禮服,那一刻他就是打算不管不顧了。他忍了很久了,她的若即若離除了讓他抓狂還是抓狂,每次開會看著她,他耳朵里面連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連喬的眼淚都流干了,體力透支的厲害,頭發(fā)都被汗?jié)裢,就這么粘在臉上,身上痛得厲害,下身更是像針扎一樣的。他的作風(fēng)和習(xí)慣一點兒都沒變,還是那么不管不顧的彪悍。那么彬彬有禮才華橫溢的男人,她一直遠遠的望著不敢靠近的男人,就這么把她禽獸了。

      連喬艱難的撐起身,還沒爬起來就被身后的一只大手攬進懷里,“陪我睡會兒,我抱著你!辩娒鬈幍故切臐M意足了,滿臉都是笑,輕輕的吻著她還濕漉漉的肩胛骨,那條駭人的疤痕還在,依舊清晰。他兩手圍住她的腰,“你還是那么美好,小喬,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連喬沉默著,許久,鐘明軒都快睡著了,就聽見她的嘴里淡淡的吐出一個字,“臟!”

      鐘明軒陡然睜大眼睛,臉色都紫了,他把連喬扳過身,“你說什么?你看著我,再說一遍!彼娴呐,看著她不發(fā)聲,眼淚順著眼角不停的淌,他的火就再也壓不住了,“我臟是嗎,那個叫仲平的不臟?你收我藍鉆和藍寶石的時候也該想到有今天,你這么聰明,該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就當是賣好了!闭f著就又要強吻她。

      連喬使出全身力氣推開他,“你想知道是嗎,他是我老公,我結(jié)婚了。”說完眼淚就像是決堤了一樣。

      鐘明軒臉上全是訝異和震驚,他半起身,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個女人,她拉著被子半遮著臉抽泣。鐘明軒不知道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那女人的哭聲就像是沾過鹽水的鞭子一樣抽打在他的身上,他抱住她,附在她的耳邊,“跟他離婚,我不在乎,我可以保護你。他在哪里,我?guī)湍憬鉀Q,他要什么我都可以答應(yīng),只要他放了你!

      “鐘明軒,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瘋了!”

      “我是瘋了,從你離開以后就瘋了!”

      連喬上班的時候還是跟往常一樣,你是總經(jīng)理我是公司新聞官,各忙各的。只是私下里她搬到了鐘明軒的行宮,在水岸家園的小別墅。鐘明軒推掉了所有可以推掉的應(yīng)酬,兩個人安安靜靜的,泡茶下棋,讀書聊天。生活里的連喬跟在公司完全兩個樣子,她就是這么安靜,不會纏著你,也沒有那么多的矯揉造作。你做事情的時候,她仿佛不存在,你抬眼,就看到她在身邊陪伴著,她安靜的讓人根本無法忽略。

      家里到處都能看到藍色的風(fēng)信子,連喬一邊認真地打理,一邊看著傻愣愣盯著她看的人笑,“你怎么知道我最愛藍色風(fēng)信子,還看著花期要過的時候就立刻送一盆新的,都不留名字。不過我可真的沒有見過藍鉆和藍寶石!

      本來心情大好的男人,突然就蹙起了眉頭,不過說話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事兒我去辦就好了,你不用掛在心上!

      “怎么能不放在心上,我都沒見過藍鉆和藍寶石什么樣呢,就被人誤會收了禮不辦事兒!彼f話間有些靦腆,抿著嘴唇笑的時候特別舒服。

      可能是浸泡在那些喧囂里已經(jīng)倦了,鐘明軒太喜歡這種愜意,他甚至想是不是能在寧謐的山水間建一座房子,就讓這個女人在身邊陪伴,只聞花香,不談悲喜,喝茶讀書,不爭朝夕。陽光暖一點,再暖一點,日子慢一些,再慢一些……

      可是好日子總是容易轉(zhuǎn)瞬即逝,中正的經(jīng)營突然之間出了很多狀況,似是有人從中作梗。鐘明軒出差了,這天連喬剛到了公司,在大廳就看見很多的記者,她腦子里想得都是公司的時候就見一個優(yōu)雅精致的女子走上前,“你是連喬連小姐嗎?”

      “是!”

      連喬的話剛出口,吳夢琪一個巴掌就招呼了上來,“你這個有夫之婦,就憑你也配那顆藍鉆,也配海上升明月的藍寶石項鏈?”說著又有幾個女人上來就拉著連喬的頭發(fā)拳打腳踢,閃光燈此起彼伏晃得人睜不開眼睛,“鐘明軒對我一點兒情分都不講,那么我也沒什么可顧慮的,我就讓他身敗名裂,身為杰出青年,跟有婦之夫同居,你們兩個還真是一對奇葩!

      連喬連爭辯的機會都沒有,就只覺得渾身都疼得厲害。記者散了,她艱難的撐起身,就看著大廳里都在圍觀著這場鬧劇的人,她低下頭,無地自容。

      鐘明軒回來就直奔回家,開門就看見連喬窩在沙發(fā)里面坐著,兩手捂著臉,眼前的茶幾上鋪展著的都是報紙、雜志和八卦周刊。人們最不厭煩的就是名人的緋聞,只是不到48小時的時間,已經(jīng)滿城風(fēng)雨了。他放下行李就來到她的面前拉開她的手,整個人都驚在那里。

      那一張?zhí)竦利惖哪槵F(xiàn)在已經(jīng)青一塊紫一塊的,嘴角有些腫,眼睛腫得更厲害,都快看不到眼珠了。鐘明軒的心都揪到一起了,像是被刀割一樣的疼,他緊緊抱住她,“對不起,喬喬,我回來晚了!

      連喬哭得更厲害了,他的道歉她受之有愧,她緊緊的圈著他的肩膀,“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你這么狼狽的。”

      鐘明軒淡淡的笑,輕輕的摩挲著她的后背,“喬喬,我不在乎。只是誰對你動手的,下手這么狠?”他抬眼,輕輕的撫著她臉上的淤青,脖子上還被被抓了兩道血印子,他的眼里都是心疼和憐惜,那戚戚然的表情看得人心都會跟著顫抖。

      不在乎,又是不在乎。他不在乎她已婚,現(xiàn)在連自己的聲譽也不在乎?墒撬诤,在乎每一個對她好的人,更在乎她深愛的人。

      “明軒我們分開吧,那些記者們不會罷休的,不但是你,還有你的家族也會名譽蒙羞,還有中正,是不是那位吳小姐的勢力讓公司這么艱難?”

      鐘明軒小心的打理著她混亂的頭發(fā),臉上依舊是笑,淡淡的卻滿滿的都是溫暖,“這都不是你該想的事情,乖乖的呆著我身邊,我會解決一切,我不放你走,除非我死了!

      連喬趕忙捂著他的嘴,她最怕的就是這個死字,她有勇氣對抗所有世俗的眼光去爭取自己的幸福,可是她卻不敢僥幸的拿著他的命運去冒險。不知道是不是憐惜喬喬滿身的傷,鐘明軒這天晚上格外的溫柔,抱她在懷里的時候就像是捧著無價的珍寶。

      事情過了三個月還沒有平息,吳夢琪的家里似乎是不肯罷休了,中正置業(yè)的整個資金鏈全部陷入癱瘓,鐘明軒四面楚歌舉步維艱。這天他正式向鐘氏集團,向他的父親遞交了辭呈,辭去中正置業(yè)總經(jīng)理的職務(wù),交出他所持有的所有與鐘氏有關(guān)的股份權(quán)利,他就是要美人不要江山了。

      連喬惶恐至極,可是那個霸道的男人根本不允許她有所動搖,“我們現(xiàn)在就只剩下這個藍鉆的戒指和藍寶石項鏈了,這個房子二弟說可以暫時借給我們住,恐怕爸爸知道了,也會把我們趕出去。”他還是那么霸道的拉過她的手,硬是把戒指套在她的無名指上,“喬喬,以后你要跟著我受苦,你愿不愿意?”

      “為我不值得做這種犧牲!”連喬低頭,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我心里還有別人!

      鐘明軒愣愣的看著她,臉色青一陣紫一陣,他的手慢慢的松開。當手上失去了那股力量,連喬慌張極了,她不敢看他的表情,“我還在給他寄信,希望能有回音。”

      “他不是已經(jīng)失蹤了嗎?”鐘明軒的聲音很低,“我一直都在找他,從你告訴我他是你的丈夫,他失蹤了,我就一直在找他,讓他給你自由……”他突然緊張起來,握住連喬的雙臂,“你告訴我,如果他出現(xiàn)了,就在你的面前,連喬你告訴我你選誰?你會不會跟我在一起!

      “不可能了……”連喬低頭,頃刻間已經(jīng)泣不成聲,說不出話來。

      鐘明軒的心突然放空了,里面什么都沒有了,原來他一直都是一廂情愿的,一廂情愿的滿世界找一個男人,讓他跟自己心愛的女人離婚,其實他不過是在不停的努力幫他們破鏡重圓。

      “連喬,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愛過我?我知道的,我們曾經(jīng)在一起那么久,你都不肯讓我知道你是誰,可是我就是那么喜歡你,瘋了一樣的喜歡你,我想只要我很認真的去愛,就可以打動一個人,原來我只是打動了我自己。”他的眼圈有些紅,就這么注視著對面的女人,就想得到一個否定的答案,告訴他,其實在她的心中,也是愛他的,哪怕有那么一點點。

      連喬的手緊緊的攥成拳頭,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們分手吧!”

      聽著那不算大的一聲關(guān)門響,連喬的心像是爆開了一樣的疼,她從沙發(fā)上滑下來,就這么蜷在地上放聲哭出來,直哭到喘不過氣來。她什么都不能說,不能告訴他,他所有的家人都找過她,希望她能夠放過那個迷了心竅的孩子,還給他一個無可限量的前途。

      那時候她知道她不能再堅持著去擁抱那么一個不現(xiàn)實的欲望。

      鐘明軒拿著一張明信片照著上面的地址敲開了一個遙遠城市一個富人區(qū)的大宅,出來的是一個歲數(shù)不小的門衛(wèi),他看著眼前的人,“請問找誰?”

      “請問陳仲平住在這里嗎?”他小心翼翼的問,他不死心,他就是要知道這個把那個女人的心都填滿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門衛(wèi)詫異的看著他,“少爺出遠門了,還沒回來!

      鐘明軒上前拉住那人,“這是他的家對不對,他不可能不跟家里人聯(lián)系,他的妻子還在等著他,他怎么能就這么失蹤!

      門衛(wèi)低頭,一眼就看見了那張明信片,心中也明了了幾分,“你是少奶奶的朋友吧,那你就勸勸她吧,讓她也趕緊的面對現(xiàn)實,少爺他已經(jīng)不可能生還了。”

      鐘明軒愣住,“你什么意思?”

      “少爺和少奶奶在菲律賓度蜜月,正趕上天氣突變,游艇觸礁翻了,本來少爺都脫險了,可是那個連喬……唉,少爺又下水去救她,就在把她托上救生艇的時候,被一個大浪頭給打沒了,尸首都沒有找到,真是作孽。那個女人是個不祥的人,你也最好離她遠點兒,小時候車禍,一車人就剩下她自己,父母和哥哥都遇難了,剛結(jié)婚就把老公給克死了,聽說她大學(xué)的密友不知道為什么就自殺了。”

      鐘明軒此刻的心情已經(jīng)無法用震驚來形容,那么安靜恬淡的女人承受了多少生活的苦難,他總是覺得他可以不計較她過去的一切,什么他都不在乎,可是卻也錯過去分擔(dān)她的痛苦和哀傷。她的心里有人,那是一個不顧一切用生命去愛她的男人。他一直都在跟一個死人爭風(fēng)吃醋!

      “她寄過來的明信片都哪里去了!

      “那也是個苦命又長情的孩子,少爺一走就被趕出去了,那些明信片都是我收的,夫人知道了肯定又要發(fā)火,你跟我來吧。”

      鐘明軒跟著老人進了一個地下室,里面有一個不算小的編織袋,“都在里面了,你要就都拿走吧。”

      鐘明軒回到酒店,整整看了兩天兩夜,從她溺水后在醫(yī)院蘇醒開始,直到他離開的那一天。

      “仲平,你別再跟我躲貓貓了,趕緊回來吧。”

      “仲平,我又來菲律賓了,今天的海很安靜!

      “仲平,對不起,我愛上別人了,我知道我不能愛別人的,我不能對不起你!

      “仲平,我決定逃走,我的心就是屬于你一個人的!

      “仲平,我今天太傷心了,筆記本電腦丟了,相機內(nèi)存卡的東西都在里面,已經(jīng)哭了一天了!

      “仲平,我跟那個人又見面了,我居然答應(yīng)為他工作了!

      “仲平,我守不住我的心了,你能不能告訴我,我是不是該逃跑!

      “仲平,對不起,我們在一起了,他說他不在乎。我知道其實我不該對你說這些,可是在沒有人會聽我說話,我沒有朋友,只有他懂我一些。”

      “仲平,我好久沒夢到你了,你到哪里去了!

      “仲平,你說我會不會真的是個掃把星,自從我們在一起以后,他就開始諸事不順了。”

      “仲平,做夢你總是經(jīng)常跟我說話的,為什么你這么久都不理我了!

      “仲平,你跟我說要相信科學(xué),可是今天他在路上差點兒出車禍,我有些害怕。”

      “仲平,他有未婚妻,我被打了,覺得自己活該,是不是你不高興了,提醒我?墒俏蚁胛乙呀(jīng)走上不歸路了。”

      “仲平,他今天又跟我說不在乎了,你祝福我好不好?我離不開他,不能沒有他了!

      “仲平,他的家人找過我了,都是通情達理的人,希望我放過他,不要耽誤他的前途,他媽媽人很好,我都不記得我媽媽的樣子了,如果我不要名分,什么都不要,就是這么守著他,不知道會不會被接受,可是還是沒有說出口。”

      “仲平,他辭職了,什么都不要了,可是我一點兒都不幸福,我覺得我真的是個掃把星。”

      “仲平,疼……”

      “仲平,疼,疼,停不下來,是不是報應(yīng),你懲罰我是不是?他走了,我覺得我的心被挖空了,生不如死!”

      “仲平,我得活著!

      鐘明軒的眼睛早已經(jīng)模糊成一片,那個什么都不說的女人一直都在為自己瞎擔(dān)心;那個說分手的女人,現(xiàn)在因為自己的離開生不如死;那個看似薄情寡義的女人,心里扛著一份玩命的愛情;那個若即若離的女人,懷著極大的掙扎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

      他一刻不停留的趕回來,告訴她,他會跟她心中的人一樣,視她如生命。可是留給他的只是一封信,七字成箋:我走了,祝你幸福!

      五年后,鐘明軒再回長灘島,這次是跟這邊的伙伴合作開發(fā)旅游項目,談判結(jié)束了,他拒絕了主辦方的宴請,依舊開著他的敞篷車,帶著他的單反相機。車子就停在那個信筒的前面,他淡淡的笑,心卻痛得流出血,“九年了,喬喬,你還好不好?”

      “叔叔,我想寄明信片,你抱我丟進去好不好?”一個奶聲奶氣的童音響起來,鐘明軒回過神,彎腰蹲下來,“小朋友,你幾歲啊,這么小就會寫信了?寫給誰的,怎么不用電郵?”

      “我四歲多了,這個是給爸爸的,媽媽總說爸爸太忙沒時間來看我,說我有什么想跟爸爸說的就寄明信片,爸爸就知道了?墒俏叶技牧撕枚鄰埩,他都沒給我回信。”說著就低下頭,臉上全是沮喪。

      鐘明軒突然來了興致,眼前這個白白凈凈胖嘟嘟的小男孩太可愛了,那大大的眼睛里面的淡淡小憂傷看著都讓他心疼了,“叔叔看看,你爸爸在哪里。”說著就把明信片拿過去。上面歪歪扭扭的一行英文,爸爸,我想你。可是地址卻是本地的,應(yīng)該離自己這個地方并不遠。

      鐘明軒把小朋友抱起來,“不用寄明信片了,叔叔帶你去找爸爸!闭f著就把小朋友抱上車,沒有五分鐘的光景就到了一家花店,門口擺滿了藍色的風(fēng)信子。鐘明軒的心中莫名的涌起一絲激動,他邁進店里就看見一個忙碌身影,他頓時失望了。

      那人轉(zhuǎn)身看著這兩個人立刻就沖上來,“思源,你跑到哪里去了,你媽媽都找你找瘋了,你這個皮猴子!闭f著就開始打電話。沒一會兒功夫一個女人瘋了一樣的跑進來,“思源,思源!”可是在看見抱著孩子的人時,整個人就怔在了那里,頃刻淚水已經(jīng)在臉上泛濫開來。

      鐘明軒沒有想到原來幸?梢詠淼眠@么突然,他看著懷里的孩子,“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連思源!

      鐘明軒的眼睛一熱,就紅了眼眶,他拿過孩子手里的明信片,“爸爸收到了,他也很想你,也很想念你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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